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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垂直戀愛在線閱讀 - 009錯位

009錯位

    “你就真打算一句話都不說了?”

    我手上拿著夾子,在炭烤的盤子上撥了撥rou片,賀綏倒好,只顧著吃,神色淡然得仿佛是專門來這兒享受的大少爺。

    再附加一條,一言不發(fā)的啞巴少爺。

    “不就是親了你一口,至于嗎?”

    我放下夾子,忽然覺得賀綏不說話的時候也沒那么可怕。

    不過,剛才在我家,在公園,他不是都親了我嗎?那可比在餐廳里刺激好幾倍,現(xiàn)在到底是他在裝高冷,還是我在裝烈婦?。?/br>
    他果然停下筷子,抬頭看我。

    可我一看他準(zhǔn)備開口,總感覺是什么不好的話,又趕緊低下頭,龜縮地夾著烤rou,故意吃出聲音,打攪他的思路。

    “陳戈?!辟R綏還是開口了。

    我夾rou的手不免頓住,好似被什么無形的力量挾持。

    然而迎接我的先是一陣沉默,直到我耳邊劃過一道似有若無的嘆息,賀綏說,“我們和好吧?!?/br>
    我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心情卻復(fù)雜起來。

    和好?怎么和好?

    是情緒的和好?還是關(guān)系的和好?

    他難道覺得所有事情都只像是他在做一場手術(shù),只要找到傷口,切掉腐掉的爛rou就可以了嗎?

    可是我的記憶怎么辦?那個停留在我腦海里的聲音,那晚我接通的電話怎么辦?

    他永遠(yuǎn)都是這樣,永遠(yuǎn)輕易地默認(rèn)一切,從來不和我解釋,偏執(zhí)地讓我接受他所有的決定,包括和我分手。

    憑什么?

    就憑我對他念念不忘?

    我氣餒地垂頭,不想給他任何回應(yīng)。

    “你可以不急著回答我?!辟R綏忽然說。

    我越來越不明白賀綏,他以前對我冷漠慣了,我就自以為是地覺得他不會安慰我,也不會說什么緩和氣氛的話??墒撬@話說得模棱兩可,我一時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想我們之間和好,又還是不愿意再看到我這張臉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我疑惑之余,正想開口問清楚,手機忽然響了。

    屏幕上顯示的是其他科室的同事,“小方”。

    小方人如其名,方方正正的臉蛋,雖然沒和我當(dāng)過同學(xué),但和我畢業(yè)于同一所衛(wèi)校,算得上半個校友,實習(xí)的時候也打過照面。所以稱不上太熟,但也有交情。

    “喂……”

    “江湖救急啊鳶!”小方的聲音清晰明了的焦灼。

    “怎么了?”

    “我明天要去相親,但下午有個手術(shù)!”

    “So……”

    我話還沒說完,小方已經(jīng)拜托起來,“沒錯沒錯!好鳶鳶,幫幫我?guī)蛶臀遥∧阒牢野謰尨叩奈矣卸嗑o啊,上周我連去三場都沒成,這個我爸媽根本不讓我溜了……”

    小方現(xiàn)年也不過二十三,可家里卻急著把她嫁出去。就因為太重視給她介紹的相親,偶爾單位給她排班多了,甚至不惜找主任理論,責(zé)怪他們讓她過勞工作,錯過大好的相親年華。

    我已經(jīng)料到這是單推脫不了的代班,“可是我明天……好像要去19樓……”

    “嗨呀,帶實習(xí)生呀?”小方峰回路轉(zhuǎn),“那可別去了,你都忘了我們那年實習(xí)怎么折磨帶班組長的了?那些愣頭青指不定給你捅出什么幺蛾子來……對了,你是已經(jīng)去過19樓了?”

    小方這么一提醒,我突然想起昨天唐曉希那抓狂的樣子,我真的能忍受得了19樓的工作?

    “那……好吧?!?/br>
    我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反正我都沒去19樓了,再拖一天也不會比唐曉希他們先去的人熟悉。

    “誒呀我就知道!鳶你最好啦!那我待會兒把手術(shù)室發(fā)給你哈,回頭請你吃飯??!”小方都不帶喘氣,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什么事?”賀綏問。

    “同事。”我已經(jīng)將手機收起來,繼續(xù)吃東西,“找我代班?!?/br>
    “什么時候?”賀綏又問。

    “明天下午吧?!?/br>
    具體時間還不知道,只能等小方發(fā)信息了。

    “哦?!辟R綏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后說,“明天下午我也有班。下班可以一起走?!?/br>
    “嗯?”

    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毕袷遣峦肝以谙胧裁?,賀綏又說了一遍,“明天下班我和你一起走。”

    跟我走干嘛?

    “你……你還要來我家???”

    我緊張起來,他要是知道林澄還在我家借住……

    “我有這么說嗎?”賀綏卻回道。

    見我表情僵硬,他難得挑了下眉,“怎么?想我去?”

    “……”

    呸,你可別嚇我了,我這表情像是歡迎嗎?

    我默默地重新吃起烤rou,手機又響了一下。

    肯定是小方明天手術(shù)的科室,我順手拿起來一看,差點把手機扔出去。

    “靠!”

    賀綏見我一驚一乍,“怎么了?”

    “沒,沒事!”我趕緊收了手機,又塞了幾口烤rou。

    我勒個去,我怎么忘了小方待的是泌尿男科!

    她讓我代班的哪兒是什么手術(shù),割包皮那什么的明明都只是治療術(shù)??!

    回去的路上我變得格外沉默,大概是想著明天還要去外科手術(shù)室那邊。要知道我在住院部待久了,對手術(shù)室簡直就是深惡痛絕。

    當(dāng)然,我不是貶低手術(shù)室,那可是醫(yī)院重地,對醫(yī)生和病人都很重要。我只是單純地不適合,或者說不適應(yīng)那個地方。如果說住院部是聽天由命,那手術(shù)室簡直就是生死有別,但凡去過的人都是見慣了人生百態(tài),心情也會跟著忽好忽壞。

    雖然我給小方代班的不過是泌尿外科的一個微微小甚至丟丟大的手術(shù),但我還是生理性排斥得繞過大半個醫(yī)院的路,畢竟手術(shù)室還在門診大樓上面。

    但是既然都答應(yīng)了,反悔肯定是晚了。

    我搖了搖頭,回過神時已經(jīng)走到我家樓下了。

    “啊,我到了?!?/br>
    我才想起來賀綏默默和我走了一路,也出奇地沒有開一下口。

    “嗯。”賀綏應(yīng)了一聲,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小區(qū)的路燈照在他臉上,清俊的輪廓一如我初入市院時看到的模樣。盡管他眸光疏冷,我卻看得心中怦然。

    難怪過了這么久,唐曉希還能不遺余力地調(diào)侃我的死心不改。沒辦法啊,賀綏就是太帥了,高冷帥哥大多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平日里斯文禁欲,床上卻cao作迅猛啊。哪怕我連自己初吻什么時候沒有的我都可以忘記,但永遠(yuǎn)也不會忘了和賀綏怎么纏綿于床榻。

    他失控的氣息,深入淺出的動作,甚至他最重要的部位,統(tǒng)統(tǒng)埋進我的骨子里。不,是和他曾經(jīng)射出的jingye,埋進花xue里,鉆刻進心里,將痕跡留在我的體內(nèi),根本無法從記憶里剔除。

    想到這兒,我渾身燥熱,恨不得立馬答應(yīng)他剛才的話,我們趕緊和好,要好到立馬上床的那種才好。

    可是我做不到那樣坦然,賀綏也不可能再回到從前。

    見我一直站在原地,賀綏也沒什么要說的。

    他神色平淡,又變成平日里陌生高冷的樣子,“回去吧?!?/br>
    說完,他轉(zhuǎn)身離開。

    夜里的小區(qū)十分安靜,他的話被風(fēng)吹了過來,像冷冷的針,戳破了我剛才所有的幻想。

    我又不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狗,他憑什么今天叫我出門就出門,讓我回去就回去?虧我還對他心存邪念。

    我不服!

    我賭氣地喊道,“賀綏!”

    賀綏頓住腳,剛準(zhǔn)備回過身,卻沒想到我突然沖了過去,朝他身上一跳。

    我已經(jīng)顧不上現(xiàn)在的自己像猴子還是什么,反正我猛地跳起來勾住賀綏的脖子,直接湊了上去吻他。

    不對,準(zhǔn)確的說,我也學(xué)著他今天那么粗魯?shù)膭幼鳎质翘蛴质强械?,不惜將口水抹了他一嘴巴,還故意發(fā)出大大的“?!甭?。

    他不是有潔癖嗎?我偏偏惡心你,看你怎么辦。

    賀綏明顯沒料到我動作迅捷,進攻迅猛,更沒料到我還能保持清醒。

    他的手臂還沒來得及伸到我的腰上,我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推開他。

    “誰讓你白天欺負(fù)我!哼!”

    我張牙舞爪,老娘還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這下我心情大好,根本不管賀綏的臉色一僵,立馬轉(zhuǎn)身朝樓里跑。

    大概是整蠱完賀綏,我霎時神清氣爽,連上樓的步子都變得輕松許多。今天既宰了賀綏一筆,又報了仇,我開心得要回家打滾。

    可直到我拿出鑰匙開門,發(fā)現(xiàn)門沒鎖時,我忽然想起來林澄還在家等我?

    我靠,他不會真在家吧?我差點忘了他還發(fā)信息說他今晚回家做好吃的?

    我下意識翻出手機,準(zhǔn)備看看是不是錯過什么消息,卻發(fā)現(xiàn)手機不知道什么時候沒電了,那他萬一聯(lián)系過我……

    開門前我忍不住咽了一下,但愿林澄下班累了,早休息了,那就不用……

    “jiejie,你回來了。”

    可我一打開門,一道悶悶的聲音從沙發(fā)上傳來。

    “澄澄……”我的聲音變得小心翼翼,“你……怎么沒開燈?”

    客廳只亮了盞小燈,視線有些昏暗。玄關(guān)不遠(yuǎn)處就是餐桌,我隱隱看到桌上還擺了幾個碗碟。

    林澄從沙發(fā)上坐起身,語氣有些暈暈的,“哦……燈不亮,我快睡著了……”

    我聽他說得有氣無力,像是很難受的樣子,便走了過去。

    誰知他揉了揉眼,抬頭看我,“jiejie,我剛才看到一個男人送你回來的?”

    “額我……我出去吃了個飯……”我如實回答??傻植贿^心中愧疚,連忙坐近沙發(fā),“對不起啊澄澄,我手機沒電了,沒來得及……”

    “jiejie,沒關(guān)系的?!绷殖螕u搖頭,打斷我的話,“jiejie有自己的生活?!?/br>
    我越來越不好意思,還想解釋什么,他卻眼神黯了黯,“但是,出去吃飯……jiejie為什么穿這么短的裙子?”

    “啊那個……”

    我覺得我的裙子不短啊……還是出去的時候胡亂套的……

    腿上一涼,我低頭看去,林澄的指尖輕輕劃過我的肌膚,他盯著我的腿,嘟囔道,“jiejie,我不喜歡你穿這么短的裙子,還是和別的男人出去見面……”

    我才發(fā)現(xiàn),林澄的臉紅彤彤的,他低垂的眼簾被額前的碎發(fā)凌亂地遮擋,叫人看不出神色。

    “澄澄,你……你喝酒啦?”我問。

    不然怎么會說出這么奇怪的話?

    “沒有?!绷殖畏裾J(rèn),聽起來卻帶著一股稚氣。

    “那……啊呀!”

    我剛想說其實他不用這么等我,要不要早點休息什么的,沒想到肩膀忽然被人摁下,直接倒在了沙發(fā)上。

    林澄翻身壓在我的身上,沉默地掀開我的上衣,用力捏了幾下我胸前的軟rou,隨后剝開胸罩,低頭含住一邊的rutou。舌尖時而繞著rutou打圈,時而乖巧地舔弄,惹得我舒服得發(fā)出呻吟。

    “嗯啊……澄澄,你……啊……”

    他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繼續(xù)揉捏白嫩的rufang。指尖摩挲,從粉嫩的乳暈撩撥到漸漸硬起的乳尖,體內(nèi)的燥熱一下被點燃,我當(dāng)即忘了要和他解釋的話,只顧著享受起他熟練的動作。

    不知什么時候他移到了我的雙腿間,下身忽然一涼。

    我還在詫異內(nèi)褲怎么飛出去了,林澄已經(jīng)埋下了腦袋。

    他用靈活的舌尖撬開那道粉嫩的rou縫,水潤濕滑地舔弄起來。含苞待放的花xue暴露出堅挺的花核,他一并用指尖逗弄。

    “別……啊……”

    頭皮發(fā)麻得厲害,我像是失去語言的能力,可觸覺卻達到了極限,連他的喘息聲也能挑逗我的神經(jīng)。

    不一會兒便有淅淅瀝瀝的水嘖聲響起,我面紅耳赤,卻能感到敏感的小核在他的揉捏下越來越興奮。

    花xue分泌更多的液體,我喉嚨卻干燥的要命。下意識伸出手,我想抓住他胯下能替我解熱的器物。

    果然,他也硬了,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roubang的火熱。也不管他在想什么,我迫不及待地拉開他的褲鏈,掏出已經(jīng)硬挺的陽具,摁下對準(zhǔn)自己的花xue。

    “嗯,澄澄……”

    我撒嬌一般喚他,可他卻沒有急著插進來,只是抵在rou縫外,摩擦了幾下。

    可這樣簡單的動作根本沒辦法滿足已經(jīng)下身淋漓的我。

    “……”

    我扭動著低吟,直將花xue貼了過去。

    “jiejie,”林澄卻停了下來,抬起身子,眼神晦澀地看著我,“jiejie,你喜歡我嗎?”

    我殘存最后一點理智,以為他是不忘與我調(diào)情,“喜,喜歡呀?!?/br>
    你長得那么好看,我怎么會不喜歡呢?

    林澄皮膚白皙,嘴唇紅潤,看上去像個青澀的瓷娃娃,我夸都來不及,更別提有多喜歡了。

    “那jiejie會一直喜歡我嗎?”

    林澄很少問我這樣卑微的問題,難道是最近真的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才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

    “澄澄,你怎么……唔唔……”

    我想問問出了什么事,林澄卻不給我開口的機會。

    他俯身堵住我的問題,將答案融化在嘴里,舌尖撬開貝齒長驅(qū)直入,混合的水液在唇舌間糾纏,散發(fā)出yin欲的味道。

    我渾身燙的厲害,耳邊貼近他清澈的聲音,“既然jiejie喜歡,用力caojiejie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