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懸空囚禁/塞狗尾巴控制排泄/主動戴鎖爬狗籠(有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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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沐之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坐在一個圓形的金屬籠子里。籠子離地面很高,懸空地掛在陰暗的地下室里。 籠子的空間不大,但底部卻做了中空的設(shè)計,將他的后xue完全展露了出來。此時的林沐之像是被吊在空中的囚徒,無聲地對著空蕩的屋子展示著自己的無助。 控制欲近乎變態(tài)的沈知行還在他下體上也裝了一副小籠子,林沐之從馬眼里傳來的疼痛和堵塞感推測,他的尿道也一定被東西堵住了。 后xue里依舊痛得要命,但如同瘋狗一般的沈知行還是給他塞了一條長長的狗尾巴。那條尾巴從籠子中空的底部垂下去,毫不憐憫主人心意地微微晃動著。 林沐之心中一痛,兩行淚水默默地流了下來。 沈知行這樣對待他,是在報復(fù)他嗎?報復(fù)自己對他的欺騙,報復(fù)自己染臟他的身體,報復(fù)自己對他那點可悲的愛戀和幻想。 那件他極力想忘卻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快兩年,沈知行又是從何處知曉的?怕是在決定把他贖出來的時候就去調(diào)查了吧,不然怎么出了一趟差就全都變了呢? 其實林沐之一點兒都不恨沈知行,就算沈知行把他扔在這里,任他憋死餓死,他也一點兒都不恨他。 他只是覺得累了,心底深處蔓延出的疲憊讓他不想再思考任何事情,只想靠在冰冷的鐵條上繼續(xù)睡下去。 兩年來,他一次又一次地對生活失望,也一次又一次地摔倒再爬起,他自問已經(jīng)足夠努力和堅強(qiáng)了,可生活回饋給他的,仍舊是一片狼藉。 他不想再去努力了,也不想再去掙扎了?;蛟S留在這里,做一條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死去的狗,就是他這輩子最好的歸宿了吧。 沈知行數(shù)次從睡夢中煩躁地醒來,既想催促私家偵探那邊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又想去地下室看看被關(guān)著的林沐之。身旁突然沒有了那具溫香軟玉的身體,他覺得心里空蕩蕩的,整個人也提不起半分精神。 沒有認(rèn)識林沐之以前,他的日子是怎么過的呢?為什么在回憶過去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林沐之的身影呢? 他煩躁地睡不著,便索性起身去陽臺點了根煙抽。但香煙被點燃的時候,他透過微微閃爍的火光,又想起了林沐之那種小心翼翼的眼神。 每次他在陽臺抽煙時,林沐之都會用那種眼神小心地偷看他。沈知行就算再遲鈍,也知道那種眼神里所蘊(yùn)含的,是滿滿的擔(dān)心和猶豫。 他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但又不敢來提醒,便總是在那處,默默地望著他。 沈知行連抽了兩根煙,心里的躁郁卻一點兒都沒有消散。最開始他看到視頻里林沐之和別人上床的畫面,只覺得不可置信和惡心,他承認(rèn),在那一刻,他的的確確嫌棄過林沐之。 他嫌棄他在別人面前赤裸過身體,更嫌棄他的身體被一人甚至多人使用過。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林沐之身體的潔凈度早已不是他最在意的東西了。他最在意的,是林沐之對他的欺騙和不信任。 刻意的名字,刻意的打扮,刻意裝出的無辜和緊張,都是為了引他入甕。就算他大度,不計較初相識的這些設(shè)計,那之后呢?之后他們每一次的親密接觸,到底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 沈知行可以原諒林沐之最初的欺騙,卻無法原諒他在自己坦白心意之后的無所作為。他都已經(jīng)是他的男朋友了,難道沒有權(quán)利去知曉他的過去嗎?林沐之當(dāng)初答應(yīng)他的要求,到底是因為對他也有喜歡的心思,還是只把他當(dāng)作一個長期的飯票呢? 沈知行想不出這些問題的答案,便不想去見林沐之。他怕自己看到他會忍不住自己的脾氣,現(xiàn)在把林沐之關(guān)進(jìn)籠子里,已經(jīng)是他能想到的最心平氣和的解決辦法了。 此時的林沐之對他的想法一無所知,他只知道自己喉嚨渴得要命,后背也疼得陣陣發(fā)暈。膀胱里蓄存的水意漸漸多了起來,他很想把那個小籠子解開,但試了半天都是徒勞。 或許沈知行,是真的要把他關(guān)死在這里了。 第二天早晨八點鐘,沈知行端著托盤里的面包片和水杯去了地下室。他把那些東西放到地上,又用按鈕把懸空的籠子落了下來。 他緊緊地盯著林沐之蒼白的面龐,用鑰匙打開了籠子的門,“出來,帶你去尿尿。” 林沐之任他牽著脖子上的鎖鏈,連拖帶拽地把自己扔進(jìn)了浴室。 雖然只在籠子里關(guān)了一夜,但乍然離開那狹窄逼仄的空間,他反倒覺出了幾絲不適應(yīng)。 浴室里的燈很亮,他不自然地瞇了瞇眼睛,看著沈知行利落地用指紋解開了他胯下的鎖。 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沈知行并沒有轉(zhuǎn)身離開,而是站在他的身后默默地看著他。 膀胱憋得太久,一時之間難以排泄出來。林沐之扶著自己的性器在馬桶前站了半響,在感受到沈知行充滿審視的目光時窘迫地側(cè)了側(cè)頭,“你……您能不能先出去?” 沈知行被他禮貌的稱呼激出了心里的火,不禁冷笑道,“有什么可裝的,你哪里我沒見過?!?/br> 林沐之苦笑了一下,也懶得再反駁什么。好在身下的那根玩意兒還算爭氣,沒過一會兒就淋淋漓漓地xiele出來。 尿液排空的時候,林沐之忍不住舒爽地嘆了口氣。或許人都是這樣的,只有在失去自理能力之后,才知道自主控制排泄的感覺,是有多么的痛快和舒服。 他沖完馬桶,用清水洗了洗委屈的性器,就又自覺地把那副籠子重新戴上了。清醒狀態(tài)下的尿道并不愿意被金屬棒插入,但他仍舊忍著疼痛,把那根金屬棒插了回去。 他看也不看沈知行,扶著墻慢慢地走出了浴室。把托盤里的水喝光之后,他就轉(zhuǎn)身鉆回鐵籠,把門牢牢地關(guān)上了。 沈知行看著他的一通cao作,心里既是驚詫又是惱火。他原以為林沐之會向他求饒,或者主動和他解釋些什么,但林沐之卻什么都沒有做。 他似乎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他了,那雙眸子不再清亮,也不再裝滿他的倒影了。 沈知行覺得有些憋屈,他攥著籠子上的鐵條,陰沉地問道,“你就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 林沐之依舊沉默著,過了好半天才緩緩地?fù)u了搖頭。 “你搖頭是什么意思?難道你就沒有什么要和我解釋的嗎?” 林沐之淡淡地笑了笑,看著遠(yuǎn)方悠悠說道,“你想聽什么呢?是想要我和你敘述細(xì)節(jié)嗎?” “不過就是床上的那點事罷了,沒什么可說的。睡過,也就忘了。” “林沐之!”沈知行氣得音量都抬高了,“你簡直是沒有心。” 林沐之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仿若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話一般,整個人都繃不住地笑了起來。 “沈老板,你和一個賣屁股的人談心,實在是太好笑了?!?/br> “做我們這行的,只要會討老板的歡心就夠了。至于其他的,經(jīng)理沒教過,我也學(xué)不來?!?/br> 聽了這話沈知行的手都輕微地顫抖起來,只恨不得立刻就拿來鞭子把他這張傷人的嘴給抽爛。他攥著鐵條沉默了半響,才平復(fù)了身體里那些瘋狂暴虐的因子。 他懶得再和林沐之多說一句話,把籠子重新鎖好吊上之后,便拿著托盤離開了地下室。 而林沐之在他離開之后,仍舊仰著頭笑個不停。只是笑著笑著,眼淚就無聲無息地流下來,濕了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