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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丑陋世界[男男丑攻合集]在線閱讀 - 古代篇-深宅后院【合集】【下】

古代篇-深宅后院【合集】【下】

    第四章 陋舍待產(chǎn)勾引橫rou屠夫,小樹林里兩人顛鸞倒鳳

    張竹青自從被逐出張府,就一直躲在破被子躺在床上待產(chǎn)。老董老年無子,眼下一看有個人給自己懷上了孩子,自然欣喜若狂,雖然吃的不算好,但也盡量好吃好喝地供著張竹青,每日從張府完工就火急火燎地回來,連澡也不洗,滿身臭汗就把jiba往下面的xue里一插,揪著兩團越發(fā)豐滿的乳rou就開始狂草一氣,惹得張竹青浪叫連天,

    老董住的地方亂的很,好不容易討了個媳婦自然藏著掖著。但是張竹青好不容易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肯定不滿足于老董一個人的大jiba。忍了半月,終于半夜用神力引了一個滿臉橫rou的屠夫來到小破屋的窗外。

    李大牛是這個鎮(zhèn)上的屠夫,常年宰牛殺豬讓他養(yǎng)了滿身橫rou,面相兇狠,渾身上下帶著一身怎么都洗不干凈的血腥氣,也不愛洗漱,常年喝酒吃rou弄了一口黃牙,口氣熏人。

    這一天,李大牛酒足飯飽,醉醺醺地哼著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為何神使鬼差地拐到了老董家附近,索性扒著窗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這一看可不得了,把李大牛的魂都快勾出來了。之間干巴瘦小的老董竟然趴在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身上大cao大干,而那美嬌娘居然是張府少爺,還挺著個大肚子!

    本來李大牛還因為張竹青的怪異的體質(zhì)而有些畏縮,但是小屋里的活春宮實在太過火熱,李大牛平日里性欲就旺盛,和鎮(zhèn)上的寡婦打得火熱,此時又喝了酒,更加控制不住,留著口水看了起來。

    張竹青此時已有幾個月的身孕,加上原本腹部平坦,懷孕就會更加明顯,雙乳也因為懷孕變得越來越像豐滿,兩個鮮紅的茱萸顫顫巍巍的,隨著被老董有力的大手揉捏而變形的乳rou不斷亂晃,吸引著李大牛的視線。

    床上的破被子已經(jīng)被甩到一旁,被子上還可以清楚的看見半個月來老董和張竹青激戰(zhàn)的痕跡,黃黃白白地都結(jié)了斑,沾了一被子。

    老董和張竹青的身體就這樣全部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煤油燈下,兩具一黑一白的身體瘋狂的糾纏在一起,把簡陋的木床cao的吱呀亂響,粗大的jiba拼命地撞擊著張竹青身下那個已經(jīng)略微松弛的xiaoxue,激起一陣響亮的水聲,把yin液和jingye攪成一堆細(xì)密的泡沫,沾在兩個人雜亂的陰毛上。

    如果不是老董家比較偏遠,他們這大cao大干的早就瞞不住了。

    李大牛咽了幾口口水,手早已把褲帶子解開,開始擼動自己那根沾著尿垢的大jiba,倒三角眼在張竹青豐滿的rou體上不斷來回掃視著。

    他媽的,這張府的大少爺平??雌饋碚?jīng),沒想到這么sao!

    張竹青知道李大牛就在窗外偷看,被窺視的感覺更加激起了他的性欲,于是抱著老董的手臂也越發(fā)有力,xiaoxue夾的也越發(fā)的緊,半個月沒有剪的長指甲把老董本來就遍布指甲印的后背再次抓出一道道紅印子。

    疼痛刺激了老董的獸性,他低吼一聲,干的越發(fā)用力,張竹青的浪叫也越發(fā)的大聲,一聲聲勾著窗外李大牛的魂。

    老董明顯感覺到今晚身下的張竹青遠比往常熱情,卻無暇細(xì)想這是因為什么,而張竹青一遍嬌吟著纏住老董的嘴巴,帶媚的眼睛卻故意和偷看的李大牛撞在了一處。

    李大牛冷不丁被張竹青一看,開始先是一驚,馬上又欣喜若狂。

    這一眼很明顯就是勾引。

    媽的,這sao貨是在邀請自己過去呢!

    這么想著,李大牛越發(fā)高興,眼睛冒火地一邊和在欲海中沉浮的張竹青眉來眼去互相勾引,一邊差點把jiba擼破皮。

    在窗外站了一個時辰,床上的動靜終于消失了,李大牛也終于射了出來。

    床上的sao美人趁著老董不注意對著李大牛揮了揮手,而李大牛雖然剛剛發(fā)xiele一次,但身體卻越發(fā)燥熱,磨磨蹭蹭的從老董窗邊離開,滿腦子想的都是明天老董離開了就趁機進去,好好和這懷著孕還sao的沒邊的浪蹄子cao上一cao。

    第二天,老董從張竹青身上爬起來,煮了飯喂張竹青吃了,就去張府做工。而起了個大早的李大牛見老董出了門,立馬迫不及待的翻墻進了院子,直奔張竹青躺著的小破床。

    此時剛剛吃過早飯的張竹青正慵懶地躺在床上自己慢慢地?fù)钢鴛ue玩兒,見李大牛猴急地沖進來也不惱,只是含羞帶怯地扭了扭腰。

    “好人,你終于來了,把我盼的好苦啊~”老董還算有點良心,雖然沒什么錢買新被子,但走之前給張竹青好歹洗了一下,因此身上還算干凈。

    李大牛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簡單的汗衫一脫,直接跳上床,木床不堪重負(fù)地發(fā)出了吱呀聲。

    張竹青順從地被李大牛赤身裸體地?fù)г趹牙?,一只手熟練地擼動著他已經(jīng)膨脹的大jiba,一邊軟綿綿的說著:“好人,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張竹青畢竟是大戶人家長大,雖然現(xiàn)在sao賤了,但和鎮(zhèn)上的寡婦們還是有不小的差別的,聲音嬌軟甜蜜,把李大牛聽得神魂一蕩,當(dāng)即撅著大嘴在張竹青的小嘴上親了一口,帶著血腥味兒的大手抓著兩團rufang開始揉搓起來。

    “小寶貝,哥哥我叫李大牛,叫我大牛哥就好??旄嬖V哥哥,你一個張家大少爺,明明是個男人,怎么還能懷崽,還跑到老董那個老貨家里做大肚婆啦?”

    “先不說這個,大牛哥~”張竹青小鳥依人的依偎在李大牛懷里,手指頭還在jiba頭上打著轉(zhuǎn),嬌滴滴地說:“別在床上做嘛,等那老東西回來會知道的,房子后面有一片小林子,在那個地方做隱蔽又刺激?!?/br>
    李大牛被張竹青的小手在jiba頭上一打轉(zhuǎn),感覺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jiba頭直沖腦袋,又爽又不解饞,暈暈乎乎的,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把大著肚子的張竹青直接打橫抱起,往老董家屋后的小林子里就沖。

    原來老董人雖然住在鎮(zhèn)上,但地理位置比較偏僻,他人是做園丁的,沒事干也種點樹,漸漸地屋后面就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林子,正巧被前面的屋子擋住,雖然林子周圍都是人家,但是樹木掩映,不仔細(xì)看也看不見,確實是隱蔽又刺激。

    李大牛抱起張竹青,還不忘了帶件自己的衣服,往林子里的土地上一撲,把張竹青放在衣服上,就整個人壓下去,把張竹青整個人遮的嚴(yán)嚴(yán)實實,張著嘴就把舌頭往里面吐,兩個人的口水全部混合在一起,你來我往,從嘴角流了下來。

    李大牛的嘴巴實在又酸又臭,但是張竹青吃慣了老董的口水,自然能夠接受,毫不顧忌地大口吞咽著,迎著李大牛抓rufang的動作,把一張一合的xue口往李大牛硬邦邦的jiba上蹭。

    好不容易親夠了嘴,李大牛哼哧哼哧地穿著粗氣,又轉(zhuǎn)戰(zhàn)張竹青的脖頸。張竹青一面浪叫著饑渴的用下面的小嘴吃下李大牛的鬼頭,一面摟緊了李大牛聳動的脖子。

    此時此刻,就算是泥土的味道也掩蓋不住這一對jian夫yin婦身上yin液口水和李大牛身上血腥氣混合的sao味,就算是隱蔽的小樹林也無法掩蓋他們扭曲丑陋的茍合。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張竹青一面用xue慢慢咬著jiba頭,一邊挑逗著李大牛,“你不是要知道我是怎么變成老董那個老東西的大肚婆的嗎?那我就和你講......嗯啊......我啊,是先勾引我那好色成性的父親,然后,啊啊啊.....然后,再自甘下賤勾引老董,嗯啊......讓他把種留在我肚子里,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被趕出家的!我就是個賤人,一個愛吃jiba的賤人!”

    李大牛聽了,用力地打了一下張竹青的屁股:“看不出來,你個小浪蹄子賤成這樣,不僅和自己的爹搞在一起,還自愿給那個又老又丑的東西下崽子,賤貨,真是賤貨!老子這就用jiba來懲罰你!”

    嘴里譴責(zé)著張竹青,李大牛卻確實被張竹青自甘下賤的話給點燃了,不再裝體貼,一面心里念叨著反正是個sao貨,下手越發(fā)不留情,直接把jiba伸了進去。

    李大牛天賦異稟,jiba雖和老董差不了多少,硬度上卻更勝一籌,這么直挺挺的進去,連鎮(zhèn)上最有經(jīng)驗的寡婦都受不住。張竹青本體雖然不是凡人,但rou體卻不是,就算已經(jīng)被人cao熟了,眼下一下接觸到這樣的jiba,還是免不得白眼一翻開始求饒。

    “啊啊,好哥哥,你那話兒太大了,慢一點,弟弟我還懷著呢,受不住。”

    李大牛聽了求饒,興致更甚,大cao大干起來。

    “我管你肚子里有沒有崽兒,昨晚上見你和那老東西cao的那么厲害,也沒見你求饒,在這兒裝個什么勁,我看你是肚子里有崽兒反而更加想要了吧!來,給哥哥說說你爹和那老東西平常是怎么玩你的,讓你哥哥我也來試一試?!?/br>
    說完,李大牛把張竹青拉起來,往身上一帶,整個jiba除了兩個大卵蛋,全都進了張竹青的xue里。

    “啊!太深了,太深了,好哥哥饒了我,饒了我!我肚子里還有孩子!”

    之前不是沒有試過這個姿勢,但那是在肚子還沒隆起來之前?,F(xiàn)在肚子里有個東西,老董因為多少是自己的孩子,cao的雖然多,但都沒再舍得往jiba往深了放,怕影響孩子。

    現(xiàn)在這個李大牛認(rèn)定了張竹青是個千人騎的賤貨,肚子里懷的又不是他的孩子,自然不會顧及到孩子的安危,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弄得張竹青又緊張又刺激,只感覺硬邦邦的jiba像個棍子一樣直接捅進最深處,感覺仿佛就要捅到孩子身上。

    其實張竹青并不在意孩子的安危,流了也沒事,正好符合他這樣修行的目的,他這樣說只是要激起李大牛的施虐欲。

    “我管你什么孩子,又不是老子的種,沒了更好,這個沒了還可以懷老子的種,省的到時候射進去的精華便宜了這個野種!”

    說完,把張竹青隆起來的肚子和自己布滿毛發(fā)的下腹部一貼,也不管這樣會不會擠著孩子,就開始一下一下?lián)v著屁眼深處,那架勢恨不得把孩子的頭搗爛。

    “快,你還沒給老子說你爹和那老東西怎么玩你的呢!”

    張竹青被他這么一下下地?fù)v著身體深處,只覺得又爽又刺激,渾身發(fā)抖,俯身把渾圓的rufang貼在李大牛的身上,把嘴湊到李大牛耳邊,一邊喘著氣一邊開始講他怎么勾引張德龍,又是怎么被老董強jian,怎么受孕,被趕出家又是怎么和老董在床上caoxue,說一句呻吟一聲,一會兒叫李大牛爹爹,一會兒又是親相公的喊,把李大牛講的越來越興奮,姿勢也跟著不斷地變化,終于,幾下抽插之后把張竹青下體抬高,幾大股濃稠的jingye直直的灌進了張竹青的深處,射的他全身發(fā)抖,也xiele身子。

    第五章 丑事敗露,惡屠夫強占他人妻,欲求不滿,三人行雙龍入產(chǎn)道

    自從上次偷情,李大牛覺得張竹青與自己在床事上十分相合,張竹青又曾經(jīng)是小少爺,cao他的成就感遠比玩鎮(zhèn)上的寡婦要強,再加上他有過之而無不及的sao浪賤,李大??梢哉f是牢牢的被拴住了jiba,每天除了殺豬賣rou,就是瞅著機會往老董家的小破房子跑。

    而張竹青呢,一方面李大牛與眾不同的硬jiba確實爽利,另一方面,李大牛為人兇狠膽大,把人當(dāng)物件玩弄,而老董年紀(jì)較大,有些唯唯諾諾,對張竹青多少有些留情,比較起來,還是李大牛更加符合他計劃的要求。

    就這樣又過了半個月,張竹青的肚子越發(fā)的大了。眼見李大牛玩的越來越大,對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著迷,張竹青決定是時候讓這段jian情曝光了。

    于是,每天在張府工作到黃昏時分才回家的老董破天荒地被準(zhǔn)了假,于是喜滋滋地買了一包紅糖準(zhǔn)備帶給張竹青,興沖沖地沖回了家。

    哪里知道,他還沒進門,就聽見屋里傳來一陣激烈的叫床聲,配合自家那張破床發(fā)出的吱呀吱呀的聲音,刺激著老董的神經(jīng)。

    “大牛哥~我的好哥哥,親相公,你可快把弟弟我cao死了!再來,再來,再快一點,啊......啊啊......”

    “小賤貨,前些天不還說著肚子里有孩子不讓我cao得太狠嗎,怎么這會兒就變卦啦?”

    “嗯啊、啊啊....啊......啊啊......爽快,太爽快啦!孩子算什么,那老貨的孩子沒了也罷,還是哥哥的大jiba舒服,把弟弟我美得快升天了!再快點,孩子沒了弟弟我給你生崽兒!”

    “媽的”,老董聽見屋里的jian夫發(fā)出一聲嗤笑,接著咳了一口痰吐了出去,也不知道吐在了哪里,“你這話讓那老貨聽到還不得氣死?小賤坯子,看我不cao死你!”

    說完,屋內(nèi)的啪啪聲越發(fā)的響了起來,伴隨著jiba入洞的水聲,低俗且下流。

    老董在門外聽完這一對不知羞恥的jian夫yin夫的對話,氣的渾身顫抖,手里提著的一包紅糖也被他扔了,挽起兩個袖子就往屋里沖。

    老董多年無子,雖然現(xiàn)在娶的張竹青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被自己親爹玩過的破鞋,但好歹也是有了家室,好不容易找到了點自信,加上又有了孩子,每晚也有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泄火,正是志得意滿的時候,結(jié)果現(xiàn)實告訴他自己的老婆早就和別人好上了,還揚言要流了孩子給別人懷種,這叫他如何不氣!

    “哪里來的野男人,我跟你拼了!還有你個臭婊子,我......!”

    話還沒說完,舉起拳頭的老董等看清床上cao自己老婆的是誰,立馬噤了聲,不敢多嘴,揚起的拳頭也尷尬地停在半空中。

    李大牛兇名在外,身強體壯,又多少有點錢,平常沒少欺壓鄉(xiāng)里。老董雖然得張德龍賜了個媳婦,但得的并不光彩,因此并不沾親帶故,自然比不上李大牛。

    因此,就算受到了這樣的屈辱,被欺壓慣了的老董還是習(xí)慣性的畏縮了。

    本來就是張竹青將老董引回來,因此他根本不驚訝,為了顯得自己沒有底線,他見李大牛被突然沖進來的老董驚的停了動作,立馬雙手?jǐn)堖^李大牛的脖子,自己把身體往jiba上湊,動了起來。

    “好人,你怕什么,繼續(xù)嘛......”

    李大牛本來心里還有些許猶豫,見老董鵪鶉一樣,又見張竹青渾不在意的sao樣,大笑幾聲,干脆將張竹青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大肚子對著老董,自己一邊扶著張竹青的腰讓他在jiba上上上下下,一邊嘲笑著老董。

    “你剛才說要干嘛來著?和我拼了?怎么不拼了?”李大牛的倒三角眼像毒蛇一樣從老董身上掃射而過,最后定格在他的下半身,“呦呵,你jiba還起來了,怎么,是不是看自己懷著肚子的小賤貨和別的男人做特別的刺激啊?”

    原來,老董性欲旺盛,加上剛剛聽了一段活春宮,下體已經(jīng)起了自然反應(yīng),翹起來的jiba把寬松的褲子頂起來一個小帳篷,再搭配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著實好笑。

    “我!”老董咬了咬牙,還是沒敢應(yīng)聲。

    李大牛沒有管他,只是雙手熟練地抓住張竹青愈加豐滿的rufang,在老董面前揉捏了一會兒,把兩個面團一樣的rou球捏成各種形狀,兩個紅色的rutou上面亂晃,讓老董想起每晚上咬這兩個小rou球的觸感,饞的直咽唾沫。

    接著,李大牛分開張竹青因為不常走動已經(jīng)有了些許贅rou的豐滿大腿,把正被大jiba抽插的xiaoxue露了出來。

    “這saoxue,熟悉吧?”

    老董看著每晚jianyin的xiaoxue點了點頭。

    “想不想一起來?”

    “你,我,這......”老董傻眼了,這玩的是哪出?

    “不過我有條件,”李大牛露出一口的黃牙,“你要是想cao這小婊子,就得準(zhǔn)我以后隨便來,你同不同意?”

    老董屈辱極了。這張竹青本來是自己的老婆,兩個賤人通jian不說,這jian夫現(xiàn)在反而威脅起他了!

    見老董支支吾吾的,李大牛用力頂了幾下,張竹青配合地發(fā)出幾聲噬魂奪魄的浪叫。

    “你個老家伙別給臉不要臉,你這點破事我都聽這小浪逼說過了,本來就是撿的破鞋,白得的好處,我不來cao,早晚也有人來cao,現(xiàn)在把這sao貨給了我,我還能幫你遮掩遮掩,要是被別人發(fā)現(xiàn)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到時候他肚子里的雜種也別想活!”

    老董臉色白了白。世道愚昧,張竹青有事一個以男子之身懷孕的怪胎,男男行茍且之事,更何況他還自甘下賤,犯了luanlun的大忌諱,鬧大了多半要被拉出去游街,這樣一來人哪怕沒事,孩子也保不住。

    老董看了一眼坐在李大牛懷里滿臉癡笑爽的流口水的張竹青,又看了一眼自己脹痛難忍的jiba,狠了狠心:“我同意!但有件事可說好了,這sao貨肚子里的孩子可得好好的給我生下來,我要留著給老董家延續(xù)香火的!”

    李大牛他惹不起,再說了,張竹青也是他撿張德龍玩過的,本來就是個男人,又下賤成這個樣子,只要肚子里的孩子保住,跟著李大?;煲矝]什么,只是可惜了才買的紅糖!

    “哈哈哈,放心!”李大牛伸出臭氣熏天的舌頭舔了舔張竹青的臉,“這小浪貨是個男人,雖然不知為何能下崽兒,但那口子天生比不得女人,雖然這些日子松了不少,我估計生孩子還有點困難,等下咱們一起來,多caocao正好給他松一松產(chǎn)道!”

    老董在這方面沒有經(jīng)驗,但他知道李大牛搞大過好幾個sao貨的肚子,聽這么一說更加心動了,把褲子一脫,湊上前去,油亮挺直的大jiba從褲兜里蹦了出來。

    “小賤貨,今天哥哥給你玩點不一樣的,和這老貨一起給你松松產(chǎn)道!來,老家伙,不用客氣,直接cao進來就好了,這sao貨耐cao,壞不了!”

    “好,一起來,一起來!”張竹青興奮地長大了嘴,控制著洞口不斷地收縮,一大灘yin液從洞口流了出來,粘稠地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銀絲。

    從剛剛積累到現(xiàn)在的怒火終于有地方發(fā)泄,老董不敢惹李大牛,卻敢在自己老婆身上逞威風(fēng),于是將憤怒全都發(fā)泄在了張竹青身上,紅著眼睛直接擠進了他的下體,一時間三個人都被前所未有的緊致爽的叫出了聲。

    “哈哈哈哈,雙龍果然快活,要不是遇到你這么個浪蹄子,我還真沒機會玩!”

    ‘哦,哦哦,太滿了,太滿了,受不了了,快受不了了!”

    “爽,媽的,cao啊,cao死你個小蕩婦,臭婊子,背著你男人在外面偷吃!下賤東西,天天晚上cao你還不夠!”

    一時間,罵聲,叫床聲,caoxue聲響成一片,李大牛和老董一個滿身肥rou高大粗壯,一個身材瘦小干干巴巴,把張竹青一個貌美如花豐滿白皙的rou體夾在中間,三個人野狗一般毫無章法只求快活地一起抽動,整個畫面又丑陋又粗俗,卻充滿了原始的情欲。

    張竹青之前就jiba沒離過xue,加上雙龍入洞刺激太大,不一會兒就尖叫著達到了高潮,而李大牛和老董兩根大jiba你來我往,很快也是繳槍投降,把jingye一股腦兒地射進了張竹青的xue里,白色的腥苦黏液裝滿了xiaoxue,接著從兩根jiba和xuerou中間流了出來,濕濕噠噠沾了一床。

    喘著粗氣,被張竹青躺在身上的李大牛叼住張竹青喘息著的嘴,熟練地把舌頭吐進去,在張竹青的口腔內(nèi)戳弄攪拌,讓他吃下自己酸苦的臭口水。

    而趴伏在張竹青大肚子上的老董則是憤憤地一手揪著張竹青充滿乳汁的肥乳,一手捏住另一只肥碩的rufang,發(fā)泄一樣咬著上面充滿彈性的rutou。

    一時間,小破屋內(nèi)只留下喘息聲和口水的嘖嘖聲。

    第六章 欠賭債屠夫失勢,為還錢昔日少爺大肚接客,同時服侍六嫖客

    自從老董和李大牛一起合cao張竹青開始,絕望之神這一步棋算是走成功了。

    可以說,張竹青現(xiàn)在就像在走鋼絲,命運全部掌握在別人的手中,

    和親父luanlun,和卑賤老丑的下人通jian,身為男子卻未婚懷孕,因為失貞被秘密趕出家門,現(xiàn)在又加上背著夫家和惡名遠揚的屠夫偷情,每一件單拿出來,在這個愚昧保守的古代,都足夠張竹青被拉去浸豬籠巡街了。

    人人喊打可以,但浸豬籠不是絕望之神想要的。行yin亂之事來修行,單憑李大牛和老董還不夠,祂要張竹青這個身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通過神力,祂得知李大牛好賭,一番精神影響之后,李大牛這段時間不是在張竹青的肚皮上度過,就是去賭場一擲千金,等他回過神來時,欠下的賭債已經(jīng)到了他完全負(fù)擔(dān)不起的程度。

    開賭場的官商勾結(jié),壞事干盡,不是李大牛能惹得起的。殺豬掙的錢填補不了這個口子。怎么辦呢?李大牛知道開賭場的那伙兒人平常也經(jīng)營一些見不得光的皮rou生意,那里面的油水足夠他還賭債。張竹青長得不錯,之前還是少爺出身,雖然是個大著肚子的男人,但那黑窯子里本來懷著崽兒的就更受歡迎,這種男人懷崽的就算見都沒見過,也有大把的人搶著嘗鮮。剩下的問題就是怎么讓老董松口。李大牛不怕老董,但他知道那老東西倔得很,賣進窯子孩子多半是保不住的,正常情況下老董不會同意,要是硬來保不定會搞出人命官司,麻煩得很。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老董也賭,等到了他一樣的地步,李大牛不信老董還有別的辦法。

    于是,過了幾天,靠著張德龍賞的一點錢,老董在李大牛和賭場的聯(lián)合設(shè)計下,從被拉著去賭錢,到沉迷其中,很快也賠了個底朝天,到了沒錢還就只能拿命償?shù)牡夭剑梢哉f是走投無路。

    李大牛見時機到了,提出拿張竹青抵債的建議。老董就算十萬個不愿意,面對锃亮的刀口,還是點了點頭。

    于是,張竹青很快如愿在一個烏漆嘛黑的晚上蒙著眼睛被抬著進了黑窯子,洗刷干凈,又灌了極為傷身的烈性春藥,渾身上下只穿了一個紅肚兜,要露不露的,奶子都遮不住,下半身更是什么都沒穿,已經(jīng)失去性功能的萎縮jiba下面,被老董和李大牛二人cao松了一些的xue就在那兒張開著,還流著水。

    “聽說今天新到了貨,要價比別的高出一倍,要不是之前那個被玩廢了,我還真不舍得花大價錢買這個???,告訴我,什么貨色這么值錢?”

    “您錢都交了,我也就不瞞著了,知道您喜歡玩男人,新到的這個是個大肚婆,還是個男的!本來是張府園丁老董的婆娘,用了點招買來了,現(xiàn)如今懷胎六個月了,肚子已經(jīng)大了,sao得很。您別看是老董的婆娘,但長得也不錯,最重要的是,您知道他原來是哪家的嗎?”

    “誰?你快說!”

    “是原來張府的小少爺!聽說是天生賤種找不到男人,耐不住寂寞和老董cao上了,懷了崽被趕出來了,結(jié)果出來以后又勾引了賣rou的屠夫李大牛,聽他說,這小賤貨真的是個浪蹄子,人又賤,什么都敢玩,xue又會夾,等會兒包您滿意?!?/br>
    “男人,還懷種?耐不住寂寞也能找老董那樣子的?看來真是個sao蹄子,都不挑的。藥下了吧?還有多久,我快等不及了?!?/br>
    “再等等,再等等,這小賤貨癮大,一個人不夠,要不然價錢還得往上抬,一會兒還有幾個和您一起玩?!?/br>
    張竹青眼睛上蒙著布,因為春藥的效果,全身上下都熱得很,奶子和xue里都癢,恨不得立馬有人來揪一揪摳一摳插一插,以解饑渴之苦。眼下又聽到外面兩個人這么討論他,更加yin性大發(fā),兩個大腿用力張開,就開始自己吃力地用手勾著xue摳起來了,嘴里還止不住的浪叫。

    “sao蹄子下面好癢,外面的哥哥快進來呀,弟弟想要大jiba~”

    正巧他叫的這工夫另外五個人也來了,外面的嫖客們聽到這聲更加受不住,一個個jiba都立起來了,一邊聽張竹青浪叫一邊笑:“這小賤貨知道自己被賣進窯子還這么高興呢,真夠賤的?!?/br>
    又過了一會兒,門終于開了,六個嫖客看著穿著紅肚兜的張竹青嘖嘖稱奇。

    只見床上的sao貨雖然下身有這一根小小的jiba,但是膚如凝脂,豐乳肥臀,因為幾個月來不怎么走動,腰間和大腿處都有了一些肥rou,只是這些肥rou放在他身上顯得豐腴而不至于肥胖。兩個奶子因為奶水撐得鼓鼓的,因為經(jīng)常被玩,原來還是小小的兩個rutou都被拉長了不少,紅豆一樣立在兩團乳rou上。

    張竹青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個大肚子。本來代表母性的肚子被繡著春宮圖的紅肚兜蓋住,肚子下方還有一個一張一合流著水的saoxue,原本緊致的xue口被玩的已經(jīng)有些合不攏,幾根纖細(xì)的手指正在里面攪動著,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而手指的主人,因為大肚子的阻礙,自慰起來頗為費力,因此連綿不斷的浪叫中還夾雜著幾聲喘息,額頭上也累的出了一片香汗,把黑色的額發(fā)打濕,凌亂的沾在了漂亮的臉蛋上,紅潤的嘴巴輕輕張開,舌頭還時不時地探出來誘惑人的視線。

    “咕嘟?!痹趫龅娜硕悸犚娏藢Ψ窖士谒穆曇?。短暫的眼神交匯后,幾個人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了一個字:“上!”

    六個大腹便便的嫖客不約而同的上前,喜好喝yin汁的率先搶占了流著水的saoxue,大嘴把xue整個包住,嘴唇用力擠壓著微微凸起的肛rou,舌頭富有經(jīng)驗地挑逗著敏感的內(nèi)壁,并且時不時地模擬jiba在張竹青的洞口戳刺,舔舐著每一個角落。

    偏好大奶的則是一把撲到了張竹青兩個肥乳上方,兩只奶子都被臭氣熏人的嘴巴叼住,用帶著牙垢的黃牙咀嚼著彈性良好的rutou,接著像叼奶嘴那樣用力吮吸,舌尖還在乳洞上不停的打轉(zhuǎn)。

    喜歡cao嘴xue的一馬當(dāng)先地把沒有洗過的大jiba塞進了張竹青的嘴里。張竹青這之前還沒用嘴吃過jiba,哪里知道jiba比口水還臭,剛開始不熟練,冷不丁被捅到嗓子眼還嗆了一下,喉嚨一陣收縮,爽的那個嫖客差點射出來。

    “媽的,沒想到這sao貨還沒吃過男人的jiba,不過也好,生澀也有生澀的好處,剛才拿一下可爽快極了!”

    大笑幾聲,cao嘴xue的嫖客更加不留情地挺著屁股,一下下地把jiba往張竹青的喉嚨里捅。

    “sao貨,用舌頭去舔,上面都是你爺爺我的精華,全都給我吃干凈!”

    張竹青一邊被喉嚨眼的大jiba噎的翻白眼,一邊被玩著奶子和xue的三個嫖客弄得快感連連,兩只手還得擼沒搶到好地方的另外兩個嫖客的jiba。

    在春藥的作用下,喉嚨這種瀕臨窒息的感覺反而加深了他的快感,神志不清的張竹青下意識地舔起了嘴里不知多久沒有洗的大jiba,把上面酸酸苦苦的不管什么東西都往肚子里咽。

    “嗚......啊......對,就是那里,繼續(xù)給我舔,媽的,shuangsi老子了。”滿意于張竹青服務(wù)的嫖客不再硬插,停在那里讓張竹青仔細(xì)地給他用嘴清洗大jiba。

    另一邊,張竹青兩只擼動jiba的手也越發(fā)熟練。柔軟的小手在表皮微黏的jiba上上下移動著,還不時地用指甲輕輕剮蹭敏感的鈴口,爽的兩個中年老男人頭皮發(fā)麻。

    “他媽的,還是大肚子的貨色奶子好吃,又大又軟,這rutou還帶著奶味兒呢,再加把勁估計都能提前喝到奶水了?!蹦腥瞬还芏啻髮Τ阅潭加兄厥獾拿詰?,因此兩個吃奶子的嫖客都吃的十分忘我,張竹青兩個白白嫩嫩的乳rou上面全都是臭口水味。

    “好吃,真好吃!呼嚕呼嚕......懷了孕的xue就是sao!又sao又甜!”還在吃著xue的這位平日里最愛吃女人的yin水,每次來嫖總是先喝個夠再caoxue。只是他上一次喝孕婦的sao水還是自己老婆懷孕,這兩年那個黃臉婆對他越發(fā)沒有吸引力,碰巧兒媳又有了身孕,這嫖客每日里偷看兒媳洗澡饞的不行,又有賊心沒賊膽,加上最近迷上了玩男人,這時來了個也大肚子的張竹青,正好解他的饞蟲。

    六個嫖客把張竹青團團圍住,整個房間咕啾咕啾的水聲此起彼伏,七條光溜溜的rou蟲聚在一起蠕動著,低俗至極。

    過了一會兒,除了吃奶舔xue的三個,cao嘴xue和被擼jiba的都射過了一回,前戲算是做完了,六個人終于開始準(zhǔn)備正式caoxue。

    “這sao貨全身上下,嘴算一個洞,兩個奶子并起來也能cao一cao,再加上個saoxue,只夠三個人的,誰先來?”

    聽了這話,張竹青立馬嬌滴滴的搭腔:“好哥哥們,sao貨平日在家經(jīng)常玩雙龍,saoxue一次插兩根沒有問題,剩下的兩個大jiba,就先委屈兩個哥哥用奴家的手爽一爽?!?/br>
    “他媽的,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其中一個嫖客往張竹青的肚子上踢了一腳,“下賤東西,服侍好jiba就夠了,你那爛逼我們愛插幾個插幾個,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張竹青痛哼一聲,疼的春藥的勁都下去一些,乖乖閉嘴。

    “不過這sao貨說的也不錯,先就這么來吧。”

    說完,幾個人擺好姿勢,一個躺在張竹青身下,一個跪在saoxue前面,一個跨坐在兩個奶子上,一個把jiba對著張竹青的嘴,剩下兩個抓著張竹青的手放在自己的jiba上。

    準(zhǔn)備好之后,其中一個怕張竹青受不住,抓起旁邊的春藥又給他灌了兩口,幾個人才一起cao起xue來。

    “咿呀——!”張竹青被一下cao進xue里的兩只大jiba刺激到,驚叫一聲,臃腫的腹部都被激的挺了起來,又被胸前壓著的大屁股壓了回去,隨后呻吟也被cao進嘴里的大jiba插的支離破碎。

    第七章  上下兩洞被jianjingye灌體,生死受制于人輪jian生產(chǎn)【完結(jié)】

    “嗚嗚嗚嗚嗚!”被幾個中年男人夾在中間帶來的痛苦遠大于被插入的快感。這里的嫖客比李大牛和老董還不把張竹青當(dāng)人。

    如果說他們在外面受著世俗道德的制約,還把女人當(dāng)做活物,那么在這個暗無天日的黑窯子里,像張竹青一樣的人,特別是張竹青這種怪胎,就只是隨意玩弄的物品。

    騎在張竹青身上的那個嫖客扭著屁股壓在他身上,把身體卡在張竹青雙乳和大肚子的縫隙里,身體的一半重量都在張竹青的肚子上,把腹部擠得生疼,但嘴巴又被堵住,于是張竹青只能瞪大眼睛喘氣,任由這個肥胖的嫖客搓揉著充滿乳汁的rufang,讓乳rou緊緊包裹住嫖客同樣臃腫的jiba。

    “媽的,這個感覺,還是年輕的大奶子好?!?/br>
    “可不是嗎,”cao著張竹青嘴巴的嫖客一邊掰著張竹青的頭,把jiba戳進嗓子眼,一邊接過話頭,“上次我們玩的那對母女,大的那個沒趕上好的時候,三十好幾了,而且都接過不知道多少人,奶子是大,但是一點彈性都沒有。小的那個下面確實是緊,都出血了,但是奶子小的很,光板一片?!?/br>
    cao奶子的嫖客掐住張竹青的rufang,撅了一下屁股,讓jiba狠狠地從乳rou堆里拔出來又cao進去。

    “能cao到那么小的就不錯了,一般像那種長得好看的女娃兒都被賣到妓院里養(yǎng)去了,這個要不是他爹欠了錢,哪里會在這種地方被玩等死?!?/br>
    “也是,”cao嘴的嫖客覺得還不過癮,掐住了張竹青的脖子又狠狠捅了幾下,感覺夠緊了,才轉(zhuǎn)頭又對兩個caoxue的嫖客開口:“打鐵的姓牛的那個小子,他婆娘看起來還挺好看,什么時候拉那小子也來賭?”

    “快了快了,姓牛的已經(jīng)來賭過一次了,讓了他點甜頭,下次再讓他贏一把,玩他老婆就不遠啦!哈哈哈!”

    幾個嫖客聽了都一起笑了起來,開始一邊玩眼前這個一邊意yin起新的貨色。

    他們在那里說說笑笑,張竹青被壓在底下卻并不好受。

    本來嗓子眼就被jiba堵住,仰臥的姿勢加上一個成年男人的重量,張竹青的呼吸已經(jīng)很不順暢,剛剛又被狠心的嫖客掐住脖子,嗓子眼更加發(fā)緊,只能通過鼻子艱難地獲取氧氣,臉已經(jīng)發(fā)紅發(fā)漲,事物也越發(fā)模糊,眼前一陣發(fā)黑,幾乎就要氣絕。

    而下體處,已經(jīng)習(xí)慣兩根jiba的saoxue尚且能夠應(yīng)付兩個嫖客的jianyin,但是跪在腿間的嫖客還要玩弄他渾圓的大肚子,兩只手不停的在富有彈性的肚子上拍打著,就像在拍皮球。

    “乓!乓!乓!”沉悶的聲音不斷響起,每發(fā)出一聲,張竹青的肚子就顫抖一下,連帶著被分開的兩條豐腴的雙腿也痛的抽搐,疼的發(fā)緊。

    屬于凡人張竹青的rou體遭受著非人的虐待,幾乎瀕死,但是屬于神明的絕望之神的神魂卻舒適到了極點。

    太美妙了,真的太美妙了,這絕望的滋味!

    一邊享受著神力的上漲,覺得還不是時候放棄這具身體的絕望之神又將一絲神力灌注到張竹青的rou體之中,讓他以男子之身懷孕的脆弱rou體不至于在烈性春藥和非人的玩弄中過早的崩壞。

    更何況,這痛苦中也不是沒有快感。

    痛苦的窒息讓張竹青的神經(jīng)越發(fā)敏感,roubang撞擊屁xue擠壓前列腺的酸麻此時就像放大了十倍,從后xue一層層沖向四肢百骸,讓張竹青頭皮發(fā)麻。

    “怎么熱熱的,什么東西流出來了。”cao著xue的兩個嫖客感覺一股熱燙的水流澆在了jiba上,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原來張竹青在yin虐之下身體承受不住,開始失禁。

    一時間,淡淡的尿sao味彌漫了這個擁擠的房間,尿液將兩個jiba打濕,流到了床上。

    “這sao貨不是說很禁cao嘛,怎么這就尿啦?”

    平常幾個嫖客被玩物尿了jiba會生氣,但是這次難得cao了大肚子的,還是個男人。這個稀奇的貨色讓幾個人都很高興,反而覺得熱燙的尿液澆在jiba上也是一種別樣的快感。

    “不中用的母豬,敢尿在老子的jiba上,我cao你媽的!”再次狠狠打了張竹青的肚子一下,兩個嫖客一起發(fā)力,cao進了張竹青的xue里,順便把尿液也帶進了saoxue里,算是自產(chǎn)自銷。

    “唔嗯!”積存的尿液才釋放了一部分,膀胱釋放后的酸麻趕還沒有消退,此時受到如此猛烈的抽插,張竹青感覺自己腹部一陣痙攣,對于孕婦來說本來就不容易排盡的尿液又被刺激地尿出了一部分,在從垂軟的jiba里流了出來,打濕了嫖客和自己的陰毛。

    “媽的,還在出水呢!”

    跪在腿間的嫖客看見了這個景象,只覺有趣,又大力cao了幾下,觀察張竹青的反應(yīng),直到膀胱內(nèi)的尿液全都排盡了才罷休。

    “去你的!”玩了這么久,也是時候射精了,caoxue的兩個嫖客哼哧哼哧地捅了幾下,兩股濃精就進入了張竹青的屁眼xue里。

    “你們兩個不行嘛!”還在cao奶子和嘴的嫖客笑了射精的兩個幾聲。

    “等會兒輪到你試試!媽的,男的后面就是比女的要緊。而且從小保養(yǎng)得好就是不一樣?!卑裫iba拔出來,兩個嫖客拿張竹青的身體當(dāng)抹布,擦了擦jiba,從床上爬下去喝茶休息,養(yǎng)精蓄力,打算等下再來一輪。

    而剩下的兩個,又插了幾十下,也繳械投降。

    cao奶子的那個,渾圓的guitou從兩片肥嫩的乳rou中間探出來,把腥臭的jingye射向張竹青待宰一樣伸直的脖頸和光潔雪白的胸脯。

    cao嘴的那個,射的時候恨不得把jiba整個塞進嘴里去。屁股懸在張竹青的頭上方,兩條大腿緊緊夾住張竹青的頭顱,兩個悶臭又帶著一些潮濕的卵蛋堵在張竹青的鼻子上,逼迫只能靠鼻孔呼吸的張竹青從臭氣熏天的卵蛋縫隙尋找新鮮的氧氣。

    “哦——”長嘆一聲,一股濃精終于射進了張竹青的喉嚨,堵住了嗓子眼兒。

    為了保命,張竹青只能忍住咳嗽,拼命地將濃稠的jingye大口大口地咽進肚子里,也顧不得吞咽的時候有多大的反胃感。

    兩個卵蛋又在張竹青的臉上磨蹭了一陣,cao嘴xue的嫖客終于滿足地拔出了jiba,也下床休息去了。

    “咳!咳咳!嘔——”

    大聲咳嗽著,張竹青如獲新生般地大口呼吸,沒有完全咽下去的jingye從嘴角涌了出來,脖子上和肚子上已經(jīng)是青紫一片。

    而還沒等他雙眼無神地癱多久,剛剛只能用張竹青的手來發(fā)泄的嫖客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把jibacao進xue里。

    又過了一會兒,休息好的另外四個人再次加入了jianyin。

    為了都能觀賞到cao一下尿一下的景象,六個嫖客給張竹青灌了許多的茶水,拽著他的jiba,逼迫他每隔一會就要放尿。

    等兩個時辰過去,張竹青身上已經(jīng)幾乎沒有一處好rou,渾身幾乎都被jingye射過一遍,粘乎乎的糊了滿身,下身更是泥濘不堪,yin水尿液和jingye糊作一團,洞口大開,jingye一股股地涌出來,jiba幾乎廢掉,一滴滴的尿液滴了下來。

    為了不浪費嫖資,又見張竹青已經(jīng)臟成了這樣,六個人扶住軟下來的jiba,又各在張竹青骯臟的身體上尿了一通sao黃的尿才算結(jié)束。

    六個嫖客走之后,窯子為了保住張竹青大肚子這個賣點,把他好好洗刷了一通,也不管對男的管不管用,又給他灌了保胎藥,養(yǎng)了幾天,又讓張竹青接客。

    又過了幾個月,張竹青的肚子更大了,也像女人一樣開始漲奶,眼看就要臨盆。與此同時,屬于原先張竹青的神魂在這一次次沒有人性的jianyin的刺激下,已經(jīng)搖搖欲墜,眼見就要到崩潰的邊緣。

    崩潰的神魂能帶來的好處極其有限,張竹青的rou體也到了崩潰的邊緣,絕望之神滿足于已獲得的神力,決定最后再玩一票大的再走。

    黑窯子的想法和絕望之神不謀而合。他們清楚張竹青已經(jīng)快廢了,加上又要臨盆,干脆算準(zhǔn)生產(chǎn)的日子再賺一波錢,吸引了十幾個變態(tài)的嫖客來cao臨盆的張竹青。

    這十幾個嫖客玩死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愿意買xue幾乎被cao松的張竹青最后一次,除了因為他是個男人,都是因為想玩一玩新花樣,或者獲得折磨人的變態(tài)心理滿足。

    “嗯......嗯......嗯......”

    長久的jianyin已經(jīng)讓張竹青麻木不已,而對于將要舍棄的身體,絕望之神也早就懶得cao控去做什么反應(yīng),就任由rou體像一灘爛rou一樣被一群垃圾頂來頂去,發(fā)出幾聲無意識的呻吟,直到神經(jīng)被生產(chǎn)的陣痛喚醒。

    “啊————”

    一聲痛呼,張竹青的屁眼一陣收縮,把還插在里面的兩只大jiba夾得爽快不已。

    冷汗打濕了張竹青的全身,他瞪大眼睛蒼白著臉深呼吸,兩只手緊緊地抓著床單,不停地發(fā)出痛呼和哀求

    “拔出來,求求你們,拔出來,讓孩子出去......”這是屬于張竹青本人的意識,絕望之神已經(jīng)脫離身體等待看好戲。

    幾個沒有人性的嫖客像是沒有聽張竹青一聲聲的哀求,就著羊水還在把jiba往里捅。

    “孩子的頭,孩子的頭出來了......拔出去,拔出去......”

    兩只jiba不停抽插,直到孩子整個身體都要滑出產(chǎn)道,才依依不舍地拔出來。

    十幾雙眼睛貪婪地看著床上這個可憐的男人大開著屁眼虛弱地生下他還沾著jingye的孩子,接著看著這個顫抖著毫無血色的雙唇的男人懷著強烈的恨意斷了氣。

    死去的張竹青的魂魄從rou體中脫離出來,渾渾噩噩地飄浮在空中。

    “你想不想報仇?”

    用神力包裹住張竹青的魂魄,絕望之神發(fā)出了惡魔般的低語。

    “報仇?”張竹青的靈魂終于有了反應(yīng),猛地抖動了一下。

    “沒錯,報仇......向那些毀了你的人報仇。你知道的吧?我只是控制你的身體勾引去勾引他們,而真正害死你的是那些丑陋的人渣,是他們的欲望......來,接受我的力量,向他們復(fù)仇,讓他們感受這個世界上最深的絕望,我會幫助你,將那些人一個,一個地找出來?!?/br>
    張竹青呆滯的臉上漸漸起了變化,扭曲的恨意充滿了他的臉。

    “報仇,報仇,我要報仇!給我力量,力量!”

    “很好?!苯^望之神滿意地點了點頭。

    于是,踢了踢張竹青的尸體,剛剛心滿意足地提起褲子的嫖客驚恐地看到床上本來已經(jīng)死去的玩物死而復(fù)生,雙手化為利爪,撲向了他們。

    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昔日的玩物殺死,這是絕望之神最后要收割的絕望。

    這些人臨死前的嘴臉,丑陋到極點,絕望到極致。

    神明不會講人間的道德,祂只認(rèn)交易,而且是等價交換。

    第二天,無數(shù)具死狀凄慘的尸體出現(xiàn)在小鎮(zhèn)上,尤其是黑窯子所在的地下,血流成河。

    最后,絕望之神打了個響指,抹去了張竹青的神魂記憶,再送給他一絲神力,送他進入輪回。

    其實沒有祂,張竹青這一世的結(jié)局也是在幾年后的大饑荒里被一群土匪擄掠,然后尸體被分而食之。

    而來世,他不會再是大戶人家的菟絲子,這絲神力能保證他靠自己的意志而活,護他成就一番事業(yè)。

    處理好這一切,絕望之神滿意地前往了下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