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好之后4(還是甜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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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jié)的前一天是整個唐府最忙的時候。畢竟許多事還是沒辦法提前就辦好。于是唐管家?guī)е髟褐髯舆@兒指揮那兒糾正。折騰著一群人到傍晚才有時間吃飯。大家苦不堪言,言辭里卻隱隱透出興奮——明天可以休息一整天去看燈會呢! 這天晚上小姐依舊讓顧栗守夜。連著熬了三個晚上的顧栗著實(shí)有點(diǎn)經(jīng)不起床事,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軟趴趴坐在小姐腿上。唐肆蕊越看越喜歡,忍不住從眼睛開始胡亂親了整張臉?!靶〗恪鳖櫪醢严掳头旁谔扑寥锏募绨蛏掀v地請求,唐肆蕊被肩處傳來的震動癢得笑起來,抓了抓顧栗腰上的軟rou表示理解:“今天是挺累了,先一起去沐浴吧?明天早一點(diǎn)起床好好打扮一下,至于今天……就先不做什么了?!碧扑寥飩?cè)頭吻了吻顧栗的鬢角,有意撩撥似的氣吐幽蘭:“這樣可好?”顧栗疲倦地應(yīng)聲,心不在焉的樣子。唐肆蕊見她累極,沒多做什么,沐浴后親了兩口就攬著人沉沉睡去。 早上雞還未打鳴唐肆蕊就把人叫醒了。顧栗一臉惺忪,面前她的小姐含笑提醒她今天是上元節(jié)。“上元節(jié)快樂。”唐肆蕊一邊讓人坐起來一邊提醒,“昨天晚上說好了早點(diǎn)起床打扮的,阿栗還記得嗎?”顧栗懵懂地點(diǎn)頭,看見窗前尚未隱去身形的月亮忍不住疑惑:有必要為了一個上元節(jié)這樣早起嗎。窗前的月皎潔地笑而不語。小姐又要拉她沐浴。一天里沐浴兩次?心下更疑惑了,最終還是懵懵懂懂地跟著走了。 沒一會兒霧氣散開,朦朧地氤氳她們兩個人,小姐月似的瑩白身體緩緩沒進(jìn)水霧里,浴池里花瓣緩緩挪出一點(diǎn)位置,熱鬧地貼上小姐的乳,在水面上勾勒出一條鮮花樣的胸線。一瞬間想到花一樣的愛欲?;孟胗米约旱奈亲屨呱眢w躺進(jìn)花海里。在霧氣鮮花掩映下闖進(jìn)仙子清修的秘境,攫取她口中清甜氣息。在她掙扎之前擄獲她的芳心,用欲望開拓她的天地。教導(dǎo)她如何滿足自己的欲……正想得入迷,浴池里小姐輕輕打斷她:“阿栗,皂莢在哪里?我尋不著?!闭f話人的臉在霧里看不大真切,唯一顯眼的只有那圈花做的胸線,水波蕩漾里起伏不定著。像她胸腔里快要溢出來的愛欲。踩著霧濕的大理石臺面走近她,走一步開一朵愛欲的花。她的小姐仍在霧里等她。 走到小姐旁邊拿了皂莢遞給她,那白軟的手從花團(tuán)錦簇里浮出來接住她的手,一瞬間感到被guntang的牛奶包裹。花瓣們?nèi)跃鞈俚刭N著她的小姐。那湊近了便看不清楚的胸線。一群五顏六色里騰出點(diǎn)點(diǎn)魅惑的霧,遮擋她也撩撥她。遠(yuǎn)處那長成花路的愛欲這時恣意生長起來,長出長而蜿蜒的柔軟莖蔓包裹住整個她。或許也會包裹她的小姐。溜滑的皂莢仍停在她們相扣的手心。 正要俯身親她的小姐,那只被花朵點(diǎn)綴,從水里伸出來的手臂忽的把她整個帶進(jìn)水里。自以為會有水嗆進(jìn)鼻腔,面目扭曲間有人輕輕捏住她的鼻子又往她嘴里渡氣。這仙子的救贖。睜開眼時不僅看見同她一起下沉的許多花瓣以及順勢向上鼓出的氣泡,還看見重重掩映下小姐的瑩白身體。那小小一顆獨(dú)自圓潤的臍眼,那柔柔彎曲的腰線。抬起頭正望見小姐的眼,一片濕漉漉里淺棕地沖她笑:“說好今天要好好打扮一下的。” 未等她反應(yīng),唐肆蕊就搶先吻住了她的唇。霧氣蒸騰間又看不真切她的小姐,感覺自己正被霧氣親吻著。手不自覺撫上身前人的胸,在一片熱而軟的波浪里找尋一顆不算普通的瓔珞。身前人隱約喘起來,舌頭莽撞地交纏她的舌。直到氣息漸趨凌亂,她們才分開唇舌。唐肆蕊早喘得不知西東,還強(qiáng)撐著捧住顧栗的臉調(diào)笑:“嗚…這樣就不用上口脂了……啊!阿栗,別……別太用力……啊嗯……”身上未脫掉的衣物因?yàn)槿拷谒锒辛顺林刂?,手腳不算利落地掙掉,掙掉的同時有一種夏蟬蛻殼的新生感。她立刻沉進(jìn)面前月亮般皎潔的身體里。那一圈鮮花圍成的胸線緩緩散開,轉(zhuǎn)而熱鬧地簇?fù)砥鹚退男〗恪?/br> 手里的皂莢仍滑溜地想要逃脫,顧栗拿了便往小姐身上揉搓。白色的泡沫掩住她小姐,更掩住重重鮮花。泡沫散進(jìn)水里,和花瓣一起熱鬧地包裹她們。這愛欲。這純白地招展著的愛欲。皂莢滑弄在皮膚上時手指時不時偷襲似的撩撥那一粒瓔珞,引來幾聲嬌喘。水霧也蓋不了她和小姐guntang的身體。一瞬間有了朝圣的心。 撥開霧氣和水紋,她的手踏上探尋秘境的路途。與花朵爭奪領(lǐng)土,不算溫柔地走她早就熟悉的采花小徑,受水霧恩澤,平日里上算干澀的小徑這次開拓得異常簡單。生了繭的手指半摸索半強(qiáng)勢地左摸右尋,卻一直不探進(jìn)深處。于是xuerou一層一層狠狠裹住手指,想要把手指吸進(jìn)深處似的拼命吮著。手指卻不怎么動,甚至有了離開的意思。一時間僵持不下。她的小姐在水霧的另一邊喘喘蕩蕩。 玩心正起時,小姐的一條腿忽然試探性地纏住她的腰。那一小個圓潤的指頭滑過她的腰窩。幾乎要腿軟的勾引。被波浪推起來的兩條白玉似的手臂靈巧而招搖地攬住她,氣息撲打在臉上。一瞬間清晰的視野,顧栗恍然看見她懷里幾乎要失神的那雙眸子,帶著被霧氣神圣化的情欲。又一條腿纏住她。幾乎被壓得向下傾,她的小姐揚(yáng)了頸在她耳邊命令似的勾人:“快來,打扮我……哈……快來,cao我。”最后那兩個字幾乎像風(fēng)輕得一飄就過,但顧栗還是聽得清楚。這葷話。這一片素潔之地瀲滟滟的一朵紅花。血全涌到頭上。一時間只能聽見而膜狠狠的震動聲。她的小姐也反應(yīng)過來似的把臉埋在胸前,嬌羞的紅了耳尖。一時間越發(fā)情動,知曉自己不是闖了仙境,而是被住在仙境前的魅魔勾了神去。 把她的臉扳上來,欣賞她小鹿般羞澀紅暈的同時把她吻到不能呼吸。月圓之夜擅自放出狼王是要付出代價的。在花xue處打轉(zhuǎn)的手指早忍不住似的猛沖進(jìn)去,在rou壁的熱烈歡迎下橫沖直撞。纏在她腰上的腿一下子緊縮,一邊顫聲叫她的名字一邊竭力呼吸,溫柔的水逐漸翻起浪花,小姐哼哼呀呀的喘聲里打濕整個她們。情難自禁。 唐肆蕊從未體會過這樣地、一刻不停歇地激她的敏感地?;ê撕突▁ue一起受手指和水流的沖擊,手指離開時就有有水流歡快地闖進(jìn)去,占領(lǐng)時水流便更尖銳地離開,和手指一起勾撓每一處敏感神經(jīng)。最終在滔天巨浪里軟了身子。 收拾衣物的時候,遠(yuǎn)處傳來一聲雞鳴。唐肆蕊高興地邀功:“看吧,是不是剛剛好?”顧栗點(diǎn)點(diǎn)頭,發(fā)覺自己更加酸痛的腰背,不禁幽怨許多:“小姐以后還是別在這種時候沐浴了吧,實(shí)在是……”腎虧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