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壓在水池邊后入窒息play叫哥哥/朕親自教你該怎么在榻上侍奉夫君/被王
從原譽(yù)走之后,殿內(nèi)的氣氛就陷入了一種令人窒息的安靜。 半晌后,原容玉捏著茶盞開口,“怎么回事?” “回陛下……”芙巧抬眼看向原容玉,隨即又低頭眼神閃爍道:“方才素遙公子剛沐完浴,九王爺便進(jìn)來了,奴婢那時(shí)離得遠(yuǎn),沒聽清他們說得什么,下一秒……下一秒素遙公子就笑著被九王爺抱了起來。” “然后奴婢剛看過去,素遙公子和奴婢對視一眼,下一秒便莫名推開了九王爺,喊了聲“來人”。”芙巧全稱幾乎是沒有撒謊,但她改變了一些細(xì)節(jié)。 “碰他了嗎?”原容玉垂著頭,面無表情道。 芙巧愣了一瞬,才說道:“沒…沒有吧?!?/br> 原容玉站起身,垂眸看著芙巧懷里拿著的那件外袍,從她手里接過來起身出去了,“不用人跟了,朕一會就回來?!?/br> 殿外天色早已如潑墨一般,濃黑黯淡,天上掛著一彎鐮刀月牙,起不到什么照明的作用,四周宮殿里的燈火也只剩三三兩兩。 納蘭且彌提著衣擺左右看了看,眼里帶著些明顯的煩躁和茫然,抬眼看著四通八達(dá)又極度相似的殿檐,忘記了他來時(shí)的路。 納蘭且彌自暴自棄的隨意走進(jìn)一條廊道,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些溪水流動聲,心頭一動,走過去一看,發(fā)現(xiàn)這里是處小花園,中央有汪人工溪泉。 他蹲在池邊朝里面伸了伸手,懶洋洋的在池邊坐下了。 長發(fā)疊著白袍逶迤在地,纖細(xì)的小腿和腳踝暴露在外,那張美人面容在一絲月色下忽隱忽現(xiàn),更顯驚艷之感。 此情此景讓人看了,心里并不會生詭異、恐懼之感,池邊的美人如同剛踏水而出一般,像朵純靜無邪的蓮花仙。 身后傳來枯葉被碾碎的細(xì)微聲響,納蘭且彌抬起眼,并沒有回頭,只是無聲和身后男人僵持著。 下一秒,一只手搭在了納蘭且彌肩頭,在上面輕輕愛撫著。 納蘭且彌偏過頭,無聲抗拒著他。 順滑白袍隨著輕拉的力度緩緩滑落,露出了這人雪白圓潤的肩頭。 這時(shí),納蘭且彌微微朝后側(cè)了下頭,猶如琵琶半遮面一般,無聲泛著矜持又內(nèi)斂的引誘。 “你該與我道歉。”納蘭且彌垂下頭,語氣里帶著些撒嬌般的委屈。 身后男人發(fā)出了一聲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 納蘭且彌放在自己肩頭手背上的指尖一頓,下意識偏過了頭,電光火石間,納蘭且彌坐起身,快速攥住了握住他肩頭上的那只手臂,另一只手極快的抬起—— “啪”一聲脆響,納蘭且彌一巴掌扇在了來人臉上。 “混蛋。”納蘭且彌側(cè)過身和他對視著,眼神里透著些被冒犯的微怒。 來人被扇了一巴掌也不見生氣,只是和納蘭且彌互相嵌著手臂,垂眸打量了一眼他側(cè)過來的腰,滿意的評價(jià)道:“真細(xì)。” 納蘭且彌松開抓著原譽(yù)的手臂,將人朝后一推,站起身退了一步,抬腿繞過他就走。 原譽(yù)一把扯住了納蘭且彌的腳踝,將人快速朝后一扯。 納蘭且彌來不及反應(yīng),直接跌在了地上。 原譽(yù)扯了一把納蘭且彌的頭發(fā),將人制住再翻過身,壓著人覆了上去。 “跟著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少年有什么爽的?!痹u(yù)捂住納蘭且彌的嘴唇,湊近他說道:“等你品嘗完哥哥的尺寸,就不會再滿足他的金針了,是不是弟妹?” 納蘭且彌突然劇烈反抗了一下,纖細(xì)的手臂被原譽(yù)握著從上而下摸了一遍,才一把嵌住他的手腕,低頭嘆了一聲,道:“真香啊。” “感覺到了嗎,哥哥的是不是要大很多。”原譽(yù)似乎是想親納蘭且彌,被身下人用力推拒著躲過去了。 “怎么?你不滿意叫我哥哥?”原譽(yù)笑了一下,“但是按輩分,你該跟著原容玉這么叫我,不過……過了今晚就不是了。” “我會讓原容玉將你賜給我,畢竟沒有什么皇帝會要一個被男人玷污過的妃子,不過我不介意這個?!痹u(yù)的一只手在納蘭且彌腰間打轉(zhuǎn),“我還能讓你做我的正房,做我的正王妃?!?/br> 納蘭且彌瞇了瞇眼,突然停止了反抗,抓著原譽(yù)的手腕抬眼看他。 “不反抗了?”原譽(yù)意料之外的挑了下眉,將手緩緩松開了。 納蘭且彌偏頭深呼吸了一下,抬手重重擦了下唇瓣,抬眼觀察著附近的地面情況。 “我以為你會叫人?!痹u(yù)摸了一下納蘭且彌的臉。 納蘭且彌沒有理他,這個時(shí)間叫人,等人到了,他早被睡完了,說不定下人一進(jìn)來還能當(dāng)場看上一副春宮圖。 “你不要逼我?!奔{蘭且彌淡淡說了句。 “逼你?我是在救你啊?!痹u(yù)重新扣住他的雙臂,“你已經(jīng)被原容玉睡過了吧,竟然還愿意跟他?” 納蘭且彌嘲諷的扯了下唇角,“不是誰都和你一樣,只看重下半身的種馬。” “哦?可我看著可惜啊,這么一個大美人,體會不到人間極樂,真是很大的浪費(fèi)。”原譽(yù)邊說邊解著自己腰帶,似乎一點(diǎn)也不介意此刻的露天席地。 似乎是那句體會不到人間極樂提醒了納蘭且彌一句,他看向面前男人的腿間,瞇了下眼,仿佛在思考怎么廢了這個種馬。 畢寧不在身上,他也不能向別人透露自己會武功的事實(shí),除非一了百了,直接殺了原譽(yù),但他還不能這么做。 納蘭且彌看向自己脖頸間懸掛的玉佩,煩躁的閉了下眼。 突然想起那朵今日和他說道:“殿內(nèi)已經(jīng)擺放不下陛下給的那些賞賜了?!?/br> 他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他剛來荀國幾日,原容玉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送給他那么多價(jià)值連城的東西了。 不能殺,這人大概是原容玉在世間唯一活著的親人了。 正出神間,身上的男人已經(jīng)脫得也只剩一件里衣了。 納蘭且彌攥緊了手指,隨著越來越迫切的時(shí)間,他心里想殺人的沖動越來越重。 納蘭且彌隨手摸上了一塊尖石,打算先將人打暈再說,但夜深露重的,他根本瞄不準(zhǔn)這人的xue位。 納蘭且彌壓著心里犯上來的惡心感,抬手在原譽(yù)額側(cè)重重一砸! “砰”的一聲,原譽(yù)從他身邊朝一旁倒了下去。 納蘭且彌捂住臉,幾秒之后才漸漸放下戒備,偏頭一看,發(fā)現(xiàn)這人真的暈了,心里不由疑惑,他方才好像砸的地方并不太對…… 思考到一半,他才緩慢坐起身朝前一看,起身的動作頓住了。 只見原容玉站在離他兩米處,手里拿著塊比他那個大的石頭。 納蘭且彌第一時(shí)間泛上來的情緒是尷尬,扯起自己滑落到一側(cè)的衣襟,低頭不語。 “抱歉?!痹萦衤氏瘸雎?,蹲在納蘭且彌面前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寂靜。 奇怪的是,納蘭且彌并沒有因?yàn)檫@件事怎么生氣,他至今還介意的是,原容玉在殿內(nèi)和原譽(yù)相談甚歡,而無視在一旁跪著的自己。 原容玉沉默的將納蘭且彌打橫抱起來,朝后面的小溪旁走去,走到一半問道:“我……和他很像是不是?” 納蘭且彌莫名知道他介意的是什么,輕聲開口道:“相貌上有一些,但還是不太像的,性格就更不用說了。” “我和他是同一個母妃生的,是親兄弟?!痹萦駥⒓{蘭且彌放在池邊,自己先下去了,然后轉(zhuǎn)身朝納蘭且彌張開手臂。 納蘭且彌猶豫了一瞬,抓著原容玉的手也跟著踩了下去,然后瞬間被冷的哆嗦了一下,下意識鉆進(jìn)了原容玉懷里。 “怪不得?!?/br> 怪不得不僅相貌相像,連名字也……有點(diǎn)相似。 原容玉提到此,似乎很疲憊的埋在納蘭且彌脖頸間嘆了口氣。 就是這一瞬間,納蘭且彌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母妃是不是很看重你哥哥?”納蘭且彌疑惑的蹙眉問道。 “嗯,榮譽(yù)的譽(yù),本來先帝和母妃都是想讓原譽(yù)來當(dāng)這個皇帝的。”原容玉這段話說的很慢,莫名有些難以啟齒之感,“我從頭到尾只是個預(yù)備品,哪怕原譽(yù)成了這樣,我母妃臨死之前都還是和我說,不管什么情況,都讓我放原譽(yù)一馬?!?/br> 說完后,原容玉在納蘭且彌面前深深低下了頭,似乎在對他表達(dá)一種極其無力的愧疚。 納蘭且彌能感覺到這是個九五之尊所能做出的最卑微的道歉,他遲疑片刻,抬手摟住了原容玉的脖頸,只說道:“你不該無視我?!?/br> “我……我只是很生氣?!痹萦窠忉尩?。 納蘭且彌聞言捧住原容玉的臉頰,傾身吻了上去,覺得自己總能忘記原容玉如今還只是個剛剛十五歲的少年。 納蘭且彌在水下纏住原容玉的身體,呢喃道:“好冷……” 原容玉將納蘭且彌壓在溪池邊,護(hù)在了懷里,邊給他清洗邊說:“碰到哪了?” 納蘭且彌眼睫微動,指道:“脖子、肩膀、小腿……” 納蘭且彌說到哪里,原容玉就會將吻落到哪里,唇碰不到的地方,原容玉便用手指撫摸。 下一秒,納蘭且彌和原容玉對視著,輕輕點(diǎn)了一下自己的唇瓣,“還有這里……” 原容玉傾身重重吻住了他,被打濕的鬢發(fā)貼在納蘭且彌臉頰,一吻結(jié)束之后,原容玉將懷里人原本發(fā)白的唇色重新吻成殷紅。 “還有哪里?”原容玉語氣里帶上了些笑意。 納蘭且彌垂著頭,也淡笑了一下,在水下拉著原容玉的手指,從自己的膝蓋一路滑進(jìn)了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還有這里……” “真的?”原容玉埋進(jìn)納蘭且彌頸間,咬住他的耳垂。 納蘭且彌突然攀著原容玉的肩膀,無聲啟唇,敏感的瑟縮了一下,側(cè)頭主動親了一下他的臉頰,輕聲道:“嗯?!?/br> 這一個字仿佛是滴倒入溫水里的熱油,原容玉呼吸猝然發(fā)燙,在水下撕開了納蘭且彌身上那件里衣衣擺。 “……在這里?”納蘭且彌攀住原容玉的后背,羞赧喘息道。 “你從一開始不就是這么打算的?”原容玉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納蘭且彌笑了笑,糾正道:“是看見陛下后才想這么打算的。” “你也可以叫我的字,舍徽?!痹萦裾f道。 納蘭且彌笑著重復(fù)了一遍,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順著他胸口下移,喃道:“舍徽……阿徽……” 原容玉聽見這滿含引誘的嗓音叫著自己的小字,心口促然發(fā)麻,撕開納蘭且彌的衣袍,將人翻過去,撐著池壁在水中抬高了納蘭且彌的一條腿。 納蘭且彌被壓在巖壁上,手指緊緊攥住了池邊種植的花草,闔眼喘息道:“陛……陛下今晚也可以叫納蘭……素遙。” 水面上蕩起的水波紋路逐漸大了起來。 納蘭且彌及腰長發(fā)盡數(shù)濕漉漉的貼在這人窄瘦的腰背上,被原容玉一同抓在手里,朝后搖晃著納蘭且彌單薄的身體。 “啊……啊……陛下慢點(diǎn)……嗯……”納蘭且彌一手撐著池壁,咬著手指朝后望著自己時(shí)不時(shí)露出水面的雪白rou體,看著原容玉腿根處被打濕的濃黑毛發(fā),臉頰guntang。 美人楚楚可憐起來,是絕對誘發(fā)男人身體里獸性的利器。 納蘭且彌下意識裹含住了捅進(jìn)自己口腔里的手指,用牙齒輕輕摩擦著原容玉的指尖,輕聲呻吟著。 “陛下……”納蘭且彌受不住的松開含著的手指,臀部被撞得啪啪作響,每一下都帶起悅耳的水聲和浪吟。 “含著?!痹萦癫惶珳厝岬膲旱土思{蘭且彌的腰肢,讓他將臀抬的更挺些。 水面每一次沒過納蘭且彌的口腔,包裹著他的yindao便會應(yīng)激一般,驟然夾緊。 納蘭且彌紅著眼尾,微顫的俯身過去,重新含住了原容玉最長的那根手指,夾著哭腔顫抖了一句“哥哥……” 原容玉驟然收了手,捏過納蘭且彌濕漉漉的下巴,重重吻住他,說道:“不用那些女人教你了,朕今夜親自教你該怎么在榻上侍奉夫君?!?/br> 納蘭且彌抬起濕紅的眼尾,乖順的啟開唇,喘道:“好…我……我侍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