禮堂后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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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會這樣呢? 事情怎么就發(fā)展到這一步了? 被快感沖昏頭的順白,暫時緩和過來,卻軟得像一灘水,窩在棟騏徽懷里,想要反抗,但是對方身上濃郁的男人味聞得他渾身發(fā)軟,后xue的軟rou隨著步伐的起伏開始滲水。 “棟……棟先生……” 高潮過后,原本清冷的少年眼角嫣紅,此時眼神中充滿了情欲,媚態(tài)橫生,水潤的小嘴微張,下身卻還無意識地磨蹭著他身下鼓起的大包,二人的西裝褲都被yin液浸濕,微涼的感覺透到了青筋凸起的guitou上。 他湊上前去,含住了少年微露的紅紅的舌尖,粗魯?shù)匚逼饋?,而自己早已腫脹不堪的yinjing,高高鼓起,隔著被前列腺液和腸液浸濕的褲子瘋狂摩擦。 順白睜大了雙眼,像是找回來一絲清明,難以置信地看著抱著他的男人,但是身下蓬勃的欲望又摧毀了理智,粉嫩的臉蛋進一步顯出yin糜的紅色。 隔著濕透的西裝褲,棟騏徽找準位置,開始愛撫起來,一個深入,xiaoxue連著西裝褲將他的手指一起含入,粗暴地攪動,平時算得上粗魯?shù)膭幼?,對于順白現(xiàn)在這副身體卻是再爽不過的疼愛了。 像是對自己的身體反應無能為力似的,順白順從地回吻著對方,讓棟騏徽驚喜的同時卻有點無奈,這樣的尤物竟然是被別一只鬼不知不覺調教出來的。 來到一輛保密性很好的車前,棟騏徽三下五除二將車座放平,而此時的順白像只幼貓,順從地趴著上面,不想掙扎也不想反抗,頗有點自暴自棄的意思。 白色的襯衫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雖然有些厚度,但湊近還是能看見紅艷艷的rutou的形狀,棟騏徽低頭隔著襯衫含住rutou舔弄起來,另一手仍然隔著褲子瘋狂插入順白的后xue。 “唔……要、想要……” 前面的rutou和身后的xue口得到了滿足,但是隔著層布料總有點隔靴搔癢的意味,快感不能直達身體,順白像是小獸無助般請求著身上之人。 “想要什么?” 牙齒改成不留情地撕拉著rutou,順白又爽又痛,驚呼連連,淚眼朦朧頗有點可憐巴巴的模樣看著對方,但是棟騏徽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是這里要,還是這里要呢?” 衣服和褲子都被脫下來,全身上下近乎赤裸,意料之中,大半后臀處的內褲都被浸濕了,青筋暴起的大roubang抵在xue口,guitou很輕松地被顧川cao得軟糯的xue口吮入,可是他的主人卻像是不明白順白什么意思一般,遲遲不肯深入。 “想要、想要棟先生的大roubang!” 話音剛落,棟騏徽像是獎賞對方的誠實,一個挺腰,紫紅色的巨物突破所有防線,后xue被填充得滿滿的,就連汁水都被瞬間被擠出不少。 手捂住眼睛,又一次被一個陌生人上,順白的恥辱地咬著唇,混合著糜緋之色讓上方的棟騏徽有一種征服的快感,明明他眼角滑落的淚水不是這個意思,但是yin亂的身體卻還是讓他一次又一次屈服于現(xiàn)實、屈居于人下。 看著這副神色,棟騏徽瞬間就了然了,對方相必還以為他是身體出了問題,完全沒想到是被鬼魂玩弄了身體,有些搞笑于對方在這一方面的頑固,卻又有些心疼,身下的動作變得溫柔了一些,但是不免還是想惡趣味地逗逗他。 “順白老師莫不是剛被cao過,這xue怎么被cao得這么嫩滑了?” “沒、沒有……身體自己、啊哈……很奇怪、哈……” “是嗎?原來剛剛順白老師是在禮堂發(fā)情了?。 ?/br> 持續(xù)的綿延不絕的快感讓順白不能自己,從喉嚨里擠出來的滿是愉悅的聲音像是魅人的妖姬的歌聲,惑得來自上位者的cao弄變得更猛更深。 “哈啊、太深了……嗯~啊嗯、好舒服…” 情欲上頭,理智全失的順白已然爽得失去自我,手指抓著棟騏徽的后背,在他身后留下一道道抓痕。 棟騏徽也不甘示弱,扯著順白還紅艷艷的rutou,兩手夾著搓揉,爽得對方幾乎要翻白眼。 生理性淚水流了順白滿臉,幾乎要在這劇烈的快感下失神了,xiaoxue痙攣地夾緊了其中的異物,卻被它愈發(fā)激烈地侵犯。顫抖著手抓住了眼前人的衣袖,像是溺水的人抓緊了最后一塊浮木。 臨近高潮時,手中掐弄rutou的力道激增,rutou可憐兮兮地被捏得扁扁的。 一股濃精噴射進腸道深處,快感來得太突然,棟騏徽強制壓著順白的臀部,將roubang狠狠送入,惹得順白身體一陣痙攣。 退出后能看見saoxue被cao成了一個合不攏的roudong,失神的順白大口喘著氣,在還沒有來得及收縮回去的時候,又被對方緩和過來的大jiba無情的破開。 “cao過順白老師這么美味的xue之后,就對別人硬不起來了,順白老師可要負責?。 ?/br> “嗯啊、以后、以后都給你cao……哈啊,再快點……” “唔!到了……呀啊——” 啪啪啪的rou體碰撞的聲音在車內不斷響起,地盤十分穩(wěn)當?shù)钠嚕藭r卻還是因為車內二人激烈的rou體博弈,而上下起伏。 rouxue被cao的汁水四流,兩人射出來的jingye混合在一起,沿著順白腹肌的紋理往下流。 — 順白是被疼醒的。 醒來的時候不是在車上,而是在酒店的床上,從車上、到酒店,從白天、到晚上,順白不知道又被多少種花樣玩了多少遍,有的時候他竟然能感覺到對方像是撒氣般在自己身上馳騁,但是現(xiàn)在腦子一片混亂,除了快感之外,再無他物。 瘋狂地zuoai之后,像是宿醉一般,他頭疼,腰疼,屁股也疼的不行。 兩條腿都被壓麻了,下身明顯被清洗過,很干爽但是因為無數(shù)次高潮后的痙攣,酸酸脹脹的。 醒的時候嘴巴干的不行,額頭昏昏沉沉,眼睛因為哭得太多,也熱辣辣的痛,上下眼皮就好像貼合在一起了一樣,勉強分開,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赤裸裸正在穿衣服的后背。 想要說話卻發(fā)現(xiàn)嗓子都啞了,吞了幾口口水潤滑喉道,面前的人就轉過頭來看他。 “順白老師醒啦?” 線條華麗的胸肌和腹肌就那么露著,肩頭布滿了他高潮時留下的牙印和吻痕。 “對不起……昨天我、”順白慚愧地低下頭,昨天自己那副yin態(tài),他心里有數(shù),在禮堂就白日宣yin,自己這副身體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雖然是自己被上了,但是順白確確實實地認為錯在自己,“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棟騏徽沒有立刻回答,悉悉索索地穿衣聲結束,他才一臉受害人的模樣配合著劇情理所當然的發(fā)展往下接:“順白老師的xiaoxue太好cao了,我以后對別人可能勃不起來了,順白老師你可要負責啊!” 英俊的臉龐在順白光裸的頸部貼合,磨蹭,深吸一口氣,汲取順白身上干凈清爽的味道。 聽到這番話,順白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急忙推開埋在自己脖頸出的男人。 “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但是不能一錯再錯了,請棟先生忘記昨天發(fā)生的事吧!”,臉上又恢復之前那樣冷淡,但是耳朵的紅色還是出賣了他。 棟騏徽躬起身體,手自然地抱住順白擁入懷里,在順白裸露的皮膚上滑動,手下?lián)崦€優(yōu)美的脊背。 “忘記?忘記你這樣——在公共場合發(fā)情的身體嗎?”感覺到懷中的身體僵住,壞心眼的棟騏徽又補了一句,“順白老師,你該不會,有性癮吧?畢竟正常人不會在公共場合……那樣,對吧,順白老師?!?/br> 順白揪緊了手中對方的衣角,又無力地松開,回抱住對方,像是用取悅對方的方法讓對方守住自己身體的秘密,順白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含住舔弄棟騏徽的喉結,眼角卻因為不甘帶著點淚珠。 這幅乖巧、不情愿卻又誘而不自知的模樣看得棟騏徽血脈噴張,眼神暗了暗,這衣服,又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