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初見夏侯空

    “我呸。”何嬌嬌無論如何也不愿輸了氣勢，就是不回答鳳娘的問題。

    “喲，還真是個欠調(diào)教的。”鳳娘也不怒，只是并攏了兩指，駕輕就熟地用力捅進何嬌嬌體內(nèi)。

    “啊——！”

    何嬌嬌慘叫一聲，干澀的甬道硬生生被擠入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旋轉勾挖，指節(jié)用力屈起擴張，指甲刮著內(nèi)壁，好像連rou都要被剜去一般。

    何嬌嬌疼得瘋狂扭臀，卻怎么也擺脫不了那嵌在體內(nèi)的“刑具”，汗水和淚水沾濕了臉頰，口中尖利的慘叫聽得其他少女心驚膽戰(zhàn)。

    “怎么樣？說還是不說？”鳳娘居高臨下地瞥了臉色慘白的何嬌嬌一眼。

    “說……說……”何嬌嬌喘著粗氣，心有不甘，卻又別無他法。

    “幾歲失的貞？”

    “十四歲……”

    “和誰？”

    “世交家的大公子。”

    “還有別的男人嗎？”

    “沒有了。”

    “你們經(jīng)常干那事么？”

    “……尋了機會……便會去客?！?/br>
    “嗯～”鳳娘這才滿意地輕哼，但兩根手指仍埋在何嬌嬌紅腫的xue內(nèi)繼續(xù)肆意褻玩，直到把剛才被倪若勾起的yuhuo發(fā)xiele大半，才抽出手指。

    手指上面已然沾了不少血絲。

    鳳娘在小水盆里凈手，那些血絲就如紅墨汁般在水中蕩漾開來。

    驗完所有處女，鳳娘讓女官們把她們帶下去凈身。

    去凈身房途中，倪若她們經(jīng)過了一間間房門緊閉的房間，聽見了各種女人或痛苦或歡愉的呻吟，和男人偶爾的說話聲。

    明天這個時候在房間里呻吟的，就會是她們了么？

    ＊＊＊＊＊＊＊＊＊＊＊＊

    夏侯府。

    一身黑袍的夏侯空正在書房寫字，鳳娘被婢女帶入書房后，就直接跪在了花紋繁復的地毯上，對他行跪拜禮，“夏侯——”

    “何事?！毕暮羁諢o暇聽那些行禮的廢話，繼續(xù)書寫一個個整齊如印刷體般的字。

    “回春閣，今日又新來了一批雛兒?！兵P娘低著頭，畢恭畢敬地回答。

    夏侯空并未出聲，也未看她一眼，手中寫字的動作更未曾停頓。

    知道自己又廢話了，鳳娘直奔主題，“這一批雛兒中，有一個叫倪若的，實乃天生尤物?！?/br>
    四周安靜了片刻，只聽見夏侯空低沉又滿不在乎的聲音，“本王已隱退數(shù)載?！?/br>
    “小的知道，只是這倪若……小的從未見過如此尤物?！兵P娘耐心地繼續(xù)道來，似是極有把握，能勸動夏侯空。

    從未見過？

    鳳娘在回春閣當了近二十年的差，什么樣的尤物沒見過？

    “何出此言？”夏侯空難得產(chǎn)生了好奇，但依舊執(zhí)筆寫字，問得漫不經(jīng)心。

    “比白子萱更甚的人間尤物?！?/br>
    “……”

    簡單一句話，卻令男人執(zhí)筆的手一頓，墨跡在筆尖停頓的地方快速擴散開來，形成一個大黑點。

    夏侯空終于抬眸，望向鳳娘的眼神里承載了太多的情緒，那不是對鳳娘的情緒，而是透過鳳娘，看到了往事，將來，有仇恨，有期望，有堅決，有迷惘……

    終歸，一室寂靜。

    ＊＊＊＊＊＊＊＊＊＊＊

    次日。

    倪若獨自在一間調(diào)教房里，光裸著身子，被和驗身時一樣的姿勢被固定在調(diào)教椅上，不知道等待著她的將會是什么。

    驀地，房門被推開，有人走到她身邊，倪若轉眼一看不由得屏息。

    那時一位如從畫中走出來的——

    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