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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向乳首解放的未來(完)

    作者:bouly

    字?jǐn)?shù):187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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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方】【唯一】【QQ群】:344279675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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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向乳首解放的未來

    炙熱的夏天,尤其在廚房里忙活了近一個鐘頭后,身上滾滾涌出的汗水實在

    令人難以忍受。擦了又濕,濕了又擦,索興將身上的衣物都脫個精光,只留一條

    四角短褲,站在風(fēng)扇前吹個透身涼。

    「小志,媽在吃飯呢,你這德性像什么樣子?」老媽放下碗筷,雙手抱在胸

    前,用不滿的眼神盯著我看,飽滿而白晰的rufang被手臂高高地?fù)纹?,顯得更加圓

    潤。

    這就是我媽,不等我就先自行開飯,毫無半點感激之情,反而對我發(fā)著牢sao。

    更令人鄙夷的是,也不想想自己才是什么德性,成天在家里打赤膊露奶子,竟好

    意思來指責(zé)我?

    我媽叫作陳湘琴,今年三十七歲,是一所大學(xué)的教授,教授人文社會方面的

    課程。求學(xué)時期未婚懷孕生下我,將我丟給鄉(xiāng)下的外公外婆照顧,繼續(xù)她的求學(xué)

    生涯。直到學(xué)成歸來,才將我接去同住。

    是以我小學(xué)的時候,就學(xué)會了燒飯作菜,直到現(xiàn)在高中二年級了,連水電裝

    潢,也都通曉那么一二。不是說我多有興趣,畢竟人類這種生物,是懂得在逆境

    中學(xué)習(xí)生存的。

    說起老媽打赤膊的惡習(xí),還得從一年前的某個電視節(jié)目談起。

    自從我媽回國以后,就熱衷於各種女權(quán)運動的推行。而那時國際間正好涌起

    一股女體解放的風(fēng)潮,美其名為乳首解放運動,而老媽便是國內(nèi)該項運動的先行

    者了。除了各地演講教學(xué),連相關(guān)的游行集會,她都會身先士卒,不顧旁人鄙視

    的眼光,大大方方坦胸赤乳走上街頭。

    本來我對她這種先進(jìn)的作風(fēng),沒什么意見,甚至覺得她「雖千萬人吾往矣」

    的勇氣,令我深以為傲。但就在去年某一次她上政論節(jié)目,侃侃而談她的女權(quán)思

    想時,被反方來賓譏為:「作秀,想紅,敗壞道德風(fēng)俗,要解放的話平常怎么不

    解放?有種現(xiàn)在脫??!」

    老媽當(dāng)場就說:「乳首解放是一種權(quán)利跟自由,沒道理男性能做的事,女性

    做就是違法和傷風(fēng)敗俗。我平常在家里想露就露,兒子都看習(xí)慣了,他沒有你們

    這種下流無恥的念頭,他比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更懂得尊重一個女人!」

    回頭又問主持人,可不可以在攝影棚內(nèi)解放乳首?嚇得主持人從座位上跌了下來,

    趕緊跑到老媽旁邊安撫,就怕她一個沖動脫了。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一個直播節(jié)目上演出

    脫衣秀,那還得了。

    然而我卻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老媽那天回來,件事就是在我面前解放乳首,

    同時宣告革命得先從自己家里革起。她代表著先進(jìn)改革一派,而我象徵的是保守

    反對的勢力,要改善世俗陳腐的觀念以前,得先導(dǎo)正自己兒子的三觀。

    我莫名其妙地說:「媽,我是支持你的,什么時候變成反派了?」

    媽挺著她的大胸脯,一步步逼進(jìn)我,說:「那你為什么不敢直視媽的身體?

    你是不是跟那些人一樣,覺得媽很下賤齷齪?你說!」

    「我只覺得你有??!」我在心里這么想著。

    於是和老媽這么磕磕碰碰地過了一年,直到今天,被她做賊喊抓賊,我不禁

    又想說出這句話來。

    餐桌上,我默默扒著飯。不知老媽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竟將兩顆大rou球擱放在桌

    上,壯觀的畫面差點令我將飯菜噴出,叫道:「媽你真是夠了……」

    「干麻干麻?」老媽夾起一條香腸,用極其有戲的表情吸咬著,咀嚼咽下之

    后,讚道:「啊……小志,你的香腸真好吃。」

    「……」我只能進(jìn)行無聲的抗議。因為根據(jù)經(jīng)驗,要是順著她的話吐嘈下去,

    只會換來更難堪的處境。

    就拿看電視來說吧,有次我正巧轉(zhuǎn)到了合家不宜觀賞的畫面,停了幾秒再轉(zhuǎn)

    臺時,就被老媽怪道:「轉(zhuǎn)回去剛剛那臺,媽來感覺了?!轨妒情_始用手指畫著

    她的rutou。

    我立刻脫口說她噁心,卻被她用奶子抹了我整臉,邊抺邊道:「敢說媽噁心,

    來來來,教你怎么尊重一個女人。」

    我不懂用奶子抹臉是要教什么,不過我的確愈來愈懂得尊重她了,敬而遠(yuǎn)之

    就是。

    「嗝……」此時老媽打了一個大飽嗝,摸摸微隆的肚皮說道:「小志,晚上

    媽有幾個學(xué)生要來,你等等去買點啤酒和零食回來?!?/br>
    「噢,人很多嗎?要買多少?」

    「吸嘶……」老媽用力吸了一下牙齒,再用指甲將牙縫間的rou渣挑出,在眼

    前看了一下,又放入口中嚼著,續(xù)道:「買一箱吧。其他你看著辦。」

    我終於忍不住怒意,用碗公敲了一下桌面,道:「真是夠了,你很噁心耶?!?/br>
    老媽嘻嘻笑道:「耶,成功!」用油膩膩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臉頰,看準(zhǔn)我要

    發(fā)飆前的那一刻,提前落跑了。

    我只能無奈繼續(xù)吃飯。其實老媽大部份時候還是很正常的,只是偶而會有這

    種惡趣味。大概是上了年紀(jì),愈來愈孤單了。上次我向她這么分析,要她找個男

    人嫁了,不要老在家里發(fā)浪。她聽完硬是把腳趾往我鼻孔里塞,足足鬧了十分多

    鐘,於是我又學(xué)到了一課??──有些忠告千萬不能對女人說。

    不過有一件事得澄清,「老媽」這兩個字雖然常常掛在我嘴邊,我媽卻是一

    點都不顯老的。大概和她平常注重保養(yǎng)有關(guān)系,不但臉上看不出有絲毫皺紋,就

    連身材都保持得凹凸有緻.要不,她怎么會被媒體封上「女權(quán)之花」的稱號呢。

    「叮咚……」我打開門,門外站著一男兩女,其中兩位女性我是認(rèn)識的。

    一頭短發(fā),黑衣黑褲作中性打扮的女子,叫作雷茉。另一位金色長發(fā),襯衫

    短裙,大晚上還戴副墨鏡,一身韓系風(fēng)格的,叫作楊沐穎,是個聒噪的妹子,也

    跟我比較熟。兩位都是老媽的直屬研究生,同樣也是周末要一起上街頭的戰(zhàn)友。

    「雷姐好,楊姐好。」我招呼她們進(jìn)來。

    「小志,林岱豫,他也是老師的學(xué)生,叫他岱豫jiejie就行。」楊姐向我介紹

    最后那位男子。

    「唉唷討厭,小志你好,叫我岱豫哥哥吧?!鼓悄凶油炱鹩^音手,放在嘴邊

    呵呵笑了起來。

    「呃……都進(jìn)來吧?!共焕⑹抢蠇專痰亩际切┡9砩呱竦暮米拥?。

    等老媽換好衣服出來時,我?guī)缀蹩煺屑懿蛔∷齻兊恼{(diào)戲,便立刻逃之夭夭躲

    進(jìn)房了。

    約莫到了十一點,功課復(fù)習(xí)得差不多了,便出房看看??蛷d里那三個人聊得

    好不熱鬧,老媽卻是不在,我走近看時,才發(fā)現(xiàn)這群人一個個不大對勁。

    楊姐身上只穿一件胸罩,裙子倒還穿著。雷姐則是裸著兩顆大奶子,下面只

    剩一條棉內(nèi)褲。沒想到雷姐平時不顯山露水,身材倒是比老媽還有料。另一位我

    就不想說了,從上到下都是光的,只有腳上還套著兩條灰襪子。

    再看到桌上的撲克牌,我立刻明白他們竟在家里玩起脫衣?lián)淇?,這什么世道?

    還有那男的,襪子不是最該先脫的嗎?到底為什么?再看他白花花的屁股竟然坐

    在我的老位子上,噁得我頓時火冒三丈,便問:「我媽呢?」

    「老師在房間,老久沒出來,可能睡了。小志你也來打牌啊,陪姐一起玩。」

    楊姐拉著我在她旁邊坐下,我老大不情愿想要走脫,卻被她緊緊挽住。

    「你沒看小志不想坐你那邊嗎?小志來,坐哥這里?!沽轴吩パ龐频嘏牧伺?/br>
    身邊的空位,我立刻否決了他的提議,只道:「這么晚了,你們該回去了吧?!?/br>
    好歹我也是這房子的主人,見她們實在不像話,只好鐵著臉下達(dá)逐客令。

    「老師看我們喝開了,讓我們今天住下,小志,等等姐跟你一起睡,好不好?」

    楊姐對我拋個媚眼,甜蜜的笑臉倍增誘惑,不禁令我心頭一震,差點喊出了個

    「好」字。

    「什么啊,男女授受不親,還是我跟小志睡吧?!沽轴吩ビ脽崃移谂蔚难凵?/br>
    注視我,我故作不見,只是拉開一罐啤酒,低頭猛喝。接著道:「那你們都睡客

    廳吧,我去找找用什么給你們墊地上?!?/br>
    剛要離開,卻被一只強(qiáng)而有力的手牢牢抓住,轉(zhuǎn)頭一看是雷姐,聽她道:

    「先坐下,陪我們玩幾局?!?/br>
    我苦著臉道:「我明天還要上課呢?!?/br>
    雷姐面無表情道:「我們也要上課,姐都沒吱聲了你哀什么?你也算是戰(zhàn)友,

    過來熱絡(luò)一下?!?/br>
    我對雷苿還是比較畏懼的,加上手掌逐漸發(fā)麻,只好乖乖坐回楊姐身邊,暗

    暗瞪了雷茉一眼,心想:「奶子這么大都是肌rou吧,不然手上怎這么大勁?」

    楊姐理理撲克牌,說:「那怎么算?從頭再來?」

    雷茉嗯了一聲,俐落地穿上她全身漆黑的行頭。我心道:「這年頭還流行全

    身黑裝逼?怎么內(nèi)褲不穿黑的?啊……是了,下面毛多,白的也給你染成黑的,

    真聰明。」

    正打量間,林岱豫用他嬌黏的語氣道:「真掃興,人家都還剩一件呢,要不

    乾脆我就這樣玩?」

    「滾你媽逼,快穿上!」我和雷茉異口同聲道。同仇敵愾下,我也不那么氣

    雷姐了。

    這么一圈看下來,雷姐是穿最多的,楊姐反倒穿最少,此時牌技孰高孰低,

    我心里已經(jīng)有個底。唉呀不對,我自己才只穿了三件衣褲,吃大虧了。

    楊姐倒是細(xì)心,將墨鏡戴我頭上,笑道:「給你加一件,加油喔?!?/br>
    真不愧是楊姐,人美心眼好,要不是有時聒噪得挺煩人,我都想娶她作老婆

    了。

    大伙兒邊玩邊聊邊吃邊喝邊看電視,牌局進(jìn)行得很慢。半個多小時過去了,

    四人也才各脫了一兩件,我估計這么磨到十二點,應(yīng)該能安全下莊。

    「小志,你后天要一起去游行嗎?」岱豫哥像是要戶口普查似的,不斷地對

    我問東問西。

    「要啊?!购鹊粢还奁【?,腦袋花有點茫了,不知什么時候楊姐和我的兩條

    腿,rou咬著rou貼在一起,暗爽卻又難為情。

    「那你跟著我吧,那天牛鬼蛇神特別多,哥可以就近照顧你。」

    「呃……還是不用了,我那天要幫楊姐忙呢?!刮襾G出手頭最后兩張牌,先

    擺脫了這局。

    「來嘛,跟哥在一起才好玩,哥會教你好多事?!?/br>
    「你別一直找小志麻煩,是不是發(fā)春???今晚老覺得你噁心?!箺罱憧吭谖?/br>
    身上,像一只呵護(hù)幼雛的母鷹。光滑的手臂傳來陣陣體溫,暖得我好不舒服。

    「你才發(fā)春,從剛剛就一直捱著小志磨豆腐,你當(dāng)我瞎啦,人家還未成年呢?!?/br>
    岱豫哥手插著腰,氣鼓鼓地道。

    「我們姐弟感情好啊,你忌妒還是羨慕?」楊姐冷不防在我臉上啄了一口。

    羞得我又拉開一罐啤酒,低頭默默喝著。

    「PASS?。校粒樱?!換誰啦?到底要不要打牌?」雷姐揮舞著手上大半

    打不出去的牌,不耐煩道。

    「怎么不打?我脫手啦?!贯吩ジ缏N起蘭花紙,將拈花一般,將剩牌搭在桌

    上。

    楊姐嘻嘻笑道:「我也脫手,茉茉你又最輸?!?/br>
    「嘖!」雷姐把牌一丟,爽快地將胸罩解了,碩大的rufang終於又重見天日。

    這回我看仔細(xì)了,雷姐的rufang雖大,乳首卻是玲瓏型的。沉暗的褐色,被冷

    氣吹拂得硬梆梆的,顯得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樣子,想必常常被人吸過。

    「小志,你喜歡巨乳嗎?怎么老盯著茉苿看?」岱豫哥戳破了我的心思,毫

    不客氣地指出來。

    我尷尬道:「不是,我只是在想……雷姐,你后天也要上空游行嗎?會不會

    太招搖了?」

    雷茉道:「怕啥?這里有人比我還招搖。」若有所指地看了一下岱豫哥。

    楊姐道:「可惜我要負(fù)責(zé)后勤,沒機(jī)會表現(xiàn)一下我的身材?!?/br>
    岱豫哥道:「也沒人想看洗衣板?!?/br>
    楊姐反駁道:「誰洗衣板啦?我大B小好嗎?」

    我斜眼偷瞧楊姐的胸部,此時被文胸托著,雖然不至於有洗衣板那么夸張,

    但也不知所謂的大B小有沒有摻水分。

    「打牌??!梅花三在誰那兒?」最認(rèn)真也輸最多的雷姐嚷著。

    牌局繼續(xù)進(jìn)行。從聊天中漸漸得知,這岱豫哥果然是個G。后天的乳首

    解放游行里,有不少同志戰(zhàn)友參戰(zhàn),甚至以比例來說,同志才是參與度最高的族

    群。雖說同志族群逐漸被社會所接受,但現(xiàn)實里遭受的歧視仍然不少。我自己也

    認(rèn)識幾個同志,對他們都特別有親切感。

    「小志,你說哥穿這樣好不好看?」輸了這一局的岱豫哥脫下褲子,露出里

    邊一條毛絨絨的香蕉布偶套子,作工精細(xì),顯是花了不少心思DIY的。

    「呃……挺有創(chuàng)意的?!刮野l(fā)覺只要岱豫哥一開口,我就忍不住想飲一口啤

    酒。

    這時看看時間,已過半夜,便道:「十二點了,該睡了吧,你們還玩?」雖

    然一直期待楊姐能夠露出乳山真面目,但真的太晚了,再加上酒精催化,睏意愈

    來愈濃。

    「好吧,都睡吧,我睡哪?」雷茉伸了個懶腰,將一對奶子挺得老高,又重

    重的落下。

    「岱豫哥睡沙發(fā),那雷姐你跟楊姐睡我房間好了,我去我媽房間睡?!?/br>
    分派已定,我自去老媽臥房,見她已經(jīng)睡著,便輕手輕腳在另一側(cè)躺下,很

    快地沉入夢鄉(xiāng)。

    夜里做了個春夢,夢到雷姐那對白晃晃的奶子,在我臉上蹭來蹭去,我想也

    不想,便壓著她埋身猛干起來。很快地隨著一股爽意泄出,我警醒過來,見老媽

    一條大白腿壓在我下身,難怪刺激得我夢遺了。悄悄到廁所脫了褲子,內(nèi)外兩件

    都濕了一大片,便胡亂洗洗拿去陽臺掛著。又想到?jīng)]法子回自己房間拿褲子,乾

    脆就這么回老媽房里,匆匆睡去。

    這一夜作夢作得特別兇,這會兒又夢到楊姐光著屁股坐在我身上打牌,兩條

    滑不溜丟的美腿簡直讓我愛不釋手。一忽兒懷里的楊姐竟變成了老媽……雖然讓

    我心里有點排斥,卻抑制不住身體的沖動,邊摟著老媽邊用下體頂她。再一會兒,

    老媽又變成了岱豫哥……於是我嚇得醒來了。

    半夢半醒間,我看到老媽坐在一旁,笑吟吟地盯著我,不知在干麻。只覺得

    大腿上好像有只壁虎爬來爬去,甚是厭煩。

    「媽……別吵,我還想睡。」我忍不住倦意,仍想睡覺。但大腿上那只壁虎

    爬呀爬地,竟爬上我的jiba,我立刻清醒了,睜眼看看清楚,詫道:「媽,你干

    麻呢?」

    原來老媽竟趁我睡覺時,偷摸我的jiba。不!這已經(jīng)不是偷摸了,這不看到

    我醒了嗎?怎么還摸?馬的連卵袋也不放過,老媽你到底在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干

    麻?

    老媽手上不停,臉上掛著一絲曖昧的笑意,說道:「小志,你半夜脫光光跑

    媽床上,媽還想問你干麻呢?」

    這時我腦子已經(jīng)清醒許多,不急著掙脫老媽的魔爪。一方面是想看她臉皮有

    多厚,要玩弄兒子jiba到什么時候?另一方面是摸得也挺舒服的,索興讓她繼續(xù)

    下去。我道:「我房間讓給楊姐她們睡了,另一個男生睡客廳,我只好來這里了?!?/br>
    「喔,那你光著屁股干麻?媽可不記得你有這種嗜好?!估蠇層弥父鼓チ四?/br>
    我的馬眼,勾出了一絲滑液。

    「呃……我睡覺的時候你又沒看過。你摸夠了沒呀?」老媽東摸一陣西摸一

    陣,有時搔得正爽卻又半途而廢,這不是折騰人嗎?

    「唉呀,沒想到小志都長那么大了,小時候你雞雞可可愛了,現(xiàn)在這模樣媽

    都不認(rèn)識了,讓媽摸兩下吧?!估蠇屖謸沃^,側(cè)躺在旁,用關(guān)愛的眼神看著我,

    也用關(guān)愛的小手撫摸著親兒子的jiba。

    這等半生不熟的撩火,還不如放我自生自滅呢。我睨著老媽睡衣襟里半露的

    酥胸,yuhuo漸漸,所謂玩火自焚,看老媽仍沒有罷手的意思,那么是時候該讓她

    嚐嚐苦頭了。我突然一個翻身強(qiáng)抱於她,雙手順勢抓住那對肥軟的屁股,使勁地

    揉捏。

    「啊……混小子你干麻?」老媽冷不防我會暴起,不自禁地發(fā)出一聲悅耳的

    呻吟。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老媽摟在懷里,豐腴的嬌軀軟若無骨,似乎能讓我全身

    陷在里面,比睡回籠覺還舒服。我不顧老媽的反擊,心道:「愛玩吧,今天跟你

    拼了?!?/br>
    「夠了沒……啊……媽要生氣了!」老媽掙扎了幾下推不開我,竟背道而馳,

    雙手一攤不再反抗,像是山雨欲來的前兆。

    「哼……誰叫你為老不尊?!刮耶吘惯€是怕她的,緩緩放松力氣,一只手卻

    仍放在她肥臀之上,伺機(jī)而動。

    「啊呀,敢說你娘老,瞧我不打你!」老媽賞了我一巴掌,也不知是否真在

    生氣。只見她黑白分明的眼珠子,似慍似笑的盯著我瞧,真令人猜不透她的心意。

    我很想再大起膽子做些出格的事,卻始終不敢。

    我終究是放開了她,用手撫撫被巴過的臉頰,觸時略感濕意,攤手一看,奇

    道:「咦,你屁股怎么有水?」

    老媽登時滿臉通紅,囁嚅道:「流汗啦。」便拽過被子蓋住身子。

    我略一思考,登時心下大樂,見機(jī)不可失,再一個擒抱將她摟個結(jié)實,嚴(yán)詞

    道:「好啊,還以為你又發(fā)神經(jīng)來玩我。說!你剛才是不是在自慰?」

    「放開我!」老媽面紅耳赤,掙扎的更是厲害,卻無力擺脫。

    「你回答了我才放?!购貌蝗菀鬃サ綃尩男∞p子,豈能放過?

    老媽敵我不住,只得無奈道:「胡說八道什么,真是流汗,快松手?!?/br>
    我笑道:「好,那我再檢查檢查?!估蠇屢宦犛至⒖虋^力掙扎起來,我手腳

    并用將她牢牢箍實了,好不容易抽出一只手來,從后方的屁股縫里探去。

    「陳小志!你敢?」老媽大概是怕吵到別人,不敢吼太大聲,這既惱怒又怕

    臊的口氣,逗得我好笑極了。

    「好啊,濕成這樣,還說是汗?其他地方怎么沒流汗?」我劍指一立,豎在

    兩人面前,這鐵錚錚的證據(jù),看你還如何狡辯?

    「自慰就自慰,有什么大不了,你不會自慰???還不放開我?」老媽見事機(jī)

    敗露,反倒理直氣壯起來。

    我一時想不到用什么話去糗她,下意識將手指擺在鼻前嗅一嗅,卻嗅不出什

    么味道。

    「聞屁啊聞!」老媽這回打得來勁了,一巴掌甩我手上,兩根手指恰好給她

    巴入鼻孔,插得我很是難受。

    「靠,你害我被yin水嗆到!」我亦腦怒,不干勢弱地回瞪她。

    「還敢罵髒話!靠什么靠?yin什么yin?媽的yin水是你說的嗎?」老媽暴雨般

    打來,我左推右擋,難以招架。

    「好了啦,那不然怎么說?」我吃痛不過,只好緊緊抓住老媽雙手。經(jīng)過這

    番拆騰,倒令兩人真流了不少汗水。

    「哼!什么都不許說,給我乖乖閉嘴!」老媽甩開我,下床至衣柜前拿了件

    衣服,又回頭瞟我一眼,道:「媽要換衣服,還不快滾!」

    「我下面沒穿,出不去啊。你換你的吧,都這會兒了還跟我害什么臊?」我

    靠在床頭坐好,覺得jiba硬梆梆地站著不是很雅觀,便拉過棉被遮住。

    老媽皺眉道:「你褲子咧?」

    我道:「呃……半夜起來尿尿的時候,不小心弄濕了,不然你以為我干麻裸

    睡?」

    老媽一臉疑竇,卻不再說話,轉(zhuǎn)身去換她的衣服。

    只見她撥開肩帶,身上睡衣緩緩滑落,細(xì)緻的背肌如同一面鏡子,平滑的不

    可思議。老媽以往裸體的時候,我總是不好意思去看,此時心境不同,才發(fā)現(xiàn)老

    媽的身材真不是蓋的。

    雖然只是背影,但腰是腰,腿是腿,肥臀美背,膚白勝雪。單從這幅景象來

    說,眼前這女人說是二十幾歲也不為過。

    老媽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我的目光不停地在她身上游移,對我擺了個嗤之以鼻的神情。

    我苦笑一下,心想:「臉還是三十幾歲的臉,那是造不得假了?!?/br>
    「有什么好笑?」老媽眉頭緊蹙,顯然對我的態(tài)度很是不滿。

    我誠懇道:「媽,你別生氣了,眉頭的皺紋都能擠死蚊子了。剛看你背影還

    覺得像二十幾歲的樣子,你臉一轉(zhuǎn)過來就破功了?!?/br>
    「哼!」老媽照了照梳妝鏡,神情似乎落寞許多。

    我於心不忍,安慰道:「我逗你呢,媽你只要不擺臭臉,還是很年輕的,要

    不別人怎么都說我們像一對姐弟呢?你笑一個我看看。」

    「呸!」老媽這才笑顏逐開,果然份外嬌媚,再瞧瞧鏡子的自己,似乎真年

    輕了幾分。

    「你說媽身材像二十幾歲?有嗎?」老媽不害臊地對著鏡子擺出各種撩人的

    姿勢。也不想想兒子就在旁邊,竟還如此放蕩。

    我一手悄悄伸進(jìn)棉被里,抓住guntang的jiba,道:「是是是,你還換不換衣服

    ……」心里卻想:「你再這么賣sao下去,可真要忍不住了。」

    老媽這才依依不舍地去穿衣服。

    「媽,你內(nèi)褲濕透了,不換嗎?」我好意提醒道。

    「還敢說!」老媽轉(zhuǎn)身又是對我一陣暴打。

    混戰(zhàn)之中,我老實不客氣地往她奶子摸了兩把。媽見我不再是那個乖乖任由

    她欺負(fù)的孩子,便嘆了一聲,退回去穿她的衣服,接著出門叫楊姐雷姐她們起床,

    好讓我回自己房間穿褲子。

    這一天在學(xué)校,我老想起早上和媽之間不尋常的互動。

    以前總覺得媽應(yīng)該要找個男人。三十多歲,以第二春來說并不算老。憑媽的

    條件,絕對是很搶手的,只是看她自己愿不愿意罷了。而我呢,小時候是被外公

    外婆帶大的,媽對我來說,更像是一位大jiejie,對她沒有太多的眷戀,盡管追求

    自己的幸福吧。然而現(xiàn)在……我竟有些舍不得。

    放學(xué)后,我在路邊的小店胡亂叫了碗餛飩麵.老板娘長得清清秀秀,年紀(jì)看

    起來比媽還大些,我不很確定。

    我試著去欣賞這位平常并不會注意的女性。樸素的圍裙里穿著一件V領(lǐng)的素

    衫,彎腰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從領(lǐng)口看見一條深邃的暗溝。她辛勤煮著麵,并不在

    意臉上因汗水而黏住的幾縷發(fā)絲,只是機(jī)械般地?fù)泣I,甩水,置料,端送,然后

    陌然地對我道:「您的麵來了。」

    「面對年紀(jì)小自己許多的客人,仍堅持用敬語嗎?」

    「阿姨!」我喊道。

    「什么事?」老板娘轉(zhuǎn)身,略感詫異地望著我。

    「錢先給你?!刮姨统鲡n票。

    「找四十?!估习迥镂⑽㈤_闔的腋下,隱隱然透出些許汗?jié)n。

    我默默吃完那碗餛飩麵,餛飩嚐起來鮮甜滑嫩,湯頭的味道卻很簡單。就像

    老板娘一樣,質(zhì)樸的衣著底下,包裹著一副鮮嫩的rou體。然而,我對老板娘并沒

    有半分褻瀆之意,只是一種尊敬。

    老板娘的餛飩麵,讓我體認(rèn)到一件事。那就是我對老媽的想法,不是沖動,

    也不是單純的rou欲。而是多年以來,特殊的相處方式所累積成的必然結(jié)果。

    回到家后,老媽還沒回來。我知道晚上她要參加一檔政論節(jié)目,算算時間還

    早,我什么都不想做,便走進(jìn)媽的房間,打開衣柜,翻出一條略眼熟的內(nèi)褲。

    這件內(nèi)褲,曾多次在我眼前出現(xiàn),就包覆在媽豐腴的臀rou上。它對我招手的

    時候,我并不懂得珍惜。如今那最美好的時光已經(jīng)錯過,這條內(nèi)褲,也已經(jīng)變得

    泛黃。

    我嗅了一下,只有一股清新的人工香味,沒有任何和mama的聯(lián)系,不禁覺得

    好失落。

    「對了!」我猛然想起一事,快步走去廁所。

    老媽的衣服平常都是我在洗的,除了她的內(nèi)衣。很快的,我從廁所一角的架

    子上,發(fā)現(xiàn)那個小盆子。拿來一看,早上老媽換下的內(nèi)褲,果然就在里面。我興

    奮地將它拿起來鋪在臉上,有一股悶悶的濕臭味。

    「Lk!」我細(xì)細(xì)品嚐這股味道。嚴(yán)格說起來并不好聞,但為何自己

    竟忍不住被它所吸引,實在值得好好研究。

    不僅是研究內(nèi)褲,從今天開始,我想要地認(rèn)識老媽一些。我想要用力吸

    聞她身上各種味道,用心觀察她身體的各種美好。我不是變態(tài),我是一個實踐者,

    先軀者,更是一個無畏者。

    「小變態(tài),你在干麻?」老媽雙手抱胸,站在浴室門口。

    我嚇得跳起來,趕緊將內(nèi)褲歸位,囁嚅道:「不是……唉,你東西怎么亂放,

    害我一不小心翻倒。呃……你不是要上電視錄節(jié)目,怎么回來了?」

    老媽饒有興緻的盯著我看,卻不說話。

    「呃……沒事的話,我要洗澡了?!刮易鲃菀P(guān)門。

    「媽的內(nèi)褲有那么好聞嗎?」老媽道。

    此時我腦筋就像一鍋燒開的水,冒來冒去卻找不到一顆完整的泡泡。沒轍了,

    於是放手一搏道:「還行,聞起來沒毛病?!?/br>
    老媽和我對視了一會兒,仍是保持那種詭祕的微笑,說道:「你吃了嗎?幫

    我弄點東西吃吧。」便轉(zhuǎn)身離去。

    我松了口氣,到廚房打算隨便煮個湯麵.正弄之間,一個念頭閃過,又從冰

    箱拿出幾樣材料。

    「咖哩麵?」老媽次見我煮這玩意,頗感意外。

    「你不是要錄影?幾點開始啊?」我給自己也盛了一小碗,坐在旁邊吃著。

    「臨時取消了,麵有點辣啊……」老媽用紙巾抹抹臉上的汗。

    「喔?!勾藭r我身上也流了不少汗,於是將上衣脫下,順便擦了擦身體扔在

    一旁。

    老媽怪瞪了我一眼,道:「這咖哩煮湯的,我吃不慣?!?/br>
    我道:「我也吃不慣。要弄別的給你吃嗎?」

    「吃完吧?!估蠇尫畔驴曜?,將衣擺拉出來搧了搧風(fēng)。

    我很快便吃完了,問她道:「很熱???怎么不脫衣服?」

    老媽瞪了我一眼,道:「你想看???」

    我道:「并沒有?!?/br>
    老媽哼了一聲,將衣服脫掉,熟悉的rufang被一條白底紅花的胸罩托著。尺寸

    似乎有點小的樣子,那些許的乳rou都從胸罩上緣溢出來了。

    「胸罩不脫嗎?」

    「你說呢?」

    「你覺得熱就脫吧,我沒意見?!?/br>
    老媽慢慢解開胸罩,見我一直盯著她瞧,突然加快了速度,將胸罩一甩而下。

    白碩的rufang完美地呈現(xiàn)在我眼前,翹起的乳首就像未烘透的蔔萄乾似的,圓

    圓鼓鼓飽滿多汁的樣子,令人望而生津。

    老媽吸了一口麵后,向我問道:「看那么專心,有沒有什么感想?」

    我道:「媽,你的奶頭好嫩的樣子,不像有喂過母奶,我小時候有吸過嗎?」

    老媽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