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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西廂記之畜妻鶯鶯在線閱讀 - 第二十六幕 普天下郎君領袖

第二十六幕 普天下郎君領袖

    太白詩云:何處可為別,長安青綺門。胡姬招素手,延客醉金樽。

    京都,長安西市,胡姬酒肆林立。天色剛晚,西市便燈紅酒綠,其中最繁華熱鬧的,就數(shù)青綺門了,門前有綠眼卷發(fā)的胡姬扭著纖腰在門口賣笑,也有穿齊胸襦裙擠出乳rou的漢女歌姬招引客人。

    青綺門內(nèi),更是人滿為患,兩層環(huán)狀的閣樓,坐滿了來吃酒看戲的客人,有進京趕考的書生,高門大戶地紈绔,高談闊論地朝臣,劃拳yin樂地商人.......酒桌座椅有欄桿隔開,欄桿放著高凳,沒錢定座的庶民可買些干果小酒,付幾個大錢坐高凳,再差些的,就站在外圍伸長脖子往里看看。

    酒樓中央是圓木搭建地戲臺子,好讓客人吃飯喝酒時看戲觀賞歌舞。

    天色剛黑,正戲還沒開場,教坊按慣例先表演些暖場的歌舞小戲,其中最受熱捧的就是。

    只見一個女藝伎梳妝好,帶著滿頭花銑,穿著舞錦繡裙,腳上帶著一串精巧地小鈴鐺上臺,自稱奴家是搖娘。戲臺下樂部開始敲鼓彈琴,搖娘邊踩著鼓點跳舞,舞姿曼妙,鈴兒叮當。又上來一個男優(yōu),演搖娘的丈夫蘇郎中,這蘇郎中長相丑陋,五短身材,酒糟鼻,愛酗酒,每每醉后便回家毆打妻子。

    這丑夫提著酒壺醉暈暈上臺,走路跟著鼓點搖搖擺擺,左腳踩右腳,兩腿扭成麻花,極盡可笑之丑態(tài),上了臺醉眼朦朧地看著他的美妻,色熏熏地就去扯搖娘地衣裳,一把扯開衣領,搖娘踏著歌兒悲泣,踩著舞步躲閃,仍被那丑夫折辱,耳光扇紅了俏臉,發(fā)髻凌亂,搖娘邊踏歌,邊向觀眾們哭泣訴冤,衣裳零落,雪肩袒露露,肚兜被丑夫扯的要掉不掉,肥膩的乳rou外露。

    搖娘且步且歌,丑夫追逐虐打,捏她屁股,扇她奶子,看官們則齊聲大笑幫腔:“踏搖,和來!踏搖娘苦,和來!”

    一時人聲鼎沸,氣氛火熱,這就算是暖場了。

    歌舞小戲后,該參軍戲了,搖娘和蘇郎中下場,底下有看官笑罵蘇郎中孬種,竟沒把搖娘扒光給大伙開眼,演搖娘的女伎臉兒跳的微紅,鬢角汗淋淋,下臺時眼里春水般含情脈脈回頭望了望二樓某座,才依依不舍地走入后臺。

    二樓登時一片嘈雜,眾人吵鬧著搖娘在看哪家公子,這樣暗送秋波。也有人偷眼暗瞥臨窗桌旁,坐著一個披著胡裘的公子哥,暗道好俊一少年,不知是哪家紈绔。

    參軍戲有兩名男優(yōu)飾演,一名叫“參軍”,一名叫“蒼鶻”,以時興的官場傳聞為題材,互相對話嘲弄斗嘴。因酒樓里不乏官吏朝臣,高門貴子,這種諷刺時政的戲向來也很受歡迎。

    然而今日,俳優(yōu)剛上場,樓下便有客人鬧嚷道:“不看不看,下去!換戲,換鶯鶯!”一人帶頭喊了出來,眾人便開始起哄:“看鶯鶯!崔娘子!看鶯鶯!崔娘子!…….”

    噓聲,口哨聲,喊叫聲,一時鬧騰一片。

    參軍戲的演員尷尬地被觀眾哄了下去,戲臺底下樂隊伎人敲鼓拉琴,掌柜的上臺給客人爺行禮鞠躬,立馬換戲不遲。

    近日里河南解元張拱的傳奇本子風靡長安,里邊yin詩艷詞靡麗多端,佩圖小畫堪比春宮,更不必提故事本身的爆炸性,竟是講崔老相國獨女鶯鶯與落魄書生情定寺廟西廂,許人做了畜妻的奇談。

    去年驕陽公主自請做畜妻下嫁馬夫,已然引爆了京城,然而驕陽貴為公主,乃太子之胞妹,又一向跋扈,眾人只敢私下議論紛紛,哪有人敢出話本唱戲笑談呢。貴人們到可能有緣一飽眼福,庶民只能壓抑著熊熊八卦之火,私下里口花花幾句罷了。

    如今又有崔姓貴女做畜妻,正女婿張君瑞還親筆著書,這等奇聞,怎能不火爆京師呢?

    一時間長安紙貴,街頭巷尾,說書的講鶯鶯,彈詞的唱鶯鶯,蹈舞的跳鶯鶯,凡提到鶯鶯二字,誰人都能擠眉弄眼說道兩句。

    臺下正議論紛紜時,臺上曼步走出了一名女伎,穿著南方漢家裙衫,烏發(fā)如云,邊走邊唱道:

    “粉墻低,景凄凄,正是那西廂月上時。會得琴中意,我是個香閨里鐘子期。好教人暗想張君瑞,敢則是愛月夜眠遲?!?/br>
    眾人立刻寂靜,知道這正是“鶯鶯”,便凝神屏息看戲。

    那女娥獨唱,從普救初見,酬和情詩,唱到西廂定情“遇著風流知音性,惺惺的偏惜惺惺。”

    唱著唱著,底下有人發(fā)現(xiàn),這女娥眼神脈脈地,總往二樓處看,好似二樓坐著她的“張君瑞”似的。有人順著這目光,往二樓尋去,一眼便看到靠窗地那人。

    胡衣貂裘,氣軒眉宇。

    好不風流!

    底下站著地暗自磨牙,酸溜溜地嫉妒,這些紈绔子弟,長得好真是占便宜,看個戲都引得女娥傳情。

    臺上那“鶯鶯”又咿咿吖吖地唱到秋千一戲:

    “笑語喧嘩,墻內(nèi)甚人家?度柳穿花,院后那嬌娃。媚孜孜整絳紗,顫巍巍插翠花??上采?,巧筆難描畫。她,困倚在秋千架?!?/br>
    看戲的大都是看過畫本春圖的,只是聽唱詞哪里滿足,立刻就有人叫嚷起哄要女郎演這出yin戲來!

    “脫!脫!裙衫撩起來,讓爺們看看!”

    “脫!肚兜扔過來,扔過來!”

    “奶子!要看奶子!捏爆你的賤奶子”

    “可有奶水?擠出來!讓爺們們也嘗嘗!”

    各種喊叫起哄,喧喧嚷嚷,聲響直蓋過了絲管唱詞。

    那女娥也是個潑辣的,停了嗓子,沖看官們拋了個媚眼兒,笑罵道:“各位爺,只吃酒沒賞錢,好不地道!奴的衣裳,只脫給貴客看!哪位爺爺想看?點奴牌子,今夜,咱們屋里好生瞧!”

    底下頓時滿是噓聲和口哨聲。

    一個商賈砸了塊銀子過去,嗤笑道:“賞你的!沒見過錢的玩意兒!爺是想看鶯鶯,你算個什么東西?還敢拿喬?!”

    那女娥撿了銀子,也有些羞辱憋火,看了眼二樓,嬌聲笑道:“瞧您說的!咱雖是煙花女子,也不是個不懂情意的!”媚眼拋向二樓,道:“樓上的公子爺,好生俊俏!您若有情,便下來!奴給您看!”

    有人喊道:“可還收費不曾?”

    女娥看著那二樓公子,又羞又氣,竟紅了臉,對起哄那人啐道:“若你是,千金休提,若是這位公子,分文不取!”

    二樓,在眾人與那女娥視線所及處,驕陽仰頭痛飲了一壺美酒,朗聲笑道:“你這嬌嬌,爺還能占你便宜不成?”她嗓音微微沙啞,帶著些懶懶散散地醉意,十分疏狂。

    臺上的“鶯鶯”一下子臉兒通紅,偏又膽大地叫道:“郎君下來!奴今夜等您!”

    眾人哄地笑開了,都亂喊道:“下來!有膽就下來!”

    “cao這sao娘們!”

    “脫!脫了她裙子!小郎君下來!”

    “是爺們就不占便宜!”

    “有便宜不占不算男人!”

    一時樓里吵嚷極了,外頭的人墊著腳伸長脖子急切的往里看,看不見就拉人問“怎么了?里頭有什么好戲?”

    驕陽起身,抖擻盡貂裘塵土,她站起來身材高挑,胡服修身,更顯得削肩長腿,有些不同于漢人的颯爽。身后跟著一個身長八尺帶著斗笠的魁梧漢子。

    后臺帷幕被偷偷挑起,幾個胡女歌姬和方才的“搖娘”,都探頭偷眼看她,互相嬉笑。

    到戲臺前,驕陽扔過去一個荷包,女娥慌忙接住。

    驕陽道:“拿去買花玩罷。 ”說罷轉(zhuǎn)身出門。

    身后一片倒噓聲,看不了好戲,眾人失望不已,那女娥癡癡地看著她離開,轉(zhuǎn)身回幕后,打開那精巧的荷包,見里邊竟都是金豆子,又被姐妹們羨慕嫉妒地嘻弄了一番。

    當夜掃榻等那郎君,直至天明,也未有人來。

    話說驕陽,鬧戲結(jié)束后,便和身后的駙馬鄭義駕車回府。

    馬車外觀樸素,行在長安街頭,毫不引人注意。

    車廂里裝飾地卻極盡驕奢,驕陽躺在軟榻上,按了按眉心,有些疲憊地低聲道:“先回莊子,明早再回府。”

    鄭義悶頭駕著車,一言不發(fā)。

    到了郊外農(nóng)莊,馬車靜悄悄從側(cè)門進去。

    莊子里夜深人靜,仆人接了馬去收拾,鄭義跟著驕陽回了屋,一進門就噗通一聲跪下。

    驕陽甩了靴子,靠在床榻上,看駙馬垂頭跪著,一副罪該萬死的樣子。忍不住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沒出息的樣子!”

    鄭義含淚咬牙:“殿下!”卻再說不出一句話來。

    驕陽懶散散地用腳踢了踢他:“去,給我到杯醒酒茶來,再讓人買本,近日不在京都,沒想到,崔家小娘子竟也做了畜妻?”說著輕笑了兩聲:“倒有幾分意思。”

    鄭義磕了頭,出門倒茶,莊子里早有仆人偷買了,不多時,他就捧著茶水和書冊進來了。

    驕陽倚著床,翻看著yin書,邊看邊搖頭笑著。鄭義跪在她塌前,忍不住說:“這些女子癡愚,殿下何必勞神看這些?”

    驕陽晃了晃手里的書,笑道:“都是畜妻,難得有個同類,看看人家夫君,以這由頭為引,博了多大聲名?倒是個聰明人。”又拿書敲鄭義的頭:“再看看你,站起來,給我撐住了!漏出點風頭,剝了你的皮!”

    鄭義站起身,既有威懾力的塊頭,偏低著頭乖乖回道:“若壞了殿下的大計,便剝了我的皮給殿下做皮襖子!”

    驕陽大笑。

    鄭義一向冰一般板著的臉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卻見她突然捂著胸口停了笑聲,臉瞬間又僵硬了。驕陽只好放下手里的書,無奈地對自己“癡愚”地駙馬說:“呆著做什么!還不快給我吸出來,憋了一路,漲得生疼!”

    鄭義嗯了一聲,才明白殿下是漲奶了。忙上前給公主解衣裳,黑色的胡服下,是白布緊束的酥胸,好在鄭義長得兇惡,膚色又黑,只要面無表情,任誰也猜不出他心里的羞窘。

    解了束胸,兩個渾圓白嫩地乳兒邊被釋放了出來,驕陽嘶了一聲,深呼吸忍耐那磨人的酸脹,她雙胸堅挺,形似筍尖,自漲乳后便大了幾分,束起來格外艱難,乳尖因被常被調(diào)教吮吸,大的像個紅櫻桃,又涂了藥,十分敏感,如今一被空氣中的涼意拂過,就辣辣地酸疼。

    看駙馬呆愣愣地,驕陽伸手按著他的頭到自己胸前,把乳兒塞入他嘴里,忍不住低吟了一聲,咬牙道:“吸,快點!”

    奶頭一進嘴,鄭義便閉了眼,咬住乳rou,大口吮吸,仿佛餓了許久的狼崽子,跪拜著叼住母狼的rufang,吮吸著每一口甘甜地生命之源。

    是生命之源,也是欲望之泉,這是他的罪惡,他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