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假以為真,心焦氣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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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昔和角色適配得很好,經(jīng)卷閣的盡頭書柜之后有一個墻洞,不知是哪位長老座下的弟子偷偷挖的,墻洞里藏了甚多艷情話本,還時常添置新的,自打他某一次替云之衍取書時不慎瞧見,他就沒少摸出來看過,此時要演一個強取豪奪的公子哥兒,對他來說委實簡單。 兩個家丁從面前經(jīng)過,顧昔伸手觸碰,他們也是沒有實體的幻象,不出所料的話,這幻境之中就只有師尊和自己兩個真實的人,然而當他看著云之衍被一左一右兩個幻象架起胳膊,有模有樣地憑空掙動時,還是覺得有些奇妙。 總之……師尊的狀況又和他不同,師尊不是很清明。 于是借口要一親美人芳澤,顧昔自己摟回了云之衍,在兩個家丁的帶引下尋到了宋員外新修的宅院,家丁關了門,默不作聲地守在外頭,置辦一新的屋子里就只剩下顧昔和云之衍兩個人。 地上是紅毯子,桌上是紅綢子,還有諸多瞧著便價值不菲的擺飾,雖未擺上龍鳳喜燭,卻也不難瞧得出這是個婚房,宋如是長子,那這棟房子明顯就是為他準備的,只是顧昔記得,那日登門宋府,宋甫山對著宋如明明沒有好臉色,此時再想,也未嘗不可能是做給他們二人看的。 屋里沒有外人,顧昔便放開了云之衍,云之衍卻直接撲向門口,然而有意從外頭拴上的房門又豈是他能打開的,這種天時地利的場面,顧昔用腳趾頭也能猜得出宋如接下來干了什么,他有點緊張,不太知道接下去該不該演。 換做從前,顧昔定會把握這種來之不易的機會,然而今時不同往日,現(xiàn)在他并不打算趁師尊不清明時把強制的戲碼也做足。 于是他在桌邊坐下身,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云之衍迅速地轉過身背貼房門,張大了眼睛,卻并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嘴里只是在低聲哀求著:“放我走,你放我走吧。” “……我為何要放你走?”見狀,顧昔干脆和他打起了啞謎。 “我……我夫君已經(jīng)打了勝仗,我知道的,他、他很快就會回來了。” 這竟然還是有夫之婦?震驚過后,顧昔又試探了一句:“你有夫君?” 云之衍哆嗦著,緊張地盯著他。 莫名地,顧昔想逗他:“那你瞧我如何?” “奴家心有所屬,你、你休要再同我……同我胡纏!” 顧昔難得地皺起了眉,雖然這股子酸味來得不合時宜,但聽云之衍親口說出心有所屬,他還是不痛快。對著這么一副忠貞模樣的云之衍,他倒真成了個束手束腳的孩童,理智告訴他絕對不能動手動腳,他就只好無計可施地和自己賭氣。 畢竟,誰讓他從前愚鈍,做盡了膽大包天的事,從頭到尾都是他有愧于云之衍。 “開門!快開門??!”見顧昔面色不善,云之衍又急切地拍擊門板,那聲音倉促震耳,一下一下像在他心中擂鼓,“放我出去!求求你們打開門吧!” 屋里吵吵鬧鬧,顧昔就開始沒來由地煩躁,他看著云之衍,伴著堵上那張嘴的強烈沖動,竟還生出一種被誘惑了的錯覺。 若有若無的桃花味在他周遭彌漫起來,心中邪念加劇,似是妖氣又浮現(xiàn)出來,慫恿他踐行心中所想。 顧昔趕忙斥道:“你閉嘴!” 被突然的命令驚嚇到,云之衍雙肩顫抖,鬢邊發(fā)絲搖得凌亂:“別過來,別過來!求求你……不行的!我有心上人的!我不能和你……” 顧昔像是被這話燙到了,身體短暫的僵硬之后便固執(zhí)地欺壓上去。 幻境之內皆是執(zhí)念幻化的虛影,可云之衍是真實的,所經(jīng)之事不可盡信,亦不可不信,亦真亦假,那么誰來告訴他,孰真孰假? 他無不糟糕地想著,或許師尊心里真的有個什么人,他的話便帶著濃烈的偏執(zhí)與不甘:“為什么我不行?” “不……求求你……”云之衍被顧昔緊圈在懷中,徒勞地扭打掙動。 他的雙手便死死捏住云之衍的肩膀,guntang的目光攫走他的視線,像是要從那兩汪碧黑深潭中尋到一點認同,卻在望穿秋水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處落腳。 他只能固執(zhí)地,對著這張熟悉的面孔質問:“怎么……是我,就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