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妖精,吃幾只〔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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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名的夢境里頭,我跟著柳兒和“謝曄”,走完了他們的一生。 我看見了嬌縱的,暴戾的,恣意的,柳兒。 五歲大的小妖倫著粉嫩的小拳頭,為“謝曄”驅(qū)走了多少妖精,最后拍拍胸脯,一身血跡都未來得及擦拭,撲進(jìn)“謝曄”懷中,喊著疼。 我的心臟又揪了起來。 柳兒根本不會這般同我撒嬌。 越對比便越心涼了一分。 又有誰會對替身撒嬌呢? 或許柳兒平日里的嬌言軟語也不是對我說的,而是對著和我長了七分相似的臉的“謝曄”說的。 他在透過我去看那個人。 那個早已不在人世的人。 多荒唐。 可我也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我的猜想。 而現(xiàn)在的我需要面對的是懷了孕的柳兒,以及我們往后的光陰。 我對柳兒親口許下諾言,我不會再做一個叛逃的懦夫。 況且,我也確實不該這般,以小人之心去度柳兒之腹。 更不該憑借一場不知真假的夢境去責(zé)問柳兒。 錯還是我錯。 我在心中這般想著,緩緩的從蹲著的地兒站起。 夢境碎裂開來。 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著了艷紅衣裳的男子。 或許不該叫男子,他是妖。 臉上蔓延著赤紅色的曼陀羅的妖。 我認(rèn)出了他是那個扮做柳兒來騙我的妖,身子往后退了一步。 他手中拿著長桿的煙管,艷紅的唇湊過去深吸一口,又徐徐吐出煙霧。 將他半張臉藏于其中。 原本溫馨的夢境蔓延著血跡,妖精挑著眉看我,聲音粗啞,帶了不屑。 “沒想到你還挺能忍的。”赤著足的妖精腳尖懸于血泊之一步步向我走來。 他口中的話我聽不懂。 我只曉得我被妖精困在了夢境里頭,血泊中伸出無數(shù)赤紅的手扯著我的身體四肢,我的身子穩(wěn)穩(wěn)的站著。 那妖精又惱羞的看我一眼,我無動于衷的低下頭,伸手出扒拉那些血手。 這點小伎倆對我來說是沒有半點用的。 對于妖魔鬼怪這一類,只要本心不動搖,對方不管如果迷惑你的心智,你該瀟灑還是瀟灑。 或許早先的夢境就是面前的妖精幻化出來給我看的,我確實險些崩潰,可等我理好思緒,妖精又按不住直接現(xiàn)了身形。 我初時確實有被嚇到,但是我因為那一遭夢境也清楚的知道,我現(xiàn)在在夢中。 他除了蠶食我的靈魂,其它什么都做不到。 而蠶食我的靈魂的前提就是我本人受了驚或者是情緒崩潰松懈時—— 可我現(xiàn)在兩樣都不占。 我只想出去找柳兒。 不管夢境是否是真實的,我現(xiàn)下只想和柳兒在一起。 去你媽的前世替身,那又和老子何干。 我他媽就喜歡柳兒。 而我為什么知道妖精在夢中對我所有恐嚇都是無用功呢,一切的一切,都得從我的那個喜歡看靈異鬼怪,玄門幻術(shù)的卷軸的爹說起。 我不知該如何脫身。 雖然一副淡定的模樣站在血泊中,實際上還會擔(dān)憂自己究竟能不能出去。 那妖精的身體纏上我的身子,冰涼的手挑起我的下巴,在我耳邊念叨。 不好意思,他念叨什么我聽不見。 我爹說過,被妖精迷惑心智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去想眼下,而是回憶以往的,最讓你幸福的時刻。 我在腦海中搜尋片刻,回憶起來確實蠻幸福的。 被我娘追著打跑了三條街的幸福,嚯,舒爽。 我感覺有什么嗆人的氣體充斥我的鼻腔,回過神來卻是妖精在我身側(cè)抽煙。 他的身體攀附在我的身體上,像一條陰冷毒郁的蛇給纏上了....等等,他本來就是蛇,那沒事了。 我腦海中東想西想,就是不去關(guān)注妖精,他許是惱了,將他那幾寸長的指甲緩緩的戳進(jìn)我的身體里。 好他媽疼。 我瞪他一眼,他又將指節(jié)沒入我的身體內(nèi)幾寸...口中道:“怎么....?”他許是想嘲諷我,但是話被我堵住了。 我又一腳踢上他的下面那根,跑了。 傻逼,就這段位還想魅惑我?你他嗎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rou樣。 罵完又想起他還頂著柳兒的臉,趕緊改口。 妖精制造的血泊漫無邊際,我其實逃不了。 但是我就是想運(yùn)動運(yùn)動嘛,不然看妖精捂著下體嗷嗷叫那也太煞風(fēng)景了。 我還不如看我襠底下那些亂摸我的腿子的血手呢。 我跑時那些血手也跟著我跑,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是聽到了呼嘯的風(fēng)聲,在我耳畔向我襲來。 而我還沒來得及停下腳步,就感覺我被什么抱了起來,攔住妖抱在懷里那種。 在漫天飄舞的血手里,我又看見了...算了,這個格式我已經(jīng)用膩了。 我看見了柳兒。 他在夢中的樣子讓我心跳漏了一拍,太過俊美。 將我抱入懷中時帶來了極強(qiáng)的安全感。 我靠在他的懷中,枕著他的胸肌...邊去摸摸他的腰,他的臉,或者再往下一點,摸摸他的蛇尾。 而后我發(fā)現(xiàn)柳兒的臉紅了,他蹙著眉,局促的看著我,小聲叫我:“相公....” 嘖,真軟。 他道:“不要這樣?!?/br> 他會癢。 我輕咳一聲收了手。 不知為何心中和撒了霜糖似的甜。 許是因為柳兒變成了夢境里的那副樣子,而我也和夢境中的謝曄一般,被他抱入了懷中。 他口中還叫著我相公。 我知道我和“謝曄”是不一樣的。 或許妖精編造的夢境是真實發(fā)生的事件,而我也確實是“謝曄”的替代品,可哪又怎么樣呢? 柳兒現(xiàn)在喜歡的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他會對我撒嬌,肯為我懷孕,我一有危險最先趕到的也是柳兒。 我不該和逝世的人相比較。 我都懂的。 柳兒沒帶我出夢境。 變?yōu)樯呷诵螒B(tài)的柳兒肚子鼓起一個滾圓的弧度,我好奇的伸手去觸碰,他又躲開了。 “會癢的?!彼馈?/br> 明明聲音低沉沙啞的,可我總能品出一股嬌羞的味。 我問他和妖精斗法會不會動了胎氣,他搖搖頭,我松了口氣。 身后妖精追來,在看見柳兒時又要溜之大吉。 原本安立在我身前的柳兒“唰”一下沖了出去,帶起了一陣狂風(fēng)。 我口中驚呼聲還沒發(fā)出來,就見那妖精被柳兒踩在了蛇尾下。 好眼熟的場景。 好炫酷的蛇尾。 不消片刻,血泊散去了。 蔫了吧唧的黑蛇被柳兒林在售中,被柳兒獻(xiàn)寶似的遞給我。 揚(yáng)著明媚笑臉的美人嬌滴滴的問我:“相公,妖精被我抓到了,你是想把他煎炸炒煮還是...先吃我?” 嗯?這劇本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我沒來得及回答,又見柳兒一張素白的臉漲紅....他哪兒學(xué)來的花里胡哨的話語,看看,我還沒害羞他先羞起來了。 我去摸他的長發(fā),比我高了半個頭的美人乖巧的倚靠在我懷中,雙手摟住我的腰,蛇尾悄悄纏上我的小腿。 真是好一副渡劫之后郎情妾意的名場面。 只是那條黑蛇還蔫巴巴的盤在血泊里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