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學(xué)生會長主動騎乘被開苞,yin叫聲太大引來護士旁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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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慕英被捏得身子一顫,本來就軟的身子這下更軟了,沒骨頭似地靠在妘理理懷里直喘氣,對于剛剛那句話,倒是沒點頭也沒拒絕,棱模兩可地從鼻子里哼哼了兩聲,將雙手抽出了妘理理的禁錮,輕輕搭在她手背上。 姬慕英心知肚明,妘理理的那句話跟之前說好的“只蹭蹭不進去”的諾言根本就是截然相反,這是半哄半騙地將他誘上了賊船,要換做平時,以他的性格肯定是要勃然大怒的,說不準(zhǔn)還得抽對方兩巴掌,怒斥對方的無恥,不過眼下就不同了,經(jīng)過妘理理剛才那一番耐心地?fù)崤呀?jīng)知曉了這事的趣味,初嘗禁果的體驗如此甘甜,這使得他心里對此事的抵觸跟恐懼都減弱了許多,再加上眼前的蟲為他受傷,在強勢的母父面前處處護著他,對他又極其耐心,從不真的強迫他,他也早就存了以身相許的心思,不然也不會對她的索求這樣半推半就。這樣看來,雖然手段多少帶點無賴,但也勉強算是水到渠成,他也并非不能接受,只是這主動坐上去終究還是有點挑戰(zhàn)他的底線了…… 妘理理見姬慕英不作反應(yīng),心里知道他并非生氣,只是害羞,于是伸手拿下了塞在他嘴里的內(nèi)褲,好讓他可以出聲回答,嘴上繼續(xù)哄勸道:“會長,你倒是舒服了,可我呢?你摸摸?!闭f著,便抓著姬慕英的手去摸自己那早已蠢蠢欲動的下體,舔了舔嘴唇往姬慕英耳垂噴氣道:“我都成這樣了,你還忍心晾著我?” 當(dāng)姬慕英的手指觸到那勃發(fā)的利刃時,著實被那不小的尺寸跟熾熱的溫度給嚇到了,他心里不免又有些害怕起來,擔(dān)心自己那窄小的生殖腔能否容納這樣的巨物,甚至開始幻想著如果撕裂了該怎么辦……可妘理理的語氣又實在是很可憐,再加上她那句“我都成這樣了”一語雙關(guān),頗有點道德綁架他的意思,但偏偏姬慕英就吃這套,一想到她是為自己才受傷的,心里頓時就不忍這么晾著她了。 姬慕英咬著嘴唇思來想去,心里兩只小蟲不斷打架,最后終于還是心疼身后的雌蟲,輕輕瞪了她一眼道:“我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這么流氓?!?/br> 妘理理聽到這話就笑了,心里知道姬慕英是肯了,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被罵流氓,臉皮厚得很,便露出一副沒皮沒臉的表情嬉笑道:“遇到會長這樣難得一見的尤物,我就不信有哪只雌蟲能忍得住不對你耍流氓的?!?/br> 姬慕英的臉稍微紅了一下,罵了句:“不要臉?!绷R完后,行動上還是猶猶豫豫的,他終究是書香門第正經(jīng)人家,從小接受的都是些保守的教育,眼下突然讓他做出這樣放蕩的舉動,就算心里肯了,可到底難拉下臉。 妘理理見他那副要做不做的樣子,也沒多少耐性了,嘴里羞辱道:“會長怎么半天不動身?難道被手指插了這么久,您的saoxue里就不癢嗎?”說著,手上發(fā)力,狠狠擰了他孕囊一把。 “啊??!”姬慕英被妘理理這一下掐得整個身子都彈跳起來,小聲尖叫了一下。經(jīng)得妘理理這么一說,在刺激之余,他也感到了生殖腔深處那股不可忽視的瘙癢,這股瘙癢早在妘理理插入三指的時候就已逐漸明顯,只是那時候他沒法說,而現(xiàn)在則是不好意思說。 但不好意思?xì)w不好意思,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程度了,姬慕英再保守也不至于突然甩手說到此為止,他早在心里給自己做了許久思想工作,現(xiàn)在見妘理理催得急,索性狠狠心,閉著眼扒下妘理理的褲子,那根粗長的性器立馬便迫不及待地彈跳了出來,姬慕英不敢細(xì)看,撐著還有些發(fā)軟的身子抖抖索索地就翻身跨在了妘理理身上,垂著眼簾,羞紅了一張臉,一手撐著身子,一手扶住妘理理的那根,對準(zhǔn)了自己那濕淋淋的xiaoxue,緊張地大口呼吸,半期待半膽怯地緩緩坐了下去。 “啊啊…呃……”那玩意不過才進了個頭,姬慕英便感覺xue口處被撐得發(fā)漲,生殖腔內(nèi)里似乎感覺到了雌蟲的氣息,rou壁上的每一塊媚rou都?xì)g欣鼓舞起來,xiaoxue不受控制地收縮著,急切地想要將那巨物吞得更深,甬道深處欣喜地分泌出大量yin水以作潤滑,好讓雌蟲的性器進入得更加順暢。 可姬慕英卻并不愿意這么快滿足它們,他抖著一雙飽滿白嫩的大腿,雙手撐在妘理理胸上,以一種近乎龜爬的速度一點點緩慢下滑,或許是他心里的恐懼勝過了期待,又或許是妘理理的那根實在太過粗大,總之,他的第一次騎乘顯得艱難無比。 面對這樣的形勢,哪怕是再耐心的雌蟲此刻估計也忍不住了,妘理理也不例外,雄蟲那緊致的xue口緊緊箍住她的性器頂端,內(nèi)里的媚rou一收一縮地吮吸著性器頭部,本應(yīng)是舒爽無比的感受,卻因為姬慕英那磨蹭的動作而變得磨人起來,讓人忍不住想抓住他那纖細(xì)的勁腰,狠狠按下去,將自己的利刃一捅到底,將這只一直撩撥自己情欲的雄蟲cao得只能哭泣求饒。 而事實上妘理理也這么做了,她一把鉗住身上雄蟲的腰身,雙手用力往下一按,只聽得姬慕英弓起上身發(fā)出一聲高亢的尖叫,那足有手腕粗的性器就這樣連根沒入了生殖腔內(nèi),直頂sao心。 “啊啊啊!啊啊…嗚……”姬慕英瞪大了眼睛,生理性的淚水不斷從泛紅的眼角滑落,他向后仰著頸脖,身子一陣陣地顫抖著,連帶著胸前那兩點茱萸都頻頻晃動起來,撐在妘理理胸上的雙手承受不住似地在掌下的肌膚上撓出了道道血痕。 實在是…太大了…… 姬慕英坐在那巨大的性器上不斷吸著氣,狹小的甬道被粗暴破開的脹痛與sao心被重重頂?shù)降目旄谢祀s在一起,讓他分不清痛苦與歡愉,只能通過不斷地深呼吸來讓自己適應(yīng)這粗大得有些可怕的尺寸。 就在這時,許是姬慕英剛才叫得太大聲了,引來了值班的護士,病房外突然響起了“砰砰”的敲門聲,一道男聲在門外響起:“453號病房怎么了?怎么還鎖門?” 聽到門外的響動,姬慕英頓時緊張了起來,盡管知道門已經(jīng)被反鎖,但這種隨時有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處境還是讓他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正欲開口回答,可偏偏身下的雌蟲卻突然在這緊要關(guān)頭頂弄起了他的xiaoxue,粗硬熾熱的性器頂端一下下研磨著敏感無比的sao心,本來在這種極端緊張的情況下身體感覺就比平時敏銳得多,身下那蟲又偏偏壞心眼地專找他敏感的地方頂,姬慕英哪里受得了這個,沒幾下就軟了腰,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勉強抑制住呻吟,根本回答不了門外護士的問題。 “453號病房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門外的護士見無蟲響應(yīng),疑心是病房里的蟲出了什么事,更加用力地把門敲得“砰砰”直響,如果再得不到回應(yīng),怕是會直接找別的蟲來破門而入了。 “呃…嗚!沒…啊啊…沒什么……”姬慕英根本不指望身下那一臉壞笑的雌蟲回答,只能極力穩(wěn)住聲音勉強回答道。 “沒什么?那怎么不開門???剛剛出什么事了?”這個敷衍的回答顯然并不能讓門外的護士放心,他本著醫(yī)護人員的職業(yè)精神繼續(xù)追問道。 “嗚…呃……”姬慕英這下想回答都沒法再回答了,身下的雌蟲像是嫌他叫得不夠大聲似地加大力度向上頂弄著他的生殖腔,每一下都準(zhǔn)確無誤地撞擊到瘙癢難耐的sao心上,激起一陣陣讓他脊背發(fā)麻的強烈快感,他只要稍微一開口溢出的就是接連不斷的浪叫,哪里還能正常地回答半個字。 “453號病房什么情況啊到底?”門外的護士見里面又沒了動靜,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他不免有些心慌,這里面住著的可是傳說中的那個……萬一出了什么事,那值班的自己可就倒大霉了??!他越想越心驚,顧不得醫(yī)院需要保持安靜這條規(guī)定,大聲喊道:“里面什么情況出個聲,不然我要強行撬門進去了啊?!?/br> 里面的姬慕英聽見這話也被嚇得不輕,他捂著嘴“嗚嗚”叫著,以一種哀求的眼神看向妘理理,見身下的這位祖宗許久不答話,竟嚇得淚水再次在眼眶里滴溜溜地打轉(zhuǎn),抽抽嗒嗒含糊不清地嗚咽著,渾身抖得似一只受驚的兔子。 “沒什么大事,只是剛才打水洗澡,不小心被燙了一下而已,別開門了,我沒穿衣服?!眾u理理看見姬慕英那副被欺負(fù)得狠了的樣子,心情大好地勾起嘴角笑了笑,終于開口回答道。 “這樣啊……”門外正打算撬門的護士聽到雌蟲的聲音,這才大大地松了口氣,不過嘴里仍是不放心地囑咐道:“您手腳不便,這種事情以后可以讓護士幫您做的?!?/br> “知道了,謝謝。”妘理理一邊揉著姬慕英那圓潤的小屁股一邊禮貌地回道:“我這邊確實沒什么事,害你擔(dān)心了,您先去忙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