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果我是飛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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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喜關(guān)上辦公室的門,屋子里打眼望去一個人都沒有,可明明剛才敲門的時候還有人應(yīng)聲。 “張老師?”織喜試探地詢問,往前走了兩步,身后門邊視線盲區(qū)的位置突然閃過一個人影,快速地把門鎖上了。 織喜回頭看見張軍的地中海發(fā)著亮光,他正滿面yin蕩地端詳著織喜。 她這才想明白周舟說的那件事。光被掛科是沒必要打老師的,張軍被打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張軍五十歲了,穿著刻板的polo衫,標準的地中海發(fā)型,矮塌的鼻梁上架著副黑框眼鏡。他講課的風(fēng)格是故作幽默,經(jīng)常開年輕人不會笑的玩笑,試圖融入年輕的群體中,卻每次都鬧得尷尬。 就是這樣的大學(xué)男教師,也能吸引到?jīng)]見過世面的小女生。前幾年張軍帶大一的課程,有很多女孩子是從小地方歷盡艱辛考進來的,有些之前十八年都沒走出過小縣城,見什么都是稀罕的。 這樣的女孩兒最好上手。 張軍是教授職稱,在學(xué)校里有點資歷,他搞了那些小女生之后就承諾給高分,以便她們申請獎學(xué)金。對于一般家庭來說,獎學(xué)金能抵一年的學(xué)費住宿費,是個很可觀的數(shù)字。 現(xiàn)在他也想用這招對付織喜。 他一步步逼近織喜,織喜面色冷淡,沒有驚慌的神色,她只是冷靜地后退,紅潤的小嘴巴一張一合,告訴他:“張老師,請你自重。” 張軍看著穿著緊身牛仔褲的織喜,想起了上周五在學(xué)校門口看見的織喜,那時她穿著靚麗的連衣裙,散發(fā)著青春憂郁少女的氣質(zhì)。在他的課上,織喜也總是沉默更多些,她不愛張揚,是個沉靜的小女孩。 這樣的女生,cao她的時候她會怎樣叫床呢? 彼時張軍擠進公交車上,從窗口最后一眼瞥見織喜時,jiba已經(jīng)硬起來了。 此時的張軍也硬了,硬的不止是他“老當益壯”的jiba,更是他不肯服輸?shù)男?。最近幾年他帶大三的課,二十幾歲的女生已經(jīng)不好騙了,就像前幾天那個不知好歹的賤逼,還把這種臟事兒告訴男朋友,結(jié)果把他揍個半死。 出去找的雞也不好吃,像小母狗一樣搖尾巴,只要給錢什么都肯干,這樣的不好玩。還得半推半就的,你cao她的時候她有點不甘心的,但是又不得不屈于他的yin威下,一邊舒服得忍不住呻吟,一邊還要裝著恨他、討厭他。每當這時候,張軍的心里就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驕傲的十八歲小女生,也成年了,不犯法,還要臉,所以這么久了也沒有出過事。 今天,他還要玩?zhèn)€刺激的。 現(xiàn)在是傍晚,最后一節(jié)課的教師為了避開晚高峰,也早早就離開學(xué)校了,辦公室這邊的走廊已經(jīng)變得冷冷清清。張軍把織喜設(shè)計引來,要在這里完成他的打炮升級。 一個天命之年的男教師,白天為人師表,備受尊重。在夜幕降臨時,居然在他的辦公桌上強cao他的女學(xué)生。這不僅是人格上的偉大突破,也是他精神上的重大進步。 張軍這樣意yin著,織喜已經(jīng)退到了他的辦公桌邊。 對,就是這樣。 張軍心情無比激動。臨近他的光輝時刻,他鄭重地捋了捋地中海兩邊的頭發(fā),將它們歸攏到中間,這樣顯得自己年輕些,似乎也連帶著他的男性功能也接近年輕人似的。這是他的錯覺。 織喜怎么說也在男人堆里混了三年,最知道充滿rou欲的眼神是什么樣子的。她是妓女沒錯,但不是誰都能想睡她就睡她。 張軍說:“阿喜,老師挺喜歡你的,你們班里我最喜歡你?!?/br> 織喜要是小學(xué)三年級聽到這話,肯定大受感動??伤F(xiàn)在大學(xué)三年級了。 “張老師,沒事我先走了?!笨椣舱f完就要走,被張軍一把拉住,拽進他的懷里。也許是太過興奮,張軍出了汗,一身汗味混著老人味,令織喜更加厭惡。 張軍雙臂緊緊箍住織喜的小腰,也把她的雙手困住,讓她只能無謂掙扎,但其實逃脫不了他的掌控。他的腦袋重重砸在織喜的肩窩上,然后鼻子和嘴巴順著織喜白皙細膩的脖頸往上蹭,像吸了毒一樣沉醉,最后咬住耳廓,在她耳邊噴著熱氣說:“寶貝,你給老師cao一cao,老師就不給你掛科?!?/br> 織喜掙扎了良久,沒想到張軍看上去老黃瓜刷綠漆,但其實力氣還是大得很,輕易就把她制服了。他的舌頭像小蟲子在她的皮膚上爬來爬去,讓她又癢又惡心,卻也無可奈何。 “老師,你不怕我揭發(fā)你嗎?” 這個年紀的男人會怕什么呢?大概是身敗名裂。 張軍嘴巴大張大合地舔舐織喜的脖子,從左到右,從右到左,jiba隔著兩層布料頂在織喜的柔軟的屁股上,一聳一聳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掏出來狠狠cao弄進去。織喜的態(tài)度更像是認命了,所以他沉浸在即將進入美好rou體的幻想里,甚至過了幾秒才反應(yīng)織喜說的話。 “你有證據(jù)嗎?阿喜,你的皮膚比我玩過的所有女生都要好!老師一會兒射在你身上好不好?” 織喜受夠了他的侮辱,也受夠了所有人對她的輕慢。她知道自己的姿色是大多數(shù)男人喜歡的類型,她也愿意付出身體換取金錢,但這不意味著任何人都可以侮辱她,說扒衣服就扒,說cao就插進來。 她抬腳,蓄力,用盡全力狠狠朝張軍的腳跺下去。張軍嗷地叫了一聲,松開了她,一只腳在地上跳了幾步,最后靠在了辦公桌上。 織喜趁機跑到門口,可是左擰右扭了半天也打不開門鎖。 張軍氣憤之余干脆脫掉了皮鞋,隨手扔在一邊??粗募比绶俚目椣玻徊讲阶呓?,邊走邊解POLO衫的扣子,扯開褲子拉鏈。 織喜傷害了他,現(xiàn)在服軟也是沒有好果子吃,不如反抗到底。她隨手抄起拖布,對著張軍胡亂揮舞。 “哼,織喜,你別給臉不要,X大里求著你張老師cao的女生多的是,她們想要的東西我也能給。我知道你連續(xù)幾年都拿了獎學(xué)金,你家里很缺錢吧?我要是你給掛科了,你就沒資格評選了?!?/br> 織喜聽聞這話,猶豫了一下。 張軍算是說對了一半??椣泊_實需要獎學(xué)金,但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獎學(xué)金證書,那是她證明自己的方式。 張軍知道自己戳到了織喜的痛處。這些小女生,說來說去就是錢,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于是他軟硬兼施,繼續(xù)誘導(dǎo):“跟了老師吧,不止有國家獎學(xué)金,還有貧困補助,勵志獎學(xué)金,創(chuàng)業(yè)基金,什么大小項目老師都給你申請?!?/br> 織喜拿著拖布后退,一腳踩翻了簸箕,摔倒在地上。 張軍yin笑著,把褲子完全褪到膝蓋以下,一手揉著自己的jiba,一邊慢慢靠近織喜。 織喜坐在地上,看著居高臨下的中年男人一點點逼近。 就像回到了三年前的夏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