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破處后繼續(xù)做 車震后入 辦公室大開發(fā)
顧柔被一路扛到停車場,歷衡瀾找到自己的車打開車門,把肩上的小女人丟進(jìn)后座。 “嗯——”她輕聲痛呼,還未來得及爬起身,就被跟著鉆進(jìn)來的他壓在身下。 他解開她上身的盤扣,扯脫開衣領(lǐng)完全暴露出兩個圓圓的綿乳。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男人送女人衣服就是為了親手脫掉它。 他騎在她身上,雙手抓住一對裸露的rufang包裹住下身半軟的熱鐵進(jìn)出摩擦,很快,yinjing再次硬挺起來。 他翻轉(zhuǎn)過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他雙膝趴跪在座椅上,對著他的臉高高翹起肥嫩白皙的赤裸臀部。 她分毫力氣也無,任由他將她擺弄成讓他興奮的可恥姿勢,兩條酸軟的大腿中央,xiaoxue還在往外吐著各種混合液體,在他的眼下顫抖著門戶大開。 他抱住她的屁股壓上她的身子,再次昂揚起來的熱鐵對準(zhǔn)水漫金山的xue口,一記挺腰,輕易從后刺入毫無抵御能力的xiaoxue,長驅(qū)直入一捅到底。 “啊——”她無力地趴跪著,上身陷落,下身被迫抬起,仰頭哀吟。 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吼,迫不及待地前后抽插起來。 “呃——啊——”被他從后面攻進(jìn)來,他堅硬的熱鐵順利插到底,直接頂在她最深處的花心上,她被他插得支持不住力道,連叫都叫不出聲,只能高高地翹著臀部任由他cao弄。 “啪啪啪——”他狠狠地撞擊著她的下體,擊打出yin靡的水澤聲。 “呃——”失守的城門如何抵御他狂猛的侵犯,她癱軟在他身下,由著他從后深深進(jìn)入,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 敵軍兇悍侵入,勢如破竹,她被他禁錮在身下,一分掙扎的氣力也沒有,隨著他激烈地?fù)v弄,陰精一股股丟出,呈上完全綻放的嬌軀任君采擷。 “嗯——啊——”她栽倒在座椅上,痛苦哀婉地呻吟著,身體還未從一晚上的被破處和之后持續(xù)性交中恢復(fù)過來,又被迫承受新一輪的快感侵襲,她再也無法躲避或者迎合他不知饜足的需索,如同一個失去生命的破布娃娃般任由他擺布,連求饒聲都叫不出來。 紅腫的陰戶被撕裂開來,機械地吞咽著他的碩大,被插到似乎再也無法閉合。不知道插了多久,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他插暈過去之時,他大吼一聲,熱燙的jingye噴涌而出,淋在她的yindao壁上,她慘叫一聲,被他射得下體一陣劇烈痙攣,又是一股陰精灑出,痛苦地達(dá)到高潮。 guntang濃濁的jingye噴灑進(jìn)yindao,他低喘一聲抽出疲軟下來的分身,隨著yinjing的撤出,jingye和yin水混合在一起,從狼藉一片的泥濘陰部源源不斷地涌出來,打濕身下昂貴的真皮座椅。 他滿足地翻過她的身子,打開她兩條大腿,手指伸進(jìn)脆弱的xiaoxue里,挖出更多的yin液。 她大張著腿躺在他身下,xiaoxue里還插著他的手指,小頭顱一歪,直接昏了過去。 他看著她被他折騰到昏死過去不省人事的凄慘模樣,衣衫不整近乎赤身裸體,下身的花xue大開著流著水任由他玩弄,小小的嬌軀還在無意識地微微顫抖,這場景太過香艷,他忍不住掏出手機拍下一組照片留念。 保存完照片,他想了想,點開微信挨個私聊方才聚會上的幾個朋友,這些從小穿一條褲子一路玩到大的鐵哥們都很上路,立刻把圖像資料全發(fā)了過來。 他關(guān)上后排車門,坐到駕駛座發(fā)動車子,一邊點開包間里拍攝的照片和視頻。 因為他沒有脫她的衣服,他們又都是在后方和側(cè)面拍攝,他擋住了她的下體,所以在圖像里雖然清晰地看到了他倆交合的過程,但并沒有暴露出她的任何私密部位。 平心而論,視頻和照片拍得都還挺唯美的,值得永久珍藏。 他瞥一眼中央后視鏡,后座的小女人赤裸著身體昏睡著,身上身下一片狼藉。 他打開車載導(dǎo)航,輸入她的家庭地址。 開車到她家樓下已是深夜,他從她的小包里摸出鑰匙,打橫抱起她上樓開門,而后抱她到浣洗室,放上熱水脫光她的衣服為她洗澡。 她兩腿間嬌柔脆弱青澀稚嫩的xiaoxue已經(jīng)紅腫起來,像吃了大量辣椒后紅艷艷腫脹的嘴唇。 他盯著她的xiaoxue有些出神。 雖然他玩過太多太多的女人,其中也有不少主動送上門來求他開苞的清純處女,但顧柔,是給他破處體驗最爽的一個女人,沒有之一。 她的身體好像天生為滿足他而生,她對他隨意的一個挑逗都敏感無比,而他倆在性事上,似乎也無與倫比地契合。 他為她清洗干凈身體,用大浴巾裹好她的身子,將她抱到臥室的床上。 她家在海城郊區(qū),她一個人住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子,空間不是很大,和他在市中心住的獨棟別墅完全不能相比。 他環(huán)顧一圈,眉心微皺。 —— 顧柔第二天早上被鬧鈴叫醒的時候,還未睜開眼就感到身上一陣像被推土機碾壓過后的劇烈疼痛,勉強撐開眼皮撩開身上蓋著的毛毯掙扎著坐起身,入眼即是赤裸的白嫩肌膚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和咬痕。 稍稍動一動大腿,一股鉆心般的撕裂疼痛瞬間從兩腿間傳遞到四肢百骸,激得她抖了抖身子。 “嘶——”她皺眉吸氣,想到昨晚上被歷衡瀾破處后又被他干了好幾回,這xiaoxue怕是被他玩壞了。 他對她太過粗暴,毫無憐香惜玉可言,而可悲的是,她太過軟弱,根本拒絕不了他對她過分亢奮的索求。 她嘆口氣,小心地挪下床,去浴室里刷牙洗漱。 今天是她轉(zhuǎn)正后正式上班的第一天,身為總裁的秘書,她不可以遲到。 下體太疼了,她沒有和往常一樣擠地鐵搭公交,直接打的去公司,準(zhǔn)時踏進(jìn)總裁辦公室的時候,歷衡瀾已經(jīng)在老板椅上坐著了。 “歷總早。”她禮貌跟他問好,然后照例脫下外套掛到一邊衣架上,準(zhǔn)備回自己的辦公桌開始工作。 她走路的姿勢顯而易見的有些怪異。 他起身向她走來。 她看到他走近她,視線落在她雙腿間,身體嚇得一哆嗦:“歷總——” 他拉過她坐到沙發(fā)上,一手推倒她,分開她的兩條大腿擱在他腰間。 她很早就按照他的要求進(jìn)辦公室不穿內(nèi)衣內(nèi)褲,這會兒大腿被他分開,赤裸的xiaoxue暴露在他眼下,冷氣拂過,涼颼颼的。 她胳膊肘頂著身下的沙發(fā)半撐起身子,驚恐地望向坐在她腿間的他,仰頭小聲求饒:“歷總,我下面好疼,求你不要——” 他瞥她一眼,手臂壓住她一條腿擱在他的雙膝上,一手?jǐn)Q開手中的一管藥膏,一根手指蘸上一點藥膏,低頭輕輕分開她私處外邊的兩片花瓣,小心探進(jìn)她紅腫的xue口,把藥膏慢慢涂抹在她受傷的外部yindao口,溫?zé)岬闹父辜?xì)心地勻開清涼的藥膏,輕柔地按摩傷處。 他抿緊唇,神情專注而認(rèn)真。 她愣住,他此刻突如其來的溫柔和疼惜讓她心頭升起一陣陌生的感動。 下一秒,涂完藥膏的他抬眼看她,毫不戀棧地起身抽離,把藥膏丟進(jìn)她懷里:“這兩天自己涂一下,快點消腫,我要cao你?!?/br> 她:“……” 她剛才在感動個什么勁兒? 腦子進(jìn)水了嗎! 她瑟縮一下小腿,趕緊拉下小短裙遮住光裸的下身,小聲囁嚅:“好的總裁,我知道了?!?/br> 事實證明歷衡瀾就是個如她所想的禽獸,他天天盯著她的xiaoxue瞧,一等她下身恢復(fù)正常他尋著空就在辦公室里cao她。 她不穿內(nèi)衣內(nèi)褲對他來說可方便了,隨時隨地抱著她就能來一發(fā),沙發(fā)上打印機上辦公桌上落地窗前,辦公室的每個角落幾乎都被她的yin水和他的jingye沾濕過,他有時候甚至?xí)贿吂ぷ饕贿叞粗男☆^顱讓她跪在他腿間為他koujiao,等硬了后命令她跟他匯報工作,他則在她匯報的時候狠狠地cao她,撞得她語聲破碎,斷斷續(xù)續(xù)地艱難維持著匯報的進(jìn)程。 是誰說歷總閱人無數(shù),得到女人的身體之后很容易就玩膩了扔了? 顧柔陷入深深的懷疑中。 簡直人間迷惑。 只有在歷衡瀾帶著周從去外地出差的時候,她才能得以享受到片刻難得的自由和清凈。 他出差不在海城期間,總裁辦公室就只有她一個人,她可以毫無顧忌地上班摸魚,抽空玩手機睡午覺,最重要的一點是,她終于能穿回內(nèi)衣內(nèi)褲,不用天天光著身子被他cao。 他在外出差忙著跑項目自顧不暇,不會專門抽出時間用來盯梢她。 這天,顧柔趴在辦公桌上愉快地追劇,這劇名叫,劇里的總裁可壞了,總是變著法子欺負(fù)他的小秘書,看得她感同身受,為小秘書掬一把同情淚。 這會兒演到緊張?zhí)?,小秘書做錯了一件小事,被總裁發(fā)現(xiàn)后揪著不放,總裁說要懲罰她,怎么懲罰呢? 正津津有味地等著后續(xù),耳朵里傳來一陣鑰匙碰撞的聲音,不遠(yuǎn)處的房門響起開鎖聲。 ! 難道歷衡瀾回來了?! 上班摸魚的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cao作鼠標(biāo)點掉無痕瀏覽的視頻網(wǎng)站,抽出一片文件夾打開放到桌上,起身跳起來迎接已經(jīng)開門進(jìn)來的總裁。 “歷總,您回來啦?”她心跳如鼓,面上心虛地扯出一臉燦爛的假笑對上門口風(fēng)塵仆仆的歷衡瀾,心下嘀咕他怎么提前回來了。 他每次出差大多是按照行程走,只可能晚歸,提早倒是頭一回。 他關(guān)上門,把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回身掃她一眼,走到老板椅上坐下,一邊拉開公文包拿出手提電腦一邊道:“你那么緊張做什么?做什么虧心事了怕被我發(fā)現(xiàn)?” 她心一驚,連忙答道:“我哪有?總裁你提早回來我太驚喜了,項目進(jìn)行得很順利呀?” 瞧瞧這話題轉(zhuǎn)移的,夠生硬的。 他抬頭又睨她一眼,嗤笑一聲:“我看不是驚喜,是驚嚇吧,我提前回來耽誤你上班摸魚了?” 她:“……” 有些東西看破不說破啊喂! 他沖她招招手:“過來?!?/br> 她挪著小碎步走到他身旁。 他一把拉過她坐到他腿上,兩臂合摟住她的纖腰將她抱在懷里,低頭湊到她頸窩處滿足地深吸一口氣。 她挺直背脊,不敢動。 “還說不緊張?身子都僵成什么樣了?”他咂咂嘴,伸手摸上她胸前的綿乳。 手感不太對。 他狠狠地捏一下。 “唔——”rufang被他大力抓痛,她不禁低聲驚呼。 他變了臉色,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小臉面對他:“你穿了內(nèi)衣?” 完蛋了,她在心里哀嚎,這個劫數(shù)注定逃不過,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