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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越成為蟲族(高h(yuǎn)產(chǎn)卵噴奶)在線閱讀 - 小寡夫系列彩蛋1(已敲蛋的勿買)

小寡夫系列彩蛋1(已敲蛋的勿買)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背蒙?,龍椅旁,身著藏藍(lán)色朝服的女官一甩拂塵,扯著尖細(xì)的嗓子高聲叫喊了一聲,底下文武百官皆一片靜默。

    端坐在龍椅之上,身著鳳衣的男子見狀,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揮了揮手,女官又喊:“退朝?!?/br>
    男子理了理身上那明黃色的鳳衣,站起身來,緩緩走出了大殿,陽光明媚中,鳳輦已恭候多時,身后大殿內(nèi)似傳來隱隱約約的議論聲,卻都被男子有意忽略,垂著眼眸,優(yōu)雅地坐在了軟墊上。

    十年了,他早已習(xí)慣了。

    閉上眼睛,時光似又倒流到他16歲那年,他懷著一腔春水與憧憬,孤身一人,被一頂轎子抬進(jìn)了這深宮。

    那日,也是這般明媚的陽光,身旁五顏六色的秀男們嘰嘰喳喳,吵得他有些頭暈,恍惚之間似聽到女官喚自己,下一秒,他便不知不覺地走進(jìn)了那大殿。

    腳步是虛浮的,手心是出汗的,心臟是砰砰直跳的,他低垂著頭,不敢看龍椅之上的那人,甚至連口氣都不敢喘。幾下眨眼之間,一雙明黃色的履出現(xiàn)在他眼前,下巴被兩根手指捏起,猝不及防地撞上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叫什么名字?”

    “白……白敬?!?/br>
    只這簡單的兩句話,便奠定了他的一生。

    從二八到雙十,從秀男到皇后,從相濡以沫到陰陽永隔。

    舉國哀悼之間,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娃娃被推上了皇位,他看到了她眼里的不安與慌張,像極了剛?cè)雽m時的他。

    這是那人唯一的孩子,他想,他要保護(hù)她。

    于是他成了眾人口中的毒夫,成了罔顧禮法,妄圖謀權(quán)篡位的大逆不道之徒,成了那個小娃娃身旁垂簾聽政的鳳君。

    十年了,他坐上這個位置已經(jīng)十年了。

    這十年來,他遭受了數(shù)不盡的白眼與非議,這些閑言碎語雖不至于當(dāng)著他的面砸下來,但多多少少都能傳到他耳朵里。

    包括他的下場。

    這十年來,他創(chuàng)辦男子學(xué)堂,讓男子能夠讀書,科舉,做官,朝中陸陸續(xù)續(xù)也有些他的人與他通風(fēng)報信,特別是最近兩年,此類消息越發(fā)多了起來。

    他們說,虹日一派正打算除掉他。

    虹日,就是那個皇位上的小娃娃……不,如今已經(jīng)是頂天立地的安德帝了。

    朝中大臣對他諸多不滿他知道,可虹日,一直都很乖。

    她敬他重他,一口一個“鳳君”地叫他,事事順著他意,哪怕是在他提倡興辦男子學(xué)堂之時也沒有反對,這在那時可謂驚世駭俗之舉,但虹日說:“一切順從鳳君心意?!?/br>
    他嘴上責(zé)怪這孩子沒個主見,事事仰仗于他,心里卻有某個地方悄然融化了。

    明日,便是祭祖大典了,虹日昨日已行完冠禮,待祭祖大典結(jié)束,接下來便是順理成章地放權(quán)禪位,隱退后宮了。

    到時候,被怎樣對待也無妨。

    他早在坐上這個位置之時就已有所覺悟了,自古后宮干政之人,下場大多極慘,他不覺得他會例外。

    不是不怕,而是心甘情愿。

    他只是一介男子,此生并沒有什么宏圖大志,哪怕暫時坐上那個位置,那些權(quán)力也不是他想要的,他此生所愿不過是相妻教子,做個賢夫良父罷了。

    可就連這點小小的愿望老天都不滿足他,非要將他的愛人奪走,再將他投入這權(quán)力的漩渦中。

    他只能緊緊地護(hù)住那人唯一的孩子,用身體幫她擋住一切刀槍箭矢。

    虹日雖不是他親生的,但他早已將她看得比自身的性命還重要。

    大不了,明日過后便一尺白綾,下去陪那人罷。

    思及至此,男子,或者說白敬,悠悠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無比熟悉的寢宮。

    “虹兒呢?”白敬抬腳踏入寢宮內(nèi),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無人,不由得有些奇怪地問道。

    以往若是他代虹日上朝,那退朝后虹日必會跑出來迎接他,不管刮風(fēng)下雨,十年來從未中斷過。

    “回鳳君話?!币慌缘呐偈諗棵佳郏值朗┒Y:“皇上說今日有些乏了,就不來給太后請安了,還望太后見諒?!?/br>
    “原來如此……”白敬點點頭道:“想來是虹兒昨日行冠禮過于疲累了,不來便不來罷,本君親自去看看她?!?/br>
    “鳳君……”女官見白敬要往外走,忙上前一步伸手?jǐn)r住他道:“明日便是祭祖大典了,往后還有禪位儀式,望鳳君多加練習(xí),恕奴婢斗膽,若是明日在眾人面前出了差錯,那可是辱及皇家顏面的大事。”

    白敬聽到“練習(xí)”二字,臉色微微一變,但隨即又馬上恢復(fù)了正常,早在一個月前,他便被以為了祭祖大典為由,接受管教嬤嬤的培訓(xùn),禮數(shù)之嚴(yán)格,稍有差錯便會被用藤條鞭打,之前的練習(xí)尚且顧及他身體,并不日日都練,但最近這幫奴才大概是看他快失勢了,時常用祭祖大典在即這一理由逼他每日練習(xí),藤條責(zé)打更是比以往都頻繁,直叫白敬苦不堪言。

    “如此,便扶本君去沐浴罷?!卑拙袋c點頭,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將手交到女官手里,認(rèn)命地朝外走去。

    罷了罷了,只要能助虹兒將這天下治理好,他受點皮rou之苦不算得什么,再者,后宮干政,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世人恨他打他,倒也不是全無道理,他早在十年前決心輔佐虹兒之時便已料到有此下場,所以并不惱怒,只覺是自己該受的。

    白敬在女官的攙扶下入了浴場,雖說只是練習(xí),可到底也是出入祠堂的大事,每日練習(xí)之前白敬必要細(xì)細(xì)洗凈身子,再將那些個玩意戴到身上。

    “那些個玩意”說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不過是幾枚特制的小鈴鐺罷了,只是戴法稍微有些特殊。

    白敬躺在浴池里,一頭青絲在頭頂高高盤起,微閉著眼睛任由身旁的小廝將自己身子擦洗干凈,隨后裸身走出浴池,一旁的小廝拿塊絹布細(xì)細(xì)將白敬從頭到腳擦干了,這才從一旁的木盒上拿過一串精致小巧的鈴鐺,仔細(xì)一看,這串鈴鐺上頭還系著金線,而上頭的金線又穿過兩根短短細(xì)細(xì)的小棒子,在底部打了個活結(jié)。

    小廝小心地用那兩根棒子夾住白敬胸前那被先皇玩弄得碩大的乳珠,隨后另一只手拉扯金線底部的活結(jié),金錢牽動棒子,逐漸收緊,便將白敬那顆乳珠緊緊夾住,使得那串鈴鐺牢牢地固定在了乳珠之上。

    而另一邊乳珠也如法炮制,綴上成串的鈴鐺,令白敬那原本就大的乳珠看起來分外嫣紅顯眼。

    “唔……”兩邊乳首皆被緊緊夾住的滋味并不好受,胸部上異樣的墜漲感讓白敬皺緊了眉頭,不過,這還不是最難受的。

    小廝接著又從木盤上拿起一根銀簪,簪頭也是猶如結(jié)了碩果般綴著滿滿的小鈴鐺,還有兩根細(xì)長的金線垂下來,銀的銀,黃的黃,分外惹眼。

    白敬下身那物件被人小心捧起,隨意搓弄了幾下便顫顫巍巍地支了起來,小廝一手捏開頂端的馬眼,一手將那銀簪緩緩照著那小孔插入。

    “嗚……”白敬身子顫了顫,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極其細(xì)微的嗚咽,不管重復(fù)多少次他都不能習(xí)慣這一環(huán)節(jié),銀簪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紋研磨著嬌嫩的尿道,本不應(yīng)該是入口的狹小甬道被一寸寸破開,冰冷的簪子一直頂?shù)阶罾锩?,堅硬的簪尾抵上柔軟的?nèi)部,傳來一陣令人腿軟的酸脹感。

    小廝對于白敬的不適恍若未聞,又將那兩條金線細(xì)細(xì)繞上莖身,最后在卵袋根部打了個結(jié),再將兩枚小鈴鐺串在繩結(jié)末尾,這才直起身,伺候白敬穿衣。

    這鈴鐺并不是胡亂給戴上去的,其中的門道細(xì)細(xì)說來,那是大有講究,因著祭祖時需要白敬三步一磕頭,五步一跪拜地從大殿行至祠堂,對白敬的身姿十分有要求,行禮動作需極標(biāo)準(zhǔn),若是行錯了,或是行快了,那對于祖宗來說可是大不敬,是萬萬使不得的,再加上祭祖當(dāng)天,滿朝文武皆隨行觀看,一點點細(xì)微的差錯都會被無限放大,也十分關(guān)系到皇家的顏面,所以,白敬那天是無論如何也錯不得的。

    這時候,便需要靠鈴鐺來矯正姿勢了,將幾串鈴鐺分別系于上半身與下半身敏感處,不僅時時刻刻提醒著白敬需要端正姿態(tài),更會在白敬動作過快或不標(biāo)準(zhǔn)時發(fā)出響聲,此時一旁的教養(yǎng)嬤嬤便知道他錯了,輕則言語訓(xùn)斥,重則用藤條責(zé)打其臀部,以達(dá)到矯正姿勢的目的。

    小廝將那幾串鈴鐺串好后,便手腳麻利地替白敬換上祭祖時穿的純白掐金邊禮服,又將那一頭青絲放下,拿梳子細(xì)細(xì)梳攏,用一根白色發(fā)帶將尾部綁了,這才算準(zhǔn)備妥當(dāng),可以開始了。

    白敬雖已不年輕了,但因保養(yǎng)得當(dāng),故而還有幾分當(dāng)年的風(fēng)韻,這身禮服一穿上,倒也襯得他有些長身玉立,豐神俊朗。

    這一身禮服的樣式也是經(jīng)過專門考量的,不僅面料昂貴,剪裁設(shè)計也是筆挺寬大,目的是為了不讓其他人看出來白敬內(nèi)里綁的那幾串鈴鐺,畢竟,不管他再怎么罪孽深重,在虹日正式掌權(quán)之前也還是一國之父,私下不論如何責(zé)打輕蔑也罷,在外還是需要保持威嚴(yán),不能讓人看了笑話去。

    自古以來,禮服內(nèi)里都是不許穿里衣的,這是從有禮服開始就流傳下來的習(xí)俗,而白敬這身禮服更甚,不僅穿的時候不許穿里衣,甚至連襠部都是挖空的,前面的孽根乃至后面雪白的臀部都暴露在外,只靠上身的長袍下擺勉強(qiáng)遮擋,稍有不慎就可能走光,將串了鈴鐺的私密之處暴露于眾人眼前。

    一般男子將私密處曝光于妻子以外的人眼前本就是極其羞恥的一件事,白敬何等地位?在人前走光這事對他來說恥度是只增不減,更何況還是串了鈴鐺,綁了金線的私處,光是想象一下在光天化日之下撅著屁股被所有人看光光的場景,就足以讓白敬羞得幾欲自殺。所以,白敬穿著這身禮服行跪拜禮的時候才更要小心,必須將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做到標(biāo)準(zhǔn)規(guī)范,才不會在眾人面前失節(jié)。

    一切穿戴完畢后,白敬在女官的帶領(lǐng)下行至大殿前,此時退朝已久,文武百官皆已散去,大殿門可羅雀,日頭也不甚熱烈,最是適合練習(xí)禮儀。

    “鳳君,請。”女官站在白敬身旁,向前方伸了伸手,示意他可以開始了。此時的女官手里拿著的已不再是上朝時的拂塵,而是一根帶著皮的青翠藤條,周身還濕淋淋的,一看就知道是提前泡了一夜的水,增加了不少韌性,好讓女官打的時候不會輕易折斷。

    白敬看了一眼女官手里那顯得猙獰恐怖的藤條,聯(lián)想起前幾次被責(zé)打的感受,心里不免有些害怕,可身子還是依言跪了下去,三步一磕頭,五步一跪拜。

    一開始,因著白敬心里懼怕責(zé)打,加上前些時候的練習(xí),動作標(biāo)準(zhǔn)極了,鈴鐺連多余的晃一下也沒有,倒也平安無事。

    可才走了一小段路,平地忽然刮起一陣微風(fēng),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將白敬上衣下擺吹得晃動不止,連帶著裸露的股間都涼嗖嗖的,白敬心里一驚,擔(dān)心衣擺被吹開走光,動作上不由得亂了分寸,連帶著乳首上掛著的鈴鐺也“丁零當(dāng)啷”地響了起來。

    身旁的女官臉色一沉,揚(yáng)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白敬臀部就“啪”地抽了一鞭,雖然隔著布料,但女官下手的勁道還是讓白敬感到臀部上猛地傳來一陣火辣辣地疼痛,整個上半身都被抽得彈了起來,嘴里發(fā)出一聲短促的尖叫,乳首乃至yinjing處的鈴鐺都被晃得叮當(dāng)直響。

    還未等白敬緩過來,“啪”地一聲,女官又是一藤條抽在白敬的臀部,疊加在上一次抽打的地方,直痛得白敬眼淚都差點飆出來。

    “鳳君好像忘了,奴婢曾說過,即使是在犯錯被責(zé)打時,也應(yīng)當(dāng)保持儀態(tài),這身上的鈴鐺不論如何都是不能響的?!迸倜鏌o表情,手握藤條睥睨著趴在地上痛到吸氣卻不敢動彈分毫的白敬,冷冷地闡述著他被責(zé)打的原因。

    “唔……”白敬趴在地上咬了咬牙,雖痛到幾欲落淚,嘴上卻不敢頂撞分毫。他雖貴為鳳君,但在祖宗定下的規(guī)矩面前,他連條狗都不如,哪怕被一個奴才打了,也只有受著的份。

    練習(xí)繼續(xù)進(jìn)行,有了前兩鞭的教訓(xùn),白敬是再也不敢亂動了,哪怕時不時又有微風(fēng)鉆到他胯下擺弄衣角,他也是盡力把動作做好,不再去管。但他好歹也是堂堂鳳君,是一國之父,在一個奴才面前冒著隨時會走光的風(fēng)險撅著屁股這事還是讓他感到了極大的羞辱,白凈的臉上紅得幾欲滴血,內(nèi)心更是羞恥到了極致。

    小心翼翼地行了一段路,周圍的風(fēng)勢不減反增,漸強(qiáng)的氣流玩弄著白敬的衣服下擺,將那衣袍卷得噼里啪啦地小幅度地翻飛,不斷拍打著白敬那裸露的屁股,仿佛生怕路過的奴才們不知道他們的主子,堂堂一國之父,前朝鳳君,光天化日之下屁股未著寸縷,前頭的yinjing還掛著鈴鐺,跟狗似地跪地撅臀,不知廉恥。

    就在白敬膽戰(zhàn)心驚地祈求風(fēng)速減緩之時,屁股突然被藤條戳了一下,不是隔著衣物,而是直接戳在了嬌嫩的肌膚上。

    “唔!”白敬驚叫一聲,驚恐地緩緩回過頭,不出所料地看見了女官臉上那一絲不屑地冷笑——她果然看見了……那處除了先皇外連他自己都未曾仔細(xì)看過的隱秘地帶,現(xiàn)在被一個奴才從背后看得一清二楚,而那個奴才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惶恐,反而還十分輕蔑,那神情不似在看前朝鳳君,反而像在審視勾欄院里yin蕩的小倌似的,沒有一絲一毫的尊重,甚至連情欲也沒有,好似他在她眼中只是個骯臟的物件。

    “嗚……你…休得放肆!”巨大的羞恥感讓白敬咬緊了下唇,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連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被掐金邊的雪白禮服襯著,粉色一直蔓延到布料覆蓋的深處,看著倒有些欲語還休的味道。

    面對白敬惱羞成怒地斥責(zé),女官不語,面色沉靜如水,只揚(yáng)起手又給了白敬一鞭,這次不是隔著布料,而是趁微風(fēng)掀起衣擺之際,結(jié)結(jié)實實地抽在了白敬裸露的卵蛋上。

    “啊??!”白敬被打得渾身激顫地仰起脖子,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隨后便夾緊了雙腿,整個人都趴在地上痛苦地抽搐嗚咽著。

    不給白敬喘息的機(jī)會,女官揚(yáng)起手,又是狠狠地一鞭“啪”地一下將那白嫩的肌膚抽出一條鼓凸的紅痕,待到白敬受不住地哭出聲時,才緩緩說道:“鳳君又忘了,不論如何,鈴鐺是不能響的?!?/br>
    白敬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哪里吃得了這等苦,雖然才不過區(qū)區(qū)四鞭,可他早感覺屁股痛得幾乎裂開,被抽過的地方都泛著異常的疼痛,久久不散,想來這用來泡藤條的水也并不是單純的泉水這么簡單,必定是加了鹽跟辣椒,目的就是要好好折磨于他。

    此時正值夏季,白敬三步一磕,五步一跪地運(yùn)動下來,也流了不少汗液,有幾顆汗珠順著那白嫩的屁股流下,滲入被抽打至微微紅腫破皮的傷口中,直痛得白敬連吸幾口冷氣,幾乎要維持不住身形。

    可是漸漸的,屁股上的傷口除了痛之外,還開始有了些許異樣的瘙癢,一開始白敬還以為是布料摩擦所致,不甚在意,但越到后面那瘙癢更甚,而且癢的地方越來越不妙,甚至連卵蛋跟屁眼附近都癢起來了,混合著汗液,隨著白敬的動作產(chǎn)生一陣陣的刺癢,直叫人想伸手進(jìn)去好好撓一撓,將那瘙癢不堪的地方撓舒服了才好。

    “嗚……”白敬皺緊了眉頭,渾身的肌rou都緊繃了起來,尤其夾緊了屁股,面對著那一陣陣擾人心神的瘙癢,他不由得在維持動作的間隙悄悄左顧右盼,想找出令臀部如此瘙癢的原因。

    眼下白敬已走離了大殿一小段路,步入了周圍栽著郁郁蔥蔥綠植的宮道,當(dāng)白敬再一次跪下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幾只細(xì)小的蚊蠅揮舞著翅膀,發(fā)出細(xì)微的“嗡嗡”聲,悠哉悠哉地從他眼前飛過,片刻過后,他便感覺臀部又多了一股熟悉的瘙癢。

    原來如此,眼下天熱,正是蚊蠅繁盛的季節(jié),他挨了打,又出了汗,汗液跟血液混合在一起,在路過綠植從時吸引了大量的蚊蠅,這些小蟲發(fā)現(xiàn)他未穿里褲,便放肆地鉆進(jìn)那隱秘的地方大叮特叮,好好地飽餐了一頓。

    這可苦了白敬,雖屁股癢得厲害,但眼下這個特殊情況他是斷不能伸手去撓的,也不能見停,因著女官說了,哪怕是練習(xí),也要當(dāng)著正式場合一般對待,不可因小事而叫停,若讓她發(fā)現(xiàn)自己叫停的原因是因為想撓癢,只怕又是一番毒辣地抽打,更何況,當(dāng)著奴才的面將手伸進(jìn)屁股里去撓癢這事,他也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的。

    白敬屁股癢得厲害,卻又不敢擅自移動位置,只得偷偷緊繃了肌rou來抵御這惱人的瘙癢,但胯下的蚊蟲見無人驅(qū)趕,反而愈加放肆起來,將白敬的屁股叮了一連串的鼓包,就連白敬跪下磕頭的時候衣袍下擺摩擦到肌膚也能引起一陣令人欲罷不能的瘙癢。

    白敬實在被臀部上的瘙癢折磨得要緊,一時之間晃了神,引得身上的鈴鐺又響了一下,一旁的女官自然沒有聽漏,揚(yáng)起手又狠狠地給了白敬屁股一下。

    然而白敬臀部瘙癢已久,這一下藤條抽下去,雖是痛極,可正正好抽在那一連串被咬出的鼓包上,將那癢得狠了的臀rou抽得也是爽極,極痛跟極爽混合在一起,白敬脫口而出的痛呼竟然變了調(diào),末尾帶了點顫音,頗有些勾人的媚意。

    那女官聽得白敬這一聲變了味的呻吟,哪里還不懂得他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不過她不知白敬衣袍下的情況,只當(dāng)這鳳君yin蕩不堪,守寡多年,只怕早就寂寞難耐了,只要是個女人,哪怕被打他都是爽的。

    女官心里這么想著,嘴上也毫不留情地嘲諷道:“奴婢原以為這藤條之刑是極難熬的,所以才斗膽用此法督促鳳君祭祖,但現(xiàn)在看來,倒是奴婢沒見識了,只怕鳳君并不覺得難受罷?”

    白敬聽得這話,哪里還不明白這是在羞辱他yin蕩,當(dāng)下心里也是羞憤至極,然眼下情況想來說了這女官也是不信的,難不成還能撩起衣袍給她看嗎?更何況,即使并非自身原因,但自己因為被鞭打起了反應(yīng)也是事實,硬要糾結(jié)起來,其實女官說得也不全錯。

    就在白敬思慮之間,未曾注意到腳下的石子,跪下之際腳下一滑,身形晃了幾晃,又引得鈴鐺大動,臀部霎時又狠狠挨了一鞭,這一鞭正正好抽在癢處,爽得白敬身子抖了抖,伴隨著丁零當(dāng)啷的鈴聲,唇齒間又泄出一聲帶著顫音的呻吟。

    女官見狀,臉上鄙夷的表情更甚,第二鞭狠狠劃過白敬的卵袋,嘴上不留情面地罵道:“鳳君,眼下是祭祖練習(xí),可不是什么床笫間的小情趣,奴婢理解鳳君為先皇守身多年,空閨不免寂寞,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但還望鳳君將自己的yin性收一收,先將祭祖之事辦妥,最起碼,再怎么饑渴也不能不分場合,在奴婢這等下人面前犯賤不是?”

    女官這話說得既直白又粗鄙,每一句話都像狠狠抽在白敬臉上一樣,讓他面紅耳赤,無地自容,同時又對自己被一個下人如此折辱這事感到無比憤怒,不禁想訓(xùn)斥一下這以下犯上的奴才,好維護(hù)一下自己作為前朝鳳君的尊嚴(yán),可由于卵袋被粗糙的藤條狠狠擦過,連帶著卵袋附近的癢包也被擦破了,本是極重的話,一開口全變了味:“啊啊??!啊……你…你……嗚……大膽……”

    “噗……”女官聽得這帶著三分哭腔與七分媚意的訓(xùn)斥,一時憋不住,嗤笑出聲,對著白敬冷聲道:“奴婢原是再低賤不過的身份,沒讀過幾天書,家里又窮,早早便凈了身送來宮里當(dāng)女官,肚子里沒墨水,說話自然粗鄙些,想來是入不了鳳君的耳朵,可就算是奴婢這樣的下人,也知道禮義廉恥,也曉得大概是個什么意思,說來這書還是鳳君所著,奴婢不才,敢問鳳君,一書里所提倡的,便是同鳳君這般撅著屁股讓一個下人責(zé)打,還沒皮沒臉地yin叫勾引奴婢么?”

    “嗚……你…休得胡說!”白敬氣得銀牙緊咬,想他堂堂前朝鳳君,出身名門,飽讀詩書,剛一入宮便被先皇看上,不出一年便冊封為鳳君,如今一朝失勢,竟連那大字不識一個的奴才也敢對他出言不遜,肆意折辱,這還沒有正式放權(quán),就已經(jīng)淪落到了這般可悲的境地,待到放權(quán)以后,只怕就不只是讓他死這么簡單了。

    白敬越想越悲涼,不禁悲從中來,潸然淚下,然祭祖的路還很漫長,白敬心中縱使有萬般不愿,此時也只能遵從區(qū)區(qū)一個奴才的命令,像條狗一樣被女官拿著藤條在后頭抽打著驅(qū)趕,不斷糾正著自己的姿勢,將哭泣壓抑到喉嚨深處,狼狽至極地行著祭祖之禮。

    不過才走離了大殿一里左右的距離,白敬的屁股上就已經(jīng)多了十幾條鼓凸的紅痕,因為疼痛,標(biāo)準(zhǔn)的姿勢也不大維持得住,三步一磕頭,五步一跪拜的高強(qiáng)度禮儀讓白敬的雙腿微微打顫,胯下的鈴鐺因此響個不停,女官的藤條更是“噼里啪啦”地暴雨般抽在他早已紅腫的臀部上,粗糙的藤條時不時擦過癢包,令白敬又痛又爽,咿咿啊啊地哭叫著,前頭的孽根也不知何時一柱擎天,濕淋淋地支著,將胯間頂起一個小鼓包。

    那女官打了一陣,許是累了,又或許是看白敬實在被打得起不了身,便停了手,拿藤條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白敬那不斷發(fā)抖的臀部道:“倒是奴婢疏忽了,想來鳳君是愛極了這藤條抽臀之刑的,巴不得奴婢再抽狠些,哪里會怕?如此罰下去怎會有效果?”

    “嗚……不…不是……”白敬趴在地上,幾縷青絲在剛才的激烈運(yùn)動中掙脫了發(fā)帶的束縛,散亂地黏在臉上,整個人汗津津的,連禮服后背也被浸濕了,腿腳發(fā)軟地蜷縮成一團(tuán),弱弱地嗚咽道:“只…只是……一時累極了……可…可否讓本君歇息一下……”

    堂堂前朝鳳君,垂簾聽政的攝政王,如今居然趴在地上卑微地祈求一個奴才讓他歇息一下。

    “噢,我說呢,鳳君怎么突然就不肯走了,原是累極了呀,奴婢還當(dāng)是鳳君yin性大發(fā),被抽得爽了,想叫奴婢再多抽上幾鞭呢?!迸兕㈨_下狼狽不堪的白敬,嘲諷了幾句后才緩緩說道:“這樣,奴婢也不是那心狠的人,雖祭祖事大,可看著鳳君如此辛苦,奴婢也是于心不忍,這里離祠堂也不遠(yuǎn)了,奴婢估摸著還有個一里地的路程吧,既然鳳君無力起身,那接下來的路,鳳君便不必起了,只需爬著到達(dá)祠堂即可?!?/br>
    白敬聽得這話,心道爬去祠堂雖不堪,但眼下這情況也由不得他選,況且女官也不會同意將練習(xí)半途而廢,思考之間,正欲開口答應(yīng),卻突然感到股間一涼,隨即菊xue突然感到一陣異物入侵的不適,似有根細(xì)細(xì)長長的東西破門而入,直抵菊心。

    “嗚!”白敬仰頭哀叫了聲,慌忙回頭看去,只見女官背著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手持著藤條動了動,白敬便感到菊xue內(nèi)傳來一陣干澀的疼痛。

    情況一目了然——白敬被女官拿著藤條cao了。

    “唔……你…放肆……”白敬只感覺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臉上,羞恥得渾身發(fā)抖,他堂堂前朝鳳君,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奴才拿藤條捅了那地方!那個地方連先皇都未曾碰過……

    “鳳君不要誤會,奴婢并非有意輕薄鳳君?!迸俚穆曇粢琅f不帶一絲情緒,仿佛她現(xiàn)在所做的不是猥褻前朝鳳君的大不敬之舉,而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小事。

    “雖說剩下的路程只需爬行,可畢竟是見列祖列宗的大事,要是亂爬一通,那成何體統(tǒng)?所以,奴婢這才斗膽出此下策,以糾正鳳君爬行之姿,好不至于讓祭祖之事失了規(guī)矩,還望鳳君見諒。”

    “……呵,真是言重了,祭祖之事,本君怎敢介懷?!卑拙雌嗳灰恍Γ睦锩靼走@女官雖然說得頭頭是道,但其實只不過是想著法子來折騰他罷了,嘴上說著讓他見諒,可心里壓根沒把他當(dāng)個人看,要不是尚未舉行退位儀式,她怕是立時就要將自己千刀萬剮了。

    “既然如此,那鳳君便趕緊地罷。”女官說著,又將手里的藤條往前送了送,這一下剛好捅在某個點上,白敬登時感到一陣酸脹感從那點蔓延開來,一直擴(kuò)散到整個下半身,直叫他腰肢都軟了,趴在地上抖抖索索地“啊啊”yin叫出聲。

    “噗……”白敬只聽得頭頂又傳來一聲嗤笑,女官那帶著濃重鄙夷意味的聲音涼涼地傳到他耳朵里:“鳳君今日可真叫奴婢大開眼界,原是隨便個什么藤條棍棒捅進(jìn)那地去都能叫鳳君爽得丟了魂,也不顧著在哪里,干什么了,立時就跟條發(fā)情的畜生似地叫開了,饒是奴婢這樣的人,也感覺面上有些發(fā)燒呢?!?/br>
    “啊……你…別……嗚……別捅……”白敬后庭從未被開發(fā)過,自然也從來沒嘗過這種滋味,如今被女官這樣一羞辱,也深感無地自容。他本不想如此失態(tài),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藤條一戳到那點,登時就叫他屁股里又癢又麻,酸脹得難以忍受,竟是連動都動不了,只能yin叫著求饒,好不可憐。

    “奴婢倒也不樂意捅鳳君那xue,稍微一動鳳君就叫得那樣大聲,若是把旁人引來了,奴婢還不知怎么解釋呢?!迸僬f著,又動了下藤條,剛好在那點上重重擦過,又惹得白敬渾身哆嗦著發(fā)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這才催促道:“只是鳳君一步也不動,奴婢也沒法子啊?!?/br>
    “嗚……別…呃……別捅了……本君…嗚……爬就是了……”白敬生怕女官又拿藤條捅那點,只得哆哆嗦嗦地將手腳支撐起來,屁股里夾著藤條,一扭一扭地向前爬去,每爬一步都能牽動體內(nèi)的藤條摩擦到那點附近,直讓白敬又驚又怕,連汗都流得更多了些。

    就這樣狗似地爬了大半里路,白敬的手心跟膝蓋都讓地上的沙石給磨破了,火辣辣地疼著,再加上爬了許久也未得飲水,又累又渴,動作不由得就慢了下來。

    然而一旁的女官可不管這許多,見白敬有所怠慢,手上的藤條又是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捅,狠狠撞上被摩擦了許久的那點,直讓白敬受不了地哭叫出聲。

    “啊啊??!啊……不…不要……嗚……不要捅那里……嗚嗚……不行……”堂堂前朝鳳君,此時正抖著一對大白屁股,凄慘地趴在地上,身前的yinjing高高翹起,嘴里咿咿呀呀地yin叫著,求一個奴才放過自己。

    “鳳君,祠堂就在不遠(yuǎn)處了,還請鳳君再堅持一下?!迸僮焐弦贿呥@么說著,手上一邊變本加厲地將藤條在白敬的菊xue里轉(zhuǎn)動摩擦,臉上更是一點鼓勵的表情也沒有,只有嘲諷跟促狹。

    “啊啊……噢噢……不行……啊…不能磨……嗚嗚……不能磨那里啊……”白敬此時也顧不得會不會有人看到了,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瞪大了眼睛,掙扎著往前爬去,想逃離身后那可怕的刑具所帶給他的過于激烈的快感。

    “哎,這就對了?!迸傥罩贄l,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道:“奴婢再給鳳君加把勁?!保f著,便上前幾步,將藤條大力拔出至xue口,再快速捅入,準(zhǔn)確無誤地鑿上脆弱的那點。

    “噢噢噢啊啊啊?。 卑拙创髲堉?,渾身都激烈地抽搐著,甚至隱隱翻起了白眼,G點被大力擊中的快感實在過于恐怖,以至于他眼前一片空白,腦中炸裂出了無數(shù)煙花,全身上下都進(jìn)入到一個前所未有的狀態(tài)中,將那股劇烈到恐怖的快感無限延長,遍布整個下半身,令他沉淪在欲海之中,不知身在何處。

    “嗚……唔……嗚嗚……”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白敬才勉強(qiáng)從那鋪天蓋地的高潮中回過神,趴在地上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難受地哭泣著。

    后xue高潮不同于射精,并不會進(jìn)入賢者模式,相反,體驗過后xue高潮的人將會像上癮一樣渴望繼續(xù)得到這種快感,從而全身都陷入一種欲求不滿的狀態(tài)中。

    “嘖嘖,鳳君真是天賦異稟?!卑拙搭^頂上再次傳來女官的嘲諷:“奴婢隨便戳弄兩下都能爽得失了神,看來鳳君不應(yīng)坐在朝堂之上,而該坐在弄菊苑的花魁座上才是嘛?!?/br>
    “看鳳君方才的反應(yīng),該不會是xiele身吧?嗯?”女官說著,又動了動手上的藤條,引得腳下白敬發(fā)出幾聲不堪忍受的嗚咽。

    “嗚…唔……沒……啊啊……沒有……嗚……你…嗚……別動……”剛剛高潮過的后xue敏感不堪,稍微一點點摩擦都能讓白敬渾身不住打顫,他只能一邊心虛地否認(rèn)著,一邊試圖通過扭動身體來躲避身后那惡劣地戳弄。

    “唔,奴婢倒也不想為難鳳君,只是這離祠堂還有一小段路呢?!迸偬ь^看了看日頭道:“時候不早了,還請鳳君快些,奴婢接下來還有其他事務(wù)要做,不能一直陪鳳君練習(xí),再者,哪怕是祭祖,也斷沒有練一上午的道理?!?/br>
    “嗚……”白敬聽罷,心里知道不到祠堂這女官斷然是不會放過他的,只得咬牙拖著綿軟無力的四肢緩緩向前爬著,可偏偏身后的女官不肯輕易饒過他,故意抓著那藤條在他菊xue內(nèi)左右攪動,激起一陣又一陣的快感漣漪。

    “唔……啊…嗚……不行……啊啊……不要戳……啊……那里不行……”白敬幾乎要被逼得當(dāng)場哭出聲,身子左躲右閃,就是躲不開后xue里那作惡的藤條,脊背因為快感而激顫起來,四肢基本上是爬一步抖幾下,宛如剛出生的小鹿一般。

    “鳳君雖然嘴上說著不行,但屁股倒扭得很歡呢?!迸兖堄信d趣地繼續(xù)逗弄著白敬道:“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嗚嗚嗚……不行……啊啊……不能戳啊啊……”白敬這下是真的哭了出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滴滴答答往下落,將一張還算清雅的臉弄得濕漉漉的,身前淡rou色的yinjing早在禮服下漲成了紫紅色,只是因為被簪子堵著,所以遲遲未能噴發(fā),否則早不知道在女官面前xiele多少次了。

    “行了,幾步而已,快些走罷?!迸僖姲拙纯薜么舐?,擔(dān)心真的將旁人給引來了,便也不再逗弄他,只催促著他快走。這鳳君雖說已失了勢,但畢竟還未退位,若是讓別人看見她如此折辱前朝鳳君,雖不至于為個落魄的鳳凰惹了殺身之禍,但為了不落人口舌,皮rou之苦想必是免不了的,思及至此,當(dāng)然還是少些爭端的好。待日后他退了位,那還不是一個狗都不如的階下囚,任憑自己怎樣折辱都不為過。

    白敬聽完這話,只覺后xue那麻癢的sao擾減輕了不少,知是這女官一時好心放過了自己,心下一松的同時也生怕她反悔,趕忙不顧手心和膝蓋的疼痛,一鼓作氣爬至了祠堂門前,“咚咚咚”地朝祖宗牌位磕了幾個響頭,又照例念了一大通誓詞,這才如釋重負(fù)地起了身。

    然而還沒等他喘口氣,便聽得身旁女官吃吃地笑道:“鳳君這是怎么了?難道還真被奴婢捅爽了不成?前頭那根翹得這么高,只怕是得了不少趣吧?!?/br>
    白敬心下一驚,立時手忙腳亂地護(hù)住挺立的下身,羞恥地彎下腰,語無倫次道:“不!不是……這…這是……這是……”,只在那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解釋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是什么?嗯?讓奴婢瞧瞧,莫不是那伺候的小廝手腳粗笨,將那鈴鐺掛多了,所以看起來才這么大一坨。”女官瞅著白敬這幅心虛的樣子只覺好笑,想著這鳳君明日便不再是鳳君了,當(dāng)下膽子也大了起來,竟伸手麻利地將白敬的衣袍掀了起來,將那漲得紫紅的孽根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你!”白敬哪里能想到女官如此膽大妄為,驚詫之余便下意識地想伸手護(hù)住私處,卻見那女官握著藤條的手一動,藤條粗糙的頭部便直直頂上被折磨了許久的那點,白敬登時身子一軟,yin叫一聲,“撲通”一聲跪趴在了祠堂的地上。

    “嘖嘖,瞧瞧,奴婢果真沒說錯,鳳君之yin蕩真叫人開眼,要不是這銀簪堵著,怕是在路上就早已xiele數(shù)回了吧?”女官不等白敬回話,便一手握著藤條攪動,一手抓住白敬那被堵著的孽根頭部,以兩指輕輕摩擦冠狀溝下方的敏感帶。

    “啊啊……噢噢噢……噢……不……”白敬被這一弄,頓時渾身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來,原些這孽根無人撫弄的時候倒還好,雖憋得慌,但也不至于難以忍受,可眼下被女官那兩根手指一搓,長時間積累下來的射精欲望便“騰”地上來了,小腹抽搐著,腰身也不自覺地挺動,卵袋里儲存著的jingye叫囂著想要釋放,理智也漸漸地被驅(qū)散了。

    “鳳君可是想出精了?”女官見得白敬這幅渾然忘我的模樣,手上的動作更加放肆了,一邊用藤條死死頂住那點,一邊將guitou上的銀簪扯出一點,復(fù)又將手松開,銀簪受金線拉扯,迅速彈回原位,直直撞上最柔軟的底部,激起一陣“丁零當(dāng)啷”的鈴鐺聲。

    “咿!啊啊……想……啊……想出來……嗚嗚……想出來啊啊……”本就憋了許久的白敬哪里受得了這個,登時便叫得連聲音都變調(diào)了,不住挺動腰身哭泣懇求著。

    “這可是在祖宗的面前,鳳君如此yin蕩,恐怕不好吧?!迸俅嫘亩核?,偏不讓他痛快。

    “嗚嗚……不……唔……要…要出來……啊啊……求你……”在女官的反復(fù)逗弄之下,白敬哭得嗓子都啞了,身上的鈴鐺被他晃得叮當(dāng)作響,跪趴著的身子更是抖得不成樣子。

    女官見他如此,心知他已到極限,便不再磨蹭,單手將那金線解了,抓住銀簪抽插幾下,爽快地拔了出來。

    “啊啊啊??!”jingye沒了阻礙,便爭先恐后地朝馬眼處涌去,白敬翻著白眼,未來得及咽下的涎水不斷從嘴角流下,抖著身子足足xiele有三、四股濃精方才停下。

    那女官又將白敬上衣解了,伸手將白敬那兩顆rutou上的鈴鐺生生拽了下來,引得白敬發(fā)出幾聲帶著哭腔的尖叫,身前的孽根又?jǐn)D出一股濃精,這才真正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