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暗巷(跳蛋開啟/小巷被jian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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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暉為身穿洛可可風(fēng)禮服的街道鍍上流光溢彩的玫瑰金面,巨大的裙擺上掐出無數(shù)精致的褶子,將光影明暗揉成皺痕,柔和了華服的輪廓和質(zhì)感。流連于美色的人們觸目皆是太平盛世,渾然不覺魑魅魍魎正從棲身的暗處悄然而出,準備迎接夜晚的狂歡。 行走在這享樂的街道,人們昂首闊步,或結(jié)伴玩笑,或行色匆匆,無人將目光偏移一分給蜷在墻根暗影中的少女。她把頭埋在了手臂中,縮成小小一團,蹲在圓弧形突起墻面投下的一小塊陰影里,存在感相當微弱。 千萬……千萬不要有人看過來……林芙月咬著嘴唇,眼眶里轉(zhuǎn)著淚花。 在身體里塞一顆跳蛋就是埋了一枚炸彈,男人手握引爆器,肆無忌憚地對她嬌嫩的xue壁狂轟濫炸著。林芙月差點腿軟地跪在街上,體內(nèi)傳來的強烈震感將她從腳酥麻到頂,像要把她拆散了敞在人前,好叫大家都知道這個走在街上的女孩居然不安分地在身體里塞著情趣用品。 不遠處明亮的余暉照耀不到的地方暗影濃重,林芙月軟著腿步履維艱地挪過去,在暗色中撐不住地蹲下,手臂架在膝蓋上藏住了忍耐到扭曲的面容。 只是一顆裝著靜音馬達的小怪物,卻能膽大妄為地在她的秘地中開舞會,僅僅是獨自狂歡就叫她腰麻腿軟,乳漲xue癢,需要用巨大的意志去克制粘膩的喘息從口中溢出。 粘膩晶瑩的水液源源不斷地涌出,肥厚的兩片花瓣終是包不住越來越?jīng)坝康闹海验_了縫隙任由蜜汁淌落。墜地的汁水牽出長長的銀絲,一顆顆水珠順著透明的絲線滑落,似雨天屋檐掛下的雨簾,又似剔透水晶穿成的珠串。 “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嗎?”掛在耳廓上要掉不掉的耳機放出尖酸的嘲笑,“你這是在偷懶吧,嘖嘖,真是狡猾的小東西。這樣吧,在太陽完全落下前,如果你還沒有走完這條街,我們的約定可就作·廢·了哦?” 不,不行——捂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林芙月無聲地搖著頭,臉憋得赤紅,睫毛濕漉漉的,劉海因為滲出的汗液一綹一綹地貼在了額頭上。 “加油吧~”幸災(zāi)樂禍地拋出輕飄飄的話,耳機再次安靜下來。 眼見瑰麗橙紅的光芒漸弱,路卻還有一半,林芙月的一顆心就像被扔進了熱鍋里反復(fù)煎炸,品盡百味。這鍋里沒有半滴油,將少女鮮紅的心煉得焦黑,輕輕撥拉幾下就能撲簌簌往下掉帶著恨意的黑渣。 天邊的晚霞收起了富貴的金邊,只余漫天紅云,好似那三途河川邊的曼珠沙華開到了天上,鮮艷得潑了血一般。這景象在霓虹稱為逢魔時刻,而她就在這時刻里被惡鬼纏住,要抓著她一齊墜入yin欲的地獄。 支著抖如篩糠的雙腿,攀附著墻壁抖抖索索地站起來,林芙月浸著淚的眼睛里照進天邊的紅霞,像從暗沉沉的黑潭中泛出血,恨意如彼岸花的花瓣絲絲縷縷伸展開來。 欲鬼拖掛在下體,伸出長舌搗弄著花xue,翻涌的快慰誘惑著少女放棄抵抗,沉淪在yin欲的泥淖中??上倥e攢了滿腔憤恨,盡管形容狼狽,卻仍堅定地從爛泥里抽出腿,抵抗著那躲藏在暗處的惡魔。 天光黯淡,華燈初上,深藍的天空僅殘幾抹淺紅云絲,似戲劇落幕后戲子未卸干凈的妝容。渾身毛孔都滲著汗的少女扶著墻壁跌跌撞撞地走著,有時會忽然停下握緊雙拳忍耐著什么一般,眼神幾度渙散又聚起,抿著缺乏血色的唇咬牙支撐。 太陽早就落得看不見了,下體那條制造欲望的甬道麻木到只會流水,但是耳機里沒有傳出要她停下的指令,她便抱著一絲僥幸苦苦堅持著。就快了,還有十多米,這條街就到頭了…… “真沒意思?!蹦腥送蝗焕淠亻_了口,“我還想看看你幾時會求饒,沒想到你那么倔,總是不學(xué)乖,真是一點也不好玩。” 既然不好玩,那就快點放我走呀…… 那男人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一樣知道她的腹誹,冷笑著道:“別癡心妄想,你不聽話只會讓我有更多理由欺負你,你不會想了解我到底有多少手段的。” 確實,林芙月一點兒也不想了解他還有怎樣下作的手段,她只想知道揪出這頭畜生的方法。 心里瘋狂謾罵男人的林芙月沒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不覺地又被牽著鼻子走了,隱藏起來的毒蛇正是需要獵物的注意力集中于他處,他才容易一擊即中,將獵物捕獲到嘴。 這條步行街兩頭并不那么繁華,店鋪都是些雜牌店,逛的人稀稀疏疏,又正值天半黑不黑的時候,燈光看不出明亮來,顯得有些昏暗冷清。 林芙月的任務(wù)顯然是完不成了,她身上的衣服汗透了又被晚風(fēng)吹干,散發(fā)出和鳥羽相仿的潮味,讓她嫌惡地皺了皺眉。也就心神一晃的功夫,黑漆漆的小巷便悄無聲息地把少女吞了進去,風(fēng)卷著涼意拂過,無人察覺街道上消失了一位虛弱的少女。 有什么東西掉落,在地上彈跳了幾下,骨碌碌地滾到了骯臟的角落,發(fā)出細微的嗡鳴聲。 “唔唔——唔——” 纖細的脖頸被野蠻地箍緊,少女難過地張嘴欲呼,口中卻塞入了一方手帕,頭上套下一個黑布袋,伸向光亮的手被捉住反背在身后。她的掙扎虛軟無力,有口不能呼,有目不能視,腳摳不住地面,手掙不開男人的鉗制,只能被拖拽著一直走。 這條小巷通往的是商業(yè)街店鋪后門的巷道,不過這些小路上照明的燈泡就是個擺設(shè),早就年久失修了,倒是為一些見不得光的人和事提供了一個好去處。雜亂骯臟的陰暗小路與外頭五光十色的寬闊街道形成對比,頗有幾分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的意味。 男人拎著他的獵物往巷子深處走了走,沒有拐進全是店鋪后門的那條道。巷子中段靠里的地方堆著兩個廢棄的編織筐,擠占了大半條道,男人往后頭一站,也就能露出個發(fā)頂,說不定就是哪位有意之人特意擺放成這樣的。他把手里的小東西往墻上一壓,湊上去變態(tài)地使勁嗅少女頸間的汗味。 “唔唔——!”林芙月扭著肩膀想躲開他,抬著腳往后又踢又踩,男人僅是輕松地手一撈,把她的右腿撈著膝蓋提了起來,林芙月就立時失去了戰(zhàn)斗力,只能一只腳踮著原地蹦來蹦去。 “呵,白費力氣。”男人嗤笑,隨著拉鏈嗞——的拉開聲,灼熱的rou刃抵在了少女泥濘的腿間,“小東西,你的任務(wù)失敗了哦~記得嗎,失敗了,就得有·懲·罰~” 林芙月驚慌又憤怒地唔唔啊啊,這個惡魔,巷口還能依稀傳來外面街道的人聲,他就不怕被人發(fā)現(xiàn)嗎? 慢條斯理地把性器擠進溫?zé)岬膔ouxue里,反復(fù)抽插以更深入內(nèi)里,惡魔對獵物的心思了如指掌,用氣音在她耳邊低語:“在想為什么我不怕被看見?哈,熱戀中的小情侶沒羞沒臊地做點愛做的事,最多被斥罵一句世風(fēng)日下不知廉恥,又有誰會多管呢?” 惡寒從背后竄起,林芙月有些反胃,這個惡魔的厚顏無恥讓她感受到了森森惡意,而她無法反駁——如果藏得更隱蔽些,或許還會有人懷疑,他們現(xiàn)在這樣,可不就像是玩情趣的野鴛鴦? 不,不能放棄,萬一真的有人察覺,拼著不要了臉面也要想辦法求救!林芙月的指甲摳進了掌心,提醒自己保持警覺。 這很難,惡魔的技巧實在高超,熟知她體內(nèi)每一處敏感的地方,得天獨厚的碩大性器將她下體撐得滿滿的,褶皺都被迫抻開,里面藏著的小突起無可奈何地暴露在rou柱跟前,供他隨心所欲地蹂躪。不過十數(shù)下,新的汁液便流淌出來,覆蓋過快要干涸的舊痕。 一條腿劈開的站姿讓那惡魔入得極深,林芙月抗拒的xuerou不能順利縮緊,反而成為了欲拒還迎的助興之舉。男人叫那縮放的軟rou侍弄得舒服,也不在意衣服會不會沾上痕跡,加快了腰肢擺動的頻率,發(fā)出嘶——哈的興奮喘息,撞得少女的臀瓣啪啪作響。 “嗯唔唔——唔——唔哼哼——”林芙月抵在墻上被干得動彈不得,呻吟和呼叫都變成模糊的鼻音,夾雜在男人亢奮的粗喘聲里,著地的腿酸疼不已,身體不住地往下墜。 男人丟下手里困住的那條細腿,扯下少女的蝴蝶領(lǐng)結(jié)將她手腕綁在身后,兩手把住少女胯部全力cao干起來。 漆黑的巷子里隱隱約約回蕩著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響,男子比較狂放,毫不掩飾自己的暢快,女子羞澀些,似乎是咬著嘴唇壓抑聲音,只流出幾聲哼哼嗯嗯的悶叫。 再往里走些,便能聽到衣服廝磨的窸窣和皮rou拍擊的脆響,不時還有水聲咕啾,可見戰(zhàn)況之激烈。 藏在編織筐后媾合的男女一人西裝革履,一人青春洋溢,兩人雖衣衫凌亂,但均不赤裸。西裝革履那人僅放出一根粗碩性器探入裙底,敞著腿趴在墻上的穿著校服,蒙頭堵口,雙手背縛,裙子底下動靜不斷,卻是被男人干著肥美rouxue,汁水止不住地順著腿流。 在暗色遮掩下外人并不能看清楚這對組合的怪異,更何況非禮勿視,遠遠聽著聲兒怕都要繞開了去,免得平白被辣了眼睛。所以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那捱cao的少女不是心甘情愿的,而是不幸被一頭惡魔逮住,在惡魔的把玩中屈辱地攀上高潮。 “唔呃……呼唔唔……唔……”下意識地夾緊腿抽搐著,少女眼前一片斑斕色塊,沉浸在潮吹后的余韻中。但男人并不顧及她的感受,奮力搗開她因高潮而蜷緊的xuerou,強行中止她的不應(yīng)期,在她體內(nèi)掀起新一波狂潮。 不行……呀啊啊……這樣不可……以……噢噢噢…… 以為是被cao到麻木了的xuerou實際上是爽快到了頂點,才剛落下來一點就被刺激得飆到了新高,少女淚流了滿面,啜泣著繃緊身體,與靜止的身體相反的是瘋狂蠕動的xuerou,花xue宛如忘記關(guān)上的水龍頭,溫?zé)岬乃捍蟀汛蟀训貪苍诹撕鞣菫榈膔ou刃上。 “這么浪,嗯?水噴得真多!”男人捏住少女的蜜核狠狠一擰,在驟然緊縮的xue內(nèi)一邊抽插一邊釋放jingye,“浪死你得了!靠!射死你!” jingye對著高潮點突突噴射,少女羞恥地嗚嗚直哭,不愿意承認自己被強jian得很爽,xuerou卻誠實地因為強烈的快感而律動著,把男人射精后半軟的性器又吮硬了。 那惡魔不知做了什么動作,似有東西滾落一邊,傳來沉悶的聲響,隨即林芙月被從墻上撕下來,又按在了另一處凹凸不平的地方,硌得她不適地悶哼。 男人興頭上來后也不懼被人看見,拂落了堆在上頭的那只編織筐,把少女推倒在了底下那只破舊的藤筐上,提起她兩條腿往肩上架,腰一沉,粗大的性器又殺了回去。他的個子高,少女被提著腿,整個上半身幾乎都倒吊起來了,肩膀勉強挨著藤筐,不然她的脖子怕是能被男人cao干的力道折斷。 三指粗的性器由上而下地往柔嫩的xue里打樁,全出全入地鑿出滋溜滋溜的粘稠水聲,從不同的角度開辟少女的嫩xue,尋找能夠激發(fā)出她yin態(tài)的新的凸點。 頭腦充血的姿勢讓少女十分難受,肩膀和脖子不一會兒就酸痛非常,讓她擰著眉嗚咽著扭來扭去,希望能找到一個舒服點的姿勢。 盡管精蟲上腦,男人也感覺到了這個姿勢的發(fā)力不暢,編織筐過于輕飄,總會隨他cao干的動作挪動,卸去了部分力道,讓他有些不滿。于是他干脆將身體一壓,自己用手把住了藤筐,就著少女身體幾近對折的姿勢發(fā)力狂cao。 林芙月避無可避,實打?qū)嵉剞吡松习傧潞輈ao。不然怎么說人就是賤,明明身體要散了架般難受,卻能因為腿間那條yin蕩的通道被插得高潮迭起的而忽略了那些痛苦。至于那些保持清醒的壯志雄心,早就如同一噴再噴的yin水般落到了不知名的角落。 頭昏腦脹的少女記不清惡魔都把她擺成了怎樣的姿勢,她反復(fù)被干昏過去又醒來,那頭惡魔仿佛在胯下安了臺永動機,不知疲倦地jianyin著她。 最后的姿勢是她跪在藤筐上,兩腿大開,母狗似的撅著屁股任由雄獸貫穿,而她無意識地從喉頭滾出嗚嚕聲,瞳孔時聚時散。 摩擦到腫起的凸點盡職盡責(zé)地傳遞快感,邪惡的yin獸盯緊它發(fā)動猛攻,它不得不第無數(shù)次發(fā)送出潮吹的訊息。 “唔呼——嗯——嗯唔唔——”少女已經(jīng)絞不緊的下體泄無可泄,竟隨著男人的插弄射出尿來。 男人猖狂地大笑:“哈!你這條臟兮兮的下賤母狗,竟然尿出來了,老子的jiba干得你的狗逼這么爽?嗯?” 熱燙的水液一噴出來,與潮吹截然不同的體會就讓少女短暫地清醒了過來,可她恨不得自己不省人事,也好過叫她知道自己又在那惡魔的面前丟臉地被cao失禁了。她忙不迭地去控制自己的下體,卻只徒勞地把一次長長的排泄截成了一段一段的,那惡魔每cao她一下,她就憋不住地尿一段,最后仍把膀胱里的水液排到了精光為止。 原本巷子里就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濁氣,現(xiàn)在又多了新鮮的尿sao氣,少女聞著自己尿液的氣味,眼睛酸澀得不行,眼淚珠子噼噼啪啪地掉。失禁不但意味著她對自己身體的徹底失控,還意味著她這次對戰(zhàn)惡魔已全線潰敗了。 “認命吧!你這賤逼就是生來給老子cao的?!睈耗е焊邭獍?,“你這個被cao熟、cao爛、cao松了的小賤貨,以后還能在別的男人床上快活?別做夢了!” 別的男人?還能有別的男人嗎?林芙月混混沌沌地想,這副連小便都控制不了的身子,還會有別的男人喜歡嗎?大概只有一直無私地愛著她的爸爸會為她心疼了吧…… 爸爸……救救月寶吧…… “唔呃——嗯——” xuerou痙攣,在她又一次升上云端時,惡魔灌了少女滿滿一xue濁白。 “小可憐兒……”看著被蹂躪過度的少女陷入昏迷,惡魔假惺惺地嘆息,眼睛里的光芒譏諷,“要怪,就怪你那假仁假義的‘好’爸爸吧,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