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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背德淵獄在線閱讀 - 第十五章 回聲(從臥室干到客廳落地窗)

第十五章 回聲(從臥室干到客廳落地窗)

    “芙月,我回來啦~”李香玲在圖書館奮戰(zhàn)一晚,回到寢室,習(xí)慣地和室友打了個招呼,卻沒有得到以往總能馬上傳出的回應(yīng)。

    芙月沒在寢室嗎?不,鞋架上擺著她的鞋,拖鞋也沒在。洗澡去了?浴室的燈也沒亮呀。李香玲換好鞋,走到林芙月臥室外看了看門縫,發(fā)現(xiàn)房間里燈沒開。

    李香玲有些驚訝,芙月今晚這么早就睡了?有心想敲門問一問,又怕打擾了室友的好夢,思索再三,李香玲決定還是明天再問,便回自己房間找衣服洗澡去了。

    房間外拖鞋啪嗒啪嗒的聲音朝浴室走去,沒有燈光的房間里也響著沉悶粘膩的啪啪聲,激蕩起成人情欲的咸濕氣味,霸道地將滿是少女馨香的臥室熏染得曖昧yin靡。

    床上鏖戰(zhàn)的兩人呼吸粗重,只是一道壓抑一道肆意。放任胯下陽具隨本能而動,男人手中揉捏著一團香乳,刻意壓低了嗓門道:“你的室友回來了喲~要不要喊救命???”

    房間里開了空調(diào),是林芙月喜歡的二十六攝氏度,此時她卻后悔為何沒有把溫度調(diào)的再低一些。圓領(lǐng)短袖的睡裙卡在了腋下,林芙月高舉過頭頂?shù)碾p手因血液流通不暢而指甲發(fā)白,指尖透涼。順滑柔軟的睡裙布料蒙在臉上,鼻子里呼出的溫?zé)釟庀⑾蛲鉂B透得緩慢,蒸得林芙月的臉紅撲撲的發(fā)出了蒙蒙薄汗,與眼角不自覺滲出的淚水混在了一起。

    已數(shù)次在性交中品嘗到快感的rouxue仍技巧生澀,根本不懂得如何抵御男根的侵占,只是被動地在男根的撩撥撻伐中情動高潮。陣陣潮浪涌動,由皮rou廝磨涌入骨血,又自內(nèi)而外地翻攪得血液沸騰、肌rou痙攣,推動著宣泄的潮聲向喉嚨涌去。驚濤駭浪沖進了那細(xì)細(xì)的喉管中,卻似撲進了抽去空氣的玻璃瓶,頸部薄薄的皮膚震顫不止,其下洶涌暗潮無聲地翻涌,無聲地激蕩,無聲地澎湃。

    少女在布料底下哽咽著粗聲喘息,卻并不喊叫出聲。

    只要震動了聲帶,發(fā)出一絲聲音,她就會輸?shù)粢粋€yin邪的賭約。那有悖于常理的姿勢她并不想嘗試,更何況是與她噩夢中的惡魔。

    男人發(fā)出“嗤嗤”的悶笑,腰上使力把胯擺得更大,好讓那皮rou拍擊聲愈加響亮。

    爬著暴突筋絡(luò)的性器如同搗藥石杵,舂得一口柔嫩rouxue直噴sao水,xue里頭的媚rou也不知是因為抵抗而推拒,還是因為歡愉而攀附,緊緊卷裹著這柄兇器,隨之翻進翻出。

    林芙月被舉起對折的雙腿早就因腰力不支歪倒在了一側(cè),那惡魔從善如流地?fù)Q成用一條腿壓制住她雙腿,男根繼續(xù)泡在那流汁的蜜xue里。由于側(cè)躺著雙腿并緊,那xue滿是褶皺的嫩rou愈加緊湊地擠在了一起,但并不能給男人造成阻礙。

    猙獰的性器毫無壓力地cao進拔出,放肆蹂躪著褶皺豐富的rou襞,在道道rou褶間亂拱亂蹭。不常被摩擦的軟rou敏感細(xì)嫩,經(jīng)不住那囂張roubang的粗魯cao干而絞作一團,卻仍被蠻橫地cao開來,只好抖抖索索地哭泣著承受那蠻物的撻伐。潺潺蜜液似從巖縫里滲出的溪水,涓涓細(xì)流綿綿不絕淌出,在那蠻物的踐踏中濺起水花片片。

    外面?zhèn)鱽硇┰S響動,是李香玲洗漱完回屋了。

    “呼……”林芙月感受到那惡魔突然抽離了她的身體,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手腕一緊,她便整個人被扯了起來掉到地上,還被用力地拖拽了一大截。

    窸窸窣窣的翻找聲過后,一條結(jié)實的皮帶束緊了林芙月的手腕,確認(rèn)林芙月無法掙脫后,男人才暴力地把林芙月的睡衣向上一拔,剛露出她的眼睛就把手里那條棉質(zhì)的過膝襪捆了上去。嚴(yán)密的防備讓林芙月根本無隙可鉆,就算勉強睜開眼也只瞥見了漆黑一片。

    男人的手終于都空了出來,他順勢把林芙月推到了衣柜上趴著,掰開她兩瓣屁股rou又cao進了那濕漉漉的rouxue里。

    趴在衣柜上的林芙月隨著那惡魔的沖撞把柜子門帶得咯吱咯吱響,在小小的臥室里顯得格外的吵鬧。萬幸衣柜是固定在墻上的,不然柜子往墻上乒乒乓乓一頓撞,估計李香玲馬上就會過來敲門。

    林芙月現(xiàn)在只祈禱她的室友已經(jīng)入睡了,她知道李香玲有輕微的神經(jīng)衰弱,覺特別輕,因此總是會抓住洗漱后這一較為放松的時刻上床睡覺,睡覺時必須把窗簾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然后戴好眼罩與播放著助眠音樂的耳塞,確保安然入睡。

    她的小臂抵在柜子上,護著頭不撞到柜子上,咬牙捱cao時一點點地蹭蒙在眼睛上的襪子,只要能松一松,她就有機會……

    鐵鉗一般涼而有力的手忽地箍住林芙月纖細(xì)的脖頸,狠狠地把她的臉摁在她手臂上擠壓到變形。敏銳的惡魔連話都懶得說,不屑的冷笑明明白白地告訴林芙月,她的那些小心思小動作不過都是無用功。

    林芙月鼻歪嘴斜,呼吸都被擠得有些困難,卻半點不敢用勁,扮足了乖順的姿態(tài),除了仍然一聲不吭的嘴。

    “真是倔啊……”男人不耐地彈了彈舌尖,捏住少女脖頸的手一松,順著脊骨一路下滑到她白皙圓翹的臀部,指尖若有似無地撩撥臀rou間蜜糖色的雛菊,“別裝了,不就是菊花被cao一cao嗎?憑你這個sao浪體質(zhì),說不定菊花都會自己流水呢~”

    無言以對,林芙月內(nèi)心難得惡毒地詛咒這個惡魔自己的菊花被cao一cao,她一定會裝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攝影機把這讓人喜大普奔的一幕錄下來,再刻個成千上萬份,送到小黃片市場免費贈送。

    雖然這個惡魔做盡了各種卑劣糟糕的事,但他還是十分信守賭約的,林芙月從賭約宣布起沒有震動過她的聲帶,他自然不能對她的含苞菊蕾出手。何況,他今晚的目的并不是摘下那朵雛菊,而是對某人的決定表達(dá)不滿,以及放縱積攢多日的欲望,那個無聊的賭約不過是個添頭。

    看著少女看似順從實則處處充滿抗拒的模樣,男人遺憾地嘆息,他還是喜歡這個小東西吸了春藥后主動的表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太沒勁了。隨即一個瘋狂的想法出現(xiàn),男人偏了偏頭,眼神驟然深邃,唇角勾起詭異的弧度。

    這個惡魔瘋了嗎???林芙月?lián)u著頭表達(dá)自己的不可置信與拒絕,然而她的意見對那惡魔來說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于是林芙月的手不得不摁在了臥室的門把手上,其上覆著那惡魔的手,無法掙脫地緩緩下壓。

    悄無聲息地,少女的房門打開了。

    比起開著空調(diào)的臥室,客廳的溫度要稍高一些,暖熱的氣流涌動,熨得少女發(fā)汗的皮膚微黏。

    林芙月的臥室正對著客廳的落地窗,窗簾沒有完全拉上,月光透過半扇窗流進屋里,漫開了一地的清輝。

    拽住少女的雙臂,如牽住了馬匹的韁繩,男人將胯下的昂揚當(dāng)作馬鞭,鞭撻著他的牝馬前行。

    這是一匹漂亮的牝馬,她的眼睛上蒙著黑色的棉質(zhì)過膝襪,鼻尖有一層蒙蒙的細(xì)汗,下嘴唇被潔白的貝齒緊緊咬??;纖長的脖頸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如同繾綣青花在瑩潤的白瓷上枝枝蔓蔓;少女上半身向前傾,堅挺飽滿的rufang似枝頭熟透欲墜的蜜桃;腰肢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腿間稀疏的毛發(fā)潮乎乎的緊貼皮膚,隱隱約約能看到那朵正被“抽打”的嬌花。

    撅起的臀部豐滿結(jié)實,男人的手掌陷在里面,如同握住一顆彈性十足的軟糖;纖細(xì)筆直的兩條腿兒岔開了一個曖昧的角度,腳尖踮起似行走刀尖的小美人魚。在男人“馬鞭”的有力抽擊中,小母馬顫顫巍巍地邁開腳步,向著月光走去。

    林芙月磕磕絆絆地被干著向那惡魔牽引的方向艱難前行。離開了臥室這個相對有安全感的環(huán)境,來到屬于公共區(qū)域的客廳,這讓林芙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她之前含著跳蛋、不著內(nèi)褲地在人來人往的商業(yè)街上行走時,那種害怕被發(fā)現(xiàn)的緊張不安與羞恥感。

    月光薄紗般一寸寸從腳圍上少女赤裸的胴體,把她乳白的皮膚映得如玉如珠,散發(fā)出溫潤柔和的光澤。嬌小玲瓏的少女叫高大的男人把著雙臂,一步一cao,一cao一步地走著,像是落難的精靈被惡魔捏住了蟬翼,可憐又無助地被凌辱得亂七八糟。

    手腕上的皮帶忽然松開,隨即那惡魔輕巧地將林芙月的手臂向后一折,掰到她身后重新綁好。林芙月的肩膀被迫向后打開,胸脯自然高高挺起,乳尖猝不及防地觸到了一處冰涼的平面,她條件反射地含了含胸。

    “嘖!”正在打結(jié)的男人受到打擾,惱火地一擺胯,直接把少女頂?shù)觅N到了落地窗上。

    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居然是站在落地窗前,林芙月已經(jīng)震驚到顧不上被玻璃撞得酸痛的鼻子了,滿腦子都是“他怎么敢??!”、“不怕被發(fā)現(xiàn)嗎??!”和“要是被看見了怎么辦?!!”。

    緊張的直接體現(xiàn)是林芙月的rouxue忽然絞緊,把深埋在其中的男人絞得發(fā)出了舒爽的嘆息。

    少女忍不住想,如果此時對面的宿舍里有人起夜,站在客廳的窗戶往對面看,就能看到有一間宿舍的落地窗上貼著一具白花花的少女裸體,后面還站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兩個人一看就是正在不要臉地行著男歡女愛的茍且之事。

    好在,林芙月后知后覺地記起了宿舍安裝的都是單向玻璃,只要房間里不開燈,外面是沒辦法看到室內(nèi)場景的,這讓她放松了些許,只記掛著在另一間臥室的李香玲會不會聽到什么。

    男人沒有這樣那樣的顧慮,他的目的就是縱欲。換好了少女手腕捆綁的方向,他便毫不客氣地把人壓在窗玻璃上cao起來,邊cao還要邊說話,半點也不怕暴露:“第一次被摁在玻璃窗上cao吧?對面也是學(xué)生公寓呢,好像是男寢啊,會不會有哪個毛頭小子拿著望遠(yuǎn)鏡偷窺你?嗯?”

    不,才不會,單向玻璃怎么可能被對面看到!

    (……萬一,真的有人在看呢?或者,只是對著窗意yin……)

    “他會看見什么呢?看見他心里的女神蒙著眼被別的男人按在窗上,兩個奶子都擠得扁扁的,翹著屁股腿岔得老開的給男人cao,屁股rou都顫出了花兒,sao水順著腿一直流。”

    又開始說這些話了,冷靜,千萬別聽信!

    (……天啊,我現(xiàn)在的樣子有這么不堪嗎?)

    “然后他就會罵你原來是個表里不一的婊子,天天在人前裝純,背后不知和多少人睡過了。他罵罵咧咧著,眼睛卻沒辦法不看老子cao你的場景,看著看著還要把他的jiba從褲子里掏出來擼?!?/br>
    啊啊啊,不要說了!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不要聽這個惡魔胡謅!

    (……其他男生的性器……是什么樣子呢?)

    “到了明天,學(xué)校里所有男生都會知道你是個饑渴的sao貨,在學(xué)校宿舍里都要勾個男人睡覺,他們唾棄你,又忍不住要在各種偏僻的地方cao你,輪jian你,把你cao成全校男生的rou·便·器~”

    呸!才不會!假的!都是假的!

    (……怎么辦,如果真的變成了那樣……)

    盡管在心里瘋狂吐槽這個惡魔的嘴炮慣用伎倆,但林芙月仍控制不住地去想象他描述的場景,越阻止自己就越會去想。理智的小天使和欲望的小魔鬼打架打得她頭昏腦脹,花xue里的媚rou卻已遵從生理的反應(yīng)瘙癢起來,翕張著期待一根陽具去平息躁動的欲望。

    浸泡在蜜液里的性器感受到了xue壁的活躍,得到熱情款待的它十分滿意,開足馬力狠狠抽插著這口磨人的花xue,粗硬碩大的roubang恰到好處地搔刮過每一處酸癢的rou襞,搗得象征愉悅的汁水都成了細(xì)密的白沫,糊得xue里xue口到處都是。

    砰砰啪啪的交媾聲破壞了夜晚的清凈,單手撐在落地窗上的男人大開大合地擺動著胯部,在他身下承受欲望的少女幾乎整個人都貼在玻璃上,身上汗涔涔的,黛眉微蹙,貝齒緊咬,壓在落地窗上的乳rou被擠得四溢,似兩顆不慎打翻的牛奶布丁彈動不已。

    林芙月的觸感因失去視力而放大,她能清晰地感覺到惡魔那丑陋粗長的性器將她的花xue撐得飽脹欲裂,甚至能感受到其上筋絡(luò)的走勢;垂墜的兩顆囊袋拍擊在她腿間微綻的花瓣和敞露的蜜核上,把花xue涌出的汁液撞得到處亂甩,一部分干在了皮膚上,一部分匯成小水珠順腿流下。

    藏在rou襞里能引發(fā)高潮的凸點被翻找出來,得到了男人的特殊對待,擠蹭磨壓鉆,一柄rou杵使出了十八般武藝來招待這位害羞的貴賓,將它款待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可恥的快感不合時宜地涌上,林芙月忍耐到眼淚都流出來,身體痙攣,下身噴出代表著高潮的汁液,她體力接近殆盡,兩腿綿軟無力地垮了下去。

    不要繼續(xù)了……真的支撐不住了……

    不應(yīng)期內(nèi)男人的每一下cao干對少女而言都是折磨,她麻木地任由那根不知疲倦的陽具蹂躪體內(nèi)的媚rou,任由自己的花xue隨本能給予反應(yīng),她所剩無幾的神志全用來閉緊自己的嘴,壓抑住每一聲躥到喉嚨里的呻吟——不想……再輸一次……

    “嘶——唔!”男人發(fā)出了沖鋒前的悶吼,砰砰砰地狠cao十幾下,恨不得把囊袋也cao進那口xue里一般深深地鉆進深處,釋放出濃郁的濁液。

    聽到那惡魔每臨射精必然出現(xiàn)的低吼,林芙月稍微打起了精神,這場戰(zhàn)斗終于可以暫告一段落,對她來說就像是期末考試間的中場休息般令人振奮。

    饜足地長嘆,男人舔了舔嘴唇,把半軟但仍意猶未盡的性器抽出,里頭濃稠的白濁不一會兒也滴滴答答地流了出來,配著少女被干到外翻的花唇,別有一番暴雨殘花的意趣。

    “真可惜……”時間不足以再來一次了,男人遺憾地將少女扛回房間,略松一松她手腕上的繩結(jié)便欲遁走。

    結(jié)束了嗎?林芙月腦子渾渾沌沌理不清頭緒,既然那惡魔不做了,那么……是她賭贏了吧?

    “等……等一等……”她虛弱地開口,“你……你是誰……”

    你到底是誰?

    男人訝異地抬了抬眉毛,思索片刻,咧開嘴湊近少女耳邊低聲道:“去問你的‘好’爸爸吧~”

    爸爸……?爸爸……怎么了……沒有精力再深入思考,林芙月不甘地陷入了昏睡。

    “嘖,還是不禁cao啊?!蹦腥藫u搖頭,“小月亮,不cao你可不代表老子射不出來了。乖乖洗干凈你的小菊花,等老子下次來cao!”

    凌晨,少女從噩夢中驚醒,疲憊地為自己除去身上的束縛,草草收拾了一下臥室,頭重腳輕地縮進了被窩。

    夢里,無數(shù)模糊暗影追著她大聲嘲笑,碎碎念著聽不懂的話。她在看不清方向的迷霧里茫然地奔跑,失足墜入深淵時,影子們盤旋在頭頂上桀桀怪笑,那些一開始無法理解的雜音漸漸匯合成一句匪夷所思的話,回聲般反反復(fù)復(fù),隨她一同墜落:

    “去問你的好爸爸吧!”

    “芙月,芙月!”

    “……嗯?”睜開干澀的眼睛,林芙月模糊看到了室友松了一口氣的表情。

    “你發(fā)燒了,還一直喊著爸爸爸爸?!崩钕懔岚牙涿泶钌纤念~頭,“你感覺還好嗎?”

    林芙月虛弱地閉上眼,眼球燙得像用火烤過。

    “我……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