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晚風清涼地撫摸過臨雪渡裸露在外的肌膚,她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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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雪渡拿著銀質的劍,貓一樣的在樹隙間穿梭,她的身材矮小,大約只有一米六的樣子,為她的行動增添了幾分靈活。她箭一般的撲向滿身血跡的屠戮者,卻被對方已驚人的洞察力躲開。屠戮者還在幻境之中,但他的感官太過靈敏,即使臨雪渡極力隱藏自己的氣息,可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臨雪渡蹲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深藍色的瞳孔里冰紋綻開,散發(fā)著凌厲的光芒。屠戮者雖然在鏡中,但是他還是察覺到了臨雪渡的所在,他的手指凌厲如刀,在空中虛劃了一下,切碎了幻境。臨雪渡暗叫不好,鏡像被毀壞之后的屠戮者,伸著鮮紅的利爪沖向臨雪渡的方向。 臨雪渡舉起銀劍抵擋著屠戮者不顧一切的攻擊,兩兩相撞時,劍身發(fā)出一道道激烈的火花。即使如此,臨雪渡也在他的身上刺了好幾道傷口。被銀劃過的傷口很難愈合,留著鮮血,屠戮者更加暴戾起來。正在臨雪渡苦苦糾纏的時候,一道紅光嗖的飛過她的耳際,插進屠戮者的眉心,那是一支銀制的箭。 屠戮者的鮮血噴涌而出,無法止住,濺的臨雪渡滿身,他一下子倒在她的面前,慢慢失去了生命跡象。臨雪渡不悅的轉過身,半路被截胡,還被噴了一身血,擱誰誰的心情好受!正當她滿眼怒意注視著箭射過來的方向時,幾個高大強壯的男人穿過薄霧彌漫的樹林出現(xiàn)在視線里。他們邊說邊笑,奉承著為首的人劍法高超。 “喂,你這個人,有沒有道德啊,這個獵物,我在這里守了三天了,你現(xiàn)在半路沖出來壞我好事,什么意思!”臨雪渡用劍指著來人,憤怒的說道。 “哪里來的鄉(xiāng)巴佬,這個獵物身上可沒打著你的標簽?!迸赃呉粋€紅發(fā)的少年上前用手中的短劍擋住臨雪渡的劍身,將那個用弓箭的男子護在身后?!耙皇强ㄋ境鍪?,就你這小身板,早被屠戮者撕成碎片了!” “就是,區(qū)區(qū)四等勛章,也想獵殺屠戮者,簡直可笑。”旁邊另一個少年緊接著開口奚落臨雪渡的行為,仿佛在他眼里,眼前的看起來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個子,就像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而他們則是如同神明一樣向她施出援手。 其實像這樣被截殺獵物的事件經常存在,作為賞金獵人的羅茜也不止碰到過一次。但是看在對方最后給了錢的份上,她也就過往不究了??墒乾F(xiàn)在的狀況不一樣,對方是打定主意搶了這單生意,末了還把人損的一文不值,這就不地道了。 臨雪渡頓時火大,突然看到幾人的披風上上都繡著一個相同的“W”形的圖騰,才意識到這群人可能是同一個公會的。 “作為公會成員,竟然光天化日……竟然朗朗明月下,強搶獵物,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哈?!迸R雪渡反擊道?!拔蚁胛矣斜匾虮珪偛啃麄餍麄髂銈兊挠⑿凼论E。” “哼,我們這么多人,你覺得會有人相信你說的話嗎?”其中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說道。 “剛剛我只是看到你已落入下風,才出手,沒想到…真是抱歉?!蹦弥娜舜蠹s有一米九的身高,走到臨雪渡跟前,臨雪渡不得不用仰視的目光看他。剛剛他一直被眾人護在身后,默不出聲,這會出來,大約也是覺得臨雪渡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有可能真的去傭兵公會告他們一狀。雖然眾口難敵,但鬧起來,無疑會對他們的公會產生影響。 開口那人金發(fā)碧眼,衣著打扮看起來像是某個有錢人家的少爺,從頭到腳無一不精細,與周圍的幾人相差甚遠,也難怪那些人都捧著他。不過他雖然說著抱歉的話,眼中卻是倨傲,毫無歉意,即使保持著風度,也讓臨雪渡覺得分外虛偽。 “你不出手,我就要贏了!現(xiàn)在你殺了他,他的身上已經有了你的標記,我還想靠他去拿后半部分的賞錢,既然事已至此,你們付了那另一半的金子,這個獵物就歸你們了,這事呢也就了結了怎么樣!”臨雪渡掄著長劍在空中滑了一個弧度,質地精良的劍身仿佛開出一道扇面,刷的一聲,然后合起,落在她的肩頭皮質的護肩上。 “你想要多少?!蹦侨颂鹣掳停揪捅扰R雪渡高出許多,又昂著頭顱,故意顯示自己的傲慢,像只公孔雀似的。 “不多,你們就隨隨便便給我50個金幣好了?!迸R雪渡故意說出高于原本數(shù)量的好幾倍。 “你是窮瘋了吧,50個金幣?就算在卡繆城,一個屠戮者的尸體也只能換10個金幣而已!”也不怪對方如此氣憤,只是臨雪渡剛剛開口大約就要了人家差不多四萬塊的樣子,如此獅子大開口的行為換做正常人也無法忍受吧。(1銀=126.3/1金=800 這個是在網(wǎng)上查的,不知道對不對==) 雙方僵持不下,最后以20個金幣成交。臨雪渡滿身血污,急于找個地方清洗一下。拿了錢,她也不管那幾人吃癟的表情,高興的離開了。 按照原身的記憶她很快找到一條小河。在被參天大樹環(huán)抱的一片空地上,一條清澈的河流嘩嘩流向密林深處。天上一輪明月皎皎,圓若銀盤,照的河面波光粼粼像是碎了一河的月光。晚風清涼地撫摸過臨雪渡裸露在外的肌膚,她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