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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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懷桉不同于三個因為打游戲晚睡而遲遲不能早起的室友,他早上起床的時間和睡覺的時間同樣十分地固定,早上沒有課,他還沒有完全熟悉這個新校園,只能按照學校公眾號的指南打算去到校園小吃街吃早餐。 早上的校園還很是冷清,瞧不見幾個人,沒有幾個大學生愿意起個大早去吃早飯,往往是敷衍了事而已??墒顷悜谚駨男【驮陉愜娚膰栏褚笾?,三餐準時,營養(yǎng)搭配齊全,更不要提陳軍生做得一手好飯菜,起初陳懷桉還不愿意,后來多被投喂幾次以后,每天都乖乖準時坐在桌子旁等著新鮮出爐的早飯,乖巧地不像話。 他有些過分懷念陳軍生的一切,甚至在早餐老板心情高昂地端來豆?jié){時,他都能夠聯(lián)想到陳軍生下體同樣濃厚白皙的液體,沉沉的盯著豆?jié){,思緒卻忍不住得漂浮,最后豆?jié){嘗進嘴里,還是被早已養(yǎng)刁的嘴給嫌棄了一番。 不過也因為校園的早餐足夠便宜,沒有影響他的心情。他除去夜晚里瘋狂的模樣,白夜里看來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大學生了,且因為繼承了陳軍生亮眼的外貌,可以吸引到不少男男女女的目光,他對此不以為然,他想要的,也僅僅只有那一個人的注視罷了。 看了一眼課程表,又習慣性的看向了手機里那個紅色的小點,一直在他熟悉的范圍里移動,他感到安心,隨即撥出了一個電話,“喂,爸爸,醒了嗎?” 陳懷桉當然知道這個點陳軍生肯定沒有醒來,可他就是想問,想聽聽陳軍生睡眼朦朧時略帶著一點不耐煩的聲音,即使僅僅只是因為沒睡醒被鬧醒而已,可是這也是因為他而發(fā)生的,是因為他,就是這個微小的因果,可以讓陳懷桉足夠興奮。 “嗯,什么事?”生硬,太生硬了,陳懷桉不喜歡這樣,他多么希望爸爸的語氣再親近一點,不是這樣冷冰冰的,即使再加個稱謂也好,可是他還是害怕那頭的陳軍生因為沒有得到他的回應而掛掉了電話。 語氣里難得的帶了一些著急,“沒,,沒什么事,就是問問爸爸今天會做些什么?!笨梢院湍阋黄饐??他悄悄地在后面補充道。 陳軍生沒有聽出陳懷桉語氣里的不同,腦子轉了轉,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應該就是日常上課而已,不過,晚上可以去朋友新開的酒吧玩一玩,他當然不會告訴陳懷桉這個計劃,只是回答著:“和平常一樣?!闭f完,也沒有等他的回應,掛斷了電話,直接又睡了過去。 陳懷桉早已經習慣了陳軍生對他的態(tài)度,說活一向簡潔,明了,可是在生活上卻是完全盡到了一個做父親的責任,把他照顧得面面俱到,只是陳懷桉總是感覺和他之間隔了一層膜似的,怎么也靠近不了,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對父子而已。 這種關系遠遠不能夠滿足陳懷桉日漸空虛的心他有些悲哀地想,即使是作為父子,他也沒有享受過陳軍生和他的親昵,沒有尋常家庭里再正常不過的肢體接觸,沒有親親,沒有擁抱,連小時候同在一張床上睡覺的待遇,他也從來沒有享受過。 他無數(shù)次地渴望著陳軍生能夠碰一碰他,或許這樣就能夠壓制住他內心那頭日漸膨脹的怪獸,可是陳軍生沒有,別說是肢體接觸了,有時候連見面的機會也少得可憐。 陳軍生是一位老師,又常年帶著畢業(yè)班,還兼任著年級主任的職位,常常為了學生的成績忙的焦頭爛額,有時候遇上家庭麻煩的學生,常常被鬧得心焦力脆,自然而然地本來就分給陳懷桉的時間更是少的可憐。 對于那些學生而言,他的爸爸是一位神圣的教師,盡職盡責,可是對于陳懷桉來說,他只是想要陳軍生多看看他,能夠在心底多為他留一點位置,或許是有的,可多半也是以父子的名義,可是他貪心地想要得到其他的什么東西,有關愛欲。 他拿出了溫順自然的態(tài)度,給爸爸唯一的那個笨蛋朋友打了一個電話,“叔叔,你好,我是懷桉啊,不知道你和爸爸今晚有沒有活動啊,我想著回家一趟,拿點東西,害怕爸爸不在家。” 那個被陳懷桉叫做叔叔的男人聲音粗獷而爽朗,“懷桉啊,你爸爸今天說好要來我新開的酒吧玩,你下次再挑個時間回家吧?!?/br> 果然不出所料,爸爸有沒有和他講實話,“好的,我知道了,不知道叔叔的新酒吧開在什么地方呢,我下次帶朋友萬萬吧?!?/br> 叔叔的聲音似乎有些遲疑,聲音里帶點不情愿,“啊,哈哈,好,下次來玩玩吧。喂,,,喂,,,我這邊有點忙,先掛了哈。” 哼,爛招,生怕他不知道這個酒吧不能讓他玩似的,果然是笨蛋,不僅輕松套了話,還讓陳懷桉確認了爸爸說謊的事實。 顧左右而言他,就憑著語氣,陳懷桉沒有花什么精力就識破了這個酒吧和普通酒吧的不同,這還的了,他可不想讓親愛的爸爸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招惹到一些亂七八糟的人,特別是陳軍生還長了一張招人的臉。 他想起了以前再網上購買的假發(fā)和女裝,又悄悄地掂量了幾下自己藏在裹布之下的雙乳,或許對于他來說,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畢竟他知道自家爸爸的酒量。 就算叔叔沒有告訴他酒吧地址,陳懷桉也可以輕而易舉地知道它的地址,他低頭又望了一眼手機上沒有什么運行軌跡的紅點,滿是意味地笑了笑。 剛上大學,專業(yè)課課程對于陳懷桉來說并沒有什么困難的地方,反而是家里地爸爸惱地他心神不寧,上完課后,已經晚上五六點了瞧著已經達到目的地的紅點,有所準備地拿起衣物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換上,這才前往目的地。 不同于男裝的精致陰柔,換上女裝的陳懷桉倒也有幾分恰到好處的漂亮 他選擇了男人最鐘愛的大紅色長裙,雖說這顏色被陳懷桉嫌棄得有些艷俗,可是穿在他身上卻不落俗套,將他本就白皙的膚色更是襯得艷色無比,自然的栗色長卷發(fā)被他梳理地光滑地披在身后,掩蓋住了背后鏤空的春色,可是順著長發(fā)望下去,你會發(fā)現(xiàn)發(fā)梢的長度剛剛好達到了腰窩處,要是貪心地往下看一看,或許可以看見股溝處的春色。 幸好陳懷桉長得偏向女性化,只是個子有點格外得高挑,這樣從外表上看起來像極了一個風姿綽約的女人,可畢竟是做慣了男人的,一動一晃之間,還是看得出來和女性外邊不相符的僵硬,可是或許是足夠美麗,讓人可以忽略掉那些不自然的動作。 并不明顯的喉結被他用黑色蕾絲的服飾專門遮去了,不去刻意分辨的話倒也看不出什么,再加上一番折騰以后,天色已經逐漸轉暗,有了夜色的幫助,給他起了良好的遮擋作用,只要是不說話,讓人瞧見,也只會以為是一個高挑的女性。 陳懷桉規(guī)矩地坐在出租車里,見著車子東拐西拐,時間過去好一陣子都沒有到酒吧,只能暗恨著這酒吧開得隱秘,指不定里面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又想著男人已經到了許久,說不定被哪個狐貍精已經勾上了床,心里不禁一陣煩悶,連帶著眉頭都皺了幾分,好在司機對于這座城市還算是熟悉,沒有讓他花費太多的時間,才緩了幾口氣。 誰知還沒下出租車,隔著玻璃窗就看見了以往在他面前端著一派正經的男人,此時正單手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柔弱男子在酒吧門口親親我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眼里的恨意和怒意都快噴了出來,車門更是被他關得一聲大響,驚得出租車司機回頭暗道了一聲:美女的脾氣看來都不太好。 陳懷桉想要直接就沖過去將那兩個人分開,把男人獨占在懷里,要是順道可以再給那個男人一個火辣的巴掌,更是順他的意??墒撬麤]有忘記自己現(xiàn)在還是一副女人裝扮,沖過去的話,不僅會讓人誤以為是哪里來得瘋子,說不定叫男人認出來,還以為他又有了新的什么怪癖,他不能冒險,只能暫時容忍,咬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下去。 陳懷桉站在大馬路上,一時間各種情緒都在心里過了一個遍,但是臉上倒是沒有猙獰起來,還沒有忘記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只是這夜里的風吹得他有幾分涼颼颼,高分叉的紅裙都快被吹到了腿跟,白嫩的肌膚在黑夜里格外得招人,沒有引來陳軍生的注意,倒是引得酒吧門口一些色狼的目光。 他自然是沒有在意,心思都牽掛在了前方的陳軍生的身上,見著前面的兩人相擁著身子進了門,才回過來了神一般,抖了幾抖身子,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跟著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