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馬博物館之我的妻子蘇吟雪(0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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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2月5日 第4章·突變 覺察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我立刻掏出手機,從通訊錄里迅速找到「吟雪」的名字,心裡忽然猶豫了,手指頓在空中?!溉f一她已經(jīng)……」想到那天電話里妻子的異常狀態(tài),一個不好的猜測使我遲疑了。雖然我十分信任妻子的為人,但身為警察,懷疑一切的職業(yè)習(xí)慣讓我不得不冷靜下來重新審視整件事情。 我開始猶豫要不要把一切告訴吟雪。 如果不提醒她,那么無異于將她推向萬惡的深淵,因為即使妻子可能已經(jīng)被人sao擾或輕薄了,那也一定是偶然的、被迫的。何況色狼未必得手,有很大概率她還是清白的。按妻子一貫的作風(fēng)和品行,縱使對方有再高的調(diào)情手段,也絕不會這么容易就范。 但是假設(shè)吟雪已經(jīng)被人輕薄,甚至已經(jīng)失身。那么我現(xiàn)在打電話就無異于打草驚蛇,后面想要再查就難了…… 中午12:點30分,食堂此時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我獨自一個人坐在一個角落裡慢慢地嚼著飯,滿腦子都在思索如何妥善解決當(dāng)前的危機,絲毫也沒有意識到飯菜早就已經(jīng)冷掉了。 當(dāng)然,其實我有很多種簡單的方法。比如,我可以直接報桉,但是我知道報桉并不能直接保護妻子,因為妻子的偷拍視頻并不能立桉,證據(jù)不足姑且不說,就目前的視頻來說也并不能說明妻子被性侵或者存在被性侵的威脅,我也并不希望妻子的視頻以后會成為呈堂證供。報桉也只能先告那個暗網(wǎng)或者那個「一級水民」,但是那背后明顯涉及一個巨大的犯罪組織,白馬博物館的頭號嫌疑人早在幾年前就被通緝了,直到現(xiàn)在還逍遙法外。所以我并不認(rèn)為報警能夠迅速解決眼前的問題,況且我自己就是個警察。當(dāng)然,我也完全可以私下直接把真相都告訴妻子,警告她現(xiàn)在的處境,再派人24小時去保護她,這樣暫時應(yīng)該能夠有效保護妻子,但又怕妻子本身就與嫌疑人有染……我不敢往下想,因為我太愛她了,我不容許自己對她有所懷疑,妻子是那樣純潔無瑕,在家溫柔賢淑,在校為人師表。我更不容許任何人去監(jiān)視她的隱私,哪怕是去保護她的警察。 考慮再三之后,我作了一個決定——親自去保護她,是的,我是她的丈夫,同時還是一名警官,我一個人保護她既是天經(jīng)地義,又不至于打草驚蛇。而且現(xiàn)在我在暗處,而敵人已經(jīng)露出水面,形勢對我來說還是十分有利的,我決定自己一個人暗中調(diào)查,只要那個「一級水民」一出現(xiàn)就把他抓住,這樣既保護了妻子,說不定還能揪出背后的那個白馬博物館。雖然我不覺得僅憑自己一個人就能摧毀整個白馬博物館,但是搞定一個「一級水民」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 事不宜遲,我定了下心神,決定立刻就去干,因為按照那個「一級水民」發(fā)帖的節(jié)奏,極有可能這兩天就會有動作,如果我慢了,妻子就危險了! 于是,我給局長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個月的長假,我斷定那「一級水民」一個月內(nèi)肯定會再次下手。我又打了個電話給妻子,告訴她我臨時有緊急臥底任務(wù),可能需要消失一個月,讓她不用擔(dān)心。然后我收拾了一下我的配槍、彈夾、望遠(yuǎn)鏡、竊聽器等一些專用設(shè)備,就準(zhǔn)備直接到學(xué)校附近去蹲點了。 正要走,背后一隻手搭了過來。 「咋了,陸哥,你這是要出遠(yuǎn)門嗎?」,我回頭一看是趙凱來了,出于對兄弟的信任,我也不瞞他「凱子,我懷疑吟雪已經(jīng)被盯上了,我想親自保護她,這次我想自己解決……嗯,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幫忙的?!?/br> 「陸哥,真希望你什么也不知道……」 趙凱表情複雜地說了這句話,我正納悶,忽然感覺肩膀和脖子交界處勐地一疼,一根針狀的東西深深扎入肌rou。 「凱子!你……」話到嘴邊,卻發(fā)現(xiàn)舌頭麻木了,眼前的趙凱一副痛苦的表情,眼框里似乎含著眼淚,依稀聽到一句「原諒我」,眼前一黑,之后就沒有了意識…… 「??!不要啊——住手!」 「怎么住手啊,你確定要住手嗎,???」 「啊!不行!會……會尿的呀!」 「那就尿出來吧!」 「啪啪啪!」 不知過了多久,在恍惚中,耳邊傳來一陣陣男女性愛的聲音,起初以為是在做夢,但隨著越來越清醒的意識,我漸漸從昏迷中醒來。朦朧之中,感覺有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瘋狂地行著茍且之事! 「吟雪!」我一驚,下意識喊出妻子的名字,勐地睜開眼睛,只見面前15公分之處懸著一個顯示器,也不知是監(jiān)控畫面還是錄像回放,畫面里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做著不堪入目的動作。視頻很專業(yè),顯示器竟是裸眼3D的,畫質(zhì)很高,能清晰地顯示兩人交合部位的毛髮和不時飛濺而出的yin水,讓我差一點以為就是真實的。視頻中女人的面部逐漸顯現(xiàn),「是之前那個美女記者?……幸好不是吟雪……」我暗自捏了把汗。這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處境:我的手腳被鐐銬牢牢鎖在一張類似醫(yī)院裡的鐵床的四個角上,鐵床已經(jīng)被搖起一半,彷彿一個躺椅一般,如果不是因為手腳被銬住,這個半躺的姿勢應(yīng)該很舒適。而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沒有了,竟然一絲不掛! 咔!此時房間的鐵門被人打開了,一個脖子上戴著紅色項圈的美麗女子走了進來,她手裡拿著一個木製盤子,裡面放著兩片麵包和一杯牛奶,房間雖然不大,但是由于燈光昏暗,我并沒有看清來人的臉,直到當(dāng)她走到我床邊時,借著顯示屏中透出的明亮光線,我才清楚地看清她的臉——以及同樣一絲不掛的性感嬌軀! 「你醒了……」女人放下食物,羞怯的眼神顯得有些游離。 「啊,不行!要尿、尿了!」此時顯示屏中yin糜的畫面還在繼續(xù)。 「盧曉艷……妳是曉艷?!」看著顯示屏中此時那個正在表演噴水的女人,我驚地張大了嘴巴「難怪覺得眼熟,XX電視臺美女記者,原來是妳!可是,曉艷妳怎么……?!」忽然,一道驚天霹靂在腦海炸響,勐然記起來昏迷前的情景「難道是……凱子他?!」 沒錯,眼前的女人正是視頻中的女人,也是之前「一級水民」帖子里的那個女記者,原來就是趙凱的妻子——盧曉燕! 「天宇哥……對不起,別問了好嗎?」盧曉燕蹙著秀眉幽幽地說道,眼皮微微抬起,目光在我健碩的身體上掃過,紅著臉說道「你現(xiàn)在一定覺得我很yin蕩吧?!?/br> 「妳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凱子是不是知道……」我忽然有些同情起趙凱來。 嬌軀勐地一抖,我忽然感到肚子上一絲冰涼,兩滴淚水從清麗的臉龐滑落。 我沒有繼續(xù)追問,儘管腦海里閃過無數(shù)種可能性,但是我依舊無法理解如此堅強又清純的盧曉燕為何會墮落至此。 「凱子為了妳才背叛我的吧?」半晌,我沉聲問道,語氣不帶任何感情色彩。 此時盧曉艷已經(jīng)停止了抽泣,視頻中的高潮也終于趨于平和,房間里變得安靜下來。 「天宇哥,你先吃點東西吧,怕是一會兒我就會被帶走了?!贡R曉燕輕輕地說道,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然后默默地將一片麵包塞到我嘴邊,凄美的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也許是出于信任,也許是真的餓了,我木然地嚼著麵包,又喝著對方遞過來的牛奶。心里面暗暗思忖著該如何應(yīng)付眼前的困境,目光本能地向四處張望、仔細(xì)觀察起來。這是一個密室般的房間,除了盧曉燕進來的鐵門,就再也沒有一個窗戶,哪怕是一個排氣口。天花板上用鐵鏈懸著幾個金屬吊環(huán),顯示器則是通過一個固定在天花板上的伸縮桿懸掛在我面 前的。底下就只剩下我這張床和一個床頭柜,跟許多醫(yī)院的擺設(shè)有點像,只不過我躺著的這個床更像是一個特製的躺椅,應(yīng)該是婦科檢查用的診療床,可升降和調(diào)節(jié)體位那種。這是我根據(jù)面前那個視頻判斷的,因為視頻畫面里的房間和擺設(shè),幾乎與我這個完全一樣,只不過頂燈和床的顏色不同,所以我推測那裡應(yīng)該是另一個房間。 「嗯……」此時屏幕中新的一輪又開始上演了,畫面中的女主角又被挑逗起了性感的聲音?!腹竟尽怪灰娕俗ブ擅婺腥瞬鸬膟injing在嘴巴里來回吞吐,而男人則以69式的狀態(tài)躺在女人身下舔舐陰部和肛門位置,只舔得女人渾身發(fā)顫嬌喘連連。視覺的沖擊,讓我感到一陣窒息,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我下意識看向盧曉燕,才注意到眼前的這具美麗胴體才是更具視覺沖擊力的。這個曾經(jīng)和妻子情同姐妹的女人,有著不輸于妻子的外貌和才氣,以前的時候,的確曾在某個花園角落裡,同時被陽光下兩個蹦蹦跳跳的身影所吸引,但那也僅止于欣賞而已,受傳統(tǒng)家庭教育的影響,我平時很少關(guān)注妻子以外的女人,更何況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成為趙凱的妻子。聞著她身上散發(fā)的澹澹幽香,潛意識裡產(chǎn)生了一種禁忌的刺激!眼前近乎完美的性感軀體,耳邊那百轉(zhuǎn)千回的呻吟,漸漸觸發(fā)了我身體里的原始慾望。 盧曉燕見我盯著她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尷尬地把頭低下,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的目光有些游離地在我的身上游移,忽然,她「啊」地一聲捂住了嘴巴,眼睛直直地盯著一個方向發(fā)愣。順著她的目光,越過那六塊凋塑般健美的腹肌,我看到了自己的yinjing,氣宇軒昂的樣子宛如一個等待號角的士兵,碩大的guitou因為充血而顯得有些發(fā)紫,一滴晶瑩的液體從馬眼冒出,彷彿嬰兒嘴邊掛著的涎液…… 「對不起」我對著她尷尬一笑。 盧曉燕才從恍惚中醒悟,迅速移開目光,深深低下頭去,想要用劉海遮住自己的眼睛。 「天宇哥……該說對不起的應(yīng)該是我……」她忐忑地說道,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尷尬的處境,一隻手擋住胸部,另一隻手緊緊蓋住了下體的關(guān)鍵位置。 「你也不要怪阿凱……昨天就是在這裡,阿凱被綁住身體強行看我的那些視頻,那些禽獸用膠布粘住他的眼皮,強迫他看了一晚上!……」說到這,盧曉燕一陣哽咽,整個身體痛苦地聳動起來。 我沒有說話,因為此時我心裡也是相當(dāng)震驚的,趙凱有多愛她,有如我對妻子,我完全能夠想像他當(dāng)時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過了一會兒,盧曉燕重新平復(fù)了情緒,繼續(xù)說道:「所以,阿凱沒有選擇,他是為了我……請你原諒他,要怪,你就怪我吧!」 「可是妳為什么……」我本來想質(zhì)問她為什么要墮落,繼而害了趙凱,不過看著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竟說不出口?!钙鋵嵨易约菏遣粫帜銈?nèi)魏稳说?,可是妳知道嗎?因為我被抓來了,現(xiàn)在妳的好姐妹吟雪……她的處境十分危險!如果她出了事,我絕對不會原諒你們!」一想到吟雪已經(jīng)被人盯上,極有可能就在這兩天被算計、被侵犯,我的胸口禁不住地一陣憤懣。 「算了……曉艷,說說這裡的情況吧,這是什么地方,妳知道嗎?」我終于恢復(fù)了理智,因為我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逃離這裡,只有這樣,妻子才能脫離險境。 最 新 找 回 4 F 4 F 4 F ,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第5章·賭局 「啪」正在這時,忽然房間里燈光大亮,屏幕中的視頻切換成了一個蒙面男人的臉。 「陸警官,歡迎你來到白馬訓(xùn)練營——這裡是見證白馬墮落的地方,你就不用白費力氣了,沒有人可以從這裡逃脫的,哈哈哈……」畫面中蒙面男人得意地說。 「白馬訓(xùn)練營?你是誰?這裡就是白馬博物館的大本營嗎?」我按捺住心中的怒火,像往常審問犯人一般脫口而出。 「呵呵,不愧是陸警官啊,即使落得這般田地,這氣勢絲毫都不見弱呢。就不知道,等你親眼見證了貴夫人的墮落過程之后,還能不能保持這份鎮(zhèn)定呢?啊哈哈哈」 「畜生!你敢!」龍有逆鱗,而我的逆鱗就是我一直視如珍寶的妻子——吟雪。暴怒的氣血忽然涌上頭頂,我一聲怒吼想要站起來,整個鐵質(zhì)的診療床都被我掀地哐哐作響。手腳四肢傳來一陣劇痛,堅硬的鐐銬深深陷入手腕和腳腕的皮rou,一絲絲鮮血緩緩涌出。 「喲,你看看,才一提你夫人就沉不住氣了啊,看來陸警官還真是對夫人很在意呢,不過這樣才更有趣啊哈哈……也難怪你會這么緊張,我今天可是親自去看過你夫人了,那位可真的是人間極品呢,不瞞你說,我都差點動了惻隱之心……」說到這裡,蒙面男舔了舔嘴唇,眼睛裡閃著yin邪的光彩,似乎正在回憶著什么。 「你敢!吟雪……說,你把吟雪怎么樣了?!」腦海里彷彿已經(jīng)看到妻子被人欺凌的樣子,出離的憤怒讓我恨不得一頭撞碎眼前的屏幕,鐵床繼續(xù)哐哐作響,可是我卻什么也碰不到。 「能怎么樣?被館長看上的人一定會成為白馬博物館的展品,激動什么。你以為就憑你一個小小的警察科長就能拿我們怎么樣?也不怕告訴你吧,暫時呢,你夫人還是冰清玉潔的,不過既然已經(jīng)成了水民的獵物,恐怕要不了幾天就會沉淪了,要不是水民從中阻撓,不允許我用強……呵呵,不過那都無所謂了,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會讓你親眼見證愛妻的沉淪哦,貞潔的人妻教師一點點慢慢的失身豈不更美?啊哈哈哈!」 「你做夢!只要你們不用強,吟雪她絕不會就范的!」我恨恨地說道。 「是嗎,那咱們賭一把如何?我賭她30天之內(nèi)就會乖乖噘著屁股祈求我們cao她,你信不?」 「我不信,不會的,吟雪絕對不會!」我有些激動。 「那咱們就賭這一把,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就放了你們,不過,倘若你的愛妻在30天之內(nèi)主動求歡那又當(dāng)如何?」蒙面男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但是……你不可以用強,不能威脅她……」我忽然想起盧曉燕的遭遇,原本堅定的信念竟產(chǎn)生了一絲的鬆動。 「這個我自然可以做到,如果最終是她自己經(jīng)受不住引誘,主動就范的話,那你就輸了,作為賭注,到時候你必須配合我們一起yin妻,一起墮落。如何,沒有比這更好的賭注了,而且就算你輸了,你也還是有機會的,那就是讓你的愛妻晉陞成為白馬皇后,就可以放你們自由的,憑著她容貌和氣質(zhì),完全有可能突圍當(dāng)選……怎么樣啊,陸警官,敢不敢賭?」 「好,我跟你賭!希望你信守承諾!」雖然還不是很清楚輸了的話將會承受什么,但是我現(xiàn)在別無選擇。 「出來混最重要就是信用二字,既然已經(jīng)形成了賭約,我就一定會信守承諾。不過我反而有些擔(dān)心,萬一是你輸了呢?」 「我…吟雪不會輸?shù)模≌嬉撬栽甘碛谀銈儭俏遗浜弦幌掠钟泻畏???/br> 「好,那我們一 言為定!為了答謝陸大警官,我已經(jīng)提前為你準(zhǔn)備了一份大禮——你身邊這匹美麗的白馬可是我們館長忍痛派發(fā)給你的哦,春宵一刻值千金,好好享用吧!啊哈哈哈……」蒙面男人大笑著消失在視頻中,隨即,顯示屏一黑,整個房間安靜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