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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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淵的唇角忍不住勾了勾,又很快收了回去。 晃的赫明月一愣,她連忙跳起來說:“大師兄你是不是笑了!” “沒有。”凌淵別過頭,拉著赫明月往后廚的地方走去。 這條路上并沒有什么人,他們沒有拿燈籠,沒有用靈力,赫明月晃動著凌淵的胳膊:“沒關(guān)系,以后天天笑一笑就好了,我想看!” “不要?!?/br> “可是大師兄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啊,多笑笑嘛~” “不?!?/br>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阿淵~” 少女的嬌嗔像是一片羽毛一般,一下一下地撓著凌淵的心,讓他不禁咽了咽口水。 “阿淵?阿淵阿淵阿……唔……”猝不及防被堵住了唇瓣,赫明月驀地瞪大了眼睛。 可畢竟凌淵還是太青澀,很快赫明月就搶回了主動權(quán)。 男人的眼眸逐漸起了水霧,平日里生硬的神情此刻軟的不像話。 凌淵很快就松開了赫明月,微微喘著粗氣。 “阿淵怎么連換氣都不會,真是好笨吶?!焙彰髟罗揶碇f。 可凌淵卻好像不太高興,縱使臉頰都發(fā)燙,也低著頭一言不發(fā),拉著赫明月直接御劍飛到了后廚。 無視“后廚重地,閑人勿入”的門簾,兩人走了進去。 凌淵沉默著做著杏花糕,將早已爛熟于心的動作再復(fù)現(xiàn)一遍。 半晌,赫明月搬著小板凳看著背對著她蒸杏花糕的男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到底怎么啦,阿淵?”赫明月湊到凌淵臉邊問他。 “沒什么?!绷铚Y只是盯著蒸籠。 “沒關(guān)系的,以后多親親就不會這樣了,你不要自卑嘛!”赫明月認為他可能是覺得沒有拿到主動權(quán),而失了面子。 凌淵被噎住,可依舊沒有說話,他動作頓了頓,又繼續(xù)做杏花糕。 很快,他就揭開了籠子,熱氣頓時撲面而來。 他拿出碟子仔細裝好。 而一邊的赫明月卻在想,凌淵是剛剛和她接吻之后不對勁的…… 可是憑她的吻技也不至于讓他不滿意吧? 那既然也不是覺得在她面前失了面子…… 哦~她明白了! 赫明月漂亮的杏眼霎時盈滿霧氣,淚眼朦朧地看著凌淵:“對不起……阿淵……我知道你一直以來心里只有我一個……憑我這樣的人,大抵是配不上你的吧,如果你真的介意,那我們……” 她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話里的意思,懂的都懂。 凌淵頓時感覺心臟像被揪了一下,悶悶地疼。 他連忙拭去赫明月眼角的淚:“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說不出來,但他也不是真的介意,只是有些吃醋。 當(dāng)然赫明月也不想為難他,吸了吸鼻子,開始轉(zhuǎn)移話題:“好了好了,別說這些了,我好想吃杏花糕啊?!?/br> 凌淵拿起一塊杏花糕,輕輕地喂著赫明月。 杏花糕真的很甜,甜到膩得她想吐。 難以否認,她早已不是當(dāng)初那個愛吃杏花糕的小女孩了。 凌淵之前猜的不錯,她早就厭倦了杏花糕。 可她卻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阿淵做的杏花糕真好吃!” 她又拿著杏花糕塞到了凌淵的嘴里,笑嘻嘻地看著他:“你也嘗嘗!” 凌淵之前也吃過杏花糕,可卻沒有哪一次像這次一樣甜,甜到心坎里的甜。 他們從后廚出來,赫明月說:“還有幾個最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情的人!” “師父他們?”凌淵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對!”于是他們就踏上了去往主峰的路上。 一路上,杏花糕早已被赫明月一口一口地喂完了。 事實上,凌淵吃了大部分。 主峰很快就到了,盡管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各位峰主們還是在處理事務(wù)。 赫明月“嘩”得一下推開門,把峰主們都嚇了一跳。 旋即他們就看到了兩人緊握的雙手,以及赫明月頭上那一抹明亮的天空藍。 “各位叔叔伯伯晚好,如您們所見,從今天開始,凌淵就是我赫明月的仙侶了,結(jié)親儀式這類繁文縟節(jié)就免去了,特地來此讓您們做一個見證!”赫明月不等眾人緩過勁來就開口說道。 平地起驚雷,不不知是由于他們結(jié)為仙侶這個消息還是不辦結(jié)親儀式,峰主們議論紛紜。 沈恒率先開口說道:“月兒的性子,我也是知道的,既然你們已經(jīng)決定了,那我也便不好再說什么,只是希望你們以后能夠互相進步,不要有旁的心思。” “好,謝掌門伯伯!”赫明月眉眼都舒展開來,笑著說。 有了沈恒的開頭,別的峰主也都紛紛送上了祝福。 除了一個人,那就是赫筠,他沉著臉道:“你現(xiàn)在真是太不像話了!修煉不好好修煉,還去禍害凌淵!居然連結(jié)親儀式都不辦!給我去祠堂跪著,沒有我的允許不準起來!” 赫明月當(dāng)然不會理他,只是一想到她在與君煜斷了聯(lián)系后,她的親身父親竟然讓她去祠堂跪了三天三夜,她的眼神淬著寒光,瞟了赫筠一眼后便轉(zhuǎn)身離開。 當(dāng)初讓她罰跪的原因,竟然就是因為她打翻了凌淵送來的一碟杏花糕。 有時候她都懷疑,是不是凌淵才是他和母親生的孩子。 赫明月甚至因為不想看見赫筠,拉著凌淵御劍飛走了。 她抱著凌淵,問:“沒有結(jié)親儀式,你會不高興嗎?” 凌淵說:“不會,你高興我便歡喜?!?/br> 赫明月抬頭看看凌淵,竟癡癡地笑了起來。 凌淵又說:“難過的話還是需要適當(dāng)傾訴?!?/br> “不,我不難過,他還不配?!焙彰髟抡f著。 難過的話,也不必要和別人說,因為她知道,那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凌淵垂下眸,沒有說話。 凌淵的屋子就在主峰,他們很快就到了。 赫明月在凌淵右側(cè)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嘻嘻,晚安吻?!?/br> 晚飯拂得凌淵的臉頰有些發(fā)熱,他想,他可能是真的再也逃不出月兒的手掌心了。 赫明月離去后精準地在御獸園抓到了啃得滿嘴雞毛的小黑。 “呸!呸!”小黑努力吐掉雞毛,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小月月,你來啦……是那只雞!非要往我嘴里鉆。” 赫明月蹲下身子,直視著小黑的眼睛:“千年老鳳凰,心智竟然和兒童一般,這……” “哎呀,我都多久沒出過那破皇宮了,好奇不行嘛!”小黑沒等赫明月說完,就急忙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