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和我走嗎?(劇情)
重華宮是九重天最高的宮殿,里面住著由天地純潔之氣而凝結(jié)出人形的九天神女——凌奴。 她是一眾天神心里的女神,誰都幻想著有一天可以和這位神女春宵一度,可惜凌奴的性子太過冷清,她也知道自己很多事情都不懂,所以從未踏出過重華宮半步。 其余眾神也不敢踏進(jìn)重華宮去找凌奴的麻煩,所以這位據(jù)說是全神界最美的神女成為了一個謎。 這次是魔神的轉(zhuǎn)世突然在下界出現(xiàn),魔氣沖天,連九重天都受到了沖擊,各路神仙用盡辦法都無法尋找到魔神的確切位置,只有一小塊方位。 本身天帝想要派人下界去消滅魔神,可惜眾神怕死,盡管是幼年時期的魔神也不是他們能夠抗衡的,無奈,天帝只能去請這位九天神女相助。 在鴻蒙老祖的預(yù)言中,只有那高高在上的九天神女方可感化魔神,真正將其消滅,可這其中要經(jīng)歷不知多少磨難,這些磨難對神女來說既是苦難,也是享受,它們會教她怎樣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 天帝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伙子,他后宮嬪妃,奴婢,禁臠不知幾許,連下屬的妻子也嘗遍了,他早就通透了,看到那鴻蒙老祖的預(yù)言,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 雖說有些不甘,那個美人連他都沒有嘗過,就要送去那魔神的身下供他調(diào)教褻玩,但這是唯一的辦法。 天帝將鴻蒙老祖的預(yù)言帶給了凌奴看,由于凌奴不諳世事,也不識男女之情,只知道自己是消滅魔神的第一人,也義不容辭的答應(yīng)了。 天帝收到凌奴的回復(fù)后,雖說遺憾,但更多的還是高興,想著在凌奴走之前舉行一把餞別宴,也讓眾神家飽飽眼福,畢竟估計在她下界之后再想看見她可就難如登天了。 雖說凌奴不喜這種宴會,但畢竟是為了她辦的,還是勉為其難的去參加了。 當(dāng)凌奴出現(xiàn)在宴會上時,她成為了全男人們的焦點。 只見神女美好的五官被完美的臉部線條一直引到了尖尖的下顎。白皙的肌膚幾近透明,胸前那九天神女特有的一樊花印記還若隱若現(xiàn)。 散發(fā)著女子與生俱來的體香,但這香的與其她女子不同,不知是什么味。一襲白色的曳地長裙,白衣如雪,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輕紗,目光中寒意逼人。 清麗秀雅,莫可逼視,神色間卻冰冷淡漠,當(dāng)真潔若冰雪,卻也是冷若冰雪,實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樂。 在場的男人無一不被她迷住,只是這等女神只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男人們只能拉過離自己最近的女子上下揉捏著,把他們手下的人當(dāng)成那清冷的神女,仿佛神女在被自己玩弄。 而女人們無一不嫉妒這個女人,畢竟她是這么大完美,那些男人是因為得不到她才來臨辛他們的。 連天帝都忍不住把魔爪伸向了帝妃,當(dāng)場便玩弄起來,一個帝姬識時務(wù)的在桌下幫天帝深喉,天帝的氣息不斷粗重起來,很快便將龍精射在了帝姬嘴中。 然后喘著粗氣招待著凌奴, “還請神女入座?!?/br> 凌奴皺了皺眉頭,雖說不知為什么,但她不喜歡這樣的場景。 所以她只是微微頷首,冷聲道: “不必了,天帝,本神身擔(dān)重任,事情緊急,應(yīng)即刻出發(fā),不便在此耽擱,告辭?!?/br> 說完,凌奴就揮繡走了,徒留眾神在那里自己緩解內(nèi)心的欲望。 人界 “臭小子,你一個小廢物還敢來偷東西,不怕老子打死你?!?/br> 只見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小男孩懷里抱著一個包子,在男人的毒打下一直向嘴里塞著。 而此時凌奴的羅盤正好指向那個被毒打的男孩。 她微微皺眉,似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屆魔神轉(zhuǎn)世會被凡人欺凌至此。 正當(dāng)她想要出手殺了他以絕后患之時,那男孩的眼神突然掃過了她,讓她停下了要施展法術(shù)的手。 那是無盡的黑暗,宛若一潭死水,像是這世間的一切都無法入他的眼中。 凌奴皺了皺眉頭,他應(yīng)當(dāng)和她是同一階級的,怎么可以受這些凡人如此對待,即使是魔神也不行。 凌奴玉手一動,周圍人都靜止了,那小男孩突然感覺自己身上沒有人打了,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只見一個一襲白衣的神女向他款款而來, 伸出那瑩白如玉的小手,輕聲問到, “你,要和我走嗎?” 即使男孩心里是想著這一定是各騙局,警醒自己不要上當(dāng),可當(dāng)看到那沒有一絲繭的手時,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它,果然如想象般滑嫩。 這是你要握住我的手的,那以后就不可放開了。 凌奴這次下來不僅沒有消滅魔神轉(zhuǎn)世,還將這一大隱患帶入了九重天,不過她的心里沒有什么愧疚,畢竟在她看來,消滅和凈化是一樣的。 “你有名字嗎?” 凌奴低頭問著這個男孩, 被帶到九重天以后,男孩也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怕是地位不低,斂去眸中的異色后,恭敬的答道: “還請神君賜名?!?/br> “我也想不出一個好名字,要不你自己取一個吧?!?/br> 男孩沉默了片刻,然后問到: “那神君的名字是什么?” “凌奴?!?/br> “那我就叫凌君吧?!?/br> 凌君凌奴,從此,我為君,你為奴,你就是我專有的了。 “哦,對了,這里平日沒有其他人來,只有你我,這是辟谷丹,后山有靈泉,易筋伐髓之后便可修煉了?!?/br> “多謝神君。” 不知怎的,凌奴聽到這有些不快,然后開口說道: “不必叫我神君,這里只有你我二人,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了?!?/br> 只有你我二人啊。 “凌——奴——” 這兩個字在凌君的嘴中反復(fù)咀嚼,仿佛要將她嚼碎了,掰爛了吞入腹中。 在凌奴看不到的角度里,凌君眼中的占有欲令人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