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被下藥受決定獻(xiàn)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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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臨近傍晚的酒吧還不算特別喧鬧,客人分散在吧臺和包廂中,舞廳也還沒有進(jìn)入真正的高潮。 包廂里已經(jīng)坐了一些連考試都找人代替的富家子弟,賀丹辰被推過去,瞬間被他們圍攻,質(zhì)問著他這段時間的消失。 賀丹辰習(xí)慣性地自罰了好幾杯,腦海里的弦還緊繃著,臉上已經(jīng)自動掛上了盈盈的笑容,嘴里吐出恰到好處的禮貌而親昵的道歉。 他被推到靠中間的座位,跟在身后的路易斯沒有擠進(jìn)去,站在了座位邊緣。 他沉默地看著賀丹辰笑著和朋友們碰杯喝酒,臉上又逐漸浮現(xiàn)出微醺的虛幻笑容。 剛開始他還記得路易斯,頻頻回頭看過去,怕路易斯會不喜歡這種場合。 然而距離太遠(yuǎn),說不上話,他只能舉著酒杯和坐在邊上的路易斯示意,漸漸的,被越來越多的朋友們擋住視線,吸引注意后,他在濃烈的酒精里顧不上路易斯了。 傍晚后的酒吧涌入新的客人,路易斯格格不入地沉默坐著,等著賀丹辰說好的“一會兒就走”。 耳邊的嘈雜聲響被全部過濾,他凝神聽著賀丹辰夸張愉悅的笑聲,醉醺醺,尾音帶著軟,甜甜蜜蜜的很親熱。 身旁的人和他挨得很近,說話時快要親上,他也完全忘記了心理陰影,嘻嘻哈哈地完全沉浸在了熟悉的醉生夢死里。 路易斯盯了他一會兒,立起身走了。 朋友把清秀的服務(wù)員推搡到賀丹辰的懷里,他下意識抱著人摸了一會兒,發(fā)覺對方故意勾引著蹭自己的大腿時,霎時被一盆涼水澆得通透,徹底清醒。 他想起來自己硬不起來的障礙,心虛地找了個由頭把人推走了。 如同墜落到了地面,他陡然想起來如今的處境,立刻抬眼去看路易斯的位置。 可那里竟是空的。 心猛地一沉,他的臉上浮出一瞬的無助。 路易斯呢? 賀丹辰惴惴不安地放下酒杯,慌忙挪出座位,張望著尋找路易斯的身影。 穿過人群到了衛(wèi)生間的走廊,他看到背對著自己的高大身影,心里一松,疾步走過去,“路易斯....” 路易斯好似沒聽到。 走近了,賀丹辰才看到他面前還站著一個男孩,正挑逗地試圖去摸他的手。 路易斯拿著一個空酒杯,垂著眼,看不出在想什么,深邃的輪廓被昏暗的燈光映得有些鬼魅。 賀丹辰一看就知道是酒吧里的人纏上了他,眉頭蹙起,走到路易斯身邊拽住他的手臂,加重語氣說。 “路易斯,你怎么在這里,咱們走吧?!?/br> 路易斯回過神,看向他,恩了一聲,然后把酒杯塞給對方,淡淡地說。 “謝謝你的酒?!?/br> 這句話讓賀丹辰的心咯噔一下,頓時警惕起來,“你喝了他的酒?” 他目光銳利地看向男孩,對方也有些氣急敗壞,眼見煮熟的鴨子飛了,不禁攥著空酒杯跺了跺腳,幽怨地瞪著賀丹辰嘟囔著什么。 賀丹辰?jīng)]聽懂,但他猜得出來大概是什么意思。 拉著路易斯往外走了幾步,確認(rèn)安全下來,他緊張地詢問。 “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酒吧里的曖昧氣息會引來一些心懷不軌的勾引者,將催情藥放到酒杯里,給看中的人喝下,然后尋個地方一度春宵。 賀丹辰混跡酒吧多年,對這種套路非常清楚。 他懊惱于自己的疏忽,將單純的路易斯帶到酒吧后居然沒有看緊他,讓他著了別人的道,喝下亂七八糟的酒水。 如果只是催情藥倒還好,發(fā)泄出來就可以,就怕有些更不干凈的東西讓人上癮,徹底毀了他。 一陣后怕涼透心,他的指尖都有些顫抖。 路易斯看著他,似乎有些不舒服地皺起眉,西方人的偏白皮膚上浮出了一些紅。 下頜線條繃了繃,他忍了忍,說話的氣息變得極其guntang。 “我需要找人過夜?!?/br> 賀丹辰的心一緊,隨即一輕。 看來應(yīng)該只是催情藥,那就好辦了,只要zuoai就能解決。 但....要幫路易斯找誰過夜? 這個念頭讓賀丹辰愣在原地。 不知為何,他想到路易斯隨便在酒吧里找個人對付一夜,就無比煩躁。 酒吧里的客人來路不明,他不放心讓路易斯這樣草率地選擇過夜對象,路易斯這樣干凈,值得更好的。 本來就是他的疏忽導(dǎo)致了路易斯被人暗算,理應(yīng)由他負(fù)責(zé),而且路易斯之前幫了他那么多,也不能再讓路易斯因為自己的緣故吃了虧。 沉思的時間太長,強(qiáng)烈的藥效完全催發(fā),路易斯似乎有些站不穩(wěn)了,踉蹌一下歪在他身上。 賀丹辰本能地扶住他的身體。 路易斯垂下的頭落在他肩上,呼吸的濁熱氣息熏得賀丹辰頸rou發(fā)燙,頭皮發(fā)麻。 頭昏腦漲,他在朦朧中捕捉到了腦海里一閃而逝的念頭,臉皮發(fā)燙,說出口的語氣卻篤定。 “我先帶你回家,我....我?guī)湍恪!?/br> 就當(dāng),就當(dāng)是還路易斯的人情。 而且他已經(jīng)被那么多人玩過了,再當(dāng)一次承受方,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