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病名為愛(血腥預(yù)警,慎點(diǎn))(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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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暗的燈光,空空的小房間沒什么擺設(shè),遠(yuǎn)處角落擺著一點(diǎn)看似已經(jīng)廢棄的樂器。 阮熙緩睜開眼時(shí),就看到一具赤裸精壯的身體帶著手套腳套,彎腰忙活著什么。背部的拉鏈紋身中間,落著從脊椎骨處撕裂般,掙脫而出的手部紋身,身上還有多處祛疤過后淡淡的痕跡。 低頭看看,同樣赤裸的自己,坐在塑料雨布上,周身被捆綁著,嘴巴卻沒被封住。 不明所以的女人以為凌霄對(duì)自己欲行不軌,反倒是松了口氣。 “凌霄……你不用這樣,給我松開,我的表現(xiàn)絕對(duì)讓你滿意?!?/br> 凌霄聞聲直起身回過頭,疲軟的性器隨著動(dòng)作晃了晃身體。 女人看著即便不是起立狀態(tài),尺寸也依舊可觀的莖器,抬頭看向凌霄,伸舌舔舔唇,勾引之意盡顯。 凌霄面無表情,隨即狂笑出聲,笑的前仰后合,支撐不住般扶上貼好塑料布的墻面,脫下一只手套擦擦眼尾笑出的淚。 男人再看一眼坐在地上狼狽的女人,復(fù)又大笑,阮熙又驚又怕,壯著膽子罵了一句。 “你有病???” 凌霄笑著,沒和她計(jì)較,吹著口哨,繼續(xù)手里的作業(yè)。 看看周圍滿意了,去墻角衣服的口袋里拿出自己那卷細(xì)線,揚(yáng)著笑臉走近阮熙。 女人望著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怕,腳蹬著地,不自覺的往后縮,凌霄一把扯住她的腳腕,另一手掐著她的下巴。 “死的這么大費(fèi)周章的,你此生也算值了?!?/br> “你在說什……啊?。?!” 阮熙的疑問還沒問出口,就因著腿部傳來的劇痛吼叫出聲。 “你在干什么!快放開我!” “嗯?干什么?不明顯嗎?”凌霄抹了把濺在身上的血抖落抖落,笑的純真又無辜,“我在殺你啊。” 這會(huì)子,阮熙的恐懼從心肺順著血脈,延展到全身各處。 凌霄微抬起她另一條腿,這次從膝蓋關(guān)節(jié)開始。不顧女人斷續(xù)的求饒,手上的細(xì)線一圈一合,猛地一扯,鮮血伴著驚叫聲濺出。 “嘖嘖嘖,真的是臭。算了,忍一忍就過去了?!?/br> 凌霄揚(yáng)手在鼻前扇扇,一臉的嫌棄。 阮熙看到自己的左腳和右小腿就擺在自己眼前,不知是嚇還是痛,暈厥過去。 待女人再醒過來時(shí),凌霄抱著手臂倚在墻邊等著,看她醒了又瞇起眼睛笑笑。 “殺了我!你要是個(gè)男人就干脆點(diǎn)殺了我!” 像是聽不到她說什么般,凌霄走近躺在地上的女人,扶起她,摸上她的臉,曖昧的來回摩挲著,語氣誠懇又認(rèn)真,溫柔的征求阮熙的意見。 “這次,我們從眼珠開始好不好?” 阮熙嚇的嗚咽著,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不愿意???那就……還是切手臂吧?!?/br> 怕女人再暈過去,凌霄將剛剛拿出來的針劑打入女人的身體。感官放大,痛感更甚,偏偏精神被藥物吊著,怎么都昏不過去。 凌霄開始著手用細(xì)線一節(jié)一節(jié)的割她的指節(jié)。只切斷指骨,留著一絲血rou相連。割完一只手,凌霄捧起女人的手腕左右輕晃。 “看,像不像風(fēng)鈴?” 阮熙像從血水中撈出來的一般,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黏在身上,打濕她的發(fā)。 四肢終是被玩的差不多,凌霄的嘴角終于落下去了。 “好吧,今天時(shí)間有限,不玩了。那么就開始進(jìn)行我們約定好的……” 薄薄的手術(shù)刀片,由女人的喉管下落,男人被血濺了滿臉,連自然反射的眨眼都沒有,血珠掛在長睫上,又滴落到身下女人的身上。 凌霄劃開那包裹著內(nèi)臟的皮囊,心臟仍在掙扎跳動(dòng),伸手抓上,握力越來越重…… 看著女人的鮮血滿口,被堵在喉管咳喘,不過幾秒鐘就咽了氣。凌霄站起身,晃晃有些酸痛的脖子。 尸塊裝袋,將四周的塑料布扯下卷起,整理干凈自己,凌霄提著大堆東西出門。 郊外周圍一片漆黑,只有滿天的繁星密布。 看到凌霄走出來,門口一早等著的男人掐了手中的煙,小心的裝好煙灰和煙蒂,張嘴吐出一句西語。 “哇哦,凌,這么久不見,你還是這么變態(tài)。” “不及你,這么臭的東西都吃的下去?!?/br> 陌生男人接過凌霄手里的幾個(gè)黑塑料袋,眼冒精光。 “謝了凌?!蹦腥讼掳蛽P(yáng)指凌霄手里的防水旅行包,“需要我一起幫你處理掉嗎?” 凌霄搖搖頭,“收斂點(diǎn)吧,小心被發(fā)現(xiàn),公海里被你丟了多少吃剩的白骨了?” 男人聳聳肩,“近幾年很少了,畢竟家里的三條狗還要磨牙。那我就先走了,回見,凌,希望下次你來,還有好消息?!?/br> 凌霄看著男人驅(qū)車離開,拿上防水旅行包也上了車。 —— 沈念慈兄妹請(qǐng)了假,陪著江晚靈在機(jī)場候機(jī),三人互相叮囑著,各有各的不放心。 沈憶摟著江晚靈正說著悄悄話,一位大叔走近他們身邊。 “請(qǐng)問哪一位是江小姐?” “嗯?”兩個(gè)女孩互看一眼,江晚靈愣愣開口,“您好,我是。” “啊,你好,剛剛那邊有位年輕人,讓我把這個(gè)轉(zhuǎn)交給你?!?/br> 江晚靈順著大叔指的方向看過去,掃視一圈,并未看到熟人,懵著道謝,接過大叔手里的東西。 “這是誰送的花???” “你也看到了,我也不知道啊……” 兩個(gè)女孩兒探究的看著手里的花,輕嗅嗅,沈念慈皺著眉頭不放棄的四處巡看。 “念哥,這是什么花?你見過嗎?” “耬斗菜……也叫貓爪花?!?/br> 沈憶接過話頭,“看這樣子是野花吧,誰啊?這么費(fèi)盡周折的送野花?” 江晚靈搖搖頭,不管是誰,她也沒法帶上飛機(jī)。 “你們誰喜歡?帶回去,我又沒法帶走。” 沈念慈伸手接過,站起身,直接丟到垃圾箱中。 女孩兒微歪著頭,呆看著面色不算好的男人。沈念慈性子安穩(wěn)和煦,對(duì)花草和小動(dòng)物也是和善的很,今天這是…… 男人重新坐到她身邊揉揉她的頭。 “到了要通知我,想我了……” “想你就打電話!每天都打!然后每個(gè)月過來看你!” 男人笑彎了眼,“不用……太顛簸了,我舍不得。” “嗯……反正我會(huì)來看你的,看你們!” 沈憶白一眼身邊的女孩兒,算她有良心,沒忘了自己。 空乘溫柔的聲音傳過來,江晚靈不得不準(zhǔn)備登機(jī)了。沈念慈戀戀不舍望著女孩兒笑臉消失,心口好像缺了一塊,連呼吸都開始漏風(fēng),透著涼氣。 “走吧哥?” 看看身邊的meimei,沈念慈點(diǎn)點(diǎn)頭,兩個(gè)人往外走時(shí),沈憶開了口。 “剛剛那花……你知道是誰送的?” “不知道……” “那你這是怎么了?” “耬斗菜,花語是……一定要得到手……” 沈憶瞬間警鈴大作,剛要說出口的話被沈念慈的手機(jī)鈴聲打斷。 按了接通鍵,沈念慈原本平淡的臉色慢慢凝重。 “我知道了,我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沈念慈看看身邊疑惑表情的meimei。 “阮熙失蹤了,情況怕是有點(diǎn)嚴(yán)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