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兄弟貼貼疊豆腐,為爭被cao資格撕破臉,解決辦法是三明治(龍子寶cao阿宜再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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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的阿宜猶在哭叫不休,被淚水模糊的雙眼看不清任何物體,甚至沒有注意到嬴振的接近,他已被rouxue里那瘋狂旋轉(zhuǎn)的按摩棒給逼得崩潰了。 不過這種折磨也馬上要結(jié)束了——為了迎接新一輪的折磨。 嬴振一手拎著龍子寶,一手握住“嗡嗡”震動的按摩棒根部,稍一用力就給抽了出來。 伴隨著阿宜的尖叫,被嬴振握在手里的那根按摩棒展露了它本來的面目——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細小的軟刺,包括頂端,此時正宛如一條脫水的魚般在嬴振手里劇烈扭動著,最為神奇地是上面的軟刺也會獨立動作,像水母的觸手般緩緩蠕動著。 不難想象,這樣的按摩棒要是插入正在發(fā)情中rouxue里的話,不僅不能帶來快感,反而還會加劇瘙癢,無數(shù)細小的軟刺隨著柱身的動作不斷sao刮著敏感無比的rou壁,連癢得最為厲害的xue心都不放過,按摩棒頂端的軟刺不斷刺激著那塊脆弱的軟rou,整個生殖腔里的瘙癢都更上了一層,這種感覺如何能夠忍受得了呢? 經(jīng)過這樣一番折磨,阿宜對于雌蟲的渴望已經(jīng)到達了極限,此時的他已陷入一種極度地癲狂狀態(tài),沒了按摩棒的rouxue仍在抽搐不休,一時合不攏的xue口大張著,露出內(nèi)里嫣紅的媚rou,他仰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嬴振,渾身都奮力掙扎著,直到手腕都被勒出了血痕也不肯罷休,嘴里語無倫次地哀求道:“啊啊…cao我…啊……求您cao我…啊…我不行了…噢噢……saoxue…saoxue要癢死了……嗚嗚…救救我…啊…救我……求您了……” 對于阿宜的祈求,嬴振并沒太大反應(yīng),她輕蔑地瞟了一眼這只被長期發(fā)情折磨得丑態(tài)百出的雄蟲,隨手將按摩棒扔在一旁“啪”地抽了他一巴掌道:“我記得你之前可是很傲的,還說什么‘雄蟲不是你們的玩物’之類的,那時我倒還有點欣賞你呢,但現(xiàn)在看來也沒說的那樣堅強嘛,果然雄蟲一發(fā)情就變成沒下限的蕩夫了?!?/br> 阿宜被抽了一巴掌后不但沒有感到惱怒,反而更加sao浪了起來,他睜著一雙淚眼迷蒙的眼睛望向嬴振,嘴里仍是不住地哀求,吐出的話語一次比一次下賤:“哈啊……我不傲…我下賤…哈……我生來就是給您日的……哈啊…saoxue癢得受不了了…sao俵子要癢死了…啊啊……求求您可憐可憐sao貨吧……您大發(fā)慈悲玩玩我吧……我以后再也不傲了…哈啊…以后時時刻刻都撅著屁股給您日……您可憐可憐sao貨吧……” 龍子寶在一旁聽著自己昔日的朋友這樣下賤地求饒,不禁脊背發(fā)涼,不過他比阿宜也好不到哪里去,光是被嬴振拎著跪在一旁他就已經(jīng)忍不住不斷往嬴振身上靠了,雌蟲身上那股好聞的信息素讓他欲罷不能,先前還恐懼得一看到就想逃的,現(xiàn)在他光是抑制住自己不用下體去蹭嬴振的鞋子就已經(jīng)花掉了幾乎所有意志力了。 “你想得倒挺美?!辟殖榱税⒁艘话驼疲樖謱堊訉毾窳嘈‰u似地提溜了上來,一把甩在了阿宜身上,將兩只發(fā)情的雄蟲貼在了一起。龍子寶與阿宜面對面地挨著,倆蟲皆渾身赤裸,一絲不掛,rou貼著rou,勃起的yinjing與rutou因為對方的扭動而相互摩擦著,流出的yin水互相把對方私處弄得黏糊糊濕漉漉的,兩道不一樣的呻吟與兩具異曲同工的rou體交纏在了一起,看起來極其yin靡放蕩。 嬴振將龍子寶的兩條腿分別架在椅子扶手上,讓他能夠較好地與阿宜貼合,同時一手托著他的屁股防止掉落,一手分出兩指插進他的生殖腔里攪弄著,嘴里調(diào)侃道:“想被我cao嗎?” 龍子寶還是第一次被這樣直接地玩弄生殖腔,再加上還在發(fā)情,哪里受得了這個,一瞬間把什么恐懼什么羞恥全都拋在了腦后,連連顫聲答道:“啊啊…想…想……” 被壓在底下的阿宜見狀饞得不行,也連聲叫嚷道:“哈啊……sao貨也想被cao…求您…啊啊……求您臨幸……哈啊……” “呵呵……”嬴振見狀,愉悅地笑出了聲,接著調(diào)侃道:“我cao了你,你朋友怎么辦?” 龍子寶此時已被xue內(nèi)的兩根手指撩撥得昏頭昏腦的,xuerou嘗到了甜頭更是不得了,整個rou壁的瘙癢都更上了一層樓,深處的xue心也不斷叫囂著要更粗更長的東西捅進來,好好頂一頂那癢得不行的軟rou,最好是讓他尖叫著射出來,那樣才爽快。 這種狀態(tài)的龍子寶自然沒有余力去在乎什么友情,哪怕面前這位是曾經(jīng)不遺余力幫助過他的蟲也不例外。他放浪地扭著屁股,好讓嬴政的手指可以夠到旁邊瘙癢無比的rou壁,嘴里不知羞恥地說道:“啊啊…你…哈啊……你先cao我……啊…不要…呃…不要管他了……哈啊…快點…里面好癢……受不了了……” 下方被情欲折磨得幾乎死去的阿宜聽到這話,頓時氣得破口大罵起來,但由于龍子寶的yinjing與他敏感處貼在一起摩擦,使得他罵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氣勢驟減:“哈…你…啊…龍子寶!你個忘恩負義的狗雜種!啊啊……你只…哈啊…只知道顧自己的洞癢……難道…嗚……難道老子的洞不比你的癢么……啊…噢……受不了了……哈啊…癢死了…啊啊…癢死了……哈啊……” “哈哈哈……”嬴振被這番話逗得大笑起來,她調(diào)侃龍子寶那幾句話本就是為了看到這幅發(fā)情中的雄蟲互相爭寵的場景,現(xiàn)在見阿宜果然急了,便繼續(xù)逗龍子寶道:“你朋友好像不肯呢,他都生氣了,怎么辦?” 龍子寶被挑逗許久,xue內(nèi)都快癢得發(fā)瘋了,哪里還顧得上阿宜生不生氣,不管不顧地浪叫道:“啊…你不要管他嘛……哈啊…快來…啊……快cao我……嗚…我要癢死了……” 底下的阿宜聽罷,更是生氣,使出吃奶的力氣大罵龍子寶是個沒良心的東西,同時也不知道哪來的勁頭就開始細數(shù)自己之前幫過他的種種,總之罵了一大堆,中心思想就一個:你龍子寶不能跟我搶被cao的資格。 而龍子寶則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sao浪樣子,任憑阿宜怎么罵,來來去去就一句話:先cao我,別管他。 嬴振被這幅場景逗笑得前仰后合的,她又饒有興致地觀賞了一會,直到倆蟲的聲音里都帶上了哭腔,兩個rouxue里流出的yin水把腳下的地板都沾濕了一大片,這才開口道:“行了,別爭了,要不這樣吧,這個廠弟我肯定是不會碰的,但他要是一直罵個不停也實在煩,不如我cao你,你插他,反正左右也算是挨了cao,都差不多。” 龍子寶聽到這話自然是忙不迭地點頭同意,他早就等不及了,眼下聽說終于可以被cao了,自然是欣喜若狂,哪里會管阿宜的死活。 而阿宜則不出所料地連連搖頭哭叫著拒絕,誰不知道雄蟲發(fā)情的時候必須得雌蟲進入才能緩解,除此之外不管是工具進入還是雄蟲進入雄蟲都是根本沒用的,不僅不會緩解,還會因為抽插的動作而加劇那種想被雌蟲進入的渴望,所以嬴振這一提議無異于是在給阿宜上刑,還是最為殘酷的那種——讓他眼睜睜看著其他蟲被cao,還可以親身感受到對方被cao得有多爽,但就是不cao他。 不管阿宜如何拒絕,嬴振決定的事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更改的,于是,龍子寶被指使著扶住自己的雞雞對準阿宜那洪水泛濫的rouxue,而嬴振則將早已勃起的rou刃掏出來對準他的生殖腔,稍微一使勁便連根沒入。 “呀啊啊?。?!” “噢啊啊啊??!” 房間里同時響起了兩道尖叫聲,在嬴振頂?shù)降椎耐瑫r,龍子寶的yinjing也完全沒入了阿宜的rouxue中,雖然不似嬴振那般粗長,不能頂?shù)阶钌钐幍膞ue心,不過也給阿宜帶來了不小的刺激,惹得他哭叫連連,從結(jié)合處噴濺出大量yin水,將本來就濕的坐墊澆得更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