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魅惑妖精,我?guī)煾覆挪粫@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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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大腦變得清明,月焱就連之前同臨雪渡一起睡的記憶都變得清晰起來。女子身體柔軟的觸感,含進口中的豐盈,幽然入鼻的體香,讓月焱身上的血液快速的在身體的每一處竄動叫囂。 連貫著倒帶一般,殺死孫氏一門血腥的記憶,同師兄弟一起相處的記憶,入門的記憶,家人被殺的記憶,以及快樂的童年,嗷嗷待哺的嬰兒時期,最后隨著一聲啼哭,回到最初母體的zigong里,仿佛過完了一生。 當(dāng)幻境中的臨雪渡褪下衣衫,全身赤裸將月焱摟緊懷里,然后哺乳一般將胸前艷麗的茱萸放進月焱的口中。她不同于平日高潔的表情,反而極其妖艷,眼眸中的黑色濃稠的如同墨汁,瞳孔周邊似乎閃動著邪異的紅光,雙唇染著鮮艷的胭脂色,嘴唇輕啟,口中發(fā)出一聲舒適的嘆息。雙眼也微瞇起來,滿臉沉淪。 “恩...”臨雪渡口中發(fā)出一聲細碎的呻吟,聲音沙啞,酥媚入骨。 “月焱,這邊也要?!泵髌G的臉上多出一分祈求,凌亂的發(fā)絲鋪滿光潔的脊背,纏繞著她纖細的頸部,顯出一絲yin靡。她抓起月焱的手掌按在另一邊胸部上,用力的揉捏。 “師父...”此時精神已經(jīng)不復(fù)清明的月焱,有些無助的看著她,不知做何動作。 臨雪渡翻身將月焱壓在身下,跨過他的身體坐在他的腰腹之上。只聽見撕拉一聲,月焱胸前的布料化作碎片,露出白凈的胸膛。在他身上的臨雪渡仿佛化作一條美人蛇,將月焱緊緊纏住。她俯下身子,吮吻著月焱的胸口,唇上艷麗的胭脂在月焱的胸膛上留下一路鮮紅印記。 她的指甲緩慢的劃過月焱的胸膛,指甲輕輕的掐進年輕飽滿的身體里,在皮膚上形成一道凹陷,彰顯著年輕軀體的活力。 瑩潤的手指甲上涂著鮮紅的鳳仙花汁,和月焱白凈的膚色形成鮮明的對比,透出無比性感的意味。她的指尖略微冰涼,月焱只覺得皮膚上似乎有一條蛇爬過,癢癢的,這種觸感直接到達神經(jīng),讓他的腰下升起一陣麻痹的感覺,全身緊繃到像一把拉緊的弦。 月焱活了十九年,第一次看見女性全裸的身體,第一次被壓在身下,第一次被愛撫親吻。從前,他也在江湖上行走過,那些江湖上的女子作風(fēng)豪放的委婉的都有,只不過他從來只把這些女子當(dāng)做男子,并且他防備心重,自然不會與人深交,所以不要說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就是牽手觸碰也是沒有的。 臨雪渡的手往下,隔著幾層衣料握住月焱的分身,用手掌在那一片區(qū)域輕輕撫摸。快慰之感順著神經(jīng)傳遞到大腦皮層,月焱只覺得胸口熱的像是要燒起來。眼前的女人妖嬈邪異,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媚人的氣息,就像是月焱長久以來的心魔,把他心中的束縛緩緩化解,引誘他失去理智。 “嗯~師父…”月焱口中發(fā)出一聲悶哼,隨即抓住臨雪渡的手腕,把她的手拉開。 “呵呵,月焱不是說要我做你的妻子嗎?你知道夫妻之間要做什么嗎?”幻象中的臨雪渡瞇著鴉羽般漆黑密集的長睫,一雙黑瞳泛著妖冶的紅光,深不見底,仿佛看不到一絲亮光。 月焱一手抓著臨雪渡的手,一只手撫摸到她的臉上,摩挲著她耳根的肌膚。她的皮膚微涼,如同無暇的白玉,滑膩不見一絲毛孔,真真映襯了那句冰肌玉骨。 “我的師父與我如同是云泥之別,就算是在睡夢中,我也不敢褻瀆于她...”隨著月焱的話出口。 “那你還記得,你對我做過什么吧?”臨雪渡抽出手,用食指輕輕點了一下月焱的眉心,動作柔媚,如同無骨,散發(fā)著勾人奪魄的魅力。 月焱自然記得他自己做過什么,只要去回憶,手掌,舌尖都能清楚的記起對方的柔軟與香甜。那日清晨,鏡中的魅影讓他久久不能忘卻,削肩如雪,長發(fā)如瀑,即使對方對著鏡子做著令人血脈噴張的舉動,但也無法讓人作出非禮的舉動。 他的師父,如同一個仙女一般,讓人覺得多望一眼都是褻瀆。 “她那樣高潔出塵的人,又怎么會作出如此舉動呢?”月焱眼神清明,慢慢吐出這句話。隨著他的話落音,趴伏在他身上的臨雪渡身影慢慢變淡,然后消失,就連散落在空氣里的香味好像也一并消失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 月焱松了口氣,他的神識似乎是在云霄游走了一番,放松后整個人都感覺變得輕松了,他察覺到體內(nèi)真氣快速流動,丹田處隱隱發(fā)熱,他似乎感覺自己的功力增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