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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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里,道路上只有幾盞路燈與一兩輛疾駛而過的汽車。白程舟剛結束一場酒席,被灌了許多酒的他暈乎的走在人行道上。路上沒幾個人,他隨意靠在一根電線桿上扶額,過量的酒精使他頭痛欲裂,他揉了揉頭,準備叫一輛計程車。 這時一個少年闖進他的視野里,過長的額發(fā)被少年撥到耳后,映著路燈光亮的眼睛直視白程舟,他有一瞬間的恍惚,直到少年開口。 少年名叫夏逸恒,剛結束實驗班的課程走在回家的路上,剛準備去超商買個宵夜就發(fā)現(xiàn)一旁的路燈下停著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本該梳上前額的瀏海遮擋住男人的眼睛,男人似無力走動,靠在電線桿上喘息。 少年猶豫再三,決定上前幫忙。 男人抬頭后,他發(fā)現(xiàn)眼前的這個男人擁有能讓萬千少女為之著迷的桃花眼,掉落的額發(fā)襯托出男人不被歲月磨滅的容貌,他竟有些許心動。 回神意識到男人正直視著自己,夏逸恒有些許臉紅,他揉了揉臉,穩(wěn)住心神,略帶柔軟且?guī)в猩倌昵酀纳ひ魪乃谥幸绯觯骸跋壬?,您沒事嗎?” 白程舟望著眼前的少年,視野有些模糊找不到焦距,他用沙啞的嗓音對少年開口道:“這是哪里?” “林森南路一段,先生,要不我先扶您到旁邊坐著吧,我看您快站不住了?!?/br> 白程舟在少年的攙扶下坐到路邊的椅子上,未待他開口夏逸恒看了看四周,確認目標后轉頭對白程舟說:“先生,我先去那間超商給你買瓶水,您先別亂動,我等等就回?!?/br> 白程舟望著少年點了點頭:“麻煩你了?!?/br> 少年嘴角揚起明顯向上的弧度,對白程舟說聲不麻煩就小跑進了便利商店。 白程舟望著少年的背影,輕笑了一聲:“這是撿到寶了?” 夏逸恒小跑回來后,手里拿著一罐涼白開遞給對方。自己則坐在旁邊望著白程舟:“大叔,這么晚一個人回家沒事嗎?現(xiàn)在路上車這么少,挺難打車的。” 白程舟微笑的支手看著少年:“我才23歲,別叫我大叔,也沒比你大多少?!?/br> 夏逸恒愣了一下,心想確實比他猜測的年輕許多,但還是有挺大的年齡差。他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說到:“差了七歲,很多的。” 白程舟伸手捏了捏少年軟嫩的臉頰,感受到少年肢體明顯僵硬與臉上rou眼可見的紅暈,笑著對男孩說:“別這么拘謹,你可以叫我哥哥。差七歲又不是差十歲,叫的我感覺自己都被叫老了?!?/br> 夏逸恒聽到男人這么說瞬間感到無措:“不...不是,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白程舟搭上少年的肩,“好我知道,你別緊張。哥哥有些不舒服,你能幫哥哥一個忙,送哥哥回家嗎?有獎勵?!?/br> 夏逸恒感受到肩膀傳來的溫度,心跳逐漸加速,他微微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腳,心想大哥哥身上的酒味很重,自己一個人也回不了家,萬一發(fā)生什么意外怎么辦呢? “好...哥哥家在哪?” 白程舟心情大好:“你跟著我的指示走就對了?!?/br> “嗯...向左走,對,在這里停一下,哥哥走累了。” 他們走到一個狹窄的巷子內,巷子內彎彎繞繞仿佛置身迷宮,光線變得昏暗,必須用手機內的手電筒照射才能看的清路。 夏逸恒因為身負白程舟的重量累的喘不上一口氣,靠在墻上休息。白程舟則單手撐在夏逸恒旁邊,望著面頰紅潤,汗從前額滑過臉頰微微喘氣的少年,眼睛瞇了起來,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突然少年直起身,對白程舟說到:“走吧!我休息夠了。還有多長一段路?” 白程舟漫不經心的回答道:“很長......” 突然,他一把將少年摁在墻上,比少年高出一個頭的身軀壓在少年身上。 夏逸恒明顯亂了分寸,推著眼前的男人,但礙于力量差距懸殊如同螞蟻推樹。少年焦急的哭了出來:“你...你要干嘛!...我...我要報警!” “去報???這個巷子我熟的很,沒有監(jiān)控,我們現(xiàn)在站的這里,更是四處無人。”說到最后男人甚至貼在少年的耳旁噴氣,捉弄似的舔了一下少年的耳廓,感受少年的敏感。 夏逸恒渾身顫抖,眼淚如同泉水般不斷涌出:“我...我只是好心幫你...你怎么可以......” 白程舟笑了笑,吻了一下少年的左頰,用他低沉的嗓音回答少年:“對啊,所以我這是在“獎勵”你呀?很舒服的...只要你愿意...我能讓你爽上天喔......” 男人用下身蹭了蹭少年的前端,右手挾制少年的雙手,左手撩起少年的上衣,感受少年的肌膚,觸摸胸前的紅點。 少年胸前的紅點一顫一顫的抖動,白程舟低頭吮上另一頭,下身不忘隔著褲子蹭著少年,意圖挑起少年的欲望。 夏逸恒揚起下巴,身體不自覺的向前挺,腰繃成一直線,顫著嗓音沙啞的說道:“別...別這樣......我害怕......爸爸...救我...??!” 白程舟氣惱的想著這種時候還在想著別的男人,咬了一口少年的rutou:“別叫爸爸,現(xiàn)在,我就是你的爸爸。聽見沒!” 少年睜著被淚水模糊了視線的雙眼,咬緊嘴唇不發(fā)出任何一絲叫聲,繃緊的嘴唇吃力的漏出幾個字:“不.....” 男人似乎被激怒,用力把男孩翻了身按在墻上,順便把男孩的褲子扒下來,露出雙股間的風光。 白程舟解開褲頭的拉鏈,釋放里面的雄偉,緩緩的頂著夏逸恒的雙股間:“還嘴硬,嗯?身體倒是聽誠實的,你看,都流水了?” 白程舟驚訝于少年前頭未經撫慰后xue卻能自動流水,試探性的用guitou一戳一戳的觸碰少年的后xue。 夏逸恒抵不住強烈快感的刺激,終于放開嘴唇大聲yin叫,身體也隨著白程舟晃動,在白程舟離開的一瞬間想咬緊那轉瞬即逝的粗壯。 “啊...再深一點...別碰了...進來吧...哥哥......求你了......cao我......” 白程舟驚訝于少年的轉變,隨即用下身狠狠頂撞,但并不插入:“真sao,肯定不是第一次吧?被幾個男人cao過了?五個?還是十個?” 少年腰晃動的更厲害了:“沒...沒有......你是第一個...哥哥是第一個......??!哥哥...啊...嗯......進來......哈...進來......” 夏逸恒的唾液從嘴角滑下,隨著激烈的晃動流到脖子、鎖骨間。 他瞇起眼睛,望著后頭馳聘的男人:“哥哥......進來吧...弟弟好想要......嗯......” 夏逸恒神智不清,只知道用渾身解數(shù)勾引后頭壓著他都男人。 白程舟知道他快不行了,伸手握住夏逸恒的前端,堵住上面的孔,繼續(xù)用guitou撞擊少年的后xue,用調笑的語氣對少年說道:“想要我進去?求我?。肯胱屛易鍪裁??嗯?” 夏逸恒難受的用后xue試圖挽留淺嘗輒止的jiba:“嗯...要哥哥...要哥哥插進我的xiaoxue......” 白程舟低頭在夏逸恒的耳邊輕聲說道:“誰教你的?這些勾引人的招數(shù),是誰教你的?還對多少人用過?我警告你,不管你以前有過多少個男人,你的尾巴以后只準對我搖!聽到沒!” jiba撞擊的力道逐漸加大,到最后甚至微微捅進了夏逸恒的xiaoxue前端。 “嗯...啊...不要走啊......不要出去......好...我答應哥哥...以后只對哥哥一人發(fā)sao......哥哥快進來吧...sao母狗想要哥哥填滿......” “cao!真sao!”白程舟不再忍耐,一舉捅入已經被yin水滋潤,且在剛才激烈的撞擊中變得紅腫的xue道。 白程舟這一進直接頂?shù)较囊莺愕膞ue心,夏逸恒爽的手抓墻壁抓出幾道血跡,腳尖墊起,身體顫抖著弓起美背。 “啊...啊...嗯......好爽...再深點......啊哈!” 白程舟的每一次進入都先完全抽出再用力頂入,仿佛要把夏逸恒釘入墻上一般,用下身用力把少年往上頂。 “哈......啊哈......哥哥好爽...哥哥再用力點...哥哥干死我啊......” 白程舟看著少年被淚水跟濕發(fā)沾濕的臉頰,情不自禁吻上少年。少年仿佛無師自通一般伸出舌頭,在彼此的口腔里爭奪粘液。 “哈...哈......??!” 昏暗的巷子里,正上演著一場yin亂的交媾,粗喘與yin聲不斷響起,只要有人走進去就能看見,一個精壯的男人正把一名纖瘦的男孩以動物交媾的姿勢跪在地上交媾。他們似不知周圍的臟亂,全心投入這場性愛,感受yin慾的抒發(fā),直到天亮。 夏逸恒是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的,他坐起上半身,身上傳來陣陣酸痛讓他無法回憶昨晚的激情。他揉了揉眼睛讓自己適應光線,思緒慢慢回歸,夏逸恒的臉色rou眼可見的發(fā)白,他猛的一轉身,看到同樣倒在地上的男人,驚慌的不顧身上的黏液逃出這條污穢的巷子。 因為昨晚暢快淋漓的性事跟宿醉的緣故,白程舟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看到身旁空無一人,揉了揉眉心,拿起一旁散落的西裝外套,從里頭拿出一臺手機撥了通電話。待對方接通,手機那頭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少爺,請問有什么事嗎?” “調查一個人,昨晚11:30左右在林森南路一段扶我走的少年是誰?!?/br> “是,少爺。” 白程舟的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你已經被我標記了,一輩子都是我的,你以為你逃的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