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我想要,好哥哥動一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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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晏宴還是睡到了安茫的床上,還是光明正大的。 安茫終于洗完了澡,被晏宴強制塞進被窩里躺著,然后他自己光著身子蹲在衣柜前找褲子穿。 “你這一條男性的褲子都沒有?”晏宴有些嫌棄的翻找著運動褲,“沒有男人在你家遺留過衣服?你爸的都沒有?” “好像...次臥的衣柜應(yīng)該放有我爸的睡衣,要不你去找找?” 晏宴比劃過了大多數(shù)褲子,最后還是把衣柜門一關(guān),大咧咧的裸著走向床,“算了,麻煩。”然后掀開被子躺在安茫身邊,“你不會把我趕下床吧,裸睡的話。” 安茫把被邊拉高到鼻梁,只露出一雙大眼睛,搖了搖頭。這才見男人滿意的徹底睡下。 房間一時寂靜起來,安茫翻身看著晏宴帥氣的側(cè)臉,在這安靜中緩緩閉上眼,困倦使她差點睡著。 差點,因為晏宴突然說話了,說出的話聽在安茫的耳朵里覺得驚心膽戰(zhàn)。 他說:“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 “什、什么目的?”安茫被嚇到立馬睜眼。在昏暗的房間里,晏宴一雙淺黃色的瞳孔,在黑暗中無比顯眼,就像在獨自一人走在夜晚的森林中,回過神才發(fā)現(xiàn)身后一直有野獸跟著自己。 晏宴也不隱藏自己的意圖,沉穩(wěn),戒備,如果這時再去觸摸他的肌rou,每一塊都是處于準(zhǔn)備狀態(tài),“你沒有質(zhì)疑過我的身份,身上還有我很久之前留下的印記,顯然知道我是誰。可是我調(diào)查過你的背景,沒有與我的交際,也很干凈,很難不讓人懷疑?!?/br> 他每說幾個字就朝安茫那個方向移動,等到語畢的時候,兩人幾乎貼到了一起,說話時的呼吸都能觸碰到對方。他明明是個野獸,卻更像是一個經(jīng)驗老道的獵手,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自己的獵物上鉤。 安茫緊張的拽住被子,在晏宴的拆穿和逼迫下大腦轉(zhuǎn)動得飛快,思考了無數(shù)可能性,最終還是選擇了咬死不松口。 “你問的這些我可以說明,我確實和你沒有交集,背景干凈估計是因為我爸爸是個警察。但是印記這個我沒辦法解釋,如果硬是要解釋清楚,”她深吸一口氣,“我愛你。” 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晏宴嗤笑一聲,伸手抬起安茫小巧的下巴,他的眼里沒有情人間聽到這句話的感動和熱誠,只有猜忌和嘲笑,“你說你愛我?你愛我什么?愛我哪里?我和你相見不到一個月,cao了你兩次,你就說你愛我?” 可是這樣質(zhì)疑的話砸在安茫身上,她仍然沒有退縮。雖然隱藏了很多秘密,但是只有這一點,她愿意徹底剖開自己,表露心跡。 晏宴見她看向自己的眼中真的有愛,原本英俊的臉?biāo)查g陰沉了下來,他不喜歡別人拿感情當(dāng)條件當(dāng)賭注甚至當(dāng)成功的工具,情感原本就是純粹的,不參雜任何其他的東西。 兩人一時無言,直到安茫終于鼓起勇氣拉住他的手腕,感受到晏宴緊繃的肌rou和克制住自己不甩開她的手。然后安茫整個人都縮進了他懷中,緊緊貼著,就像她之前經(jīng)常做的一樣。 “對不起,”安茫輕聲說,噴出的氣體打在耳朵上癢癢的,“我沒辦法說得太多,我也知道你懷疑我,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晏宴沒有回抱她,反而是伸手把玩著她剛剪短到肩部的頭發(fā),兩人間一時無言。 于是安茫再一度睡了過去。 然后罕見的做了一個春夢。 夢里的她雙手被束縛住綁在頭頂,渾身赤裸的跪坐在床上。 看不清這樣作弄她的男人是誰,但是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粗糲熱燙的舌頭在色情的舔弄自己的左側(cè)rufang,還發(fā)出如嬰兒吸奶的咂咂聲。 體溫頗高的大手整個包裹住皮膚細(xì)膩手感極佳的右側(cè)奶子,用力的揉捏,還時不時用指節(jié)刮過已經(jīng)翹起的奶頭,制造更多的快感。 “不要捏…不要吸……嗯…好痛……”安茫的雙乳過于敏感,一對rufang都沉甸甸的,被肆意的疼愛后感覺又癢又麻。她想掙扎,又因為雙手被吊著,只能做到挺胸扭腰,反而讓奶子更加挺立,落入男人玩弄的陷進中。 而酥麻的感覺讓她的yindao開始流出yin水,安茫不想讓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情動,想雙腿并攏。 男人卻察覺出了她的意圖,立馬用大腿插入她的雙腿中,讓她沒辦法夾腿。濕漉漉的花xue正巧貼在了他結(jié)實的大腿上,安茫又下意識的跟隨著他舔舐揉捏大奶子的頻率扭動腰肢,從而導(dǎo)致陰蒂和yinchun開始在男人的腿上摩擦。 “嗯......陰蒂...磨到了...好舒服......”安茫由于尚未清醒,在腦子一片混沌的情況下反而會說出自己真實的感受,也不會刻意壓抑自己甜美的呻吟。 男人有些好笑的看著安茫用自己的大腿自慰還得了性趣,惡狠狠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換來了女人一聲呻吟,而后他又用牙咬著奶尖,壞心眼的拉長后放開,任由大奶子晃動,還用空著的手握住安茫的細(xì)腰,不給她自己偷偷的爽。 被快感吊著不上不下的安茫嘗試掙扎無果后,開始跟面前的人撒嬌:“我想要,好哥哥...動一動好不好!”聲音又甜又媚。 他好像是聽不了這樣說話,用舌吻堵住了她的嘴巴,讓安茫本來就混沌的腦子更加缺氧,連小臉都紅撲撲的,眼里也帶了些淚水。 “你叫誰哥哥?”男人在深吻結(jié)束之后終于說了第一句話,語氣中竟然有些醋,“能cao你的男人都是哥哥?” “晏宴,晏宴哥哥!”她像是認(rèn)出來聲音的主人,甜甜的沖著男人笑,“只有晏宴哥哥和我做過這種事,我和他說好了的!” 男人比一般人都粗都長的舌頭順著胸部往下舔,舔到小巧可愛的肚臍時還往里吹氣,抬眼看著明顯有些懵的安茫,“我不是晏宴,但是我準(zhǔn)備cao你,你是不是也要叫我一聲哥哥?” “你騙人,你明明就是晏宴!”安茫想低頭湊近些看男人的臉,隱約看到一些異于常人的輪廓,雙手卻被吊在床頂,只能盡量上半身朝下,一雙被玩得紅腫挺翹的rufang順著身體的傾斜,也跟著垂掉在空中,顯得無比誘人。 男人不理會她,用粗長的舌頭接著往下舔舐到了會陰處。大手拖住屁股一抬,硬是讓安茫雙腿岔開坐到了他的肩頭,長舌頭一卷,舔上了與他面對面的saoxue。 安茫因為下半身突然的騰空開始慌張,不過慌張不過一秒,花xue處的快感就使她忘記了處境:“不要舔陰蒂......啊...還要......” 粗長的舌頭從上至下重重的舔過sao核和留著陰精的xue口,然后用靈活的舌尖快速摩擦充血的陰蒂,換來女人高昂的叫床聲。食指還撥弄著被染濕的花唇,隨后跟著摩擦的頻率玩弄絞得緊緊的xiaoxue。 “好舒服......里面也要舔......”安茫爽的忘乎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說出了什么sao浪的話語。就在她準(zhǔn)備高潮的時候,男人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安茫再一次被欲望吊著,雙腿大開能清晰的看到紅腫的陰蒂和瀕臨高潮不斷收縮的洞口,無意識的扭動著腰肢,卻不能蹭到什么,嘴里埋怨著:“別停...還要......準(zhǔn)備要高潮了......好哥哥給我...” 男人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將她放平,用自己的大rou抵住還在流水的xue口。 堅挺雄大的性器,roubang比平時更粗一圈,原本圓碩的guitou有些變尖,柱身向上翹著,外周有細(xì)細(xì)小小的倒刺。如果此刻安茫能看清,她肯定不愿意讓這樣的jiba插進自己的xue里,但是她不知道,甚至還在期待著roubang趕緊塞進自己的yindao里止癢。 “sao逼想不想被我這根臟roucao!”男人握著roubang,讓guitou一下下的砸著敏感的陰蒂。 “不臟...嗚嗚......里面好癢,快進來......” 粗壯的大rou捅進了狹小的花xue,尺寸不和讓安茫產(chǎn)生了一些xue口被撕裂的痛意,卻也讓她有些清醒了一切,透過月光看到了男人腦袋上灰色的狼耳和變成豎瞳的眼睛。 “醒了?”晏宴把jiba又塞進了一截,看到安茫逐漸清醒的眼神開口說道。 “啊......怎么回事......”她還沒回過神,伸手摸了摸觸感極好,內(nèi)壁還帶了些絨毛的狼耳,“怎么耳朵也出來了......” 晏宴看她還是迷迷糊糊的,索性把roubang拔出來,抱著她坐在面對窗子的床邊,指著被窗簾半遮半掩的圓月,“準(zhǔn)備月圓了,你忘了嗎?” 安茫這才緩慢的反應(yīng)過來,點點頭,但是還是對現(xiàn)狀不太理解:“那你怎么...又開始做這事...” “因為你做夢了,一直叫我的名字,叫我cao你。”晏宴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像極了惡魔的低語,硬邦邦的yinjing也十分有存在感的貼著安茫的后腰,“所以能繼續(xù)了嗎,我的jiba硬到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