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終于揭開那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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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賀小姐,關于您委托的事情,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好了,其中有一些涉及到軍事機密,恕我無法替您提供具體實情,還請諒解!” 當賀欣接到私家偵探電話的時候,心情異常的激動,距離委托偵探的日期已過去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來賀欣無數(shù)次的想跟杜丞聯(lián)系,但是都沒有勇氣拿出手機打過去,也許為了那一點點的面子,也許只是怕聽到杜丞聲音她會跑過去找他。 所以當接到偵探的電話時候,賀欣接聽的速度無比的快,她聽完偵探的話在手機的這一端不斷的點著頭說: “好的好的,麻煩您快點告訴我您查到的一切,拜托了” 偵探聽完賀欣的要求也不啰嗦了,直接進入正題: “賀小姐,那我直接跟你匯報一下情況了。是這樣的,杜丞是S省H市C縣G村人,生母名叫杜秋華,生父名叫茍東,茍東當年是杜秋華的戀人,但當杜秋華未婚先孕之后就與其分手,并詆毀杜秋華,致使杜秋華的父母覺得女兒丟人便趕出家門,幸好被臨村馬家夫婦遇到,杜秋華性格溫柔軟弱卻能吃苦耐勞,馬家夫婦因無兒無女又可憐杜秋華便收作義女,在杜丞出生后沒多久,馬家夫婦因趕集時候意外身亡,同村人覺得是杜秋華和杜丞克死夫婦又將母子倆趕出村子。杜秋華帶著杜丞便來到了縣里,杜秋華邊打工邊省吃儉用養(yǎng)育杜丞......賀小姐,您沒事吧?” 偵探聽到賀欣喘著粗氣的聲音擔心的問道。賀欣深深吸了一口,控制好情緒,臉色難看的說: “沒事,您繼續(xù)說” “好,之后在杜丞初中的時候,杜秋華遇到了劉偉斌,劉偉斌當時是杜秋華打工所在的飯館老板,此人追求了杜秋華一段時間后與杜秋華結(jié)婚,但結(jié)婚沒多久劉偉斌出軌被杜秋華抓到,杜秋華在追問劉偉斌時候被劉偉斌暴打,隨后帶著杜丞被劉偉斌攆出家門,杜秋華和劉偉斌離婚又變成了獨子一人帶著兒子生活。杜丞從小因為家庭環(huán)境因素,從來不與人接觸,在我的調(diào)查走訪中了解到杜丞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沒有任何朋友,性格孤僻內(nèi)向沉默寡言,因為塊頭一直比同齡人大很多,也沒有什么人敢欺負他。直到他高中畢業(yè)那年,劉偉斌破產(chǎn)和出軌對象離婚又和杜秋華復婚,同年杜丞參軍入伍。杜丞在部隊里一直個人能力優(yōu)越,憑借自身的時候考上軍校,后又在大大小小的比賽都成績優(yōu)異,被稱為當之無愧的兵王,但是在杜丞一切都順利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前途一片光明的時候,因不可外傳的原因上了軍事法庭被判入獄,更離奇的是入獄一年后釋放出獄。而入獄原因和出獄原因為軍事機密無法查到,還請抱歉。” “好,呼~您繼續(xù)說現(xiàn)在的情況” “嗯,而就在他服刑期間母親因為癌癥被劉偉斌強行要求離婚再次攆出家門,期間有人看到杜秋華以撿垃圾過活。杜丞出事被開除軍籍打回原地,全縣通報聲明。中間他是否回到過家鄉(xiāng)沒有并不得而知,而我再查到他的消息的時候,他和他的母親已經(jīng)身在B市了,他母親現(xiàn)在在.....” “好了,后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李哥,謝謝您,麻煩您了,一會兒我把尾款給您打過去。然后按照我們說過的,這件事我不希望再有第三個人知道,你知我知就行?!?/br> “我都懂,賀小姐,我們這一行的規(guī)矩,您放心就是了。那賀小姐還有什么事么?” “沒有了,之后如果需要我再找您,謝謝?!?/br> “好的,那就不打擾賀小姐了,再見?!?/br> “再見?!?/br> 賀欣雖然語氣很冷靜,但其實聽完杜丞整個人生經(jīng)歷后,她他媽的氣的肺都要炸了,眼睛通紅的盯著一處。 她趕緊穿上衣服就跑出家門隨意叫了車就沖到了醫(yī)院,氣喘吁吁的站在住院部的樓下給杜丞打電話,亂糟糟的頭發(fā),滿臉的汗珠,小臉因為呼吸急促而通紅。周圍路過的醫(yī)生病人以及病人家屬都看著這個小姑娘滿臉疑惑。 電話撥通,發(fā)出嘟嘟的響聲,賀欣很緊張卻又很急迫。接通,杜丞沙啞到極點的聲音傳過來帶著明顯的不可置信的語氣: “喂,賀小姐?” 賀欣眼淚奪眶而出: “丞哥!” 隨即賀欣擦掉眼淚,清了清嗓子說: “丞哥,你現(xiàn)在能下來一趟我們,我再住院部樓下....” “等我” 簡簡單單兩個字回答后的兩三分鐘里,衣衫凌亂的杜丞就站在了賀欣的面前,同樣是滿臉的汗水,通紅的臉,和不平穩(wěn)的呼吸聲,一看就知道杜丞到底是用怎樣的速度“飛”到了賀欣的面前。 兩個人先是看著彼此,賀欣一眼就看到杜丞嘴邊的水泡,直接就心疼的不要不要的。但是目前最關鍵的就是把問題說清,把事情攤開,這是賀欣現(xiàn)在最想做的也是唯一要做的事情,她得讓兩個人的關系往前動一動。 至少坐車來的這一路上,賀欣想的是——都已經(jīng)把杜丞的身體占有了,第一次也拿下了,感情也賺到了,這不得負責么?吃完就跑跟人渣有什么區(qū)別! 但其實她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自己是金主,自己花錢買的杜丞的身體買的杜丞第一次,也完全忘記她之前是想做個海王的。 “丞哥,我們找個沒有人地方,我有話想和你說” 賀欣裝作很冷靜嚴肅的樣子看著杜丞,杜丞rou眼可見的緊張起來,抿著唇點點頭。然后賀欣便抓著杜丞的手走到了醫(yī)院一角已經(jīng)停滿車的露天停車場后面,沒有一個人,全是車,兩個人用車作掩護坐在車場后面的花壇邊上。 賀欣緊緊靠著杜丞,盯著面前一輛白色汽車的尾燈開口: “丞哥,我今天來找你,其實還是想問一件事,你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杜丞身子一頓,只是看著地面,喉結(jié)不斷的滑動,沒有回答。 賀欣看了一眼杜丞,盯著杜丞眼角的細紋兩秒后,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晴空萬里: “丞哥,你為什么會坐牢?你已經(jīng)被開除軍籍了是么?阿姨被轟出家門了,你怎么把阿姨帶到B市的?” 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杜丞整個人像失去靈魂一般的木偶,僵硬的把身體扭向賀欣,眼睛里染滿了恐懼和驚詫,然后瞬間就像枯萎了一樣,眼睛失去了光,唇瓣不住的顫抖,整個身體都開始發(fā)抖,他把臉狠狠的埋進雙臂里,高大健壯的身體蜷縮在那一小片方寸里,脆弱不堪。 賀欣看到杜丞這個樣子,重重的深呼吸了幾下,咬了咬嘴唇狠下心來,用冷漠平淡的口吻說: “丞哥,我今天特意這么急著跑來,不是單純的想見你。我脾氣一直很不好,之所以現(xiàn)在容忍你一次次對我隱瞞,是因為我在乎你!不然從知道你和那個經(jīng)理沒告訴我你蹲過監(jiān)獄這個實情開始,我就可以直接和你斷開所有聯(lián)系并且還會投訴那個經(jīng)理!......丞哥,這是最后一次我問你,你還是不想說,那就算了,我不逼你了,以后也不逼你了,咱倆最后一次見面,之后合同上簽好的錢我會轉(zhuǎn)給你,但我倆永遠別在聯(lián)系了!” 說完,賀欣噌的一下站起來就要走,但是一角卻被緊緊的扯住,賀欣激動的立刻轉(zhuǎn)過頭看著杜丞,杜丞也艱難的抬著頭,眼眶微紅的看著賀欣,張開嘴想說話,但是嗓子太多沙啞沒說出來,他輕咳了好幾聲,調(diào)整聲帶,才帶著能說清楚話的沙啞聲問: “你信我么?” 賀欣瞬間坐回杜丞的身邊,乖巧的使勁點頭: “信!丞哥??!你說什么我都信!!只要你愿意跟我說出來!” 然后就見杜丞整個身體打開,因為身高原因,他其實坐在花壇邊是有些憋屈的,一雙大長腿蜷膝張開,雙臂伸直搭在雙膝上,看了一眼賀欣然后就把目光移向面前同一輛白色汽車的尾燈上靜靜的開始訴說著,前面的故事其實賀欣都從偵探的嘴里聽到過也心疼過,但是再從杜丞的口中重新聽一遍后,賀欣還是覺得滿滿的心疼溢出胸口。 跟著訴說的故事進程終于到了杜丞上軍事法庭的原因時候,因為被那個叫劉銘的人陷害誤殺隊友再加上背后有人作梗而站到了軍事法庭上被判處三年以上有期徒刑,開除軍籍,關進監(jiān)獄。隨后又因為那個劉銘動用了關系讓他只坐了一年牢,還美名其曰補償他。因為被開除軍籍的人是會在家鄉(xiāng)全縣通報,杜丞一開始便選擇逃開,可他實在太掛念母親了,于是偷偷的回去想要看母親一面,只是當他回去的第一天就看到母親瘦弱不堪的身影站在縣城車站對面的垃圾桶那里撿垃圾,甚至還親眼看見母親撿起別人沒喝完丟掉的水喝了起來,他就沖了過去抱住母親,了解到母親身患絕癥,再得知母親還不知道他被開除軍籍這件事后,他就懷揣著僥幸心理和這么多年當兵攢下來的錢帶著母親來到B市。 可是偌大的B市根本沒有他一個剛出獄還是被開除過軍籍的人可以落腳的地方,母親治病又需要很大一筆錢,沒有地方敢要他,沒有地方敢收留他,他絕望之際的時候聽醫(yī)院的年輕護士聊八卦了解到有個地方叫會所,專門讓一些男公關給一些富婆提供性服務,然后杜丞就挨個會所去問去應聘,碰壁肯定是常有的事,但是正巧去過的一個會所經(jīng)理很著急似的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有客人了,資料他會給作一些假,只要他不露餡就沒事。 說到這里,杜丞有些不好意思,聲音便弱了很多。而賀欣聽到這里就不一樣,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經(jīng)理肯定是看老娘給的錢多,才趕緊把我的心動男嘉賓找回來送到了我床上,哼哼,這就是緣分!天注定的緣分!儼然忽略了杜丞說的那句“資料他會給作一些假”。 但賀欣也顧不上這瞬間的開心,因為怒火再一次完全席卷了她全身,愈演愈烈,蓋過了這一瞬的開心。她捏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陰森森的在心里告訴自己: “有機會,我一定讓那個劉銘付出代價!我也要讓那兩個畜生付出代價!” 她壓抑住內(nèi)心殺人的欲望,摟過杜丞的腰,把臉埋在杜丞的胸口,帶著哭腔: “丞哥,以后有我呢??!” 杜丞被抱住的時候,是有些詫異的,他做夢都不敢想賀欣真的信他,并且真的再心疼他經(jīng)歷的這一切。好久,杜丞才探出手慢慢的回抱住賀欣,一滴眼淚從眼角悄悄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