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冷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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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澄醒過來。 他已經(jīng)有將近十天沒能離開這個房間。 吃飯,梁睿輝喂給他,廁所,梁睿輝抱他去,他肚子疼,坐在馬桶上不肯上,梁睿輝命令他,我說什么你就干什么。 于是羞恥心都被打磨干凈了,漸漸也就忘記了除了關(guān)于梁睿輝的其他事。 自從墮胎回來,梁睿輝就花重金聘了個白人醫(yī)生,在最初他因為拿掉孩子而痛得齜牙咧嘴的時間里,白人醫(yī)生要求他靜養(yǎng),于是梁睿輝就做護工,親自打理他起居飲食。等白人醫(yī)生cao一口鳥語和梁睿輝解釋清楚,表明已經(jīng)可以進行性行為,梁睿輝便直截了當扒了他的衣服,幾乎不間斷地zuoai。 白人醫(yī)生還是固定會來做身體檢查,黃澄癱在床上,像個娃娃,梁睿輝替他把長發(fā)理到耳后,他一動不動地望著白大褂滿臉胡渣,伸出嫩舌頭輕輕舔了舔嘴角。 “梁睿輝……我……想要你……”他請求。 白大褂搖搖頭。 “為什么……?”黃澄不解。 他張開腿,露出被cao得軟爛黏膩的roudong子,沖梁睿輝癡迷地笑,“我……把你弄得、不舒服嗎?” 梁睿輝冷淡地說:“閉嘴?!?/br> 刀子嘴,下一秒?yún)s又立刻跑去把人放輕力道摟住,提了床單蓋上那一塌糊涂的身子。 “長期不間斷性行為和幽閉是一定會導致心理問題的,”瓦內(nèi)利說,“梁先生,您必須讓他休息?!?/br> “我了解?!绷侯]x心不在焉,伸手下去替黃澄搓那耷拉滴水的兩瓣兒爛腫桃rou,“你的意思是我必須把他放回去?讓他回去工作?” 瓦內(nèi)利聳肩,“我認為,必要的社交有利于改善他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 梁睿輝打發(fā)他,“我明白了,謝謝。出去請關(guān)門?!?/br> 早在五六天前瓦內(nèi)利已明確表示黃澄性功能健全,完全可以再次受孕,只要保證按時吃藥、規(guī)律起居,黃澄會誕下健康的小孩兒,安全地成為一名母親??伤荒芾斫饬侯]x為何不打算讓黃澄立刻懷孕,“梁先生,我現(xiàn)在是可以離開了嗎?” 梁睿輝坐在沙發(fā)上抽煙,“你隨時可以走?!?/br> “我的意思是,”瓦內(nèi)利說,“我的工作是不是就到此結(jié)束。” 梁睿輝挑眉,笑他:“不,瓦內(nèi)利,直到我的愛人生下小孩為止你都需要一直為我工作。怎么,是擔心薪水問題嗎?” 瓦內(nèi)利搖頭,“梁先生,我以為您希望黃澄可以立刻為您生下子嗣?!?/br> 梁睿輝不回答,讓他走,他走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男人正專心致志,鉆研一本養(yǎng)生食譜。 黃澄在被鎖住的第三十天重獲自由。 他恢復理智以后和梁睿輝幾乎毫無交流。梁睿輝不再拉著他zuoai,他整日泡在別墅地下一層的練舞室里,為下月的全球巡演做準備。 梁睿輝默認他將遠行,眉眼里看不出絲毫不滿意痕跡,黃澄練舞,他便處理公事或研究食譜,每日換著法子為黃澄熬雞湯燉魚湯,黃澄從不拒絕他的料理,吃完后洗碗,隨后洗澡,再回去自己的房間睡覺。 可半夜,梁睿輝在書桌臺同秘書談事,聽見身后啪塔啪塔腳步,回過頭,是只穿著白T的黃澄拿著枕頭站在門口,他一臉淡漠,卻又靠近,輕輕把頭埋在梁睿輝肩窩。 “等下?!彼o秘書示意暫停談話,摟住黃澄的腰,把頭埋進他香噴噴胸口去,感受到黃澄的手撫摸他發(fā)梢。 “去睡吧。” 他把他帶上床,單手抱著電腦,辦公地點于是從書桌到雙人床,秘書輕聲問,梁先生,可以繼續(xù)嗎? 梁睿輝便戴上耳機繼續(xù)講荔區(qū)地皮的寫字樓建設。 黃澄安靜躺在他懷里,手指劃過他鎖骨,一路去到鼻尖,又留戀在線條堅毅的側(cè)臉,他沉默,眼睛卻像在說話,梁睿輝同他對視,一時竟不敢猜他心里在想什么。 “海金的入股?”秘書小心翼翼提醒他,他皺眉,“我已經(jīng)有安排,你別問了?!?/br> “梁先生,海金和……” “知道,”他看了身畔斜躺的黃澄一眼,黃澄目不轉(zhuǎn)睛地看他,可困意纏身,眨眼眨得朦朧迷離,“不用擔心,接下來一個月他都不在?!?/br> 梁睿輝真的像極了梁晉東。都是硬骨頭的人,受不得半點兒委屈,對外宣傳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撐船,對內(nèi),兩個人自己清楚,都是睚眥必報的混子jian雄。 他不可能忍過靳成恩。不是海金,他不至于損失一個孩子。 他要報仇,還要挽回黃澄,他貪得無厭,一向如此。 有人從公司出來。 靳成恩點上煙,觀察他。 出來的人叫黃澄。是梁睿輝的新歡。 說是新歡,線人神秘兮兮,馬上就要扶正咯——梁睿輝愛他愛得緊,你要動手得干凈利落,否則之后,你就等死吧! 黃澄雖然不知道,但停車場至少有四個保鏢,一些粉絲里面也混著保安,他要動手,是萬萬不可能的。 他想,要抓黃澄太難太難,不精心做局,可能就是壓根兒就不可能的事情。 黃澄是個偶像,長得很漂亮,嫵媚里帶點兒英氣,可有時候低垂著頭的模樣完全就是個女人,他舔舔嘴唇,暗忖等抓到黃澄之后,一定要逍遙快活一把。 黃澄的路線很簡單,公司,餐廳,梁睿輝給他置辦那套精裝公寓,偶爾會去彭家兄弟那兒轉(zhuǎn)轉(zhuǎn),彭霖振是個不好對付的瘋狗,極護主,稍微風吹草動就豎起耳朵,把靳成恩的路都堵死了。 結(jié)果愣是等到黃澄那小破團去世界巡演了他都沒能動手,蹲點幾天的收獲就是滿相冊照片兒,全是黃澄白嫩嫩被頭發(fā)半遮的側(cè)臉,嫻靜漂亮。 他改主意了,他想,等他抓了黃澄,要把他關(guān)起來,剔斷他手腳筋綁著脖子鎖床上,讓他做小情兒、rou便器,毒壞他腦子再毒他心,哪怕梁睿輝最后不肯把地皮交出來他也就贏了,他要親自向梁睿輝展示成品,宣告你擁有的已經(jīng)被我撕個粉碎,你無能為力,別無選擇,只有接受現(xiàn)實。 他想到就笑得開心,甚至打開社交軟件搜了黃澄的名字。賬戶是公司運營,只有幾張妝容精致的自拍,評論一眾小女孩兒哭天搶地,被迷得七葷八素。 他打算第二天去梁睿輝經(jīng)常去的俱樂部逛逛。 俱樂部是會員制,靳成恩自然是進不去的。 “不能通融一下么?”他厚臉皮慣了。 保安牛高馬大,戴副墨鏡兒,很干脆利落地說,“先生這不可能?!?/br> cao,神氣什么,早晚有一天我會進來。 靳成恩沒辦法,只能給有卡的海金會長打電話,折騰好一會兒才進去。 他氣不打一處來,自從荔區(qū)出事,就沒一天好日子。 俱樂部算半個健身房,基礎設施配備齊全,他轉(zhuǎn)了圈才在小餐廳里找到梁睿輝,梁睿輝正和幾個朋友喝酒,看見他,眼皮子都沒掀一下。 靳成恩想你嘚瑟個幾把,話到嘴邊又咽下肚子換了個主語,他熱情招呼:“吳哥……!” 吳檢察長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 靳成恩不當回事,迎上去,“吳哥!付哥!梁小會長!都還好吧,最近?” 被他點了名的都樂呵呵笑起來:“靳弟來了啊?!?/br> 付會長拍拍他肩膀,“怎么還不改口呢,都說了睿輝現(xiàn)在是梁會長了?!?/br> 靳成恩皮笑rou不笑地:“我這樣叫把輝哥叫得年輕些,你說是不,輝哥?” 梁睿輝散煙,像忘了靳成恩似的,一圈人都遞完了,硬是隔了會兒才把煙放在靳成恩手里。 “看我這記性,”梁睿輝盯著他,慢吞吞地說,“和靳弟一樣健忘,都快忘了,靳弟現(xiàn)在是海金的二把手,不是我們當年的小跟班兒了?!?/br> 海金發(fā)家前是地頭蛇,靳成恩也就是個帶刀收保護費的混子。 靳成恩咬牙切齒地,不樂意有人提自己黑歷史:“梁會長,我們荔區(qū)的地還修得不錯吧?海金的股份可占了不少?。 ?/br> 梁睿輝突然一笑,貴氣十足。 叱咤風云征戰(zhàn)商場的梁睿輝平日里是痞的,從內(nèi)到外只那層皮囊稍微正經(jīng)??梢獡Q個場合,他又能迅速變回梁氏的會長了,做含著金勺子出生的財團大少爺,于是靳成恩意識到,梁睿輝永遠都是梁氏的少爺,高高在上,不自覺就趾高氣揚,他的市儈不過是手段,囂張跋扈并非被刻在骨髓里。 梁睿輝是個高貴的人。 梁睿輝說:“‘我們?’成恩啊,你可要注意措辭,叫錯了我名字沒關(guān)系,可是——”他靠近,輕飄飄拍拍靳成恩肩膀。 “哪兒有什么股份?。繌囊婚_始,荔區(qū)的地就全全部部是我們的呀?!?/br> 靳成恩呆了。其他幾個看戲的都笑。 你啊,他們像在說,始終就是個不入流的混子,五年前這樣,五年后也是這樣。 永遠就是個混子。 “媽的……”靳成恩恨得幾乎快跳起來,可他必須裝下去,在場他得罪誰都免不了惹一身sao,“梁會長,我們的股份呢?。俊?/br> 梁睿輝坐回去,輕輕松松拍拍衣兜,沒再繼續(xù)搭理他,同一圈兒人談笑風生得歡,哪兒管靳成恩目眥欲裂咬牙切齒,偶爾有意無意看過來,裝模作樣點頭示意,卻自始至終再沒和他多說哪怕一個字兒。 那晚上靳成恩做出決定。 他遲早有一天要殺了梁睿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