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胎遲產(ch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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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朝皇宮華麗巨大的溫泉浴池,煙霧漫漫,水波淼淼,恍若仙境。 煙氣水霧中,水池中的溫潤的美人黑發(fā)如瀑,鋪散水中,更襯得膚白如雪。美人微閉著眼,眉頭微微蹙起,嫣紅的唇中不時溢出呻吟,水下孕肚極為壯觀,仿佛受難的仙子。 正是分娩中的的君主百里振玉。 他這次的一胎是年將軍的孩子。為了能讓出征的年沛辰親自見證孩子的出世,振玉一直在延產(chǎn)。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了十四個月,胎腹竟比懷雙胎時還要大上一圈。 直到將軍年沛辰班師回朝,振玉才終于肯停了延產(chǎn)的藥,準備生產(chǎn)。為了減輕生產(chǎn)的痛苦,服了催產(chǎn)藥后,他便選在這溫泉池中進行分娩。 從昨天開始,振玉已經(jīng)在陣痛中掙扎了一天一夜,可是由于孕期過長,胎兒養(yǎng)的過大,孩子到現(xiàn)在也只露出極少的一點。 “陛下,快用力啊,孩子就要出來了!”容禎向來清冷的臉上滿是心疼,他一邊觀察著振玉腿間的情況,一邊熟練地按摩著振玉高聳的肚子。 容禎是當朝侍奉豐產(chǎn)之神的大祭司,相貌氣質(zhì)自不必說,一身醫(yī)術(shù)更是舉世無雙。卻也一見振玉誤終身,心甘情愿地成為振玉的后宮之一。 “嗯——啊啊——”振玉繃緊身體,忍著劇烈的產(chǎn)痛,挺著孕肚在用力,圓潤飽滿的肚子不時被頂出水面,“是不是要出來了,呃啊,痛啊,啊啊啊啊啊…” 雪白修長的雙腿間,振玉的下身被巨大的胎頭頂?shù)牡迷絹碓酵钩?,產(chǎn)xue間的縫隙漸漸開得更大,青筋絲絲縷縷的爬滿腹底,擠的膨隆的胎腹好像快要爆掉一樣。 胎兒正試圖擠開產(chǎn)xue來到世上,只是,振玉的產(chǎn)xue還遠遠不能容納這懷了十四個月的碩大胎頭。 狹小的出口被胎頭堵得嚴嚴實實,胎兒卡在這個位置上動彈不得。 胎兒欲出無門,帶著十分的不滿,在振玉的的胎腹中拳打腳踢,本就巨大的肚子因為胎兒劇烈的動作變得更大,疼得振玉痛叫連連,“痛啊——呃啊,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痛啊,孩子,孩子不要再動了,呃啊啊啊…” ”陛下,孩子養(yǎng)的太大,堵在產(chǎn)口了。還請陛下繼續(xù)向下用力,把孩子推出來!”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太痛了,我使不上力,一用力就好痛,呃啊啊啊啊…”每一次的使勁,孩子便會狠狠撞向骨盆,像錘子在一下一下鑿開骨盆,痛不欲生。 “我知道,我知道的。阿玉,對不起,都怪我回來晚了。再用力一下,孩子很快就出來了。”年將軍抱緊了振玉,輕輕吻著他蒼白的臉頰給他鼓勵,容禎也將手伸入水中準備幫助振玉生產(chǎn)。 “不怪你的,沛辰。是我自己…嗯啊啊啊……痛死了,啊啊啊啊啊…”振玉聽話地繼續(xù)用力,臀部在每一次用力的時候都也隨著向下的力氣寸寸下移。 產(chǎn)口處的皮膚已經(jīng)被胎頭撐得薄到透明,只是產(chǎn)xue好像即使撐大到極致,依然不能容納這過于巨大的胎兒通過。 容禎伸出手指,將振玉產(chǎn)口處緊貼孩子頭皮的皮膚輕輕向兩邊撥開,好讓產(chǎn)口開得更大,只是這一個動作便引起振玉更慘烈的哭叫。 “痛?。『猛窗?,啊啊啊啊啊…快住手啊,呃啊啊——求求你,快住手,我好痛啊…”振玉哀嚎著,身體在水中不由自主地劇烈扭動掙扎,忍不住想要合上雙腿,激起周身的陣陣水花。 “陛下!”容禎被劇烈振玉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趕緊讓年將軍按住振玉,讓他不要再亂動。 “沒事的,會沒事的,孩子很快就可以出來了。”年沛辰摟著振玉不斷重復著安慰的話,又拿過一條浸了涼水的布巾細細為他擦拭著滿是汗水的額頭。 “孩子好大,我生不下來,怎么辦,我生不下來,嗯啊啊啊——”振玉疼得哭起來,淚水大顆大顆從星眸滑落,他哽咽著說到一半,又被疼痛打斷。 “陛下,不管孩子多大,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幫您把孩子生下來的。”容禎溫聲說著,他輕輕扶上振玉顫抖的膝蓋,清冷的臉上扯出一點微笑試圖讓振玉放心。但他心里卻十分清楚,孩子被養(yǎng)的太大,胎頭還要在產(chǎn)口堵很久才能出來。 碩大沉重的胎頭堵在下身,又憋又痛。狹窄的xue口即使開到最大,也難以容納孩子整個通過。何況現(xiàn)在連胎頭也都還沒有娩出。 學習如何分娩是豐朝帝王的必修課,振玉心里也知道隨著生產(chǎn)只會越來越痛,只是他并沒有意識到之后的產(chǎn)程會有多痛苦。 他被脫去已經(jīng)因為汗水黏在身上的中衣,全身赤裸地再次支起雙腿靠坐在池水中。 振玉倚在年將軍身上,雙手使勁壓住孕肚跟著宮縮向下推,同時地更用力地向下推擠孩子,痛苦的嘶吼不絕于耳:“嗯??!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巨大的胎頭每往下移動一分都是在一點點擠開骨盆,但是正在生產(chǎn)的振玉每每被骨頭裂開的疼痛打斷,不再使勁的時候,劇烈宮縮也一刻不停地向下擠著胎兒,讓產(chǎn)夫不得空閑,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好痛啊…我要痛死了…我受不了了…”振玉疼得死去活來,好在下身的產(chǎn)口逐漸開大,越來越多的黑色胎發(fā)露了出來。 “陛下再忍一忍,孩子已經(jīng)出來的更多了,馬上就能結(jié)束?!比莸澒膭畹?。 振玉聽了他的話,干脆抬起腰,向上頂起肚子使勁,試了幾次后,卻感到孩子卡住了一樣,無論怎么使勁都不再前進分毫?!班虐 罅耍⒆犹罅?,嗯啊啊啊——我生不出來啊,呃啊啊啊啊啊……” 這時容禎也注意到了情況不對,他將手指試探著伸入振玉凸起的產(chǎn)xue,感覺到產(chǎn)xue開的還是不足以讓孩子通過,心里擔憂更甚。 “不要,不要伸進來,啊啊啊,快出去啊,啊啊啊啊啊…”手指探入產(chǎn)xue的感覺折磨的振玉要瘋了,他掙扎著要躲開,徒勞地用力想把容禎的手指擠出去。 “陛下,孩子卡住了。水里不好施力,需要您現(xiàn)在到產(chǎn)房的床上分娩才行。這段路您要自己走過去,好讓孩子下來得更快一點。”容禎溫柔地按摩著振玉的大腿根部,水中生產(chǎn)的振玉一直試圖合上雙腿在抗拒他的檢查,接生很難進行,他必須讓振玉離開水池分娩,況且走動也能讓胎頭盡快出來。 振玉虛弱地點點頭,便由著年將軍容禎扶他離開水池。甫一上岸,沒了池水的浮力,振玉的肚子便像一塊石頭一般重重地下墜。 “啊啊啊……我的肚子!唔啊——要墜破了,啊啊啊啊…讓我托著肚子,啊啊啊啊…”肚子里的孩子突然向產(chǎn)口的墜力,疼得振玉睜大了星眸,幾次伸手要捧住下腹,都被容禎攔住。 振玉幾乎是被年將軍和容禎拖著向前走的,“不要走了,呼呼,嗯啊啊啊,我不能再走了……”振玉痛苦地呻吟,希望能停下腳步,卻阻止不了分毫。 此時的振玉神情痛苦,渾身赤裸,整個人白的發(fā)光,長發(fā)沾了汗水一縷一縷地粘在細嫩的肌膚上,看起來脆弱無比。他原本巨大圓潤的肚子墜成一個詭異的弧度,掛在他纖細的腰上,合不上的雙腿之間還隱隱約約能看出黑色的胎發(fā)。 “孩子,孩子太大了,呃啊啊——我下面要裂了…啊啊啊啊…怎么,怎么他還不出來……” 容禎檢查了下胎頭的位置,發(fā)現(xiàn)孩子雖然更靠下了,但依然沒有著冠,胎兒對于振玉來說,還是太大了。他不敢想孩子還要卡在這個位置要多久。 強烈的墜感使振玉停了腳步,他拉住年將軍的胳膊,微屈著腿用力,下身的產(chǎn)口有規(guī)律地張得更大,胎發(fā)露出得更多,接著又隨著失力回縮。幾十個來回下來,緊咬著胎頭的產(chǎn)口,竟也變得如血一樣殷紅。 “啊啊啊啊?。∴培虐 鰜?,快出來啊孩子!啊啊啊啊啊啊…”振玉痛苦時呻吟聲回蕩在整個宮殿,xue口處傳來生生撕裂一樣的痛,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 盡管產(chǎn)口的開裂給胎兒提供了更大的位置,但是胎兒剛出來一點卻又一次卡住了,不再向前挪動分毫。 年沛辰一刻不停地為他揉著后腰,英俊的臉上滿是心疼和后悔,“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讓你受這么多罪?!闭裼癫蛔u晃著腦袋,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又因為疼痛一句完整話也說不出,只能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陛下,現(xiàn)在還不能停,年將軍快把陛下扶起來繼續(xù)走?!比莸澃l(fā)現(xiàn)產(chǎn)程依然沒有進展,皺著眉對年沛辰說道。 聽到容禎的話,振玉的淚水更加洶涌,他瘋狂地搖著頭,捂住孕肚趴在地上,甚至試圖爬開,卻哪里能勝得了兩個人的力氣。不得已被迫站起身,“不行…唔啊啊啊…我受不了,我真的站不住,啊啊啊啊……” 每走一步,胎兒都在重重撞向產(chǎn)門,振玉的修長白膩的腿間開始有血滴落到地上。他抽泣著,無休無止的產(chǎn)痛耗盡了他的力氣,模糊了他的神智,他只想要腹中的孩子趕緊出來。 一步一步終于走到了產(chǎn)房。振玉虛弱地躺在產(chǎn)床上,任由容禎溫柔地用布巾清理身下的血跡。 產(chǎn)床的正對面放著一面鏡子用于產(chǎn)夫自己觀察生產(chǎn)的狀況。振玉無力的目光投向鏡子,終于看到他雙腿間的情景。 用來分娩的花xue被無情的撐到了最大,甚至因為過大的胎頭撕裂了,箍在胎兒頭頂處的皮膚因為長時間的壓迫不再粉嫩,透露出青紫的淤血的顏色。 “他怎么,這么大啊…呃啊——他卡在那里了…痛啊…我不可能生的下來的,好痛啊啊啊啊啊……”振玉被自己下面的情景嚇到了,宮縮又起,他不敢再用力,只抱著肚子呼痛。 容禎發(fā)現(xiàn)振玉看到鏡子后立即蓋住,他不忍心振玉看到接下來的生產(chǎn)過程。看到振玉不再配合用力,他將雙手覆上振玉高隆的腹頂,用力向下按壓,想借外力把孩子擠出來。 “不——嗯啊啊——快停下,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按了,不要按了……”振玉痛得大聲叫喊起來,下體憋漲更加強烈。 “陛下,您的產(chǎn)口已經(jīng)開到極限了,現(xiàn)在只有壓腹孩子才能生出來,還請陛下千萬忍耐?!比莸澘粗采媳划a(chǎn)痛折磨的蒼白脆弱的振玉,語氣有幾分動容,只是如果不這樣殘忍,他是定然無法產(chǎn)下腹中的胎兒的。 振玉心里也清楚地知道這是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他必須要生下孩子,這是他作為國君的責任。 下定決心后,振玉抓緊了床頭垂下用于助力的白綾,忍著壓腹的劇痛,抬起上身再次用力推擠胎兒,“呃——啊啊——” 在幾十次的推擠后,胎頭在產(chǎn)口露出更多。振玉痛得美好的面容都扭曲了,他覺得被撕裂下身的血rou好像火燒一樣,而他還必須繼續(xù)用力把孩子生出來,整個宮殿中都回蕩著他的慘叫聲。 “啊啊啊啊——呃呃呃啊啊啊啊…”伴隨著振玉的嘶吼,他挺高肚子用力孩子大半的頭顱終于出現(xiàn)在他的雙腿間。 “陛下,孩子的已經(jīng)出來了,孩子馬上就生出來了!“容禎欣喜地說著,輕輕地為他擦去大腿處的血跡。 “孩子,快出來啊,嗯啊——”振玉睜大美目,憋住呼吸,猛地發(fā)力想把孩子擠出身體。 盡管他一次又一次的的用力,憋得蒼白的臉上染上紅暈,孩子始終只露出大半頭顱。孩子,又卡住了。 “快讓他出來啊,哈啊啊啊啊,求你,快出來啊,我快要被孩子憋死了……”振玉的發(fā)絲凌亂,一頭如瀑的黑發(fā)松散在產(chǎn)床上,疼痛的眼淚大滴大滴地滾落。他大口喘著氣,依然高聳的肚子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容禎小心翼翼地向兩邊撥著振玉產(chǎn)口卡住孩子血rou,雙手很快便沾滿血跡。 孩子又出來了一點,但又不動了。胎兒頭圍的最大處緊緊卡在產(chǎn)口,始終不能通過。 振玉扯緊白綾,大口喘著氣,碩大的肚子像小山一樣上下起伏。“哈哈哈呼——容禎,快,幫我繼續(xù)壓腹,又來了,呃啊,要出來了……” 容禎狠了狠心,再次把手覆了上去。 “呃——啊—”振玉不受控制地慘叫著,最終,隨著一聲凄厲的悲鳴,在巨大外力的擠壓下,孩子的整個頭顱終于慢吞吞地全部產(chǎn)出體外。 振玉一瞬間眼前發(fā)黑,攤倒在床上。 容禎托住好不容易出來的胎頭,旋轉(zhuǎn)著方向讓孩子更好地出來。 等振玉再次清醒的時候,他已經(jīng)能感覺到孩子寬闊的肩膀在產(chǎn)道中擠著要出來,他絞緊白綾,咬緊牙關(guān),用盡最后的力氣去把孩子推出去。 孩子離開身體的瞬間,豐產(chǎn)之神安慰的恩賜也一齊到來。 那是因為生產(chǎn)而來的鋪天蓋地的的快感,仿佛絢爛的煙花,一朵一朵在腦海中,身體里迸發(fā)極致的絢爛。那是只有國君才會體會到。 振玉已經(jīng)能理解為什么歷代的君主愿意忍受,甚至去刻意增加分娩的痛苦。 只有經(jīng)歷更痛苦的過程,得來的快樂才更極致,更讓人流連。 也許是因為這一次分娩的過程比之前的都要艱難,疼痛的更久,迸發(fā)出的極樂快感更加強烈清晰,讓他也愿意再痛一點來交換這難忘的快樂。 豐產(chǎn)之神的恩賜鋪天蓋地地裹挾著振玉,身體好像被浸泡在溫水中,各個部位也都在被恩賜修復,為下一次的孕育做好準備。振玉甚至想馬上再懷上下一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