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寧王強上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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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興二年的春天來得有些晚,清明時節(jié)楊柳才剛剛發(fā)芽,綿綿細雨籠罩著秦宮深處新修繕的道觀,分外凄冷。 風師手腕微轉(zhuǎn),又一劍挑飛了秦昭的長劍。少年天子神色淡漠地撿起劍:“再來?!?/br> 風師嘆氣:“已經(jīng)第三局了,歇息一會吧,陛下?!?/br> “才第三局,再來?!鼻卣焉裆蛔儯孙L不動。 “你不累我都累了?!奔纫⌒牟灰獋角卣眩忠屑軐Ψ搅鑵柕墓?,還不能放水放得太明顯,他容易嗎他!風師索性把劍一丟,連連擺手,“喝杯茶歇一歇吧,等會兒再練?!?/br> 秦昭的目光順著“咣當”落地的劍偏了一偏:“劍客不都是視劍如生命嗎?你怎么隨便亂扔?” “我又不是劍客?!憋L師灑然一笑,用倒酒的姿勢隨手倒了兩杯茶,向秦昭的方向推了推,“我只是個用劍的?!?/br> 秦昭收劍入鞘,落座時把劍放在左手邊,右手從桌下摸出一卷竹簡,熟練地攤開。風師把杯子又往前推了推,挨近了攤開的竹簡:“陛下這宮里的茶和市井賣的茶湯完全不一樣呢?!?/br> “我喝不慣茶湯的味道,所以叫人改了方子?!鼻卣阎活欀皖^看竹簡,隨口回答。“你若是不喜歡,便叫女官換了茶湯來。” 風師瞄了一眼花瓶般安靜漂亮毫無存在感的女官們,又瞄了一眼每個字都認識連起來就是看不懂的竹簡,明亮的眸光定在對面的秦昭身上。 這個年紀的少年郎,就像春天的柳枝,一天一個樣,抽條得很快,因此略有點單薄。肩背挺得筆直,姿態(tài)優(yōu)雅如畫。額頭上一點薄汗,越發(fā)襯得肌膚皎然如美玉。即便不知道他的身份,單看外貌,也是一位極其出色、如詩如歌的美少年。但就這個年紀,這個身份來說,秦昭實在太沉靜了,風師完全無法在他身上看到任何少年人該有的天真、活潑、熱情或者莽撞。 十四歲的少年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呢?風師回憶著,他十四歲的時候,正在漫山遍野地瘋玩,上樹抓鳥下河摸魚,練劍累了就地一滾,懶洋洋地曬曬太陽吹吹風,晚上打壺小酒爬到道觀的屋頂上數(shù)星星,自在得很。 眼前的少年天子和他仿佛兩個世界的人,毫無相似之處。風師原本對這華美森嚴的禁宮毫無興趣,只是陪著師父來走個過場,沒想到卻被眼前這人牽絆住了手腳,竟舍不得走了。 “陛下,寧王殿下到了?!迸俅┲袆e于一般宮裝的紅色圓領(lǐng)袍,顯得十分利落。 秦昭的臉色一瞬間冷了下來,他頓了頓才道:“請寧王到煉丹房去?!彼幌胗峙K一個清靜的地方,也不想被風師知道。 秦昭向風師點點頭,起身離去。那杯溫熱的清茶,還在裊裊冒著熱氣,宛如一塊無瑕的碧玉,煞是好看。 可惜他一口都還沒喝。 風師的眼神很好,耳力也很敏銳,他看得見女官們痛惜無奈的眼神,也聽得見她們欲言又止的耳語,這些在他眼皮子底下發(fā)生的異動,就像微風拂過曠野,窸窸窣窣,在他心上留下淺淺的痕跡。雖不明顯,但也無法忽略。 他忍了又忍,終是沒忍住,找了個如廁的借口,偷偷溜到了煉丹房。桌案上貢著三清,擺著一些時令的鮮花水果,香爐里燃著檀香,清幽的香氣彌漫在整個丹房。四角的丹爐今天都是空的,地面上刻著大大的太極和八卦。 “原來陛下喜歡這種地方?!睂幫跣Φ溃霸谏裣擅媲霸朴?,會讓陛下更有快感嗎?” 秦昭默不作聲地看著他,他已經(jīng)學(xué)會用冷靜的沉默面對一切污言穢語。寧王對此很不滿,他慢條斯理地剝下少年的衣裳,一件一件丟在地上。 丹房的門沒有反鎖,大白天的隨時可能會有人進來,秦昭不自覺地攥著手,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 “匈奴的單于派了使者入秦,意圖求娶一位公主?!睂幫鹾苌瞄L撩撥秦昭,只簡單的一句話,就讓身下的少年變了臉色?!按笄氐墓麟m多,但適婚年齡的正巧只有一位——就是陛下的胞姐,蘭陵公主。公主自幼好動,愛武裝不愛紅妝,去草原再合適不過了。陛下以為如何?” 秦昭腦子里嗡地一響,閃過無數(shù)和親的詩文與畫面。他咬著牙,一字一頓:“我不同意?!?/br> “你不同意?”寧王低笑,“匈奴若是因此興兵呢?這個責任你擔得起嗎?只要付出一位美麗的公主,就能換得邊關(guān)十數(shù)年的和平,這筆賬,陛下不會算嗎?” 秦昭閉了閉眼,冷聲重復(fù)道:“我不同意?!?/br> 寧王將他推倒在貢著神像的桌案前,堅硬的青石硌得后背生疼,冰涼如雪,遍體生寒?!翱上?,你不同意也沒有用?!?/br> 假惺惺的惋惜,令人作嘔。 寧王饒有興趣地觀察著秦昭的神情,雙手在少年的肌膚上游走。他喜歡解開秦昭的發(fā)髻,看它們?nèi)缌魉沐藻?,散落在臉頰兩側(cè)。微涼的肌膚逐漸染上欲望的溫度,淺淡的唇在指腹的揉捻下慢慢變紅,鮮艷得如同供桌上的紅梅。 胸前的兩點被依次含住吸吮,本是無關(guān)緊要的部位,卻在一次次的玩弄中產(chǎn)生了別樣的快感。秦昭猝不及防的呻吟聲被自己吞沒,他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陛下等會兒要怎么向風師道長解釋,嘴唇上的傷口從何而來?”寧王戲謔地笑,看少年怔住的神情分外有趣。他手指熟稔地撫摸揉動,秦昭腰身一顫,已然酥了半邊。 他不知道自己是生來如此,還是被寧王調(diào)教得十分敏感,一杯茶的工夫就已經(jīng)節(jié)節(jié)敗退,毫無招架之力。秦昭無意識地抓著手邊的蒲團,偏過頭去咬住自己的手。他不愿意發(fā)出任何聲音,來給這場luanlun的情事添火加柴。 寧王的手移到了青澀的陽根上,熟練地撫摸著,一直沒什么反應(yīng)的小家伙第一次翹了起來,害羞地吐出了一點清液。秦昭愣住了,整個人簡直像被雷劈了一樣。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寧王已經(jīng)興奮地跨坐在他腰間,借著清液草草的潤滑,狹窄的后xue慢慢把陽根吞了進去。 秦昭攥緊了蒲團,悶悶地痛哼了一聲,冷汗瞬間濕透額前的發(fā)絲。明明被插的是寧王,為什么他這么痛?還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