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紀時澤H)被倒刺cao到孕囊崩潰
兩人回到寢室時,門口又呆站個人,正是上周才被趕出寢室那兄弟。 “又被趕出來了?”那斷在后xue的藤蔓還在xue內挪動著,紀時澤腿軟到現(xiàn)在只想趕緊回到寢室,但門口杵著這么大個人,只好硬著頭皮搭話。 “她嫌我呼吸太大聲,吵到她了?!鄙诒觅N在門邊上,還只敢用氣音說話,怕被里面的人聽見。 他們現(xiàn)在住的是標準的四人間,卻擠了四對,也就是八人,都是向導和自家初始哨兵的組合,只有等向導集齊一整支哨兵隊伍,才可以擁有單獨的寢室,現(xiàn)在都是合住,上床下桌的床鋪,白天兩人坐在下面辦公,擠是擠了點,但也不至于因為被呼吸聲吵到。 紀時澤安慰的拍拍室友的肩膀,低頭看向自家凌潯,她面無表情的盯著房門,明顯沒有要幫忙解圍的樣子,只好打開房門,牽著凌潯進去了,這種事,向導不發(fā)聲,他也沒辦法越過向導把人帶進去。 寢室里只坐著剛剛外面那個哨兵的向導,另外兩對都不在寢室。 “你們要做?” 靠窗邊的向導出了聲。 “嗯?!绷铦》畔率种械臇|西,她把馬尾挽成丸子頭,拉著紀時遷就去了浴室,每個寢室都有獨立衛(wèi)浴,并且配有隔聲布簾,雖然隔音效果不佳,但打開白噪聲的廣播放著雨水或風聲等,就能讓聽力敏銳的哨兵被分散注意力,而不被浴室的聲音影響。正常五感的向導更是有那隔音布就能基本可以不被影響。 深度撫慰在寢室是很平常的事,白天基本都是在浴室解決,晚上的話,大家都會統(tǒng)一時間上床,床簾也有隔音的作用,但架不住床會隨著人的動作而搖動。 所以基本一周總有那么幾晚,幾人會不約而同的爬上床,拉上床簾,隨后便是一片床鋪搖動的吱呀聲…… “唔…等等……”紀時澤正忙著擦干簡單淋浴后的凌潯身上的水珠,而一條黑色濕漉漉的豹尾纏上了他的腰,在剛剛進入浴室時,凌潯就徹底擬態(tài)獸化,豹耳獸尾全部出來,與紀時澤的半獸化形態(tài)一致,而一直沒侵入自家哨兵,也讓凌潯更加焦躁起來。 “你的尾巴也放出來?!币驗榫窠z紊亂而自身控制不住的半獸化形態(tài)需要向導的撫慰,但正常情況下,半獸化是完全可以的,凌潯喜歡玩紀時遷的尾巴,做時都會讓他放出尾巴。 紀時澤很快放出尾巴耳朵,黑豹耳朵小小一個,隱藏在黑發(fā)之間,只露出兩個黑色尖尖,但因為體型的原因,豹尾卻比凌潯的粗了一圈,與凌潯交纏在一起。 紀時澤蹲下身,他含上凌潯已經微勃的陰蒂,女性向導的身體與末世前正常女性不同,陰蒂進化為主要性器官,而因為身體素質的原因,zigong退化,不再具備受孕能力,倒是哨兵,當有了契約的向導,便會植入人工培育的孕囊,開發(fā)乳腺,作為受孕方,待到孕囊在體內發(fā)育成熟,時機恰當,便能受孕。 哨兵向導的結合,后代大多也是向導或哨兵,現(xiàn)如今,優(yōu)勝劣汰,惡劣的環(huán)境下,正常人類很少能生存下來,而身體素質差的向導更是從小享受一對一的陪伴守護,在五歲時就會選擇自己的初始哨兵。 陰蒂在紀時澤口中逐漸勃起挺立,嘴里的roubang上長著貓科動物獨有的倒刺,柔軟的舌頭被那軟刺勾著都覺得有些微痛,但這還不算什么,等著rou刺勾上后xue內壁,那才是真的磨人。 紀時澤認真的舔舐著口中的陰蒂,不潤滑到位,他怕他都活不過一輪,兩人很少分開太久,凌潯的擬態(tài)獸化更是很少出現(xiàn),算起來,他也就只有一次被有倒刺的陰蒂cao弄,并且那次還有方君然和他一起分擔,紀時澤腿都怕得有些抖,嘴里的rou刺存在感太強,上次他和方君然兩人一起應付擬態(tài)獸化的凌潯,都被cao得徹底崩潰,他更是直接被cao暈了過去,但今天,只有他一人…… “阿潯,”紀時澤吐出嘴里的陰蒂,只是含了一會兒,嘴角就被撐到發(fā)紅,“我先給你口幾次好不好?” 聲音止不住的心虛,還有些顫抖,但他真的怕自己應付不了,上次的記憶太慘烈,要是早知道這次才離開一周,凌潯就擬態(tài)獸化了,他肯定不接這次的任務。 “砰——” 豹尾卷上紀時澤的脖頸,是凌潯的那根,尾巴收緊,拉扯著紀時澤后仰起頭顱,凌潯一腳踹上紀時澤胸膛!他被踹得撞上后方的墻壁,差點一屁股坐地上。凌潯早就不耐煩到了極點,她心里控制不住的暴躁,尾巴緊緊勒著紀時澤脖頸。 “轉過去?!崩淠謳е鴳C怒的語調。 脖頸纏著的豹尾是真的完全收緊,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黑發(fā)男人瞳孔中閃過一瞬間的難過,但又很快消失,他利落的轉過身撐在墻上,浴室很小,又因為這也是深度撫慰的主要用地,幾個哨兵便在墻上安裝了幾根可以掛晾東西,也方便扶著的空心鋁管。各個高度都有,基本能為浴室所有能用到的姿勢服務。 他抓著中等高度的一根管道,壓下腰,抬高臀部,凌潯放松了尾巴的力度,但還是圈在脖頸上,紀時澤調整著呼吸,今晚注定沒那么好受,但也是他自己疏忽,讓凌潯出現(xiàn)了擬態(tài)獸化,他手伸后掰開臀瓣露出后xue,被藤蔓擴張了一路的后xue已經有些微張,微微收縮著。 “呃啊??!嗬啊……” 是真的毫不留情的捅入!roubang完全捅入后xue,碾壓著前列腺而過,cao進深處的孕囊口。 “哈??!不……別cao,別cao孕囊……”紀時澤怕得直往前縮,他植入孕囊才兩年,還未徹底被身體包含,留了一塊軟rou突出在腸道之上,平時的性愛,只是擦身而過都能刺激到噴出大量yin水,崩潰的高潮! “咿呀…唔啊啊?。e,別太深…”他崩潰的捶在墻上,生理淚水瘋狂落下,倒刺刮在孕囊突出的軟rou上,紀時澤腿軟到順著往下滑,又被凌潯雙手托起。 “撐好!”凌潯一巴掌打在紀時澤臀rou上,啪的聲響響徹狹小的浴室。臉上露出不爽的表情,但也還是稍微退出了些,避開了那要命的孕囊。 哪怕已經沒有碰到孕囊,布滿倒刺的roubang的插入感還是太過強烈,尾巴根被凌潯握著把玩,快感從尾椎直襲入大腦,紀時澤早就收回了掰著臀瓣的手,雙手握緊墻上的扶手,支撐著整個身軀。 “哈啊……呃嗯!”頭埋在手臂之間,紀時澤擦了臉上的淚水,但呼吸聲還是帶著濕意。 在剛剛經歷了被cao到孕囊后,整個腸道異常敏感起來,只是小小的抽動,他都差點沒招架住,陰蒂抽插中倒刺死死勾著內壁,前列腺那點被rou刺碾壓著摩擦,難以言喻的快感瞬間蔓延開來,夾雜著幾分rou壁宛如要被勾出xue內的恐懼,紀時澤渾身怕得顫栗起來,尾巴尖都炸了毛。 “怎么抖得這么厲害?我沒cao你孕囊了。”凌潯扶著紀時澤后腰,roubang被濕熱的內壁裹著讓她十分舒適,心情終于也沒那么糟糕,她現(xiàn)在只是緩緩抽插,但耳邊的抽泣聲卻越發(fā)濃重。 她放松裹纏紀時遷脖頸的尾巴,尾巴上的毛刺將紀時澤脖子弄出了一圈紅痕,凌潯擺動著尾巴尖去拂弄紀時澤的臉,聲音稍微有些心虛,“是因為我剛剛兇你了嗎?” 向導就這破脾氣,一點事不順心都能炸,柔軟的尾巴討好的蹭蹭紀時澤,“你別怕,我會輕輕的?!?/br> 她輕柔吻上紀時澤的脖頸,冷靜下來才覺得自己剛剛是有些冷漠,扭過紀時澤的頭,凌潯吻上他的唇,輕啄著那唇瓣?!耙灰ゴ采献??會輕松點?!?/br> “……” 紀時澤沒說話,只是把臉旁凌潯的尾巴握在手心里揉弄,脖頸還有些刺痛,他委屈的叼起凌潯的尾巴尖,還只是銜著幾縷毛,怕真咬著會傷到凌潯。他不喜歡被凌潯纏上脖頸,總會讓他覺得自己和凌潯的臨時撫慰對象沒什么差別。 “就在這里。” 聲音還帶著些哭腔,卻已經配合的重新壓下了腰。 凌潯心里一軟,這也太乖了些。想著,竟也就說出了口。 “也就對你這樣?!奔o時澤想起自己在外面對隊友時兇悍沉默的樣子,也就在凌潯面前是這樣了,從小伴著凌潯一起成長,早就心甘情愿被她馴服。 “哈啊……嗯唔…” 后xue內roubang又開始抽插,感受著后背密集的親吻,紀時澤摩挲著手中柔軟的豹尾,顫抖著吻上尾尖。 快感太過強烈洶涌,下體早就高潮了幾次,他閉著眼,爽得發(fā)顫,被cao得體內瘋狂噴水也只是克制著握住那尾巴,怕捏痛了凌潯,最后連手都不敢握緊,虛搭在扶手上,爽了痛了都只是狠狠親幾口尾尖…… “咿啊啊!唔啊…太深……”紀時澤揚起頭,大口喘息著。 凌潯終于射進了紀時澤體內深處,guntang的熱液燙進xue內深處,孕囊也毫不例外的被狠狠燙到,紀時澤被刺激得差點直接跪地上。 “哈啊……呃唔…”陰蒂從后xue滑出,紀時澤緩慢轉過身靠在墻上,伸手把凌潯抱在懷里,吻上凌潯的唇,舌尖探進,撩起凌潯的舌一起交纏。 “還想要嗎?”紀時澤稍微緩過來,放開被他吻得微腫的唇,抱緊懷里的人,摸了摸凌潯發(fā)間兩只小耳朵,他緩緩說,聲音沙啞低沉。 “我應該還能堅持一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