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公開調(diào)教/灌酒)
四 許春及被同僚拉去擁翠樓喝花酒?;鹿倮锵矚g狎妓的不少,而且都玩得很開,他不在此列,叫了一兩次不應(yīng),人家下次就不再問他了。私底下都傳他懼內(nèi),知道內(nèi)情的人聽了,也不過一笑,沒有點(diǎn)破。 這一次本來也沒人叫他。 是有人打賭,說誰能把許先生請去,可得紋銀五十兩,許春及的干兒子張文看得眼熱,過來請他,沒想到他就答應(yīng)了。 一群人信馬到了花柳巷,由向?qū)е吡藷o數(shù)個彎,方才到了傳說中的擁翠樓前。門口迎來送往的都是打扮體面孔武有力的龜公,并不見半個女人,許春及也知道娼家哄騙良家婦女賣春,最常用的一個誘餌便是“銀錢隨身,不受轄制”,其實(shí)嫖客進(jìn)門交錢,過了層層關(guān)卡方才能見名妓一面,真落到她們手里的又有多少錢?何況行動都有人監(jiān)視著,跑是跑不出去的?;ù蟀雁y錢,享這一時半刻的虛情假意,兼帶養(yǎng)肥一堆龜公和幫嫖——真不知這群傻子是怎么想的。 正想著,張文已扶著他進(jìn)了門,上了二樓雅間,樓下是個極小的戲臺,簾幕時時拂動著,不知道里頭有什么名堂。 張文從小丫頭手里接過戲本,擎到許春及面前,滿臉堆笑道:“這擁翠樓的粉戲是京城里頭一份的,爹看看有什么想看的,便是上面沒有的……”他擠了擠眼睛,“只要給錢,她們也都能演。” 原來是花錢看別人上床,許春及大受震撼,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想了想,把本子遞回去:“我也不懂,揀你們愛看的就成?!?/br> 五 第一出戲是太真入浴。 絲竹聲中,簾幕拉開,兩個侍婢扶著一個穿白紗長襖、雙眼蒙著紅布的女子緩緩走出——許是下了藥的緣故,那女子腳步虛浮,幾乎站不住。 她被紅綢綁住雙手吊起來,堪堪能讓腳尖觸地,然而她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絞緊雙腿,無助地來回晃蕩。 一個穿黑色勁裝的女子走上臺,向眾人行禮。張文道:“這便是花魁春娘子了。” 許春及覺著她面善,卻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只見她抬起“楊太真”的下巴,將手指伸進(jìn)對方微張的口中玩弄,弄得對方發(fā)出“呃呃”的聲音,不斷流出的涎水將櫻唇染得光澤飽滿,這才將一個精致的白玉口撐卡到對方齒間固定住。 “這叫‘櫻桃初綻’,一來呢,是為了防止雛兒亂說話,掃了大家的興,二來呢,這女子的性事,總是水多為宜,可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坐地吸土的yin婦?自然都是讓上頭的口多喝些水,來保證下頭的口時時濕潤,這口撐也是方便給她灌水的?!睆埼恼f。 正說著,一個龜公舉了個剔紅托盤進(jìn)來,盤中有四個精致的紫檀木牌,分別刻著“口”、“乳”、“xue”、“菊”四字,口中道:“請爺賜水。” 張文揀了個“乳”字牌,扔到臺上,春娘子接了牌,便從侍婢手中接過水壺,在楊太真胸口來回澆灌,白紗濕透,緊貼肌膚,便顯出那雙乳上用油彩描畫的紅牡丹來。 許春及呷了口茶,繼續(xù)看。 只見春娘子用紅繩在那豐乳上下纏繞數(shù)圈,直勒得要爆出來,又抬手摑了數(shù)十下,打得那并蒂牡丹越發(fā)嬌艷欲滴,又拿起一對大號的金蝴蝶乳夾夾了上去,太真娘子痛得花枝亂顫,連帶著兩只金蝴蝶的翅膀也舞動起來。 春娘子繼續(xù)澆水,白紗一點(diǎn)點(diǎn)濕透,露出勻稱美好的rou體,原來不止胸口,那婦人的小腹,大腿內(nèi)側(cè)和雙臀也都繪著牡丹,春娘子都一一用金蝴蝶裝飾了,又用細(xì)鞭極有分寸地抽打她的全身,讓她忍不住掙扎,卻又不至讓蝴蝶掉落。 一曲終,臺上臺下彌漫著甜膩的香氣,和太真娘子痛苦而模糊的哭聲。 許春及將杯中茶水飲盡,拿起一個“口”字牌正要往下扔,忽見隔壁雅間一個木牌飛出,春娘子接住,朗聲道:“謝甲房客人賜xue水?!?/br> 六 左紈被從吊環(huán)上解下時,先前服食春藥的藥性已過去了,滿身的夾子嚙咬著她的肌膚——言玉香挑選的都是非常敏感的部位,刻意不夾到rou,只是挑起一點(diǎn)點(diǎn)皮,不會留下疤痕,卻讓痛苦精準(zhǔn)而綿長。 清醒的狀態(tài)令她更加難以忍受,她開始發(fā)出無意義的哭喊,掙扎的動作也越來越劇烈,這招致了更嚴(yán)厲的束縛。 一塊布從她頭頂罩下來,為防止她甩掉,又在她的頸部、胸部和腰部各勒了一圈繩子,很快,這三個部位又被木枷固定在了刑臺上,此時此刻,她的上身已沒有了動彈的余地,呼吸被抑制的滋味令人絕望,她被恐懼攥住了心神,她知道他們想看什么,于是順從地抬起仍然自由的雙腿,顫抖著向兩邊張開,呈現(xiàn)出一種門戶大開、懸于空中的姿勢。 她仍在低聲嗚咽著。 瓷質(zhì)的壺嘴伸入她的xue中,奇怪的是,水壺居然是溫?zé)岬摹?/br> 灌水開始了。 “唔唔……啊……”痛,是火辣的刺痛。為什么?難道不是水嗎? “嗚嗚……嗚嗚嗚嗚唔……” 停下,不要再灌了。 游戲還在殘忍地繼續(xù)。 她已經(jīng)無力維持抬腿的姿勢,卸力的那一刻,雙腿又被兩側(cè)的人拉了起來,他們對她毫無憐惜之情,一面將她的腿打開到最大角度,一面加速了壺嘴的進(jìn)攻。 “嗚……”快要灌滿了,要壞掉了。 “咕”一聲,最后一滴液體也滴進(jìn)了她的花xue。 壺嘴輕移向上,好整以暇地玩弄她的陰蒂。 刺激逐漸變得強(qiáng)烈。 一把匕首劃開了她口部的布料,冰涼的刀背在她的舌頭上來回刮擦。 有人親吻她,將溫?zé)岬囊后w渡進(jìn)她的口中,酸澀而富有香氣,咽下之后是淡淡的回甘。 那人在她耳邊說:“如花美xue,合該用西域葡萄酒澆灌,這才是朕的……貴、妃、醉、酒?!?/br> “唔……” 陰xue終于失守,酒液噴涌而出,刺激著鞭痕累累的肌膚,染紅了早已不能蔽體的白紗。 左紈被洗涮干凈,捆住手腳抬進(jìn)客房。 蕭璟今日似乎心情很好,肯解開她的口枷,一勺勺給她喂甜粥喝,如果他不是總把粥水淋在她身上,又用舌頭舔干凈就更好了。 “嗚……啊……” 他從她的股間抬頭,舔了舔嘴角,一雙鳳目熠熠地看著她。 她只覺心頭有羽毛輕輕撩過,不由嚶嚀出聲,挺弄著泛濫的花xue迎向他。 右乳挨了一巴掌,乳夾被打落,短暫而強(qiáng)烈的疼痛,她“啊”了一聲。 “真是個sao貨?!?/br> 她顫聲道:“阿榮,快、快……干我……我知道你硬了……” 他輕輕搔了一下她的花蒂。 “啊啊啊不行了……快……唔……” 口枷又被重新戴了上去,她越發(fā)委屈地“嗚嗚”叫起來,滿眼委屈地直勾勾地盯著他,想要掙脫束縛貼到他身上去。 他捂住她的眼睛,冷笑道;“阿紈,你知道嗎?每次左士高在朕面前講圣賢之道祖宗家法,朕就會想,要不要讓他看看,他嫡親孫女在無數(shù)個男人甚至太監(jiān)身下求歡的丑態(tài)?” 說罷,他拍手叫人進(jìn)來。 “找個箱子把她裝起來,朕要親自送她回家?!?/br>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