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洪水猛獸 鴛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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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皎到底沒給他們作證,一來,姻緣也非一成不變,若真是情比金堅不容他人,有朝一日那多出來的一根紅線也定會消散,二來,未曾真正經(jīng)歷另一份情,許諾固然容易,只是定下了仙侶后再生變數(shù),極易生了心魔,寧皎倒是無所謂,規(guī)矩如此,他也就此推脫。 說起月老一職,在寧皎之前其實(shí)已是空缺許久,原因無他,實(shí)是鬧事的人太多。月老聽上去是個閑差,但因著一個不好極易生出心魔,由不得糊弄和不公。前有星君看上了無名的小仙要強(qiáng)娶,后有神女因找不到命定的情郎要拆廟,自上任月老辭職后就再無人接手,天帝也發(fā)愁得很,等了許久才等到寧皎這個閑散人,一股腦將這爛攤子交給了他。寧皎不過是因月老無人,找天帝問個姻緣,竟被硬塞了這等麻煩事,若不是天帝許諾了諸多好處,他是萬萬不愿的。 蒹葭自是哭著喊著被放了下來,嘴里千保證萬保證不敢再犯,又被打發(fā)去做了頓午膳,這才算完。 穿上一身仙袍,再多的傷痕也掩蓋在了裙擺下,蒹葭便做了個端茶倒水的小侍從,她自認(rèn)服侍周到,只那仙君也不看她,偶有一次起身瞥了她兩眼,弄得她疑惑不已。 到了晚間,她收了碗筷便不見蹤影,寧皎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小仙草來主屋,只當(dāng)是把她累壞了,有些放心不下地畫了面鏡子看她。 蒹葭不在自個屋內(nèi),去了府邸后院的情人池。這池也算是天帝許他的一重好處,月老府雖不大,景色卻甚好,后院帶著一處溫泉池,池邊植著些許桃樹,借著溫泉的熱與仙界總是燦爛的天光,常年保持著盛開,落英繽紛,是難得的異景。 再仔細(xì)看下去,她正東奔西跑地收拾著寧皎的洗漱用具。仙體清潔,即便是臟了也不過是施個法術(shù),可到底比不上沐浴舒服。 蒹葭自昨日起,雖談不上萬字檢討,倒也反思良多。她一本正經(jīng)地想著,不知寧皎對她是何想法,可既專屬于他,自己總歸還是得替他多考慮些,可不能由著他活的這般刻板又無趣。 若是寧皎聽到她這番心聲,只怕又會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倒是做了自己的主。 見她匆匆往主屋來了,寧皎揮手收了鏡子。 她先是跪在門樓,而后敲了敲門,聽到一聲“進(jìn)”,這才緩緩?fù)崎_門爬了進(jìn)去。 見著寧皎,蒹葭聰明又乖覺,磕了個頭給寧皎請安,笑嘻嘻地問:“蒹葭伺候您沐浴可好?” 上首的人兒嗓音清清冷冷:“諾?!?/br> 按寧皎的規(guī)矩,當(dāng)著他的面蒹葭只有跪著的份,但這往來行動也實(shí)是不便了些,蒹葭小心著問他是否能夠站起來行走,得到肯定得答復(fù)后便爬起來跑開了。 寧皎靠在池邊,盯著岸上那人跑來跑去,眼神也越發(fā)不善。此事也實(shí)屬怪不得蒹葭,她本心只想著服侍寧皎沐浴,可那仙君光是褪去外衣,露出瑩白如玉的身子,她腦子里登時便燒斷了幾根弦,更別說如今被這熱騰騰的溫泉水一蒸,往日冰雪一般的臉上透出淡淡的粉色,蒹葭便是看上一眼也要神魂顛倒,躲閃著目光不敢靠近,來來回回把一件件仙袍取了又放,只覺得哪一件也配不上這一身冰肌玉骨。 她這番表現(xiàn)倒叫寧皎惱火得緊,他抿了抿薄唇,暗暗掐了個決,蒹葭腳下便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住了,撲騰一聲落進(jìn)了溫泉里。 池水不算太淺,只是蒹葭水性好,繞是被嚇得夠嗆,吃了兩口水后便很快冷靜下來,扒拉著定住身子便往寧皎對岸的水邊游。 我是什么洪水猛獸不成? 寧皎原以為落了水她該是乖乖靠過來,再不濟(jì)也是朝他呼救,卻沒想到蒹葭跑的這般快,似生怕遲了一秒被他生吞活剝一般,不由得氣的夠嗆,臉上也染上慍色,看上去更是極艷。 蒹葭飛快地爬上了池岸,回頭一看又惶又懼,趕忙跪下磕頭,死死盯住地面:“蒹葭有錯,不該弄臟了主人的池水,還弄濕了主人的衣服……” 寧皎深吸一口氣,再開口語氣里像是淬了冰:“把衣服脫了下來伺候?!?/br> 蒹葭嚇得腿軟,卻也不敢違抗他的命令,解了方才打濕的衣裳便下了水,哆哆嗦嗦地靠近仙君。原是被霧氣遮擋的仙體逐漸清晰,繞是蒹葭與他共處多年,這般景象卻真真切切是頭回見著。寧皎不似外表看起來那般瘦弱,身上覆著一層薄薄的肌rou,蒹葭再不自覺地往下看,那根巨物要勃不勃,竟也有些奇異的美感。 蒹葭還未靠近便是面紅耳赤,見她挪不開眼,寧皎這才舒服了些,惡劣心一起,竟是懶洋洋地開口道:“我知你擅水,便潛下去口侍吧?!?/br> 此話一出,蒹葭驚得立時瞪大了雙眼。 寧皎抬了抬下巴,蒹葭才終于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她的目光在roubang與他的臉上來回穿梭,最終還是認(rèn)命地答道:“是,主人?!?/br> 溫泉水中睜不開眼,蒹葭小心翼翼地閉上眼潛下去,手不自覺地摸上了寧皎的身子,一時間仿佛溫泉水漫進(jìn)了身體里,渾身上下都guntang發(fā)熱。 她只能靠著摸索來找尋,好容易小手似摸到了一根棒狀物,一只手竟圈不過來,她不禁又有些懷疑,湊過去用臉蹭了蹭。 寧皎本是有意折騰她,等她這一番動作他才想起自己并未指導(dǎo)過蒹葭如何口侍,這等命令真不知是折騰蒹葭還是折騰他自己。 不過算了,術(shù)法加持總歸不至于令自己受了傷。 水下的蒹葭總算找準(zhǔn)了,伸出舌頭嘗試著舔弄碩大的guitou,半天也沒描摹出個大概,干脆張開嘴試著含了進(jìn)去。 那roubang還不曾完全硬起來,尺寸卻也不容小覷,少女的口腔離包容這根roubang還差的太遠(yuǎn),光是吞進(jìn)去半寸棒身,頭部就已經(jīng)壓住了舌根。蒹葭不過是憑著膽大,對此事實(shí)屬毫無防備,寧皎不滿地輕輕一頂,喉頭受到刺激帶來生理性的干嘔,這般一松氣池水便猛的灌進(jìn)鼻腔。 蒹葭心里明白寧皎絕不可能要把自己溺死在這池水中,可求生的本能并不受她的控制,她立時就想從水中浮起來呼吸,卻被寧皎一把扯住頭發(fā),也不顧她的掙扎死死摁在身下,蒹葭慌亂之中竟也知道怕磕到了嘴里的圣物,下意識張大了嘴巴,反讓寧皎放肆地又深入了幾分。 她自小親水擅水,何曾受過這等罪,只感覺肺里每一片空氣都被壓縮殆盡,不斷干嘔并不能阻止那根兇器的入侵,鼻腔和喉嚨都沁滿了水,又像是下一秒就要燃燒起來一般辛辣疼痛。 等到手下的掙扎逐漸減弱,寧皎才把人拎了起來。 她自水里走了一遭也沒能讓寧皎硬起來,倒是一抬頭難受地涕泗橫流的模樣讓他有了些想法,也不顧她伏在岸邊止不住地咳嗽,掐著她的喉嚨提到自己身前。 “把我舔硬了,你就可以上來。” 在又一次被按下去的瞬間,蒹葭趕忙吸了口氣,這次寧皎并未放開手,她也不需要自行去抹黑尋找,那根陽具直送到了她嘴邊。 盡管腦子里還不太清明,但吃了教訓(xùn)總歸還是要多些準(zhǔn)備,再來一次她就知道邊含邊做著吞咽的動作,強(qiáng)忍著反應(yīng)盡量將不小心帶進(jìn)來的液體都咽進(jìn)去。知道蒹葭還有得學(xué),寧皎也不苛責(zé),剛剛吃盡了苦頭的人兒依然順從,小嘴努力服侍的模樣很好地取悅了他,無需太久就硬成一根炙鐵。 蒹葭從水里被撈起來時腦袋還懵著,下一秒就已經(jīng)落在了寧皎的床榻上,她愣了兩秒才反應(yīng)過來,就想掙扎著起身爬下床。人都到了寧皎的床上,哪由得她又像在池里似的跑了,寧皎壓著她的肩膀把她定住,就見小草兒羞紅了一張臉不敢看他,嬌聲嫌道:“剛剛……池邊還未收拾呢……” “無事。末了你還要收拾床榻。” 說是無事,這語氣聽起來可不怎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