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道具]
最要命的地方吃了這一下鞭打,車雨青無法控制地痛呼出聲,火辣的痛咬著xue口,向上蔓延到微微凸起的尾椎,像一道正在燃燒的火一樣灼痛著皮rou。xue口脆弱的褶皺迅速充血腫起,嘟起一塊sao紅的腫rou,瑟縮著訴說著遭受過什么樣的疼痛。 車雨青沒能受住這刁鉆又突如其來的一鞭,跪地的身子一個前撲趴在了地上,兩瓣緊實的臀rou夾緊,臀側(cè)凹陷下去一個繃緊的淺窩,大張著嘴巴吐出幾口粗氣。黎亞屈膝半蹲,指尖擠進他夾緊的臀縫中上下滑動,刮過腫起的xue口輕輕摩挲。 “腫起來了,真可愛,還能受得了嗎?” 指尖蹭著軟rou微凸的xue口,稍稍一壓陷進一個指尖,灌過腸后濕潤的腸道裹著手指吮吸,肥軟的xue口箍著指節(jié)縮夾。車雨青一時沒有回答,黎亞并不著急,指節(jié)陷在柔軟腸道中輕輕抽送,拇指壓著泛起紅腫的鞭痕細細描摹,像是把玩什么珍愛的擺件似的,動作輕柔,好似不是他親手落下那狠厲的一鞭。 車雨青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騙了,所謂的最輕度的散鞭帶來的疼痛也遠遠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主動翹起屁股邀請的自己更是像個天真的傻子。 而cake的指尖輕柔在腫起來的xue口中抽送,腸道褶皺被撐開,拓開身體的不適感裹挾著說不出的快感,沖破了肛口發(fā)燙的腫痛,像一根木楔一般將他釘死在地上。 指甲不知何時嵌進掌心的rou里,支撐著身子的小臂微微發(fā)顫,腿根更是繃緊露出肌rou的輪廓,車雨青喘息著,后腰頂起又塌下,始終沒能逃脫黎亞的掌心。鞭痕貫穿了尾椎至會陰,留下一道火辣的、撕裂一般的灼痛,像是要將他一分為二似的,又被插在xue眼中的那根手指拽回現(xiàn)實。腸道緊緊裹著手指,排斥蠕動擠壓著想要將其擠出體外,卻毫無抵抗之力,只能任由手指攪動抽送,不時屈起摳挖幾下腸壁褶皺。 終于要結(jié)束了嗎?黎亞要cao他了嗎? 原本以為要費些功夫才能接受的事情,在幾下鞭打之后卻成了另一種解脫與渴望。 Cake的氣息牢牢將車雨青籠罩,在大眾定義中應該處于弱勢的cake死死壓制著fork,在這間屬于黎亞的調(diào)教室中,唯一的至高者只能是他自己。 眸子微瞇,翠色瞳仁中閃過玩味的光芒,黎亞慢慢抽出手指,雙手掰開面前fork跪地送過來的臀瓣,露出一只紅腫翕合的xue眼,一張一縮,被鞭打之后的褶皺都腫成模糊柔和的rou口。 掐算著時間,黎亞耐心等待到第一下抽xue的痛感慢慢褪去,變成遲鈍的麻與電流般的微痛,車雨青的哼聲逐漸放低,所有疼痛都品嘗完畢——這段留給他適應的時間停頓的夠久。欲揚先抑,該來的東西盡管腳步遲緩,也全部都會落在車雨青的身上。黎亞半直起身子,扯起車雨青骨感分明的雙腕扣在他的后腰,冰涼的手銬“咔噠”一聲扣上。 車雨青被涼得一顫,本能反應一般又繃緊了身子,呼出兩個模糊的音節(jié),嘴唇張合幾下,只有不清晰的氣音。 那就是不會拒絕。 黎亞十分輕快地站直,笑意攀上面龐,拿起一只粉色的小號跳蛋,淋上黏膩的潤滑液壓在已經(jīng)發(fā)腫的xue口。指尖微微用力,車雨青才剛剛感受到xue口傳來鈍痛便被撐開了腸道,滑膩發(fā)涼的圓球頂了進去。 跳蛋在xue口一閃沒入,腸道吞入粉色圓球,異物入體的不適感撐得車雨青又是一聲悶哼。這還沒完,黎亞帶有潤滑液的手指輕輕滑過xue口,隨即又拿來一只金屬肛塞堵住了xue眼。本就挨了一鞭發(fā)腫的xue口被強行撐開,微微發(fā)燙的saorou貼上冰涼金屬,說不出是痛還是爽,連番的刺激下車雨青幾乎快要失去辨別的能力,身軀徒勞扭動幾下,被迫吃下異物的腸道努力放松著試圖接納。 忽然的,跳蛋震動起來,嗡嗡聲隔著一層血rou從車雨青的屁股里傳了出來,車雨青呼吸一頓,腸道中傳來激烈震動的快感讓他一時間合不上嘴,兩秒之后,才有承受不住的呻吟從他口中冒出。 “啊啊……什么……不要、不要啊……哈……拿出去……” 黎亞只是拍了拍他徒勞夾緊的屁股,手中的散鞭早已扔去一側(cè),換成一根柔軟蓬松的白色羽毛捏在指間。羽毛輕輕一抖,掃過車雨青臀瓣上粉紅色的鞭痕,疼痛的余韻尚存,輕羽抖動帶來的癢意讓車雨青四肢扭動掙扎起來,fork匍匐在地的身軀猛烈顫動,渾身肌rou繃緊無助轉(zhuǎn)動頭顱,還被肛塞與跳蛋撐得難受的屁股上下左右一通亂擺,而黎亞手中的羽毛始終緊緊跟隨,忽輕忽重地拂過整個屁股。癢意是說不出的磨人,死死巴在車雨青的屁股上不肯散去,羽毛好似透過破rou落在他漂浮不定的心間,每一下都讓他由內(nèi)而外的空渴。 “不……呃啊……不要……求您……不要……哈……啊啊……” 黎亞一手撐著膝蓋,另一手雙指搓動羽毛根部在車雨青的屁股上旋轉(zhuǎn)著,神情好似在逗弄一只活潑的小貓,調(diào)教室中昏暗的燈光輕輕落在他的眉梢。黎亞長得好看,不是那種主流審美中的好看,乍一看他的面貌算不上多么出眾,細看下來,黎亞的眉眼中生著說不出的可靠感,屬于一眼看過去就讓人覺得是個好人的類型。而只有在這間調(diào)教室內(nèi),黎亞才會露出被他隱藏在那雙綠眸之下的東西,正如此刻,他低笑一聲,放下了手中折磨著車雨青的羽毛,卻又拿起另一側(cè)準備好了的刺輪。 扣住尖刺的蓋子輕輕推開,墜入地面鋪著的地毯之中,無聲無息、車雨青毫無察覺。跪地的fork還在為了羽毛終于離開而松一口氣,終于得到了喘息的時間沉重吐納著空氣。而黎亞這次并未給他足夠的時間,針扎的刺痛接踵而至,輕輕一推滾過車雨青已經(jīng)飽受折磨的屁股。 刺輪的痛并不駭人,尖刺甚至連扎破皮膚都很困難,在黎亞有意控制力氣的手中更是連抽血輸液的針頭都無法比擬,而當其滾過受過鞭打又受過羽毛的臀rou,連串密集的刺痛仍是讓車雨青伸長了頸子吟哦出聲,每一根尖刺都像是在他已經(jīng)繃緊的神經(jīng)上扎過,要他幾乎快要不知道該如何呼吸。 淚水從車雨青的眼角溢出滾入地毯,黎亞一手扶著他的后腰牢牢禁錮,另一只手有條不紊滾動著刺輪游走在臀瓣之上。忽快忽慢、忽輕忽重,針點規(guī)律密集地落下,顫抖一陣又一陣席卷上來,車雨青要被逼出哭音,黎亞連番不絕的花樣讓他無力承接,cake的氣息帶來的安定感與身體上的折磨產(chǎn)生極大的沖擊,腸道適應了跳蛋與肛塞的存在,快感綿綿酥了后腰。車雨青無助喘息著,呻吟失去控制連串而出,分明除了抽xue的那一下以外并沒有遭受什么重手,卻好似吃遍了古代監(jiān)牢中的種種刑罰。 “哈啊……呃……好……好難受……嗯……” 黎亞屈起手指,繃圓了指節(jié)輕輕彈了一下垂在性器之上的yinnang,溫熱的呼吸近到像是緊貼在車雨青的臀瓣上,夾在反問的話中噴灑而出:“真的嗎?” 吐息落上臀瓣,車雨青無法自控的想像起黎亞現(xiàn)在的姿勢,羞恥讓他不由自主地縮了縮xue口,鈍鈍的痛感再次漫上。后xue中的跳蛋又加快了一檔,車雨青哼吟的尾音一抖,xue口快速收夾幾下,連腿根都忍不住發(fā)顫。 已經(jīng)適應習慣了的刺輪此時卻逼近了股縫,車雨青蹬直了腿抗拒尖刺的入侵,卻也一樣無濟于事,只能生生感受著一排連貫均勻的刺痛從臀峰滾向深處的xue眼。xue口邊的嫩rou紅腫一片,微微嘟起的肛口緊緊包裹著肛塞不安蠕動,黎亞卻放慢了動作,每一根刺落下都變得格外漫長,將車雨青本以為會十分難捱的刺痛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啊……不要……那里……求求您……不要……” 黎亞忽然重重一壓,滾輪的尖刺狠狠扎進已經(jīng)腫起來的xue口。 “我最討厭的就是‘不要’?!?/br> 良久,車雨青才反應過來刺輪已經(jīng)離開了身體,腸道中嗡嗡作響的跳蛋也停了下來,被腸壁柔軟的包裹著,像是一只安分守己不會亂動的圓球。 “還好嗎?”黎亞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遞過來一只白凈的手掌。車雨青愣了三秒,終于松了口氣,艱難倒動一下身子,想要將手伸過去卻扯動了手銬,“嘶”得抽了一口冷氣。 黎亞只是笑笑,蹲下身子將車雨青扶了起來,仍是一跪一立。 車雨青呼吸粗長,眼眶發(fā)紅,抬頭望著黎亞。黎亞伸出手,掌心貼在fork發(fā)燙的臉頰上,輕輕拍了兩下,另一只手松松垮垮覆在車雨青頸前,喉結(jié)在他手心中滑動。他問:“要給我koujiao嗎?Fork先生?!?/br> 車雨青喉結(jié)快速起伏幾下,混沌的想著,原來他都沒有告訴黎亞他的名字——在他已經(jīng)點頭答應之后。 黎亞松開了手,退后一步,坐進唯一的一張沙發(fā)里,雙腿敞開,褲襠中已經(jīng)鼓起被布料包裹的一團。 “請爬過來,用你的嘴巴讓我滿意,fork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