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潰?。ū锬?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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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林芙月才發(fā)現那條貞cao褲給她的折磨還遠遠沒有結束。 不止是行動上的不方便及惡劣的褻玩,這副邪惡的玩具還對她進行了排泄上的控制。林芙月水都只敢潤潤喉,慶幸她昨晚沒吃什么,所以沒有什么便意。 當她下樓,看見爸爸準備的早餐竟然是粥時,瞬間想絕食。 “月寶,快來吃早餐了?!绷诛L行笑著擺好碗筷,“今天爸爸特意熬的雞湯粥,感覺發(fā)揮得不錯,特別鮮,快來試試看爸爸的手藝有沒有長進?” 無論如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林芙月勾起的唇角有些抽搐,還不得不說:“爸爸的手藝肯定是一級棒,月寶最喜歡吃爸爸做的東西啦~” 雖然知道女兒從不會說打擊他的話,林風行還是高興地給她舀了滿滿一碗粥:“喜歡就多吃兩碗,爸爸難得有時間下廚,來,給!” 滿腹心事無處訴的林芙月喝著粥,爸爸的廚藝真的挺好的,但在今天這種特殊的情況下,以往滿心期待的美食都變成了避之唯恐不及的毒藥一般,讓林芙月食不下咽。 “爸爸,今天您怎么有時間下廚呀?”林芙月只好和爸爸聊天,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喝完這碗粥就溜。 “爸爸前幾天加班加得有些累著了,這不,你鄭叔叔強制要求我休幾天假?!绷诛L行提起這原因,有些無奈,哪里見過下屬敢用辭職強迫上司休假的,偏偏在他這兒就出現了,“其實也沒多累,你鄭叔叔就是太緊張了?!?/br> 林芙月關切地說:“爸爸工作得確實太拼了,連鄭叔叔都看不過眼了說明您該好好反思自己啦~今天您一定待在家里哪都不許去,也不許偷偷用電腦辦公,要多多休息,可不能讓身子垮了?!?/br> 林風行看著管家婆一樣安排這安排那的女兒,笑著道:“遵命,女兒大人!月寶也是,學習別把自己逼太緊,欲速則不達,要勞逸結合知道嗎?” “知——道——怎么玩還用爸爸教嘛?”林芙月有點心虛,但還是趁勢撒了個謊,“爸爸,我和麗櫻約了下午去逛街,聽說香舍街這周有很多店出新裝啦~” 林風行不疑有他:“好的,看到喜歡的就買,別怕花錢,爸爸最喜歡月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小公主一樣?!?/br> “謝謝爸爸~”林芙月暗暗松口氣,為了掩飾眼中的愧疚,她埋頭大口大口地喝完了粥,做出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那爸爸我就先出門啦!” 看著上樓收拾外出用品的女兒,林風行習慣地老媽子式提醒:“該帶的別忘了,你們兩個女孩子一起出去玩多注意注意安全,晚上早點回來!” “知道啦——” 提前出門的林芙月并沒有到處閑逛,她先去采購了一番,自以為把自己全副武裝后,又提前了兩個小時找到那家會所,在附近的飲品店坐下來,點了一杯飲料卻低頭玩手機,在頭發(fā)的遮掩下偷偷觀察會所出入的人員,想要看看能不能從中發(fā)現點什么。 林芙月知道這樣有些天真,想要進出這里當然不必從門口大搖大擺地走,還有地下停車場這一隱蔽得多的路徑。從門口進的往往都不是會員,而是服務會員的對象。但她暫時沒有查到這家會所的地下停車場在哪里,只好先用這種笨辦法了。 還有十分鐘到兩點,林芙月仍一無所獲,她不甘心地咬咬唇,想再等五分鐘。 一聲有些耳熟的“滴答”聲響起,林芙月心下一驚,體內安靜的按摩棒竟在這時震動起來! “唔!”她急促地發(fā)出半聲驚喘就憋住了,夾緊了雙腿握緊飲料杯,低下頭讓頭發(fā)擋住自己的神情。 按摩棒震得她整個下身都酥麻了,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玩弄,林芙月總覺得周圍的人都發(fā)現了她的異樣,在暗中評論她的丑態(tài)??闪周皆聸]有精力去驗證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確的,她全部的力氣都用來壓制自己別呻吟出聲。 好在只有短短一分鐘,按摩棒停了下來,它就像是鬧鐘時間到了就響起來,提醒她該做什么事一樣,響鈴時間過了便回歸平靜。 林芙月深呼吸著平息身體的悸動,拉上口罩戴好,匆匆買單離開。她顧不上會不會被其他人好奇地打量了,邁步走向了會所大門。 一進門,便有侍者微笑著上前詢問:“您好,女士,請問有預訂嗎?”林芙月不確定地把她以為是房間號的那串字符報出來,那侍者笑容可掬地表示了解:“好的,請您跟我來?!?/br> 林芙月在侍者的帶領下先進入了一個寫著“整理室”的房間,房間里擺放著一套沙發(fā)茶幾,與普通的會客室沒什么不同,只是四周墻壁上都掛著米白色的簾子。 “請把您的口罩,外套和包給我?!笨吹搅怂磺樵傅纳裆?,侍者補充,“請您放心,您的財物如有丟失損壞,我們將雙倍賠償?!?/br> 看出侍者軟中帶硬的態(tài)度,林芙月只好照辦。侍者請林芙月站著等候片刻,他掀開一面簾子走了進去,林芙月這才知道那簾子后面不是墻壁,而是置物間。不能判斷侍者什么時候會出來,以及擅自窺探會不會有什么懲罰,林芙月沒有亂動,安分地站在原地。 沒幾分鐘侍者便出來了,手里捧著一個寫著編碼的匣子,恭敬地道:“這是那位先生要求您戴上的東西,請您轉身背對我?!?/br> 林芙月忐忑地轉過身去,然而只有一個眼罩覆在了她眼睛上,清脆的“咔噠”聲后,侍者的聲音響起:“好了?,F在我要例行對您進行檢查,請不必緊張?!?/br> 心里咯噔一下,林芙月提起了心,但沒有說什么。 侍者并沒有觸碰林芙月,可能是借助了什么儀器,只用了兩分鐘,侍者便道:“很抱歉,女士,我不得不去除您身上一些違規(guī)的用品?!?/br> 耳釘,手鐲,紐扣……林芙月的冷汗?jié)B出來,她來之前購置了十幾個各種小型偽裝錄音錄像設備和防身的小東西,卻連那男人的面都沒照便犧牲了,一個都沒留下,連頭上的發(fā)卡都被卸掉了。 侍者用儀器再次檢查了一遍,確保沒有遺漏后,溫聲提出可以帶林芙月前往房間了。 一只手禮貌地碰了碰她的小臂,林芙月抬起手,默許了侍者扶住她向前走去。地上鋪著地毯,看不見路的她走的得磕磕絆絆,多虧侍者攙扶才沒有出洋相。一路上她旁敲側擊地想從侍者口中套點話出來,那侍者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只在第一次說了一句“很抱歉,我不能向您透露任何信息”,此后不管林芙月怎么詢問便都不再出聲了。 林芙月收聲默記路線,他們走出房間后向右拐了兩次,然后進了電梯,向下大約四五秒,可能到了負二或負三層,出了電梯后向左向右又向左走了很長一段路,他們停了下來。 侍者似乎是掏出卡刷了一下,然后才把她牽入房間,并讓她坐在了椅子上。 一杯溫水放入了林芙月手中:“根據那位先生的吩咐,女士,他要求您喝下三杯水。” 林芙月嚇了一跳,懇求道:“三杯?我能拒絕嗎?”她即使喝過再少的水,此時也已經有了些許便意,若是再喝下三杯水…… 侍者托住杯底,將杯沿湊到了林芙月嘴邊:“很抱歉,女士,您最好配合一下。” 不得不喝下一杯水,林芙月其實有些意猶未盡,她一直忍耐著沒有好好喝過水,都是喝一點潤潤嗓子,這時能得一杯水喝下去別說多爽了。 但是她也知道這一時的爽快后果有多難堪,所以面色凝重,不見輕松。 第二杯水放進手里,林芙月還是忍不住哀求侍者:“拜托了,您通融通融,我真的喝不下那么多水……” 侍者遲疑:“可是……” “我不會說出去的,求您了!”林芙月急忙說。 “好吧,看在您是一位可愛的女士份上,我偷偷幫您免去一杯,這已經是我能力范圍內的極限了。”侍者故作為難道。 能少喝一杯水也好,林芙月感激地向侍者道謝,卻不知道其實她只需要喝兩杯水而已,侍者見多了她這種第一次來不愿意遵守規(guī)矩的客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有技巧地欺騙了林芙月。 侍者示意她在此等候另一人到來,便離開了。林芙月第一時間抬手去摸眼罩,發(fā)現這個眼罩如鐵箍一般,根本沒辦法摘掉,腦后一片光滑摸不到接口,她便用力向上推,可是眼罩恰恰卡住她的眉骨,強行推除了疼痛以外沒有任何作用。 沮喪地放棄,林芙月只能靜待那惡魔的到來。 被剝奪了視線,林芙月沒有辦法正確地估算時間,視覺以外的感覺被放大。她不安地動來動去,無意間擠壓著膀胱,起初林芙月還豎起耳朵聽聲音,后來她已被越來越厲害的便意奪走了注意力。 好想上廁所……林芙月夾緊了腿,挺直腰,不敢亂動,也不敢給小腹施加一點壓力。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褲,為的就是給那惡魔制造一些麻煩,沒想到她這幼稚的反抗這時會作繭自縛,貼身的牛仔褲成為了壓迫膀胱的罪魁禍首。 夾腿,更換坐姿,甚至是扶著椅子站起來,林芙月為了緩解便意做了很多努力,甚至在此刻期盼著那惡魔的到來,給她解開身上的刑具。 小腹的脹痛感越來越強,林芙月皺緊了秀麗的五官,快被折磨得掉眼淚,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眼睛的潮熱了。 林芙月給自己鼓勁,別哭,月寶,這一定就是那惡魔的陰謀,不能向他示弱! 輔以深呼吸,林芙月又冷靜了一點,她小心地坐回椅子上,調整成不會太壓迫小腹的姿勢,不讓自己再想這件事,多想想別的,想些開心的事,轉移注意力。 這一招挺有效的,林芙月漸漸不太關注鼓脹的小腹了,她回憶著她有生以來所有美好的記憶,大部分都和爸爸有關:第一次和爸爸過生日吃蛋糕,她淘氣地把奶油抹在爸爸臉上,兩人一起哈哈大笑;第一次和爸爸去游樂園,她想坐云霄飛車,但是年紀太小,爸爸哄著她一起坐了“只有小公主和小王子才能坐”的旋轉木馬,坐在小白馬上的爸爸就像童話里說的白馬王子;第一次考進全班前十名,她激動地撲到爸爸懷里,驕傲地說長大以后可以成為有用的人,幫爸爸分擔工作啦,爸爸感動地在她臉上親了又親…… 林芙月沉浸在那些快樂的時光里,沒有注意到輕輕開啟的門,直到滿帶惡意的聲音如鬼魅般,再次在她耳邊低語:“和我約會這么開心嗎?” 噩夢中來自深淵魔鬼的大笑擊碎了歡樂的白日夢,林芙月仿佛一下子從暖融融的春日中跌入冰寒刺骨的寒冬冰河,臉色刷的一下失去血色,渾身哆嗦。 滴滴答答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惡魔視線下移,看著少女淺藍的牛仔褲襠間異樣的深色,愉悅地彎起嘴角:“嘖嘖嘖,看看這個臟兮兮的小女孩,竟然穿著衣服,在別人面前尿出來了呀~” 褲襠里guntang的液體在不斷地漏出,林芙月神情空白,就像靈魂脫離了軀殼。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失禁了,但堤壩一但裂開,決堤的水流便如同脫欄的野獸,咆哮著奔騰而去,那一瞬間的暢快和肆意帶來變態(tài)的快感,林芙月根本阻止不了自己的膀胱在傾泄一空后還意猶未盡地收縮著,努力擠壓出最后一滴水液。 熱騰騰的腥臊液體從不透水的貞cao褲兩側瀉出,淌滿了整張椅子,雨簾般流到地上。 坐在自己尿液上的林芙月怔愣地流下眼淚,突然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 兩軍對壘,她還沒有擺起架勢就被敵人嚇得屁滾尿流,丟盡臉面,巨大的羞恥讓依然保有自尊的少女情緒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