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性不改又去酒吧玩被攻跟蹤
08 噩夢的消淡花費了一周的時間,身上的痕跡也是如此。 賀丹辰站在鏡子前整理著衣領,一邊開著擴音和朋友們通話,笑著說,“我馬上就過去,別催了催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里夾雜著朋友嘻嘻哈哈的抱怨,“丹辰你趕緊的!再不出來玩就不是朋友了??!” 習慣了夜夜笙歌的快活日子,這一周在床上養(yǎng)傷的日子對于賀丹辰來說簡直難熬,好不容易恢復正常,他當然迫不及待要出去玩了。 邊穿外套邊往外走,賀丹辰還在和朋友說話,畫室的門開了。 路易斯站在門口,穿著灰色的長衣長褲,淺棕色頭發(fā)下的綠眼睛一言不發(fā)地望了過來。 賀丹辰下意識降低音量,將手機移到一邊,不好意思地道歉。 “抱歉,是不是吵到你了?” 說完,他猶豫一下,補充道,“晚上我可能會回來得比較晚,不過我?guī)Я髓€匙,不會打擾到你的。” 這一周他沒出過門,不論是訂外賣還是買藥都是路易斯幫他跑腿的,賀丹辰非常感激他,可也因為他知道了自己難堪的秘密,于是在他面前生出了一分不自然。 只要看到路易斯,腦海里被封存的記憶就會被喚醒。 賀丹辰移開目光,笑容愈深,熟絡地說。 “對了,晚飯我已經(jīng)幫你訂了,很快就會送到的。” 絮叨的話語填滿了空氣里的寂靜,路易斯一聲不吭地看著他飛快投來最后的視線,含糊地說了一句“我走啦”,然后頭也沒回地關上了門。 砰。 空氣歸于寂靜,公寓剩下路易斯一個人。 他在原地站了一分鐘,折回畫室,佇立在窗前望著賀丹辰腳步輕快地走入繁華的街道,坐上的士后揚長而去。 顏料變得干硬,路易斯丟了手中的畫筆,意味不明地輕笑了一聲。 酒吧里的朋友們把賀丹辰灌得爛醉。 他太久沒出來玩了,不用朋友們起哄懲罰就自己一杯杯地仰頭喝光,刺激的酒精火速燒遍全身,一瞬間活了過來。 震耳欲聾的音樂,絢爛繽紛的燈光,繁雜吵鬧的聲音,形形色色的人群。 酒水,懷抱,狂歡。 這才是屬于他的生活。 朋友們知道他偏愛清秀乖巧的少年,把酒吧里新來的紅發(fā)雀斑少年推給了他。 賀丹辰也沒拒絕,把人拉過來抱在腿上,一邊笑著問他名字,一邊摸進他的腰間。 雀斑少年明顯還是個雛兒,緊張得冒了汗,身體格外僵硬。 賀丹辰摸了摸他的頭,親吻了一下他的臉頰,溫聲說,“不要緊張,我不會傷害你的?!?/br> 他的酒品很好,不像別人會發(fā)瘋,因而這時候也還有著十分的溫柔,酒氣熏的臉頰泛著緋紅色,漆黑的眼眸流光溢彩。 雀斑少年看呆了,在他輕聲細語的安撫下慢慢放松許多,紅著臉,小聲說了自己名字,然后小心翼翼地給他倒酒。 賀丹辰瞥了一眼桌上的酒水,問,“買下這些酒,今晚你可以屬于我嗎?” 雀斑少年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賀丹辰不是禁欲的人,一周沒zuoai已經(jīng)是極限了,聞言,買下了所有的酒,然后拉著雀斑少年去了衛(wèi)生間。 原本他是不喜歡在不干凈的地方做的,但這次實在忍不住,在隔間里就給對方開了苞。 雛兒的屁股又緊又軟,他爽得頭皮發(fā)麻,腦海里一片空白。 雀斑少年勉強扶著墻壁撅高屁股,小聲嗚咽著。 做了一次,性致稍微落下去,賀丹辰攬著人打算出去找個酒店。 穿過擁擠的人群,他低頭護著雀斑少年,余光無意間瞥到斑斕的光影里似乎出現(xiàn)了熟悉的身影。 腳步停下,他疑惑地回頭確認了一下,納悶地想,還以為剛才看到路易斯了。 但路易斯怎么會來到這種地方呢,肯定是看錯了吧。 去酒店的路上,賀丹辰接到了Jack的電話。 那個金發(fā)少年在過去一周里主動給他打過很多次電話,賀丹辰當時不能出門,回絕了他的所有邀請,現(xiàn)在又有了新歡,對他的那點心思就淡了許多。 即便清楚Jack是無辜的,他也因為那晚的遭遇,厭屋及烏。 旁邊的雀斑少年留意到了他不快的神色,怯怯地問,“Daniel,怎么了?” 賀丹辰把手機關機,隨手塞進了口袋,眉眼彎彎地笑著說,“沒事?!?/br> 這晚,賀丹辰?jīng)]有回家。 他在外面玩了三天都沒有回公寓,白天和朋友們去各種地方玩,晚上就到酒吧里喝酒,再牽一個男孩去隔壁的酒店過夜。 完全沉溺于快樂之中的意識完全忘記了不堪回首的一晚。 深夜的酒吧氛圍被推到頂峰,舞臺上表演著火辣的鋼管舞,觀眾們尖叫著往上面撒鈔票,賀丹辰也和朋友們站在桌子上起哄大笑。 他玩累了,躺回座位上,摸到手機,發(fā)現(xiàn)Jack打來了好幾個未接電話。 這幾天Jack都有課,于是賀丹辰說等他有空了再來找自己。 回撥過去,Jack立刻就接住了,驚喜地問,“Daniel,你在哪兒?我可以去找你嗎?” “好啊。” 賀丹辰報出了酒吧名字,說會等著他來。 掛斷電話,旁邊的朋友聽到了電話內容,促狹地朝他揚了揚眉,“怎么,被之前的小男孩纏上了?” 賀丹辰聳了聳肩,漫不經(jīng)心地說,“待會兒就解決掉了。” 朋友清楚他的脾性,就算再喜歡也會很快膩煩,拍了拍他的肩,“那過幾天再給你介紹一個sao點的,換換口味。” 賀丹辰笑著應下來,和他們坐著喝了會兒酒,收到Jack的短信說馬上就到了。 他立起身,和朋友們打了聲招呼就往衛(wèi)生間的方向走,打算放完水后直接出去,于是低頭回復說讓Jack在酒吧門口等自己。 穿過人群時他沒看路,肩膀不時擦過其他人的身體。 進了衛(wèi)生間就清凈許多,余光瞥到里面沒有別人,賀丹辰心不在焉地剛要把手機收起來,一陣危機感自身后迫近。 他的眼皮猛地一跳,視線里掠過的黑色冷硬皮質刺痛雙目。 下一秒,無聲襲來的手掌攥住的白色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刺激性的味道被盡數(shù)吸進,賀丹辰預感到這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渾身的力氣驟然脫去,他被推到最里面的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