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yuhuo不熄,殺心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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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 云之衍許久才平復(fù)喘息,率先抬手狠狠地擦過嘴唇,艷紅的唇珠傷漬斑駁,在潔白的衣袖上蹭出褐紅的血。 他的動作卻一滯,是四肢漸漸有了力量,那些于經(jīng)脈之中凝絕不通的靈氣,竟然開始有了復(fù)蘇的跡象。 他當(dāng)下就完全明白過來,臉色微微地變了,心中已是翻天覆地劇痛。 是明月散被完全激活了效用,蠱毒開始與他的血脈相融,他這輩子再也逃不開顧昔。 ……當(dāng)真他的好徒弟。 兩條勻稱漂亮的長腿之間還插著顧昔的性器,云之衍恢復(fù)了內(nèi)力,當(dāng)下確有殺人沖動。他撐起身子后移,要先把自己退出來,結(jié)果剛一動腰,就被顧昔拽著腳踝拖回身下,股間傳來生動地黏液攪動聲,叫人遐想連篇。 分明前一秒還在抵足纏綿,此刻的云之衍卻是分毫不念情意。他向顧昔射去質(zhì)問的目光,眼中升起顧昔熟悉的冷冽寒芒。 銀光利劍剎那之間就橫截顧昔的脖頸下,虛弱的嗓音浮在空氣之中,透著力竭后干渴的沙啞,卻讓人無法忽視其中威嚴(yán)。 “真當(dāng)我不會殺你嗎!” 他即使還被壓在身下,也讓人覺得無法掌控,總是這般疏離難近,叫人觸手不可及。 顧昔垂著眸子,看著那柄隨時都可能要了他性命的長劍,臉上露出失措的驚慌。 他當(dāng)然料到此番之后定有腥風(fēng)血雨,但他怎么會行事魯莽,毫無章法。 顧昔像是忽然清醒,掀起泛紅的眼簾,卷睫之下是兩枚濕透的星目,只是不復(fù)往昔般奪目,黯然失色,無端可憐。 他張了張嘴,像要解釋,又像最終下定了決心。 “徒兒……認(rèn)罪……愿領(lǐng)師尊責(zé)罰!” 他甚至還不要命地向劍端貼近半寸,反倒是云之衍不動聲色地向后挪開,平白無故地被他壓走半頭氣焰。 原來師尊的內(nèi)力只是被藥性暫時地封住了,好在他早有打算,所有的過火都可以歸罪于迷藥,是藥性令他們一并失心犯癡,他并沒有做出什么什么解釋不通的事。 云之衍在看到顧昔悲愴的表情后有一瞬間的遲疑,一向不怎么喜歡外露情緒的他,逐漸鎖緊了眉梢,二人之間只隔一柄長劍,雪白的劍上寒光冷罩,映出顧昔悔紅的眼。 “師尊若要?dú)⑽?,弟子九死不悔?!?/br> 他說著死而無悔的話,目光卻又是在掙扎的,悄悄流露出微渺的求生欲望。 “……” 云之衍不置可否,他并不敢確定,顧昔的沖動是否真的出于人之常情,畢竟那是他也不曾真正經(jīng)歷過的情欲糾葛。 泥淖纏身之時,真的有人能夠順利脫身嗎? 他參不透顧昔九曲回環(huán)的算計,卻是能看懂顧昔當(dāng)下的眼神:自責(zé)而又懊悔,清醒而又絕望。 他別開目光默不作聲,但態(tài)度依舊強(qiáng)硬,劍鋒上挑,逼得顧昔慢慢爬起了身。 “師……師尊?” 顧昔如同劫后余生,驚魂未定,輕輕地喚他。 “穿好衣服吧?!痹浦苁栈亓藙Γ辉俣嘌?。 幾經(jīng)深思熟慮,他確實(shí)不能草率地殺了顧昔。 且不說這番荒唐是否出于他有意而為之,單說明月散一毒,乃為yin首。 他鮮少涉獵毒蠱巫術(shù),但也知道諸多邪毒自有恰當(dāng)?shù)慕夥?,顧昔是涉事之人,至少在?qū)散yin毒之前,都必須讓他活著。 況且顧昔是他教出來的徒弟,大概也是他此生身邊最親近之人,由他手刃親徒,委實(shí)忍不下心。 歸根結(jié)底,該怨的首先是當(dāng)初下蠱之人,而后才輪得到他和顧昔之間的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