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3五感〔一個小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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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中嗡鳴聲帶著尖銳的呼嘯向謝曄席卷而來,眼前本來是溢滿星光的黑暗天際,意識昏迷之后又變成了一抹無際的黑暗。 他本能的伸出手想觸摸什么,可是全身酸軟,意識中有什么人在叫自己,可所有的聲響都被那些嗡鳴聲過濾的模糊,只余片段細語。 可他還記得自己惹怒了柳兒,拼了命的,使出全身氣力,想伸手抓住柳兒,抓到的只有一片虛空。 一股暖流注入至體內,被溫熱靈力包裹好似整個人都泡進了巖漿之中,身體一點點變得燥熱。 .... 斜下的夕陽灑在房檐,從夢境中掙扎出來的人睜著眼睛迷茫的看著房梁。 眼前一片黑暗。 手指虛虛抓著身下的錦被,撐起身子想從床榻上起身。 夢中的余悸還在,心臟跳動極緩,每次鼓動都會帶來被攪動似的痛感。 身子一動便全身酸軟,帶著一股麻感,觸摸到的事物傳達到腦子并不清晰,只能摸索出個大概。 耳畔有人的講話聲,可謝曄只聽得到模糊的話語,卻聽不清楚他在講什么。 他好像壞掉了。 有人的手搭在自己的手腕,不知道說了什么,又將他攙回了床榻。 腦中還是空洞洞的,他像個沒有了思想的傀儡,順著那人的動作又躺了回去。 那只手細嫩軟綿,帶了一身奶味,很熟悉的感覺,可他卻想不起來是什么。 呆呆的躺在床榻上,費勁的睜著眼睛,因為感知不到光亮而忘記眨眼,沒一會又感覺自己的眼瞼被人撫了下去。 身側太過安靜。 百無聊賴間,謝曄又感覺有人鉆進了自己的被窩。 身子一僵,任由那人窩進自己的懷中。 臉頰被人捧著。 他想拒絕,可喉嚨像是被人扼住了一般。 無法言語。 恍然間想到了昨日好像也是這般,張著唇卻無法講話,任由那人一字一句擊垮自己。 險些崩潰。 不自覺的咬著唇,又感覺躺在自己側邊的人的手指撬開了他的口腔。 他想拒絕,可沒力氣拒絕。 有什么東西被塞進了他的口中。 粗大的一根,撐的他雙頰滿漲,那東西滑膩,帶了一股腥味,似是身軀的地方在口中彈跳著,擠進喉中時抵到咽喉,險些讓他吐出來。 帶著咸腥味的液體射進了深喉,含著那一根的人被那一波嗆人的液體嗆的咳嗽,可又因為嗓子被堵住,只能發(fā)出含糊的氣音。 好難受.... 眼睛看不見,耳中聽不清聲響,身子虛軟無力,只能任由那人...玩弄自己。 可他根本不知道那是誰,他只記得昨日被人刺激的暈倒,可他又忘記了那個人是誰。 腦中對于過往的記憶太過模糊。 此時又似乎落入了什么人的魔爪,含著的那一根粗大,帶著guntang的熱度的東西,射過一波之后非但沒減緩攻勢,還在他的口中鉆動著。 他拒絕不了,只能費勁的張大了唇,被撐的滿滿當當?shù)碾p頰帶著一股酸澀感,只不過堅持了一會又忍不住合上了唇。 他對于口腔中含著的物什認知不清楚,自然以為是什么東西,譬如人的性器。 反抗不得,只能順從的任由那人在自己口中抽插,如同待宰的羔羊。 乖順又惹人憐。 心臟跳動緩慢,時常抽疼,他只能生忍著,被射進喉腔中的液體順著食道下滑,所過之處帶著一股暖流。 那種感覺很奇怪,感覺心臟被什么包裹著揉捏,動作輕緩,將他的心率恢復至正常速度,疼痛減緩了一些,四肢百骸被暖流包裹,原本酸軟麻木的身體也漸漸恢復感知。 于是謝曄更是清晰的感知到了自己喉中含著的物什有多大。 柔軟的,鮮活的,堅韌又帶著一股rou感,咸腥的氣味溢滿喉腔。 戳在他深喉處的物什頭頂圓潤,在噴射出液體之后,那根東西又一點點的擠進了他的喉腔之中,滑膩的身子噎的謝曄難受,以至于眸中都泛起了淚花。 原本空洞迷蒙,失去了光彩的眸子被水霧盈滿,覆蓋了薄薄一層水汽的眸子凝聚淚珠,最后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喉中發(fā)出輕微的喘息,可是那根東西非但沒有停止,反而進入的更深,隨之而來的是更粗壯的部位卡進喉腔之中。 要窒息了。 謝曄猜不出這是什么,被噴了滿口濁液時內心便溢滿了絕望情緒,如今又被整根進入...呼吸都艱難。 心臟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臉色蒼白的男子攥住錦被的手的指節(jié)都泛了白。 乖乖的承受著這無妄之災。 柳兒的一張小臉也跟著泛了白。 可手上還是指揮著小蛇一點點擠入謝曄的口腔,卻不曉得這樣他只會把謝曄惹的更難受,粗壯的蛇身卡在喉腔中并不好受。 那地兒并不像其它地方有彈性,接受小蛇的半個頭部便難受的差點窒息,更何況是更加粗壯的部位。 到最后謝曄的意識都變得模糊。 疼暈了過去。 小蛇也順勢鉆了進去。 世界又回歸黑暗之中。 零零碎碎的記憶向謝曄卷席而來,可拼湊在一起他又湊不出一個故事。 最后在看見五歲幼童時腦中一片暈眩。 頭疼欲裂。 腦中閃過什么片段,可他實在想不起來,再往下細想,腦袋和被什么撕裂而開一般。 .... 在謝曄暈倒的時候柳兒慌亂的抱住了他,連夜帶著人敲開大夫的門要他為謝曄診治。 那大夫給謝曄把了脈,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慢悠悠的道:“他這是氣急攻心加之過度勞累暈倒了,不妨事?!?/br> 柳兒松了口氣,守了謝曄一夜。 可到后來他卻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陷入夢魘的人手在空中虛握著,叫著他的名字,印堂泛著黑氣,倒不像是昏迷,更像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 進入人的夢境之后發(fā)現(xiàn)謝曄果真被東西纏上了。 黑霧形態(tài)的鬼氣縈繞在謝曄身邊,一點點的蠶食他的記憶,靈魂。 在看見黑霧的瞬間,柳兒身上靈力暴漲,原本被自己壓制的修為提升至最高點,在黑霧還未反應過來之前直接將他吞噬。 對于妖來說,萬物皆可提升修為。 而吞噬,能獲取妖的記憶和能力。 謝曄的記憶和靈魂被黑霧吞噬了大半,整個人都是虛無的透明狀態(tài),在自己的識海中飄蕩著,最后一頭撞進了柳兒懷中。 五歲大小的幼童解封自己的形態(tài)之后變成了弱冠男子,將謝曄抱在懷中,就著這個姿勢提煉黑霧吸取的,關于謝曄的記憶。 失去了記憶的謝曄乖巧的不行,窩在柳兒懷中時時不時還會抬頭看他一眼。 手上把玩著他的頭發(fā)。 恍惚之間以為是自己和謝曄身份調換了。 可實際上卻是謝曄被黑霧侵蝕,記憶被卷走,現(xiàn)如今干凈如白紙,成了真正的小孩。 ...自責感涌上心間,隨之而來的還有疲憊。 妖精總是看不懂人類的腦回路,他總以為自己摸明白了世事,可對上謝曄之后卻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 他搞不明白謝曄為什么出爾反爾去找媒婆,也搞不懂謝曄為什么要收拾包袱一言不發(fā)就走人。 明明該生氣的是他才對。 說好的不會娶妻,結果背著他找人。 是他不夠軟嗎?為什么要找別人呢? 明明就是他食言了。 可在他看見睜著烏潤的眸子看著他說喜歡的人時,心中又涌上一股難以言喻的,歡欣鼓舞的感覺。 明明他就和小孩一樣,講話也軟糯糯的,拖長了語調,可就是讓柳兒覺得自己心中漸漸被什么填滿。 他還沒被人說過“喜歡”。 聽的最多的還是謝曄的“柳兒最好了”,又或者夸他可愛,笑他愛哭。 可遲鈍的妖精也沒發(fā)現(xiàn),這些話語謝曄后來幾年又很少說了。 偶爾說一次都會紅了臉,垂下眸子看著他。 像是扭捏的閨閣少女,羞羞答答的。 他都沒發(fā)現(xiàn)。 更沒發(fā)現(xiàn)自己被一顆熾熱的,帶著惶恐的心包裹著,享受著人類對他傾灑出來的愛意。 妖精并不懂這些。 提煉黑霧過程復雜且艱難。 靈魂形態(tài)的謝曄恢復本真之后直面自己的欲望。 去撥弄柳兒的長發(fā),最后發(fā)現(xiàn)柳兒不攔著他的時候,又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摸他下面的東西。 兩個裸身相對的人,謝曄又著實好奇,摸一摸,蹭一蹭。 被那根白凈的棒子蹭的手心發(fā)紅。 閉上眼眸煉魂的妖精根本就沒發(fā)現(xiàn)。 那一根棒子被人雙手攏著,好奇的捏一捏,蹭一蹭,看見那玩意吐出水之后只覺得好玩,蹭的更歡快了。 他根本就不明白這是什么。 被燥熱感惹得心神不定的妖精睜開眼眸,看見的就是跨坐在他大腿上,后xue蹭著他的棒子的謝曄。 小孩似的人口中一邊嘟嘟囔囔喊疼,下半身又將那一根棒子吞吃到底。 靈體狀態(tài)的人原本身體就虛無,吞吃那一根疼得他身形又變得淡薄了一些,柳兒急急忙忙的抱著謝曄的腋下將他從自己的身上抱起,被緊致內里包裹著的棒子卻因為倒起的鱗片將人卡的死死的。 謝曄一下子就紅了眼圈。 柳兒又不敢動他了。 看起來乖巧的人又撐著身子去吃柳兒的棒子。 每次抬起臀部時都被cao的喊疼又不肯松口。 將自己腦海中想象的,殘留的設想做了個一干二凈。 想被柳兒cao。 雖然和設想中小小個的幼童不太一樣,但是...心中的罪惡感倒是沒那么重。 腦中混沌迷茫的人只跟著本能行事,起了欲望時也自然而然的順從自己的內心。 卻不知道他這樣只會讓柳兒更難受。 他還記得自己說的重話。 他說謝曄不過就是想和自己zuoai嗎。 但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zuoai。 他只知道謝曄跑了自己很生氣。 把人抓回來之后氣得腦子都要炸裂,他以為謝曄和那些世俗的人不一樣,結果他和其他人其實也一樣。 不過就是想和人zuoai。 那就和他做好了。 ...當時謝曄被他一通話說的臉色都變得蒼白,可他居然沒發(fā)現(xiàn),一字一句,傷害著謝曄。 到了他的夢中,他卻乖順的和自己歡愛。 明明紅了眼圈,喉腔含了嗚咽,被他抱著時哭著,喘著,一遍遍說喜歡。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不明白。 粗大的棒子被含著,脫不開身,看著謝曄頂著癡傻的表情說喜歡時又覺得心被刀扎了一般。 被割的鮮血淋漓。 他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謝曄說的喜歡是“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