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練習(x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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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唐家為即將行笄禮的大小姐請了宮里常年司侍寢的教養(yǎng)嬤嬤,蒙昧的天性第一次被喚醒,懂了許多掩在紅紗帳里的隱秘誘惑。也不知那嬤嬤是怎么個教法,一到晚上大小姐的閨房總會傳出些莫名的音調(diào),像痛著了又像享受,著實令身為貼身丫鬟的顧栗擔(dān)心。 一天顧栗實在忍不住了,想著無論是什么病她都要讓大小姐好好治療。然而未經(jīng)許可闖進去后,看見的不是什么生病的大小姐,而是一臉春色,全身赤裸的小姐。 之后的事情顧栗現(xiàn)在想起都覺得像被魔附了身,癡癡恍恍地就上了小姐的床。在那之后,小姐越發(fā)離不開她,總和她獨處,賞下來的東西一次比一次多,惹得其余丫鬟都羨慕嫉妒得不行。 “今晚讓栗瓷來照顧我,你們都回去?!崩醮墒穷櫪踝鳛檠诀叩拿帧2恢獮楹?,這些語句傳進顧栗耳朵里時總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憤,好像主子在把她們的難以啟齒公之于眾。僅僅是這么想著,顧栗的臉已經(jīng)紅得像秋天山那邊的楓葉了。忍不住雙腿蜷起,把臉埋在其中。 一旁的酒瓷以為她難過,忙安慰:“你別難過,守夜平日里雖然不是你要干的粗活,但主子只許你守夜那可是天大的福氣啊,我們這些小魚小蝦怎么可能奢求的來呀……況且最近賞你的是越來越多了,想必主子還是心疼你的。實在累了就跟主子說一聲吧,咱家小姐又不是旁的那些驕縱性子,定會準你休息的?!鳖櫪醢涯樎竦母盍?,在腿間隱秘的發(fā)出聲“嗯”當(dāng)作答復(fù)。酒瓷看天色漸晚,招呼了聲熄燈就自顧自睡了。 等到周圍動靜漸漸歇了,顧栗才敢把自己從床上放下來,吹滅燭火后,打著燈籠趕到大小姐閨房。一路上燈籠晃晃悠悠,她的心情也是,搖擺不定著。 終于走到了小姐房前,燈籠還是晃晃悠悠的,把門映得輝煌又神秘。門后邊的人似乎注意到了動靜,輕輕咳嗽兩聲:“栗瓷,你進來給我倒點水?!鳖櫪鯌?yīng)下,把燈籠熄滅,走進屋里。 屋里光線昏暗,只有一點燭火閃著,飄飄地搖。主子坐在木床上含笑看她,眼里也是飄搖的燭火,低下頭倒水,水面也波光粼粼地現(xiàn)出燭火,一瞬間被燭火包圍了。 把水端到小姐跟前,看小姐輕而爽快地飲下?!白?,栗瓷。”唐肆蕊拍拍身旁的床褥,白軟的手輕輕牽著她坐下——一瞬間覺得在云端。顧栗臉紅著躊躇:“小姐……”攥她的手一下緊了,出了些濡濕的汗。 “之前也說過了……上次的事我可以當(dāng)作沒發(fā)生過。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強求的?!毙〗愕氖衷竭骄o,直攥得她手指生疼,這么多年小姐第一次這么用力地干什么事。顧栗笑笑,羞怯彷徨地:“我、我沒有不愿意,但是小姐……你碰我這樣下賤的身子,會臟了你的手的?!边氖至r松了不少,手主人的氣息漸漸接近她,帶著青澀的情色:“不要這樣說自己,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br> 粉潤的唇碰上她的,手也不再攥著她了,轉(zhuǎn)而攀上她的丫鬟衣服,靈巧而快速地解開一顆又一顆盤扣,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反而讓人不知道先對什么做出反應(yīng),顧栗只好顫抖著伸出手抱住她面前的人——那瑩白的、神一樣美的人——她的、卑賤的她的、大言不慚的她的、她的人。 “嬤嬤今天跟我說哦……”小姐的手輕軟且涼,把顧栗的丫鬟衣服打開一條縫便靈巧地滑下去,扯開褻褲,鉆進她最隱秘的地方。顧栗悶悶的一聲驚呼。唐肆蕊手上動作行云流水地,嘴上卻撒嬌似的賣關(guān)子,不把自己想說的繼續(xù)下去,住了嘴去舔咬顧栗的耳垂——那是一種奇異的溫?zé)嵊|感,顧栗的耳垂偏小,舌頭輕易就能碰到里面的軟骨,脆而彈的,在嘴里悄悄催起兩人的情意。她聽見顧栗牙縫里溢出的喘息,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便放開那小小的耳垂,轉(zhuǎn)而接上自己方才未說完的話。 “哈……今天嬤嬤說,這里……是姑娘家都有的興奮點呢?!彼氖痔竭Myinchun,食指淺淺掠過她剛剛找到的陰蒂,腦袋還伏在顧栗震顫不止的肩窩里,她使壞一樣對著顧栗那只濡濕的耳朵吹氣,“嗯……我學(xué)的不多,好像是要擰一擰……”說著食指和拇指就或輕或重地捻起陰蒂,舌頭也時有時無地舔一下顧栗的肩窩,帶起一陣又一陣顫顫的嗚咽。 “小、小姐……莫、莫欺負我……嗚……”顧栗被激得有了淚意,好不容易喘氣求饒,卻不想身前人兒吮起了自己的胸脯——那樣卑賤的、因為見了天神而做贖罪樣輕顫的胸脯——天神卻愿意用她的唇、她的舌、甚而是她的唾液來救贖……顧栗胸前兩點在這樣的救贖里愈發(fā)紅熱起來,身下揉捏她陰蒂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勾得顧栗空虛難耐,花xue被一種愈演愈烈的瘙癢感侵占。忍不住動起來,想要多碰一碰手指以紓解這燎身的yuhuo。 “嗚……小姐,小姐……嗚嗚……能不能…嗯……嗚嗚,嗚……”顧栗張口想請求小姐多揉一揉那個興奮點,真張口了又被恥意包裹,到頭來只能發(fā)出幾聲碎碎的哭音。 “想要了?”唐肆蕊抬頭吻開顧栗眼角淚珠,低下頭繼續(xù)攻城掠地時手下還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舌頭卻突然靈巧起來,一會兒用舌頭極富技巧性地舔,一會兒用牙齒磨蹭蹭地咬,也吮,力度比之前大了不少。唐肆蕊壞壞地引她:“想要什么?”顧栗本就燎了滿身的yuhuo因為胸脯被激得更烈了,胸脯與小腹竄起一股又一股邪火,到嘴里還是不爭氣的被咬成一段又一段碎棄的呻吟。顧栗只好支起軟得不行的身子向唐肆蕊那里靠,果不其然被狠狠蹭了一下,顧栗被蹭得整個人一哆嗦,腰板魚似的挺起,嘴也不受控制地張大,從里面緩緩淌出銀白的涎水,像要達到高潮。 唐肆蕊重重咬了一口顧栗的rutou,顧栗被痛了一下,勉強從快感里回過神,見小姐一臉失望:“栗瓷,你不乖。”小姐綿軟的聲音故意拖長,到最后只剩喉嚨里一點不知所云的氣聲。顧栗立刻不知所措,唐肆蕊接著說:“不乖的孩子是要領(lǐng)罰的……這事不用我教吧?!?/br> 顧栗迷蒙地點頭,她還沉在快感的余韻里。對眼前人說的話半理解不理解的,只是低下頭索吻。唐肆蕊卻輕輕推開她,還是不高興地:“栗瓷,你要領(lǐng)罰?!鳖櫪鯘u漸清醒過來,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小小聲地:“小姐……栗瓷錯了?!?/br> “知錯了?”唐肆蕊笑,伸出兩根手指,還是溫婉地,隱隱含著撒嬌的意味,“栗瓷剛才自己怎么蹭的,再蹭給我看看吧?” 顧栗一聽,臉紅得能滴出血,自己也明白是受罰,沒有拒絕的可能,忍著羞赧,把腿間仍纏著的褻褲扯了,赤裸地靠到小姐那軟白的手旁。顧栗低頭借月光往下面看,自己的陰蒂早被刺激得從yinchun里探出頭,花xue也一片濡濕,在床褥上蹭出一片瀲滟,她仍舊羞澀,猶豫著向前。唐肆蕊催促:“怎么,知錯了還不麻利點領(lǐng)罰?”顧栗一驚,雙手證明自己似的攀上唐肆蕊的脖頸,提起自己的腰往那手指上蹭,小狗似的在小姐耳邊喃喃:“小姐,小姐……嗯啊……奴婢,奴婢領(lǐng)罰……哈……”小姐的手比起情欲正盛的花核是涼甚至略冰的,碰上手指的一瞬,花核就一副不忍受涼的樣子顫抖起來,卻還在腰的作用下不斷做觸碰和離開手指的運動。越蹭越得到一種或涼或熱的快感——由小姐最冰涼的手指起源,再變成遍布全身的guntang血液。顧栗覺得自己在天堂又像是地獄,受一顆冰涼的靈丹指引,在愛欲里焚燒。她就要飛起來了。 唐肆蕊見顧栗滿臉潮紅,分不清是因為欲望還是羞澀,直延伸到她手指上那層亮晶的液體,整個都燒起來。把顧栗捉住,手指不僅捻她的花核,更伸進她的花xue,一邊在淋漓的花xue里感受她內(nèi)里的震顫,一邊用綿軟的聲音孩童似疑惑:“這里怎么這樣濕……栗瓷,這里是什么?嬤嬤從沒對我說過呀?!?/br> 顧栗的花xue早空虛得不行,終于等到兩根手指的照料,卻只是淺淺的在花口打圈,顧栗只好更強烈地扭動屁股,想要手指探進更深的地方。聽見耳邊有人發(fā)問,一時間也顧不得什么禮義廉恥,只是在一片破碎的哭喘里回:“嗚……是,是花xue……那里是,花xue,啊嗯……快,快伸進去…嗚……” 唐肆蕊聞言動情極了,舔了一口顧栗的脖子,惹得一陣喘息的同時,手指不再磨蹭,直直闖進去,時不時用指腹按壓一下,引來rou壁抽搐地包裹。摸索了一會兒,唐肆蕊總算找到那位于稍深處一塊凸起的軟rou,狠狠按下去,顧栗便連喘息呻吟都忘了,只任著嘴角的涎水蜿蜒下流,唐肆蕊吻住她,她的鼻腔都發(fā)出哭哭的喘聲,又對著那一點抽插按壓了幾次,顧栗便頂著濕濕的整張臉xiele身。 縮在她的小姐的懷里,她仍被快感沖得認不清東西南北,只是隱約覺得天神救贖了她。救贖了整個人間。天堂給予她濕漉漉的吻。窗外的天就要亮了。她還要去做一個守夜人。守她和她的天堂,守她的整個隱秘而甜膩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