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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吉莉婭離開梵卓主家第二天,達芙妮的存在就開始在整個族落散播開來。 一時間,密黨大小家族都知道了梵卓家族多了一位小姐。就連魔黨的一些大家族都知道了梵卓家里新生了一位小姐的事情。 與此同時,所有人都想起了前段時間頻繁出入梵卓家的威廉家主。 “所以他是為了和梵卓家主商量婚事嗎?” 歌蒂婭坐在大廳的側(cè)座,手里捧著一本很厚皮的書本,看上去只是為了讓手里拿些什么。 她自言自語:“難道威廉家主看上了梵卓家那個女人?如果婚事已經(jīng)定下來,那可真是太好了?!?/br> 她的貼身女仆麗薩一直站在她的身后,聽了她的猜測,開口說:“小姐,并不能否認威廉大人去求婚但是被梵卓大人拒絕的可能性,因為那段時間之后,威廉家和梵卓家的關(guān)系確實有所冷卻。” “你說的對,莉薩?!彼[起眼睛,“梵卓家怎么能讓那種又蠢又無知的女人當上主母呢?可不能讓她利用了梵卓大人的心軟?!?/br> 麗薩有些擔心地蹙起眉:“小姐,不管怎么樣,梵卓小姐畢竟姓梵卓……” “這不需要你來提醒我,我難道會不知道嗎?”歌蒂婭打斷她的話,眼底陰森森的,“直接害她性命這種事情我是不會做的,但我肯定要剝?nèi)ケ静粚儆谒臇|西,我倒要看看,弱得被劣種吸干血液的梵卓血脈還有沒有資格做梵卓家的主母?!?/br> -------- 達芙妮后半夜像往常一樣去找懷特夫人上課,然而到了門口只看見一扇緊閉的門。 撲了一個空,達芙妮從授課的房間回來,很不解地敲開了米勒房間的門。 “哥哥,為什么今天沒有課程?”她問。 米勒把手上的資料倒扣在桌面,用茶杯壓住,向meimei解釋:“忘記跟你說了,昨天我讓路易斯去幫你請了兩天假。” “哥哥最近好像總是忘了通知我事情,比如上次喬西小姐過來,你也沒有事先告訴我,直接就讓我去見她了。這么重要的事情哥哥怎么可以忘了呢?我很懷疑哥哥是故意的?!?/br> 達芙妮開始跟他算賬,她慢慢踱過去,坐在米勒腿上,調(diào)整好一個讓她舒服的姿勢。 “今天又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嗎?哥哥總得給我一些心理準備吧?!?/br> 米勒抱住她的腰,手指輕輕捻了捻她的耳垂,道歉:“這一次是真的忘記了,我最近有一些忙。不過芙拉要怪也應(yīng)該去怪路易斯,通知你本應(yīng)該是他的事情?!?/br> 達芙妮狐疑地看了看他的臉,完全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說謊,最后選擇放棄。 “那好吧,我回頭去怪路易斯。那么哥哥你今天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米勒手上不安分,腦袋埋在她脖子上啃了啃,說:“你不是應(yīng)承下來去參加喬西家的舞會嗎?我想讓人給達芙妮做一套裙子,怎么樣?” 達芙妮歪頭躲開,抓住他摸到自己胸口的手:“裙子?舞會穿的裙子嗎?” “是的?!?/br> “可是我的衣柜里還有好多好多沒有穿過的裙子,哥哥你每個星期都給我送四套新裙子,我平時又不出門,根本來不及穿。” 米勒嘖了一聲:“那些裙子都已經(jīng)舊了,在家里穿穿還沒有什么。芙拉去舞會,當然要穿最新的最好看的裙子?!?/br> 又說,“所以我想問一下芙拉,你是想要在家里等人上門量裁定做,還是去城里……” 達芙妮眼睛一亮,揪住哥哥的袖子:“去城里做!” 雖然早知道m(xù)eimei的選擇,米勒還是盯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就在達芙妮覺得他不同意的時候,他忽然又松口了。 “那好,帶芙拉去城里找吉娜夫人,順便讓她也給我做一套?!?/br> “吉娜夫人?” “嗯,吉娜夫人是城里有名的設(shè)計師,達芙妮每周的衣服都是她的徒弟設(shè)計的。” “可是這樣的話……吉娜夫人不是應(yīng)該有我的尺寸了嗎?”達芙妮疑惑,“為什么還要我去城里找她做衣服呢?” 米勒伸手托著她的下巴,眼神深沉地盯著meimei如幼獸般純凈懵懂的面孔,一本正經(jīng)撒謊:“設(shè)計需要的可不僅僅是身材尺寸……她還需要了解你的很多東西:偏好、五官、膚色、氣質(zhì)等等。” “喔……”達芙妮相信了,點點頭,又問米勒,“所以我們是明天去嗎?” “是的,今天達芙妮在家里休息一下,明天上半夜就要出發(fā)了?!?/br> -------- 在家里待了這么多個月,這是達芙妮第一次要離開主家前往山下的城市。 早上,她實在太興奮,以至于快到了正午都還沒有睡著。 達芙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象明天她和哥哥要坐的馬車不知道里面會不會富麗堂皇,能不能通過窗口看見外面的小路、森林,然后是街道、人群、一棟又一棟的房屋。 她揉揉有些干澀的眼睛,合上眼瞼,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 睡得太晚的后果,就是到了晚上她平時起床的點,達芙妮還縮在床上安睡著。 露西亞見臥室里還沒有動靜,她在外面又等半個小時,實在沒有辦法,推開了臥室的門。 果然,小姐正躺在床上,乖巧的抱著被子,一臉安謐,似乎可以睡到天荒地老。 “小姐?”她上前扯了扯達芙妮手里的被子,輕聲喊,“達芙妮小姐,該起床了?!?/br> 達芙妮蹙了蹙眉,轉(zhuǎn)過身繼續(xù)睡。 “小姐,今天要去城里了,您不想去看看嗎?” 達芙妮半夢半醒,似乎聽見了露西亞的聲音,撒嬌著嘟囔:“不去了……好困哦。” “小姐真的不想去城里了嗎?”露西亞滿臉無奈。 “不去了,我想要睡覺……睡覺,好困?!?/br> 露西亞沒有辦法,只好去隔壁找能把小姐叫起來的人。 “家主,小姐昨天可能太遲睡覺了,現(xiàn)在還起不來?!彼p聲說。 米勒整理好手上的袖口,淡淡地點頭:“我知道了,等下我親自去把她叫醒?!?/br> 整理好了身上的襯衣,他徑直走到達芙妮的臥室門口,將門打開。 紗帳已經(jīng)被露西亞撩開了,達芙妮就平躺在床上,兩只手臂軟軟地搭在下腹上面,金色的頭發(fā)凌亂地散開,睫毛垂落下月亮般的陰影,睡姿無比乖巧。 米勒慢慢走到meimei的床邊,坐下來。他握住達芙妮的手腕,慢慢把她兩只手臂從被子上面移開,然后直接把她的被子從身上掀開。 達芙妮毫無察覺,呼吸淺淺的,胸口緩慢地起伏著。 她睡著了就不會有太大的動作,淡粉色的睡裙沒有因為一個白天的翻滾而撩到大腿以上,還安安穩(wěn)穩(wěn)地遮蓋到膝蓋下面。 米勒看著她光潔如玉的腳踝,還有上面套著的鐲子。他用手托起meimei玉白可愛的小腳,放在嘴邊張口用獠牙不輕不重地咬了咬。 刺痛的感覺讓達芙妮瞬間睜開眼睛,看見哥哥那一瞬,前一秒那莫明的危險感還沒有完全褪去。 達芙妮迷迷糊糊地問:“哥哥……你在用針扎我?” “沒有,只是用牙齒咬了一口?!?/br> 米勒笑了,俯下了身子,輕輕將嘴唇按在她的唇瓣上,吸吮了一口。 牙齒??達芙妮回想起剛才那樣尖銳的痛感,簡直想撬開他嘴巴看看他的牙齒是不是都長得和花園里那些魚一樣。 “好了,該起床了,我的小公主,你不是很想去城里嗎?” 米勒坐直,伸出手拉著她從床上坐起來。 達芙妮實在沒有辦法再賴在床上,只好乖乖洗漱沐浴,換上出行的衣服。 露西亞也換好了出行的衣服,和家里淡黃色的女仆裙子完全不一樣,今天的她穿上了一身寶藍色的長裙。達芙妮覺得十分亮眼,情不自禁多看了幾眼。 “露西亞今天真好看?!?/br> “真的嗎?謝謝小姐!”露西亞心里雀躍,眼睛也亮亮的。 來到花園,仆人從側(cè)道上駕著馬車過來。馬車車廂是純黑色的,套著馬車的兩匹馬兒也只是紅棕色的駿馬,似乎和那天哥哥出遠門的馬車沒有什么區(qū)別。 踩著梯子走進車廂里,里面的窗子被關(guān)得緊緊的,達芙妮看著這黑不溜秋的車廂就感覺胸口悶。 “哥哥,我們可以開窗嗎?”她坐到米勒旁邊,捉著他的手腕搖晃。 米勒看了她一眼,低聲說:“當然可以。” 路易斯要留在家中主持中饋,不能跟著他們出門,露西亞另外乘坐一輛小一號的馬車走在他們的前面。 車夫揚起鞭子,落在了馬兒的背上。兩匹棗紅色的馬兒動了動蹄子,開始慢慢在主道上跑了起來。 達芙妮趴在窗口,看著花園的景色一點點倒退,很快,馬車就到了她從來沒有到過的地方。當然,這里還是她家的花園。 “哥哥,我們大概要多久才能離開家里呢?” 米勒的視線沒有移開手里的書,回答:“照這樣的速度,大概半個小時就可以了。” 居然要半個小時這么久。達芙妮頭一次覺得,家里太大了也不是一件好事。 看見花園的邊緣時,達芙妮感慨原來家里的真的大得連圍墻都看不見盡頭在哪里,一路向兩邊延伸到視平線。 守門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提前打開了大門,馬車長驅(qū)直出,終于離開了主家。 達芙妮看著路邊的場景,才發(fā)現(xiàn)原來外面的世界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原本她以為路兩邊應(yīng)該都像家里一樣種滿了樹,但其實主家外面的路兩旁是綠油油的田地。 微風(fēng)吹進窗子里,讓她的臉上涼絲絲的,達芙妮瞇起眼睛盯著外面,哪怕已經(jīng)看膩了外面一塊塊的田野和遠處連綿的山脈,也不愿意移開視線。 “哥哥,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城里呢?”她又問。 米勒終于把眼睛從書本上移開,看了一眼窗外,說;“一個小時就到了?!?/br> 那還好,她就怕會在馬車上待好幾個小時才能到城市。 又看了幾十分鐘,她見遠處的景色還是沒有什么變化,只好回過頭,抽出座位下面的抽屜里的書開始看。 如果沉浸入書中,時間真的很快會過去,達芙妮還覺得自己還沒有看多少頁,馬車的速度忽然就慢了下來。 她茫然地抬起頭看了下窗外,一眼就看見了古樸連綿的磚石,這是城墻。 她驚喜地問:“哥哥,我們到了?” “對,現(xiàn)在在過城門?!泵桌找呀?jīng)將書收了起來,拿出胸口內(nèi)袋里放著的通關(guān)文件,從窗口遞給了前來察看的守城士兵。 士兵們仔細瞇著眼看清楚上面蓋的戳,朝門口其他人吼了兩句,讓馬車進城了。 達芙妮聽見了外面士兵們說的話,總覺得耳熟,甚至覺得自己隱隱能明白那些意思。 她轉(zhuǎn)頭看了看哥哥的臉,米勒正好也轉(zhuǎn)過頭,詢問地看向她。達芙妮張了張嘴,最后還是什么也沒問。 馬車又開始慢悠悠開動起來,穿過金屬質(zhì)的大城門,達芙妮也終于看見了城內(nèi)的模樣。 和她想象的差不多,城里的房子層次不齊,一棟挨著一棟,房子和房子間的巷子小得可憐,僅僅可以容三四個人橫行。 這些房子的外墻都顯得十分陳舊斑駁,有的漆掉了幾塊,有的像是被黑色的灰撒在了上面。 達芙妮感覺挺新奇的,但是同時有些疑惑。 “為什么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呢哥哥?”街道上明明有路燈,但是那些房子都是門窗緊閉的,絲毫看不見一絲燈光。 米勒眸色幽深地看著她的后腦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解釋:“因為市民們都睡覺了。” 達芙妮眼睛看著窗外,捏著窗戶的手緊了緊,心里無數(shù)的疑惑,但最后還是沒有再問出來。 馬車在大道上慢慢地走,最后停在了一棟很奢華的房子前。 “芙拉,我們到了?!?/br> 米勒向她伸出了手,達芙妮低頭看著他白皙寬大的手掌,猶豫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慢慢把手搭在上面。 米勒反握住她嬌小柔軟的手,帶著她慢慢走出馬車。 馬車外面,一位一身暗紅、衣著雍容的夫人已經(jīng)等候許久,見兩人下來,上去提裙見禮。 “夜安,兩位大人,勞駕二位親自前來?!奔确蛉擞么己駞s古怪的發(fā)音緩緩說。 米勒松開達芙妮的手,上去兩步握起吉娜夫人的手,在她的手背輕輕吻了一下,“哪里,是我們打攪您的休息了?!?/br> 吉娜夫人勾著唇笑了笑,一邊引著兩人進她的房子里,一邊和米勒寒暄著。達芙妮乖巧地跟在哥哥的身邊。 吉娜引著他們上了二樓,打開棕木大門,達芙妮一眼就看見了里面堆積的綢緞、布料,還有好多的人形模特。模特的身上還掛著一些成品或者半成品,桌上整齊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縫紉用具。 她的目光很快就被那些模特身上各種各樣的服飾吸引住了,遠離了米勒的身邊,走到它們面前觀賞。 “達芙妮小姐。”吉娜夫人的聲音從稍遠的地方傳來,“該過來裁量您的身材了?!?/br> 達芙妮收回目光,朝吉娜夫人那邊走去。 站在一面等身鏡子前,她張開手臂,乖巧地讓吉娜拿著尺碼在身上核對。她盯著鏡子里自己的臉,有些疑惑地問:“為什么還要再裁量一次呢?” 吉娜彎著腰,認真地測量她腰身的弧度,回答:“達芙妮小姐的身材并不總是一直保持不變的,我們這邊會每四個月派人去重新為您測量一次,既然達芙妮小姐這次過來了,正好就干脆提前量一遍?!?/br> 并不總一直保持不變,是說她有可能變胖嗎?達芙妮眨眨眼。 米勒沒有站在一邊盯著meimei看,他靠在窗子旁,撐著下巴眼神深沉地看著窗外,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對了……”達芙妮想起什么,轉(zhuǎn)頭喊他,“哥哥,露西亞呢?” 米勒一直望著窗外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聲音。 達芙妮疑惑地蹙起眉,看向窗邊的哥哥,想要再喊一次。 吉娜夫人好聲打斷她的話,說:“達芙妮小姐,您的女仆剛才提前下了馬車,我讓她去后庫房幫忙找?guī)滋讟悠?,等會兒就來給您試一下款式?!?/br> 是這樣嗎? 達芙妮轉(zhuǎn)過臉,茫然地和鏡子里自己晶紫色的眼睛相視,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隱隱有些奇怪又不安的預(yù)感??傆X得要發(fā)生什么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很快,她的身材已經(jīng)測量好了,吉娜夫人拿出一本小本子,問了她一些關(guān)于喜好的問題,問完后對她說:“接下來要我要測量梵卓大人的身材,達芙妮小姐如果有些無聊的話,可以下一樓去坐一坐,用些點心?!?/br> 米勒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走了過來,他安撫地摸了摸達芙妮的腦袋,湊到她耳邊低聲說:“先去下面玩玩吧?!?/br> 達芙妮看著哥哥溫柔的眼睛,揪住他的扣子,嘟囔:“那你快一點……” 米勒勾著唇,低下臉在她的嘴角親吻了一下。 達芙妮被他在生人在場時突然的親昵弄得心臟怦怦直跳,顧及著吉娜夫人,慌忙把他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