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想把膀胱憋炸就直說/林沐之珍藏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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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文完全沒有想到會在此時被沈知行叫去出差。屁股上傷都沒好的他走路都很困難,卻硬生生地被沈知行抓著上了通往臨城的高鐵。 他現(xiàn)在的屁股腫得根本坐不下,買的坐票也只能是白白浪費了。他在列車?yán)镛D(zhuǎn)了幾圈,最后選了一個安靜的連接處,翻開了手里的書。 看了會兒書又覺得有些無聊,他拿起手機處理了一點兒未完成的工作,就打開微信給李然發(fā)了條消息,“小然,想你了?!?/br> 他昨天才剛被主人調(diào)教完,這個時候是最依賴和親近李然的,一時一刻都舍不得和主人分開。 此時在高鐵上無所事事的他,就更是想念起主人的占有與溫柔來。 李然看到那條信息的時候,在心里把自己的好朋友沈知行罵了無數(shù)遍。他刻意晾了羅文一會兒,才悠悠回復(fù)道:“怎么才離開主人幾個小時,就開始發(fā)sao了。” 羅文被這話說的心頭一熱,臉上立刻就泛起了淡淡的潮紅。他的心跳因此而加速了,身體的某處卻泛起了淡淡的疼痛。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微鼓的胯下,不由得想起了李然今天早上給他帶上的籠子。金色的小鳥籠極為精致,外側(cè)雕著精美的花紋,內(nèi)側(cè)則紋著他自己名字的縮寫。 這是李然根據(jù)他的尺寸為他量身定制的。小巧的鳥籠子圈著他的性器,細(xì)長的金屬棒則緊緊地堵著他的尿道,牢牢控制著他排泄的出口。 早上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抗議過??墒?,他的抗議在主人面前,永遠(yuǎn)都是一錢不值的。最后,他也只能不得不情不愿地帶著這副鳥籠子,開啟了出差的旅程。 他在高鐵上連口水都不敢喝,因為他知道主人不會因為自己尿急就心軟。照著李然的心性,至少要等他回了酒店,才會允許他排xiele。 李然看他遲遲沒有沒有回復(fù),就又發(fā)來了一條信息:“183秒未回復(fù),你今天是不是不想尿了?” “要是想把膀胱憋炸,就直說啊。” 羅文大驚失色,忙給他打去了一個電話。聽著李然沉穩(wěn)的呼吸聲。他那個原本想道歉的大腦有些當(dāng)機,愣愣地吐出了句,“小然,我好想你?!?/br> 李然在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心底就像是有千萬只螞蟻在咬著,恨不得立刻就把他抓回來,摟在懷里好好地親一親。 心里這么想著,說出口的話便也溫柔地像是要淌出水來,“乖寶,出差累不累?” 羅文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和李然撒嬌,“累,當(dāng)然累了。” “昨天你打的那么狠,到現(xiàn)在都還腫著呢。我坐都坐不下,只能一個人在這兒站著?!?/br> 李然輕笑了一聲,“你啊,不打你你屁股癢,打了你你又開始磨人?!?/br> “藥我給你放包里了,晚上自己抹一抹?!?/br> 羅文應(yīng)了一聲,又聽李然問道,“沈知行去臨城干嘛?” “你知道吳氏集團的吳威嗎?” “知道,就是那個喝了酒就滿嘴放屁,總是揪著沈家過去那點事兒不放的混蛋?!?/br> “對,就是他。估計在林小公子的宴會上又整出了幺蛾子,把知行徹底惹惱了?!?/br> “吳氏在臨城那邊有個投標(biāo),他要把這個標(biāo)給奪過來。” “他這次怎么這么沉不住氣,之前那個姓吳的三番五次的挑釁,也沒見他說什么。” “估計是宴會上出了什么事兒吧,新仇舊恨加在一起,他就忍不住要拿吳氏開刀了?!?/br> “嗯,殺殺他的威風(fēng)也好。你跟知行說一聲兒,要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盡管和我說。”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生意場上的事情,才依依不舍地掛斷了電話。 羅文還沉浸在和主人通話的甜蜜中,倚著車窗甜笑了起來。而李然在去往會議室的路上,又給自己的寶貝發(fā)了這樣一條消息:“蠢狗,主人也想你?!?/br> 羅文看見這條信息,臉上的笑更是掩都掩不住,在秋日的車廂里蕩漾出一地溫柔。 此時已是上午十點鐘,一向愛賴床的林沐之還窩在被子里,羞澀又甜蜜地回想著早晨和沈知行分別的那個親吻。 雖然依舊吻得很兇,依舊把他的嘴唇咬破了,但他心里卻還是很甜很甜。 就像是昨夜的那碟子紅豆山藥糕,從里到外都甜了個透徹。 屁股里還夾著沈知行臨走時塞進去的跳蛋,小小的一個,卻把他的身體填得很滿很滿。 他愿意去承受不知道什么時候會降臨的遠(yuǎn)程遙控,也愿意被隔著網(wǎng)線的沈知行玩弄成各種形狀,因為他知道,那是沈知行在外頭也依舊想著他的證明。 桌子上放著沈知行昨晚送他的手鏈。銀色的鏈條上鑲嵌著一塊紅色的寶石,在金色的陽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芒。 他把那條手鏈戴在手上,又貼近自己的胸口,把那塊原本冰冷的寶石熨出了一點兒溫?zé)岬臏囟取?/br> 下午林沐之回了一趟在城郊租賃的公寓,想要把那套房子退掉。但中介處卻絲毫不通人情,說他簽好的合同是住滿一年才退押金的。 如果現(xiàn)在退房,不止剩下的房費分文不退,就連一千塊錢的押金也要全部抵扣,作為合同的違約賠償。 林沐之舍不得那些押金,就和那個中介小姐來來回回的磨。那人被他磨得煩了,不情不愿地答應(yīng)他,等他住滿三個月,就把押金全額退給他。 雖然這個結(jié)果也并不盡如人意,但好歹能討回那一千塊錢的押金了。林沐之哼著小曲兒回了公寓,開心地收拾起東西來。 沈知行這幾天不在家,他有充足的時間可以把這里的行李收拾好,等房租到期就把東西搬到別墅去。 他的行李不多,基本就是一些款式老舊的衣服和鞋子。若說起這間屋子里最珍貴的東西,那就是床頭柜里被鎖著的那個抽屜了。 那個抽屜里放的不是存折也不是首飾,而是沈知行送給過他所有衣服和禮物的吊牌。 再往下一層的柜子里,還放著那條開過檔的褲子和被紅酒染了色的襯衫。 而在這套衣服的下面,是一本全黑色的相片集。 相片集里的每一頁都是沈知行。他在客廳看書的模樣,在陽臺抽煙的模樣,閉著眼睛睡覺的模樣,都被林沐之用相機一一記錄了下來。 當(dāng)然,這些照片都是偷拍的。林沐之也不敢在手機里保存太久,拍完之后都會尋個時間去照相館里打印出來,再回到公寓把它們整齊地貼在相片集里。 瀏覽這個相片集曾經(jīng)是他最幸福的事情,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徹底擁有了沈知行,再也不用靠著這些照片排解自己的思念了。 那條開過檔的褲子也被他清洗干凈,仔仔細(xì)細(xì)地縫好了。他閉著眼睛枕在柔軟的布料上,忍不住又想起了那天在試衣間的瘋狂。 沈知行說只要他一個人就夠了,那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jīng)升級成沈知行的戀人了呢? 沈知行包養(yǎng)原則的第三條,到底還是為他而打破了。 那第一條......沈知行還會介意嗎?如果沈知行知曉他的過去,還會要他嗎? 林沐之不敢再想下去,他沒有勇氣去向沈知行坦白,更懼怕沈知行知曉后的可怕后果。他知道沈知行潔癖很重,可是他在認(rèn)識他之前,就已經(jīng)不是雛了。 曾經(jīng)的他只把沈知行當(dāng)成自己的恩客,自然不會有欺騙他的負(fù)罪感,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對沈知行情根深種,很多事情就不再像當(dāng)初那樣簡單了。 他只能希翼著,沈知行永遠(yuǎn)都不知道自己的過去。就讓那些罪惡的記憶,永久地塵封在歷史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