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戰(zhàn)?。ㄓ羞叞ご蜻吀叱钡膔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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姞伏云被妘理理的舉動弄得心臟漏了一拍,雌蟲與他離得是那么近,夾雜著酒味的氣息噴在他臉上,讓他感到些許頭暈目眩,甚至都沒有察覺到此時雌蟲說的話以及做的事對他來說是多大的冒犯。 妘理理笑了笑,低頭開始解姞伏云的襯衣扣子,一顆,兩顆……直至解到第四顆扣子,妘理理將手探進姞伏云的胸膛里肆意揉捏的時候姞伏云才突然反應了過來,他猛地將妘理理一把推開,落荒而逃。 妘理理扶著墻站穩(wěn),看著因被姞伏云大力撞開而不斷搖曳的門板以及從外面“呼呼”灌進的夾雜著雪花的冷風,訕訕摸了摸鼻子,自討沒趣地笑了。 “我還以為時機成熟了?!?/br> 另一邊,姞伏云跌跌撞撞地一路跑出宿舍,他甚至連手里拿著的軍大衣都掉了,襯衫領口大敞著,零下14度的冷風不斷往里鉆,但他渾然未覺,一顆心狂亂地在胸腔里跳動。他在冰天雪地里奔跑著,嘴里不斷呼出白氣,只感覺連耳朵根都是灼熱的。 今晚發(fā)生的事明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他驚得腦子里的思緒都攪成了一團亂麻,壓根想不明白少校為什么會突然對他做出這種事,而他又為什么要躲…… 對啊,為什么要躲呢?按理說,這不正是他所希望的么?如果不躲的話……那他現(xiàn)在不就跟少?!?/br> 突然間,一陣尖銳的警報聲打斷了姞伏云的思緒,整個軍營里都在不斷回響著刺耳的廣播:“一級警報,一級警報,邊境遇襲,請各位戰(zhàn)友迅速應戰(zhàn),重復一遍,邊境遇襲,請各位戰(zhàn)友迅速應戰(zhàn)……” 來不及思考眼下的雌雄之情了,軍雄的本能讓姞伏云火速趕往御甲室,在那里迅速登上自己的御甲后便直往夜空飛去。 不愧是訓練有素的軍雌們,哪怕喝得酩酊大醉也絲毫不耽誤干架,在等待了大概兩分鐘后,姞伏云便看見一架渾身籠罩著金色光環(huán)的黑金御甲率領著一眾機體趕到,迅速分配了作戰(zhàn)任務后便各自散去,或藍或紫的光芒閃爍在夜空之中,好似點點繁星。 妘理理坐在駕駛艙里搖了搖頭,努力使混沌的腦袋清醒一點,耳邊響起塞巴機械的聲音:“您還好嗎?少校?!?/br> 不知是不是妘理理的錯覺,她總感覺塞巴這次的聲音里帶了些關切,于是她笑了笑道:“只是喝了點酒,我還沒淪落到要被自己的御甲關心的地步吧?!?/br> “少校,我有必要糾正您一點?!比偷穆曇袈犉饋碛行┎粷M:“我不僅僅是您的御甲,更是您的搭檔?!?/br> 妘理理啞然失笑:“好吧,好吧……我沒事,謝謝你,搭檔?!?/br> 妘理理話音剛落,整個駕駛艙的設備都同時閃了一下,并且發(fā)出激烈的“噼啪”聲,將妘理理嚇了一跳,耳邊又響起塞巴那機械的聲音,只不過這次音調似乎高了點,聽起來仿佛有點傲嬌式的憤怒:“不要敷衍我,少校,如果您只把我當作一架機體,那說明您還不懂怎么駕馭我?!?/br> 妘理理見得這陣勢,害怕塞巴一個不爽就在這將她拋出駕駛艙外,只得舉手投降道:“好吧……我錯了,我承認我現(xiàn)在與你還不是很契合,但我會努力學習駕馭你的方法的,塞巴,不要生氣……” 塞巴聽罷,這才消停了。 真不可思議,自己居然在哄一架機體……妘理理搖著頭無奈地笑笑,將視線重新投向屏幕,隨即她的神情凝重起來——在距離自己幾百米的方向,她發(fā)現(xiàn)了一點閃爍著的金光。 妘理理驟然捏緊了座椅上的扶手,她等這一天等了太久了……自從姚虎被擊落以來,那個罪魁禍首就再沒出現(xiàn)過了,妘理理知道自己并未殺死他,而是讓他逃了回去,所以這幾年來她一直在戰(zhàn)場上尋找他的蹤跡,可連續(xù)數(shù)次都一無所獲……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如今整個國家都在打仗,不止她們這一支軍隊,更不止這一處戰(zhàn)火,茫茫硝煙中要想找一個特定的雄蟲談何容易。 然越找不到他,妘理理就越急躁,她忍不住猜想,那個雄蟲——姚虎與她共同的仇敵是不是早就死在了哪處不知名的戰(zhàn)場上,可每次產(chǎn)生這種想法她都會否定自己:不可能,對方也是金翼,除了自己,沒誰能制裁他。 而今她終于找到了。 妘理理無法控制自己周身瘋漲的殺意,她cao控著塞巴極速向那點金光逼近,塞巴似乎在她耳邊頻繁重復著什么,耳麥里也傳來各種紛雜的吶喊,這幾種聲音混雜在一起吵得妘理理腦袋“嗡嗡”作響,她有些煩躁地將耳麥暫時關掉,cao控著塞巴化出了激光劍。 對方是金翼,還有機甲護著,用炮彈轟致死率不高,炮彈擊中目標時冒出的濃煙還會導致一段時間的視野盲區(qū),那樣就很容易跟丟,還不如直接對砍,將那礙事的機甲大卸八塊,然后把這孫子從駕駛艙里扯出來一槍爆頭! 妘理理是這么想的,手上也這么做了,她不是沒想過對方這樣明晃晃地暴露在她眼前是要誘她進埋伏圈,事實上她也確實被圍住了,不過此時的妘理理對周圍那些個紫翼根本不屑一顧,已經(jīng)覺醒的她加上塞巴就是無敵的,她可以一邊暴揍眼前的金翼一邊分神對付周圍那幾只小蟲子,這對她來講沒什么難的。 慕顏念在駕駛艙里cao控著御甲抵擋對面妘理理那近乎瘋狂的進攻,他整個機身被打得劇烈搖晃,額頭逐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然而慕顏念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不正常的紅暈,喉嚨里擠出“哈啊哈啊”的粗重喘息聲,在他的胯間,黑色的緊身戰(zhàn)斗服被高高頂起一個帳篷,帳篷頂端還有力地一跳一跳著冒出幾顆晶瑩,隨后又因駕駛艙里的抖動而滑落,將慕顏念的胯間沾濕得一塌糊涂。 耳麥里傳來亞蘭有些擔憂的聲音:“少校,您沒事吧?還撐得住么?要不要提前啟動B計劃?” 慕顏念咬了咬嘴唇,又扛下了妘理理的一波攻擊,顫抖著聲音答道:“哈啊……沒事……”沒等他說話,整個機身又是一陣猛烈的震動,御甲那堅不可摧防護罩竟然被擊破,妘理理的光劍直接攻擊到了機體上,勢如破竹,硬是破開了機甲堅硬的外殼,直接插到了駕駛艙內部。光劍猛擊到慕顏念的左臂上,頓時發(fā)出一陣“滋滋”聲,將他的左臂灼燒掉了一大塊rou。 “啊啊啊——??!”慕顏念猛地尖叫起來,在駕駛座上劇烈扭動著身軀,被對機甲用的光劍直接擊中rou身本該是極痛的體驗,然而慕顏念卻渾身不正常地抖動著,他臉上的表情扭曲著,大張著嘴翻起了白眼,高鼓著的胯下不僅沒有絲毫疲軟,反而還狂亂地抖動著激射出一股股yin水,下身的rouxue也不斷抽搐著狂噴不止,很快便將座位澆得濕淋淋的,宛如剛往上潑了桶水一般。 “少校?!”亞蘭在耳麥里聽得慕顏念痛苦的大叫,判定他已然堅持不住,于是朝部下命令道:“啟動B計劃?!?/br> 亞蘭話音剛落,便見得兩波機體迅速從后方接近正在舉著光劍狂揍慕顏念的妘理理,過程中雖不乏有機體被妘理理射出的炮彈擊落,但他們仍頑強地往前沖著,等到達妘理理機體附近時,原本的幾十臺機體已經(jīng)只剩下寥寥數(shù)臺了。 妘理理稍微瞥了一眼周圍的那幾臺御甲,壓根不把他們放在眼里,反正他們不管怎樣都不可能擊破她的防護罩,于是理都不理那幾只小蟲,繼續(xù)揮舞著光劍狂砍慕顏念。此時慕顏念的防護罩已被完全擊碎,機體也已被砍得千瘡百孔,只需要再來一擊便可被徹底摧毀。 然而此時妘理理的駕駛艙內卻響起了警報聲,伴隨著“砰”的一聲,妘理理只感覺機體一陣晃動,隨后才反應過來——塞巴把駕駛艙給彈出了。 “為什么這樣做!塞巴!”妘理理氣急了,她已然殺紅了眼,此時憤怒地敲打著駕駛艙的艙門大聲質問道。 然而塞巴沒有回應她,或許她的系統(tǒng)不在被彈出的駕駛艙內,而下一秒,妘理理便聽得一陣巨響,她往艙門外望去,只見那幾架圍著她的機體已經(jīng)自爆,不知他們的機體上搭載了什么炸彈,其威力居然強到將塞巴的機體炸得七零八落地墜向地面。 “塞巴……”妘理理怔住了,她不可置信地望著塞巴在空中四分五裂的機體碎片,仿佛又回到了親眼目睹姚虎被擊墜的那天。 而此時,妘理理眼尖的捕捉到離她不遠處的半空中漂浮著一塊半圓形的黑色物體——那是慕顏念的駕駛艙。 此刻妘理理明白了一切,慕顏念是個誘餌,敵軍的目的本就是讓她抓住慕顏念狂毆,趁她殺紅了眼之際再派敢死小隊接近她自爆。 可惜他們估錯了一點:一般的機體沒接到駕駛員命令是不會自主彈出駕駛艙的,但塞巴不同,與其說是一架沒有生命的機體,她更像是一個御甲形態(tài)的搭檔,能夠自主選擇駕駛員,當然更能夠自主判斷目前形勢幫駕駛員做出判斷。 看著漂浮在離自己不遠處的駕駛艙,妘理理再一次失去了理智,此時的駕駛艙已經(jīng)沒有了塞巴的系統(tǒng),她只能手動cao控著靠近對方,在接近對方駕駛艙的那一瞬間打開自己的艙門,掏出別在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駕駛艙被捅了個洞的慕顏念。 慕顏念躺在駕駛艙內,渾身淌著冷汗,他的左臂被灼燒掉了一大塊rou,此時正劇烈疼痛著,他看著眼前黑洞洞的槍口,忽然間露出了微笑,他多希望這就是自己的結局,可惜……會中這種計謀的金翼,還不是他想要的強者。 隨著“砰”的一聲,妘理理的駕駛艙被擊穿,亞蘭的機體在不遠處端著槍,漆黑的槍口冒出陣陣白煙。 那是對御甲專用的機槍,被這種機槍直接打到rou體的下場不言而喻,妘理理的眼眸失了焦距,隨著駕駛艙一同向地面墜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