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膠衣束縛/慘痛的回憶/玩弄失禁高燒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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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解開了他身上的鎖鏈,拿了根大號的按摩棒就往他后xue里塞。 林沐之疼得咬緊了牙,身體自發(fā)地排擠著那根按摩棒。掙扎中又有鮮血從rouxue里緩緩流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開出了一朵朵妖冶的花。 沈知行就著那些鮮血的潤滑,用力把按摩棒插進了腸道的最深處。一排形狀不規(guī)則的的凸起刺激著脆弱的腸rou,其中最大的一顆還極為精準地卡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林沐之痛得嗚咽了幾聲,通紅的馬眼又被沈知行大力揉開,塞進一根帶著弧度的尿道棒。這根尿道棒進得極深,撐開了內(nèi)里的軟rou,緊緊地壓迫著他的膀胱。 就在他以為一切都要結(jié)束,接下來就是無情的控制與抽打的時候,沈知行卻轉(zhuǎn)身離開了。 直到橡膠與地板摩擦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林沐之才看清了沈知行手里拖著的那件東西。 是一件膠衣,冰冷的,充滿禁錮感的膠衣。 林沐之知道這個,還是上次在淘寶搜索鳥籠子的時候,系統(tǒng)給自動推薦的。當時他覺得變態(tài)極了,想不通怎么會有人喜歡穿這種東西。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這樣難以預(yù)料,這種他無法理解的東西,到最后還是穿到了他的身上。 或許這就是因果輪回吧,林沐之絕望地閉上雙眼,心中如是想著。 隨著沈知行的離開,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安靜地有些可怕。 林沐之在緊致的膠衣里艱難呼吸著,昏沉的腦袋倒是回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他從小就是那種乖寶寶,溫和有禮,勤奮上進,幾乎沒讓父母cao過一點心。 十六歲的他以年紀第一的成績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未來的前途幾乎是可以預(yù)見的一片光明。 他長得好看,性格也活潑,很快就成了寧城中學(xué)的風云人物。學(xué)校里很多女生都偷偷地給他課桌里塞過情書,而?;侞惛谴竽?,直接當著一眾同學(xué)的面對他表達了愛意。 “學(xué)霸就是學(xué)霸啊,輕而易舉地得到?;ǖ姆夹牧恕!?/br> “校花配學(xué)霸,絕配啊,這一對兒,我看好!” “就是就是,小暉快答應(yīng)啊,姐弟戀現(xiàn)在正流行呢!” 眾人開始哄笑起來,而林沐之看著滿含期待的校花,輕輕地搖了搖頭,“不好意思啊,我現(xiàn)在暫時沒有談戀愛的想法?!?/br> 那時候的林沐之還不知道,這簡短的一句話,就是他災(zāi)難人生的開始。 顏麗因為此事大受打擊,心里對林沐之的那份喜歡也煙消云散,轉(zhuǎn)化成了愛而不得的恨意。就在這個時候,長相帥氣但口碑極差的壞學(xué)生張超進入了她的生活,一邊猛烈地追求她,一邊自告奮勇地提出要給林沐之一些教訓(xùn)。 顏麗自然是十分贊同他的提議,默許他手下的小弟弄壞林沐之的桌椅文具,扔掉他的卷子和課本。 張超原本是想做這些事惡心一下林沐之,卻沒有想到竟然從他的筆記本里發(fā)現(xiàn)了更有意思的東西。 厚厚的筆記本里,夾著幾張破舊的紙張。那些紙上畫的,是兩個男人擁抱和接吻的樣子。 張超獻寶似的拿著那幾頁紙去找顏麗,由此商量出一個更加陰毒和惡心的主意。 心情大好的顏麗主動給張超獻上了處子身,拿下一血的張超更是賣命,圍在林沐之的身邊噓寒問暖,大獻殷勤。 林沐之最開始不屑理他,但架不住對方軟磨硬泡的追求,慢慢地也就沒那么排斥他了。孤獨的心開始有了松動的痕跡,張超趁熱打鐵,終于在兩個月之后把他追到了手。 確定戀愛關(guān)系之后,張超就明里暗里地和林沐之提過想要把關(guān)系更進一步的想法,但每次都被他堅定地拒絕了。 張超說服不了他,也就只能繼續(xù)把這個癡心男友的角色扮演了下去。 直到,他十七歲生日那天。 林沐之永遠都不想回憶起那個生日,因為就是在那天晚上,張超迷jian了他。 半夜醒來的時候,渾身都痛得要命,可張超卻騙他說,“寶貝,你喝醉了,一直拉著我,不讓我走?!?/br> 木已成舟,他除了懊悔自己酒后失德,也說不出別的什么。那時候的他又何嘗知道,這一切都是身邊的這個男生為他精心設(shè)下的陷阱呢。 第二天他走進學(xué)校之后,一路上都有人對他指指點點,還用異樣的目光打量著他。 林沐之還以為是自己的走路姿勢有問題,強忍著后xue的疼痛加快了腳步。直到走到學(xué)校的告示欄,他才知曉了那些人奇怪的原因。 那面告示欄上,貼滿了他在床上與人歡好的照片。即使重要的部位都打了馬賽克,也不過只是徒增了別人的想象空間而已。 林沐之的大腦化作了一片空白,而挽著張超手臂的顏麗則悠悠走到他的身邊,笑靨如花地諷刺道,“我男朋友送你的生日禮物,感覺怎么樣?” 林沐之不記得自己是怎樣回答的了,他只知道,那天之后,原本美好光明的世界就徹底失去了斑斕的色彩。 沈知行從那個房間出來之后,就一直盯著監(jiān)控里的動靜。膠衣裹身的滋味并不好受,可林沐之卻并沒有任何異常的舉動,埋在那深重的黑暗里,連一絲動靜也無。 沈知行有些火大,他不知道林沐之是在和自己賭氣,還是壓根就不在乎他設(shè)下的禁制。似乎每一次的交鋒,他都失敗得十分徹底。 脫離掌控的感覺令他不安也令他煩躁,內(nèi)心陰暗的想法也叫囂著破土而出。 終是按下了埋于林沐之體內(nèi)器具的開關(guān),想要看他無力掙扎的樣子,想要看他被自己蹂躪粉碎的樣子。 隨著林沐之的掙扎,膠衣的質(zhì)感不再平整,出現(xiàn)了波紋樣的褶皺。沈知行看著那些褶皺,心頭竟隱隱地有些暢意。 后xue深處的按摩棒開始不知疲倦地抽插打樁,強烈的刺激和無法掌控身體的無力感糾纏在一起,把林沐之拖向了幽深的無間煉獄。 可憐的性器被膠衣緊緊地禁錮著,即使不斷震動的尿道棒給它帶來了無盡的快感,也無法支撐起那股令它勃起的力量。 它只能委屈地縮在林沐之的胯間,半勃不勃地悲哀跳動著。 時間長了,這種憋屈就演化成了深入骨髓的疼痛。剛才的快感有多強烈,現(xiàn)在的疼痛就有多劇烈。林沐之行走在懸崖的邊緣,再進一步便是萬丈深淵,可他無法停止腳步,因為掌控自身的遙控器并不在他的手里。 他連抬起手掌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由那些工具折磨著自己的身體。 心臟都跟著疼得一抽一抽,明黃的尿液混合著白濁的jingye緩緩地從尿道里漏了出來,失禁的痛苦逼得他幾欲發(fā)瘋。 或許沈知行是真的要看他毫無尊嚴地死去,才能抵消那份被欺騙的痛意吧。 那些腥臭的液體與后xue里流出的鮮血腸液混合在一起,炙熱難聞地凝固在緊致的膠衣里。 林沐之的腦袋被那個味道熏得暈暈沉沉,皮膚也開始guntang起來,在他支離破碎的身體上燃起了足以燎原的大火。 地下室重新回歸了一片寧靜,沈知行眼眸深深地看著如同定格的畫面,倏然起身下了樓。 解開膠衣的時候,一股難聞的氣味直直地沖進了他的鼻腔。林沐之小臉煞白,唇上僅剩的那點兒血色也被折騰個了干凈。 頭發(fā)早就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了幾重,沈知行伸手探向他的額頭,竟是燙得嚇人。 把林沐之送到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醫(yī)院內(nèi)燈火通明,沈知行看著窗外的月色,顫抖地在指間點燃了一支煙。 煙霧裊裊升起,他的心卻仍舊如同窗外的夜色,沉浸在無邊的黑暗之中。 護士尖銳的聲音在此時響起,“誰是林沐之的家屬?” 沈知行趕緊應(yīng)了一聲,掐滅煙頭跑到她身邊,氣息不穩(wěn)地問道,“他怎么樣了?” “你是怎么照顧病人的?”護士無奈地看了他一眼,“都已經(jīng)傷成那樣了,怎么還由著人折騰?” 沈知行沉默不語,任由那個護士對他一通數(shù)落。小護士看他西裝革履,只當他是林沐之的哥哥,并沒有想到他就是把林沐之折騰到醫(yī)院的罪魁禍首。 “發(fā)炎潰爛的傷口我們已經(jīng)上藥處理過了,也給他打了退燒針,現(xiàn)在就讓他好好地睡一覺吧?!?/br> “你先去把住院手續(xù)辦了,他的情況必須要住院觀察幾天才行?!?/br> 沈知行的心五味雜陳。 看著林沐之昏睡中仍然皺起的眉頭,他也在心中不停地拷問著自己,為什么要下這么重的手呢?明知道他已經(jīng)幾十個小時沒有進食了,為什么還要往死里折騰他呢? “沐寶,對不起......” 沈知行終于露出了他的軟弱,眼淚緩緩流下,浸濕了十指交纏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