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見繼父,重回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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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喜醒來時,躺在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的床上,旁邊站著蔣聽寒和一個與她長得很像的男人。 聽寒見她醒來,趕緊握住她的手,關(guān)切地問:“織喜,你好點了嗎?李導(dǎo)給我打電話,叫我過來照顧你。” “李導(dǎo)……”織喜意識還沒完全恢復(fù),只是下意識地重復(fù)著。 “是的?!甭牶f,“他說給你母親打電話沒人接,給你開了三天假,叫你自己回家休息?!?/br> 織喜迷茫而緩慢地眨眼,頭腦重新恢復(fù)清明。 “我怎么了?”她問。 “醫(yī)生說就是可能有點累,加上天氣熱,有點中暑的癥狀,吃點藥就沒事了。”聽寒答。 兩人把織喜送回宿舍樓下,織喜總覺得那男人看起來有似曾相識之感,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了。她低了低頭,怕想起來是伺候過的某位客人,反倒尷尬。 她只有朝二人微微頷首致謝:“真的謝謝你了,聽寒。” “沒關(guān)系的,我先跟我哥回家了,你有事再給我打電話?!甭牶龘]揮手,甜蜜地挽著男人的胳膊離去。 織喜上樓梯的時候,回憶乍然閃現(xiàn)。好像在某個漫天飛雪的冬季,她看見過聽寒和那男人在宿舍樓下接吻。 宿舍里面沒人,周舟和另一個室友可能在圖書館或者實驗室。織喜坐在椅子上發(fā)了一會呆,然后給華姐打電話。 說起上次的事情,華姐認命地嘆口氣:“嗐,以前我又不是沒有做過,被折騰進醫(yī)院的事情也有,這都不算什么?!?/br> 兩人沉默了一下,華姐又說:“我本來還想找你,清甫園那邊有個大活兒,我想介紹你去呢。不過你這身體還是好好休息吧。” 織喜問:“什么活?有什么要求嗎?” 華姐說:“沒什么要求,就要女大學(xué)生,清純一點兒的?!?/br> “幾點?” “十點?!?/br> 織喜說:“華姐,我去?!?/br> 華姐猶豫了下:“行吧,一共五萬,我拿兩萬,可以吧?” “沒問題?!?/br> “那你抓緊收拾一下,半小時后我去接你?!?/br> 織喜快速洗了個澡,把張軍殘留在她身體里惡心的東西都摳出去,仔仔細細地洗了下身兩個roudong。她沒化妝,扎了馬尾辮,穿了條白色連衣裙。 華姐接上她,走走停停將近九點半多才到清甫園。她沒進去,在門口把織喜交給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那男人斯文年輕,開車載她進入清甫園,還沖她笑。 “多大了?” “二十一?!?/br> “第一次?” “不是?!?/br> 男人訝異地看她一眼,“我還怕你會緊張呢?!?/br> 織喜淡笑,一言不發(fā)地看著窗外。 又來到清甫園,不知道會不會遇見池先生。 男人把她領(lǐng)進會所大廳,迎面就撞上了池誠。 池誠摟著胡成睿說說笑笑,男人微笑著迎上去:“池公子,胡公子。” “盛秘書啊,”池誠笑應(yīng),往他身后瞄了一眼,見是織喜,意味不明地笑了:“成睿,你看看你這地方的雞一點也不好吃,還要客人自己點外賣,你怎么搞的?” 胡成睿喝得醉醺醺的,含酸拈醋地說:“這事還得請教池公子啊,畢竟你吃過那么多種類的小雞小鴨?!?/br> 盛秘書說:“那不打擾兩位了。” 織喜和池誠擦肩而過很久,才敢回頭瞥他一眼。 他正和胡成睿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舌吻,他的手伸進了胡成睿的褲子里。 盛秘書帶她坐電梯,下了電梯走了很久,織喜隱約感到這個客人來頭很大。盛秘書用房卡刷開門,對她說:“別緊張,正常發(fā)揮就行?!?/br> 織喜點點頭,進門。 這個套房很大,擺設(shè)簡約溫暖,織喜走了幾步,沒見到人。 她心里七上八下,身后似乎傳來響動??椣不仡^,方許韜拿杯紅酒站在那里。 兩個人都愣住了。 方許韜上下打量她,難以置信地推了推眼鏡:“乖女兒,錢不夠花了嗎?” 織喜控制不住收緊拳頭,略有顫抖,頭垂著,不敢看他。 方許韜慢步踱過來,把紅酒澆在她頭上??椣查]著眼睛,渾身哆嗦不止。 “我就知道,小倪是個小sao貨?!狈皆S韜把酒杯扔在地上,酒杯彈了彈,沒有碎。他把織喜抱起來:“讓爸爸抱抱,重了沒?” 他似乎格外興奮,抱著織喜走過臺球廳,走進情趣房。 暗紅的燈光把房內(nèi)的氣氛變得曖昧,墻壁上的釘子掛著各式各樣的性虐工具。方許韜把織喜放在床上,織喜還在抖。 他拿起盛秘書為準備的情趣套裝,在織喜身上比劃:“小倪看看這個,喜不喜歡?” 織喜艱難抬頭:“喜、喜歡……” 好像在方許韜面前,織喜永遠是不自覺卑順。 “乖女兒,穿上吧?!?/br> 方許韜退到床對面的桌子旁,慢慢喝茶,欣賞織喜一點點脫光自己。 奶子好像大了點,不知道皮膚還有沒有當(dāng)年的手感。方許韜想起在家?guī)Ш⒆拥哪邔?,織喜很有她年輕的神態(tài),但是她已經(jīng)生育過兩個孩子,早就不耐cao了。 他看著織喜背手拉連衣裙的拉鏈,脫下純白色胸衣,綿柔內(nèi)褲,最后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紅光在她身上晃來晃去,她像個誘人的果子。 織喜搞不懂開襠絲襪的正反面,局促而困惑。方許韜走近她,站在她面前,還是那么魁梧高大,他居高臨下望著她。 “小倪,好沒禮貌,見到爸爸這么久都不叫人?!?/br> 織喜垂著眼,小聲說:“爸爸……” 方許韜摸她的頭:“幫爸爸吹出來好不好?乖女兒。” 織喜乖順地跪下,解方許韜的皮帶。 他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猙獰的yinjing青筋凸起,直沖織喜的嘴巴吐黏液。織喜身體前傾含住它的時候,難以控制地流淚了。 方許韜擦擦她眼角:“乖小倪,怎么哭了?是不是爸爸的jiba太好吃?” 他說完,摁住織喜的頭兇狠一頂。 “嘔……”織喜喉嚨收縮,口腔里反流出很多胃液,變得愈加濕潤。 “呼,好爽……”方許韜舒爽地嘆息,抓著織喜的頭猛烈抽插,“sao女兒,給多少男人舔過了?sao成這樣?” 織喜嗚咽回答:“好、好多人……” “哦,怪不得這么sao啊,”方許韜不想太快射,亟待爆發(fā)之際拔了出來,把淚流滿面的織喜推倒在床上,掰開她小逼一看,“哇,小倪已經(jīng)被cao成這么舊了?。 ?/br> 織喜閉了閉眼,強迫自己進入角色。 這只是一場交易,我是妓女。 他只是我的嫖客,我們在玩角色扮演。 織喜胡亂撫摸胸前的小點,強制身體產(chǎn)生愉悅的反應(yīng):“爸爸,你想伸進來嗎?女兒下面好癢……” 方許韜一臉驚喜神色,撐在她上面看她,“好sao的女兒啊,爸爸的小女兒可不要像你這么sao。” 他說的是他和倪寧的女兒。 方許韜用手指撥弄織喜的rutou:“這里癢嗎?女兒自己玩得好開心?!?/br> “癢,癢??旖o我吧,爸爸……”織喜快喊出來了。 方許韜俯身裹住她的小奶頭,使勁吮吸,織喜只有痛感,沒有快樂。 方許韜直接插進去三根手指,用力之大似乎要把她滲水的rou壁掏干凈。他手指短小,夠不到織喜的敏感點,織喜抓著床單,高聲浪叫,演一出被欲望支配的yin女。 以前也有這樣不太行的客人,織喜就會演戲,假裝被搞得很爽。 她大聲喊:“爸爸!爸爸快點!我要去了……” 她只能控制身體抖動,但模擬不了高潮時花xue的收縮。 方許韜啃咬她的雙乳,她胸前都是他惡心的口水。方許韜玩夠了,抬起頭,眼鏡歪歪地掛在臉上。 “小倪好敏感啊,一定被cao過很多次了?!?/br> 他扔掉眼鏡,濕滑的舌頭舔弄她的花xue:“不香了,小倪逼逼里沒有香味了?!?/br> “因為……被好多jiba插過了……”織喜迷茫地看著他,乞求道:“爸爸的jiba也插進來好不好?” 方許韜陰郁地笑了笑,拿過來兩副手銬,把織喜的雙手拷在床頭,擺弄角度,最大程度地露出逼xue,然后把雙腳綁在雙手旁邊。 織喜的腦袋從腿間露出來,她只能躺著,想朝下看方許韜的動作都看不到。 方許韜拿了一根粗蠟,蠟身是龍鳳呈祥,極其喜慶。他高度近視,摘掉眼鏡后只能湊近看,鼻梁快蹭到織喜的逼。他的手輕輕一歪,一滴guntang的蠟液掉在織喜的陰蒂上。 短暫灼燒的感覺讓織喜禁不住一顫,花xue下意識地張合。方許韜笑著伸進一根手指,摳摳那塊蠕動的括約肌。 “再夾一下,乖女兒。” 織喜照做,用力夾住方許韜的指頭。 “好玩,好玩,比三年前好玩多了。”方許韜撅著舔織喜的蜜液,吮吸那根被夾過手指,“那時候小倪雖然是緊緊的小姑娘,但還不會夾逼呢,只會撅著屁股等cao?!?/br> “嗨呀?!狈皆S韜抱著織喜的屁股,放肆地往她整套陰器上滴蠟。織喜又痛又刺激,上身挺動,yin叫不止。 “啊啊好燙……爸爸不要……” “摳摳那里吧……好癢……想要jiba……” 快感慢慢減弱,yin器漸漸被蠟液包裹,一大坨糊在織喜花xue上,有種被堵住的感覺,織喜好難受。 方許韜重新戴上眼鏡,小心翼翼地取下那大塊凝固的蠟體,驚喜地捧到她眼前:“小倪快看,你的逼就是這樣的。” 蠟液像個倒模,顯出織喜的yinhe,圓潤肥大的yinchun,雜亂的陰毛。 “我漂亮嗎?爸爸?!?/br> “漂亮,爸爸要收藏起來?!狈皆S韜把它放在桌子上,在性愛用品前看了個遍,拿了只皮鞭。 他色情地撫摸織喜白膩的大腿,勾出yin液抹遍她全身,最后盯在上了她的菊xue。 他爬上前仔細瞧瞧,紅光里看不出什么顏色,摸了一下,松軟緊致。 “還洗過屁眼了?” “是的?!?/br> 方許韜閉上一只眼睛瞄準,穩(wěn)準狠地抽在菊xue上。 “還被cao過屁眼?shuangma?” 織喜臀rou顫動:“兩個jiba一起插……才爽……” “還玩過這么多花樣。”方許韜取了只按摩棒,“是不是還要擴張???” “……是的。” 方許韜對準織喜的屁眼,狠狠一插。 “??!” 織喜屁眼周圍的神經(jīng)都在發(fā)痛,方許韜還在鉆深,并且打開了按摩棒的攪動功能。 “可惜我等不及了?!彼攵自诳椣采眢w上方,把她的rutou扯得很長,往下一坐,jiba硬擠進流滿水的roudong中。 “啊,cao過那么多逼,還是小倪的最爽……” 織喜滿頭大汗,后xue里干澀疼痛,前面roudong里的快感根本抵消不了。她想把那兩根棍狀物排出去,卻是越夾越緊。 “好爽……”方許韜揮動皮鞭,一下下抽在織喜小腿和奶子上,“叫我什么呀,小倪?!?/br> “爸爸,爸爸插我……好舒服……小倪要你的jiba……” 他挺動數(shù)十下,射了。 織喜松了口氣,幸虧他快。 方許韜緩了一下,恢復(fù)了道貌岸然的樣子,他沒有再來一次的意思,而是抽了幾張紙巾擦了擦疲軟的jiba,重新穿戴得整整齊齊。 按摩棒還在持續(xù)攪動,方許韜走上來,把它推得更深,換了個震動更快的檔。 “唔……”織喜眼睛蒙霧。 “乖女兒,你自己爽著,爸爸叫個哥哥進來陪你玩兒?!?/br> 方許韜出了套房,盛秘書在門外等候。他陰著臉,問他:“你知道這是誰嗎?你怎么給我找的人?” 盛秘書一怔:“有什么問題嗎?她不配合?” 方許韜低吼:“這是我妻子的女兒!” 盛秘書不知所措:“這……對不起,方書記,是我找的媽咪不靠譜,我也不敢透露您的信息,所以才鬧了烏龍。我這就把您女兒送回去。” 方許韜整整衣領(lǐng),忽然笑了:“真他媽爽?!?/br> 盛秘書又是一愣。方許韜拍拍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小聲說:“你也進去玩玩。別再跟你爸說我對你不好了,我女兒都隨便給你玩。” 他笑瞇瞇地看著盛秘書,然后仰天長笑。 盛秘書僵硬地跟著他笑了笑。 “去吧,別放不開。”方許韜正了正眼鏡,“劉局在八樓等我了嗎?” 盛秘書恭恭敬敬:“是?!?/br> “好,我去了,你在這玩吧?!?/br> 盛秘書進了房間,看見被綁成螃蟹的織喜,她屁眼里還有個高速扭動的按摩棒。 他走近,聽見她嗯嗯啊啊。 織喜習(xí)慣性地求cao:“哥哥,插我屁眼好不好?” 盛秘書把按摩棒拿出來,扔在一旁,把燈換成正常的白色。 織喜花xue里還留著方許韜的濁液 看起來太惡心了,他不想cao這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