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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米勒沒有托大,去閣樓找了不入流的情圣寶典研究了一番。

    神秘與驚喜,鮮花、美酒、燭光、寶石。月亮讓血族成為了浪漫又多情的種族,這也是他自身最大的優(yōu)勢。

    他叮囑路易斯:“一切在暗中安排,不可以提前讓芙拉發(fā)現(xiàn)?!?/br>
    這對路易斯來說并不是什么很難的事情,畢竟現(xiàn)在達芙妮正好在和他們冷戰(zhàn),平時不會跑出房間,也刻意不關(guān)注他們這邊的情況。

    “請家主放心,萬無一失?!?/br>
    從知道那位人類女管家以來,路易斯對達芙妮一直存在一種莫名其妙的愧疚感。路易斯覺得這次時機似乎正好,便在米勒不是特別忙的那一天,跟他提了一聲。

    “家主?!彼让桌彰ν?,推開書房門,先報告一下他關(guān)心的事情,“側(cè)殿那邊已經(jīng)布置得差不多了,只差擺放好新鮮玫瑰,兩百年的陳酒已經(jīng)從莊園出發(fā)了?!?/br>
    米勒揉揉手腕,摘下臉上的鏡片放進木盒里。

    “很好,你再多囑咐一下運酒的人,告訴他們不要急,我不缺時間,酒必須完好無損地帶過來?!?/br>
    “好的?!甭芬姿裹c頭,然后站著沒有動作。

    米勒察覺到什么,問他:“還有什么事情嗎?”

    路易斯思考了一會兒措辭,開口:“家主,現(xiàn)在達芙妮小姐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想必也知道她是初擁來的孩子……”

    “你還想要她去見那位女管家嗎?”米勒神情瞬間淡下來,“路易斯,她的過去并不那么幸福,何必讓她知道那些事情?!?/br>
    路易斯并沒有辯駁這是達芙妮的權(quán)利什么的,換了一種說法道:“我只是覺得,如果告訴小姐她的身世,或許可以讓她暫時轉(zhuǎn)移對您的怒氣。說不定因此而被您感動也說不定?!?/br>
    米勒因為他的話安靜了許久,他的話戳到了米勒目前的心上,他在松動。

    “……那你來安排這件事情,但是你得保證不能再讓芙拉討厭我?!?/br>
    路易斯悄悄舒一口氣:“那是自然?!?/br>
    這件事的還是讓懷特夫人去做,現(xiàn)在在達芙妮的眼里只有懷特夫人是值得信任的。

    路易斯沒有告訴她波利是誰,只是讓她將這位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管家加入了達芙妮下一次見面的客人名單里。

    提前一晚上收到波利的資料時,達芙妮十分奇怪。

    “這次的客人……是一位人類管家?”

    她現(xiàn)在能夠知道客人的種族后,基本上懷特夫人給她安排要見的客人都是一些血族了。所以乍一眼又看到了人類,她著實有些疑惑。

    “這位女管家有什么特別嗎?”她往后翻了翻波利的資料,“感覺很平凡呀,甚至和家里也沒有什么交往……”

    忽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串敘述上。

    安娜波利,是波利原配帶來貼身女仆,原配去世以后,成為整個家族里唯一關(guān)心夫人留下來的女兒的人。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不會在資料冊上面標注來訪客人的私人信息的。

    所以,這段敘述到底是有什么意義?

    達芙妮把資料看完,滿腹心事地躺在床上,腦子里全是剛才那段文字。她隱隱覺得,明天似乎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第二天,因為要見人類客人,太陽還沒有下山她便早早起了床。

    洗漱完畢,她像寶寶一樣張開雙手,乖乖讓露西亞幫她穿好衣服,然后下樓去了一樓的待客室。

    推開門,她一眼便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拘謹?shù)闹心陭D人。

    波利一直盯著門口,坐立不安地等待著,直到看見那扇門有了動靜,差點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要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但達芙妮好奇又疑惑的目光成功讓她重新坐了回去。

    達芙妮慢慢從門口走到對面的沙發(fā)前坐下,端起茶杯,疑惑地問:“請問這位夫人……聽說您一定要見我一面,您有何事嗎?”

    波利看著她如見陌生人的眼神,眼中漸漸蓄滿了淚水,她撇過頭眨了一下眼,眼淚便從她渾濁的眼中掉落下來。

    達芙妮有些無措:“抱歉夫人,是我惹您難過了嗎?”

    “沒有,小姐。”波利看著她,聲音哽咽沙啞,“我是太開心了,能被您這樣尊貴的小姐親自接見?!?/br>
    被她接見雖然很不容易,但是真的有這么讓人高興嗎?達芙妮看著她的淚水,站起來,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遞過去:“或許您需要這個?”

    “謝謝,謝謝?!辈ɡ舆^手帕,如獲至寶般捧在手里。

    達芙妮見她情緒漸漸平穩(wěn)下來,再次開口詢問:“夫人今天前來,是有什么事情嗎?”

    波利深深地看著她,似乎要將她的面容印刻在自己的靈魂,她說:“我今天前來只是想看看我的小姐,知道她在這里過得很好,我便很開心了?!?/br>
    達芙妮心中的疑惑終于到達了頂峰,她說:“您來看的人,是我?”

    波利張了張嘴,看著她沒有說話。

    她的態(tài)度足夠說明了很多事情,達芙妮驚訝地睜大眼睛,身體坐前。

    “我原來是波利家族的小姐嗎?!”

    波利的眼淚又掉了下來,看著達芙妮,無聲地點頭。

    -----------

    達芙妮原本不叫達芙妮,她叫蕾妮·波利,是波利家主的第一位夫人生出的唯一的女兒。

    這一切源于一個惡俗的愛情故事和一個無情的男人。

    波利子爵和現(xiàn)在的夫人,也是第二任夫人,青梅竹馬。然而他愛慕權(quán)勢,只將女人當做需要被馴服的對象。

    蕾妮的母親是侯爵的小女兒,自小體弱,今年夏天她回鄉(xiāng)下養(yǎng)病的時候,在一次舞會上遇見了風(fēng)流的波利,一見鐘情。甚至回到父親的領(lǐng)地后也軟磨硬泡想要嫁給他。

    這種情況下,波利子爵自然而然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

    嫁給波利后,蕾妮的母親確實度過了一段幸福的時光,然而好景不長,波利子爵故態(tài)復(fù)萌,厭煩她的美貌后又開始四處沾花惹草,其中和他的青梅竹馬走得最為親近。

    蕾妮的母親當時已經(jīng)懷孕,本就體弱敏感的她每天在傷心中日漸憔悴。而她的懷孕給了波利自信,波利每天在外忙著交際,還有調(diào)戲美人,甚至干脆帶他的情人回到家里瘋狂。

    乘著侯爵丈人的大船,波利水漲船高,很快就升為了伯爵,好歹讓上層的貴族們回想起了他的姓氏。

    十月懷胎,蕾妮的母親最終難產(chǎn),撒手人寰,只來得及囑咐安娜,讓她照顧好自己的女兒。

    原配死后第四年,偽裝深情的波利才將他的青梅竹馬娶了回來,作為他的第二任夫人。

    不管別人怎么想,侯爵是十分滿意的,也因為他的外孫女對這個前女婿頗有照顧。

    蕾妮漸漸長大長開了,她的容貌完全繼承了父母的優(yōu)勢,美得驚人。波利很快從這個女兒身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再次攀升的機會,他嬌養(yǎng)著蕾妮,將她關(guān)在家中,請各種老師來教導(dǎo)她禮儀樂理等等,企圖將她送進王宮里,獻給老國王。

    然而這一切并沒有像他想的那么順利。

    “我們今天真的可以去山上采花嗎?”蕾妮一雙動人的水眸期盼地看著她的后母,手里拿著小網(wǎng),“我都準備好捉些新的蝴蝶做標本了?!?/br>
    “可以的,我的寶貝女兒?!辈舴蛉耸謭?zhí)羽扇,甜美地微笑,“中午我們還能在草地野餐,我給你準備了甜果和煉奶,下午斯伯格會帶你回來。”

    蕾妮從來沒有出過門,離開房間最遠的距離就是在家里的花園。波利害怕她被外面的世界誘惑,后來甚至將她監(jiān)禁在房間中,不準離開府邸的大門。

    在她十七歲的這一天,伯爵夫人趁管家安娜外出收帳的時候,拿著外出令,帶著她的繼女蕾妮坐馬車去了血腥森林。

    “就在這里下車嗎?”蕾妮提著自己潔白的裙子,下了馬車,踩在黑實的泥地上,猶疑地看著亂長的森林。

    “別害怕,斯伯格是最強壯的護衛(wèi),不管遇見什么野獸他都會保護你的?!?/br>
    伯爵夫人摸了摸她的小臉,安慰叮囑完后,提著裙子上了馬車,就這樣離開了,留下一個護衛(wèi)和蕾妮。

    斯伯格將馬系在了粗壯的樹干上,帶著蕾妮開始進入森林中。

    血腥森林的樹木越進去越茂密,有斯伯格的陪伴,蕾妮勉強打起精神,也沒有那么害怕了。

    她手里提著籃子,另一只手還握著捕蝶網(wǎng),但是左看右看也沒有發(fā)現(xiàn)蝴蝶,能說得上好看的花也少得可憐。

    “斯伯格,為什么沒有蝴蝶呢?”

    斯伯格轉(zhuǎn)過頭,粗獷的臉側(cè)肌rou動了動,回答:“大概是這里離沼澤地太近了,光照不夠,不如我?guī)〗闳フ覙淠鞠∈枰稽c的地方。”

    于是蕾妮跟著他一直往里走,走了不知道多久,樹確實稀疏了一點,可以隱隱約約看見天空透下來的陽光。但是只有蛾子和蟲子撲飛,依舊沒有蝴蝶和花。

    “斯伯格,”蕾妮可憐地喊住他,“我們休息一下好不好,我有點累。”

    斯伯格便找了一個稍干燥的空地,墊了干凈的白布在石頭上面給她坐。

    他拿起水囊大口喝水,抹干凈嘴巴說:“蕾妮小姐,我想去前面看看能不能給你打些野味或者魚,中午給你做烤rou,你在這里等一等怎么樣?”

    蕾妮雙手捏著小蛋糕,乖乖地咬了一口,“好呀,但是斯伯格要快點回來哦?!?/br>
    斯伯格給她留了一柄長刀做武器,然后自己便離開了。

    蕾妮把長刀放在一邊,低頭啃著小蛋糕,吃了兩塊后擦擦手,一直坐在石頭上等他。

    陽光從溫暖變得guntang,又從guntang變緩和。時間一點點流逝,鳥兒幾聲清脆的鳴叫唱了又停。

    斯伯格一直沒有回來。

    蕾妮有些害怕了,她從石頭上站起來,提著自己的裙子在周圍走來走去,黑色的皮鞋粘上了骯臟的泥土。

    一只灰色的動物突然從草叢里躥出,嚇得她渾身僵硬。

    蕾妮呆站了一會兒,跑回去拿起刀,用雙手緊緊握著,然后去斯伯格離開的方向找他。

    “斯伯格……”

    蕾妮的顫抖著呼喊,但是她害怕會驚動什么,聲音小得幾乎不能聽清見。

    “斯伯格,求求你回來吧,你是迷路了嗎?”

    “有人嗎?這里有人嗎?誰可以帶我回家……我是伯爵的女兒,父親會付很豐厚的酬勞的?!?/br>
    前面的茂密糾纏的樹枝動了動,像被什么東西粗魯揭開,發(fā)出了巨大的動靜。

    是斯伯格嗎?是斯伯格聽見了她的聲音來找她了嗎?

    蕾妮躲在樹后面,捂住自己的嘴巴,淚水充滿了眼眶。

    那真的是人嗎?她好怕,好想蹲下來大哭,心里祈求各路神明保護她。

    但是神明沒有眷顧她,厄運籠罩在她的頭頂。

    一只深黑色的熊從對面鉆了出來,它沒看見自己的獵物,并不慌忙,鼻翼在空中嗅了兩下,鎖定了方向,直勾勾看向躲在樹后的蕾妮的位置。

    蕾妮的大腦一團空白,后退幾步,踩碎了幾個樹枝。

    “吼——”

    蕾妮抓著自己的刀,轉(zhuǎn)身用盡全身的力氣奔跑。

    嬌美的臉蛋被尖利的樹枝劃出了血絲,但是她感覺不到疼痛,驚恐地往她能跑的地方狂奔。

    過于狹窄的林間道路阻礙了巨熊的行動,但是它并不擔心自己的獵物會從手中逃脫,她的行動力在它的眼中和小貓亂蹦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要!求求誰救我!”

    蕾妮的嗓門發(fā)痛,血腥的味道涌上。

    她的腿邁不開了,但是身后腥臭的味道和吼叫告訴自己那只野獸還沒有放過她。

    就在背后了!!蕾妮絕望地用刀往后一扔,不知道是不是砸到了它的腦袋,巨熊發(fā)出了憤怒的嘶吼。

    死亡的威脅下,蕾妮腳上突然又灌起了力氣,往前跌跌撞撞地跑,

    她專門往狹小的地方走,鞋子被樹枝勾掉了,還在地上摔了好幾次,膝蓋被尖銳的石子蹭破,刮出淋漓的血痕。腳底的傷口也早就不堪入目,只是疼痛被完全麻痹暫時無法感受。

    “mama、安娜……嗚嗚,安娜救救我……”

    野獸尖嘯了兩聲,就像在嘲笑催促她一樣。蕾妮又被地上的藤蔓絆到了,一下子摔趴到了地上。

    好痛……全身都在痛。眼淚從眼角不停往下砸落,浸透了黑色的泥土,是絕望的苦味。

    誰來救救她……?

    巨熊見她放棄掙扎,兩腿一蹬,兇猛地撲向她的脖頸,“吼!”

    蕾妮絕望地直視著自己的死亡,下一秒,眼前突然閃過一道刺眼的白光。

    溫熱的血液從那厚實的皮毛里噴涌而出,濺射到了樹干、枯葉,還有她的臉上,甚至還有一些進入了她的左眼,染紅了她的視線。

    蕾妮睜大了眼睛,看向站在面前背對著她的男人。

    他的身形修長,衣著光鮮尊貴,和這個野蠻的森林格格不入,更像是應(yīng)該在她家宴會上跳舞的貴族。

    米勒手里拿著流血的彎刀,抬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又吐出來。

    蕾妮動了動腳,細碎的聲音驚動了他。米勒轉(zhuǎn)過頭,猩紅色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一片狼狽的少女。

    “人類?”

    米勒盯著她沾滿灰和血漬的小臉,眼睛漸漸瞇起,“血腥森林深處的人類?”

    蕾妮緩過神后,才發(fā)現(xiàn)了腳底的劇痛,她的皮膚被許多樹枝和石子扎破了,甚至還有的刺進了rou里。

    她放聲大哭起來,淚水從眼眶涌出,不斷沖刷自己的臉蛋。

    蕾妮想用手去擦,但是臉上陣痛的傷口讓手不敢亂碰。

    米勒等她哭了一會兒,走過去半蹲下來,握住蕾妮的手丟開,拿出一塊手帕略粗魯?shù)夭粮蓛羲哪槨?/br>
    “痛、痛!”蕾妮瑩綠色的眼睛望著他,眼角是委屈至極的緋紅。

    米勒掐住了她的下巴,溫涼的手指故意摁在她臉上的劃痕上。

    蕾妮肩膀僵硬,感覺到傷口發(fā)燙,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米勒猩紅色的眼睛仿佛睥睨一切,有著屬于最高級狩獵者的高高在上,這種威壓讓她渾身不敢動。

    他盯著乖巧的少女,舔了舔自己的獠牙。

    不屬于人類的牙齒長度的牙尖映入眼中,蕾妮大腦一片空白,如墜冰窟。

    “你是……吸血鬼?”

    米勒把她帶回了城堡里。這個城堡不是主家,只是附近的一個臨時住處而已。

    蕾妮被奇怪的女仆們簇擁著去洗干凈身子,傷口小心翼翼消毒干凈,然后推著送到了米勒的房間里。

    她很茫然,也很害怕,縮在房間門口不敢進出,身上只裹著一件浴袍。

    香噴噴的血rou氣息早就蔓延在空氣中,米勒將手里的杯子放下,有些不耐地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

    剛洗過澡的女孩皮膚粉紅guntang,金色的長發(fā)貼在身上,一雙瑩潤的綠色眼睛像被洗過一樣,無辜無害,纖細柔弱的脖頸下面藏著讓人心潮沸騰的甜美血液。

    蕾妮隨著他的靠近,渾身仿佛要抖成了篩子,整個人都半蹲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臉不敢抬頭看。她身上的傷口沒有被處理上藥,現(xiàn)在還在不停流血,渾身香香甜甜的,帶著被凌虐過一般的凄慘美感。

    米勒眼底漸深,紫色的眼睛泛起猩紅。他半蹲下來把蕾妮大蛋糕整個抱起,大步走進臥室,丟到了床上。

    “流了真多血呢,很痛是吧?”他聲音沙啞地問。

    蕾妮渾身發(fā)抖,害怕地抱住自己,眼淚從眼角不斷掉下:“求你,不要吃我,我好怕……”

    “吃你?真是小可愛呢,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

    米勒凝視她那雙美如寶石般的綠眼睛,許久,握住她的手,低頭舐上面的傷,很快,那便不再流血。

    蕾妮心臟怦怦直跳,手心又痛又癢。她不敢反抗,只能細聲回答:“蕾妮……蕾妮·波利。”

    “蕾妮?我覺得這個名字不好,不如換一個?!?/br>
    蕾妮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驚恐地看著他傾身過來。溫涼又靡靡的呼吸噴灑拂動細嫩皮膚上的絨毛,米勒啟唇含住她脖子上的劃傷。

    “嗯……”她心口發(fā)顫,難以抑制自己喉嚨間逸出的聲音。

    太燙了,仿佛要灼傷一樣。米勒摟住她柔軟的身體,沉迷地瞇起眼,感受舌尖上異常的甜蜜,他知道這個少女的血液對他而言是特殊的。

    他的舌頭往下,剝開了浴袍,露出下面包裹的年輕柔嫩的身體。蕾妮營養(yǎng)太好,現(xiàn)在長得凹凸有致,這樣美好的軀體能讓任何男人熱血沸騰。

    米勒也一點不例外,他粗喘著,用自己粗糙的舌頭強硬地舔過她身上所有傷口,看著它們?nèi)坑稀?/br>
    蕾妮手撐著他的肩膀,米勒的舌頭太粗暴,刮得她皮膚生疼。她覺得自己就是對方餐盤上的點心,毫無反抗和逃脫的力量。這種力量上的絕對差距讓她心中恐懼倍增,沖淡了太多旖旎。

    “求求你,不要、嗚嗚,不要吃我……”

    米勒眉心淺蹙,感覺到身下的人依舊在不停哆嗦,終于知道自己需要溫柔一些。

    “不要哭,蕾妮?!?/br>
    他抬起頭,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與那雙淚盈盈的眼睛對視,“看著我的眼睛?!?/br>
    蕾妮眨了眨眼,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看著米勒深紫發(fā)紅的雙眼,肩膀不停地發(fā)顫,整個人縮在一起。

    “我不會吃你,我只是給你治療傷口而已,”米勒的手指摁住她的唇瓣,細細撫摸,狹長的眼尾帶著溫柔,“蕾妮,你好美……”

    蕾妮抽噎了一下,別過臉擦干凈自己的淚痕,嗚咽地問他:“你為什么救我?”

    “為什么?”米勒掐住她的臉,像抓住了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勾起嘴角,“可能因為你太可憐了?蕾妮不相信我是一個心善的血族嗎?”

    “血族都是很壞的……父親告訴我的。”蕾妮聲音小小地說。

    “唔,大部分確實是很壞的。”米勒認真地點了點頭,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但是我不一樣,我不會傷害你——不僅如此,我還會給你提供最好的點心食物、睡眠條件,當然還有華服飾品?!?/br>
    蕾妮在他懷里坐起來,這個吸血鬼和想象中殘暴冷血的吸血鬼完全不一樣,她的戒心在一點一點降低。

    “為什么呢?為什么你要給我那些東西?”

    米勒摸了摸她柔軟的臉蛋,莫測地笑了笑:“小蕾妮,這些都是有條件的。你要知道,沒有誰會無緣無故對另一個人好,即使是父母也不例外。”

    “爸爸mama當然不是無緣無故對我好的,他們愛我?!崩倌菡f。

    “你說得沒錯,但還是有些誤差。華服和珍饈就算愛了嗎?如果你的父母真的愛你——”

    米勒傾身,湊近她的臉,呼吸交錯,“為什么會把一個毫無自保能力,一直生長在金籠子里的少女丟到血腥森林?”

    蕾妮睜大了眼睛,淚水在眼眶積蓄,又哭了出來。

    又哭了。

    米勒面無表情盯了一會兒,抬起雙手,稍重地給她擦干凈眼淚。他的動作沒有控制好力度,對這樣一朵嬌花來說實在太過粗魯,蕾妮覺得他在欺負自己,反而哭得更加厲害了。

    米勒額角直跳,直接上口吻住了她。

    唇瓣上的柔軟讓蕾妮一下氣沒順過來,睜大了眼睛。

    ----------

    米勒喜歡她,一個吸血鬼喜歡她。

    蕾妮感到這個世界太迷幻了,不是她不愿意相信,但是吸血鬼……他是吸血鬼,就是書里那種尊貴又邪惡的物種,他們只將人類當做食物。沒有誰敢對他們產(chǎn)生旖念,因為他們真的太恐怖了。蕾妮也是想都不敢想。

    但是世界為什么這樣讓人迷惑?明明就是最不可能的,還是一見鐘情。蕾妮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是她真的沒想過自己可以被一個俊美無儔的吸血鬼一見鐘情。這一切就像夢里云霧一樣絲毫沒有一點真實感。

    “米勒先生,你真的不是在戲弄我嗎?”

    米勒自己心思暴露得這么快,他也很懊惱,于是一連三天都沒有主動來見她,不小心撞見時每一次都面無表情。

    “我有什么必要戲弄你?”米勒閉了閉眼睛,還是忍不住辯駁,“我沒有那個時間和心思去戲弄一個沒有威脅力又弱小的人類?!?/br>
    他的措辭真的很毒,分明是常年居于高位的自大狂。蕾妮只是和他交流幾次就無比受傷,她在家里的時候,所有人和她說話都是細聲細氣的,根本不會有人這樣傷害她。

    于是蕾妮眼睛又濕了,低著頭要哭不哭的模樣……果然,他說喜歡她都是騙人的吧。

    米勒真的要抓狂了,他根本不敢用自己的蠻力強迫她做什么,現(xiàn)在連話都不太敢說。蕾妮實在太敏感,心思纖細得過了頭,根本就是一個被家里嬌養(yǎng)壞了的豌豆公主。

    “你先別哭……”米勒把書放下,走到她旁邊半蹲下來,捂住自己的額頭,“你的腳傷好了沒有?”

    蕾妮抽抽氣,漲紅臉說:“好了。”

    她想到之前的治療過程,自己就像是個僵尸一樣直直躺在床上,驚恐地看著米勒給自己……那個場景真的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否則她的心臟真的承受不了。

    米勒咬著牙,托起她的腳看了看,然后抬頭看向蕾妮。

    她俯視著他,眼圈和眉毛都紅紅的,委屈極了,眼中不能太明顯地寫著“我好怕怕”。

    米勒又生氣了,他一生氣,就把蕾妮又強吻了。扯著她衣服拉下來,抓著狂親,啃嚙她的嘴唇和下巴。

    “嗚嗚!嗚嗚嗚!”

    “你到底為什么討厭我?!”

    “嗚嗚嗚嗚你是吸血鬼……不要吃我,求求你……”蕾妮渾身哆嗦著哭。

    米勒掐著她的腰,心里按捺著殺人的暴戾,深呼吸兩口氣緩聲說:“我不會吃你,你聽清楚,我不會吃你?!?/br>
    但是蕾妮哪里敢信,他現(xiàn)在一臉陰沉充滿殺意,分明就是下一口會把她吸干的鬼樣。于是她怕得不??薏煌??,捂住耳朵不肯聽。

    米勒真的怕極了蕾妮哭,他從來不知道女孩子哭起來這么可怕。

    不,只有蕾妮一個,她哭起來的時候真的要了他半條命。

    蕾妮一哭就渾身發(fā)抖,像被野獸齜牙威脅時嚇破了膽子毫無反抗里的小獸一樣,大腦一片空白什么也聽不進去。

    米勒根本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于是去求助他的管家特里。

    特里給他倒上血漿,紳士地微笑:“或許家主在這位小姐面前示弱,會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br>
    “示弱?”

    “家主和蕾妮小姐兩人的力量太不對等,這種條件下蕾妮小姐會有太強烈的不安感,但是如果家主在她面前展現(xiàn)自己脆弱的一面,會很容易減少兩人的距離?!?/br>
    米勒沉吟片刻,轉(zhuǎn)頭面無表情看著他:“具體說說?”

    晚上,米勒渾身是血,蹣跚著坐到了蕾妮的床邊,冰冷的手指撫摸上她的臉頰。

    蕾妮睜開眼睛,大腦一團空白,看見他這副鬼樣子,回過神捂住自己的耳朵尖叫:“不要!不要吃我!”

    “我快死了,蕾妮……”米勒虛弱又深情地看著她,手指想抬起又仿佛不敢觸碰。

    蕾妮更怕了,對他拳打腳踢:“不要!不要吃我!我的血很苦的,不能回復(fù)你的力量的!”

    米勒怔了下,然后臉上漸漸陰沉如墨:“……”

    特里第二天就遭了殃,再被家主叫過去的時候,身上還帶著傷,笑容勉強。

    米勒坐在主位上,雙手交叉靠著桌面,表情冰冷:“換一個方法?!?/br>
    第二天,蕾妮被女仆帶著出門曬太陽,溫暖的陽光終于讓她放松下來。她圍著花圃走來走去,然后聽見了角落里奇怪的哭聲。

    蕾妮走過去,發(fā)現(xiàn)米勒坐在座位上,周圍都是陽光,只剩中間他坐的位置被大傘陰影屏蔽。他就坐在那里捂著臉,仿佛在哭一樣。

    蕾妮遲疑地問:“你在哭嗎?”

    米勒的手拿開,露出濕潤的眼睛,他的眼圈紅了后,有種英雄垂淚的悲傷,又有纖弱的美感,比美人哭泣還要可憐。

    “我很難過,”米勒注視著她,心里稍緩,低聲說,“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我?”

    女仆們都飛快走開了,蕾妮一個人站在花園,孤苦無依的,只有陽光能給她一點安慰。米勒應(yīng)該不能進入陽光里面吧……?

    她聲音微微發(fā)抖:“你是血族,我是人類……我們沒有可能的。”

    “可是我從來沒有傷害過人類的性命,我即使取血也不會害人,”米勒深情地胡說八道,“我不會吃你,我只想要你的愛情,想要保護你一生,這樣也不行嗎?”

    “我會老死……”

    “你不會老死的!”

    米勒見她露出驚恐,清了清喉嚨認真地解釋,“我是說,你在我眼中是不朽的,永遠保持著這樣年輕美貌的姿態(tài)。血族的記憶是永恒的,我會永遠記得你的美麗和對我的愛?!?/br>
    他見她情緒稍微緩下,向她的方向攤開左手,繼續(xù)說:“我不想和你最后的記憶只剩下你的恐懼和抗拒,那讓我心都碎成了琉璃渣,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

    蕾妮顯然被米勒的深情蠱惑了,她咬住下唇,慢慢挪到他面前。

    米勒的身體一直在陰影下,沒有超過那道界線,等著她靠近自己。這樣讓蕾妮有很多安全感,她試探地抬起自己的右手,手指慢慢探進去,碰到了米勒的手心。

    米勒抬頭望著她,這次輪到他渾身發(fā)抖,是忍的。

    —*—

    就這樣,相處了三天。蕾妮終于愿意讓他正面抱住自己,慢慢親吻自己的臉蛋而不抗拒了。

    米勒擁抱她細嗅她的頸部時,總是忍不住像癮君子一樣深呼吸。粗重得讓蕾妮害怕,就擔心他一時忍不住一口咬下去。

    “我不會咬你的,我的蕾妮。除非你同意,即使你只是不拒絕我也不會咬你?!?/br>
    他反復(fù)的承諾讓蕾妮心定了很多,平時她很喜歡到陽光下,因為這樣會有自己的空間,米勒不會跟過來。

    只有到晚上的時候,她不得不面對米勒,她目前的戀人……一方面主動,一方面不敢拒絕的那種。

    米勒真的很俊美,他的眼睛和獠牙也很恐怖。蕾妮很多時候感覺自己就是在鋼絲繩上跳舞,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完全沉淪,掉下萬丈深淵。

    “蕾妮,我覺得你不應(yīng)該叫蕾妮。你應(yīng)該叫達芙妮?!?/br>
    蕾妮躺在床上,感覺到腰上被手臂收緊,不得不睜開眼;“……為什么?”

    “因為我總覺得你會被太陽偷走,你太……陽光太喜歡你了,我不想你喜歡它。”

    蕾妮轉(zhuǎn)過身,很認真地看著他說:“我是人類,我喜歡太陽?!?/br>
    不準。

    米勒抿著唇,深紫色的眼睛幽幽地盯著她,手指只是輕輕撫摸她的眼角。

    他沒有出格舉動的時候,俊俏的樣貌和帶著魔力的眼睛是很蠱惑人的,蕾妮經(jīng)常沒有控制住自己,主動獻上了親吻。但是也經(jīng)常因為接吻時對方越來越過分和恐怖而清醒過來,慌亂害怕地推開他。

    “如果米勒不是吸血鬼就好了……”她做夢的時候會這樣說夢話。

    米勒躺在她旁邊,冷哼一聲:“如果蕾妮不是人類才好?!?/br>
    但是沒有關(guān)系,做人類的時間也不會剩下多少了。

    在山上的城堡住了大概兩個月,米勒讓蕾妮完全熟悉了自己的存在和親昵,終于帶著她下山去找波利家族。

    “送我回家?”

    “想的美,提親。”米勒抱著她坐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