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偷偷帶人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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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喬曼拖著這幅疲憊的身軀只想找個能躺著享受的燒錢地方,于是她去找了一家會所,美發(fā)美背美甲一條龍服務(wù)。 除了做SPA的時候有些想哭爹喊娘之外,其他的過程她都是在那熏著淡淡檀香的小房間內(nèi)安安靜靜待著。 喬大小姐的閨蜜有正經(jīng)工作,今天沒時間陪她過來,她剛好就著這些時間安安心心地睡一覺。 等她睡得神清氣爽地起來,小房間里只有她一個,美容師們已經(jīng)離開了,還貼心地給她調(diào)暗了燈光。 喬曼沒有按服務(wù)鈴,伸伸懶腰穿好衣服出去了。 每個房間門口都有一個服務(wù)員,服務(wù)員看見她出來,對她露出八顆牙齒的標(biāo)準(zhǔn)笑:“喬小姐,休息得還好嗎?現(xiàn)在是晚飯時間了,我們有零食糕點提供,你需要先填填肚子嗎?” 當(dāng)然要,喬曼知道這些只接待VIP客戶的會所備下的食物其實都是健康少糖甚至無糖的,雖然不太合喬曼胃口,但是此刻她被提醒一下,肚子立刻小小地響起悶悶的“咕?!甭?。 喬曼要了幾個小糕點塞進(jìn)去,又灌兩杯茶水,感覺胃里糕點被水泡漲了有些充實感,就拎著自己的小包瀟瀟灑灑走了。 她走在街邊,看著旁邊鱗次櫛比的店鋪,在等叫好的車來時,她走去身后的櫥窗前假裝瞧著衣服,實則在端詳這張臉的美貌。 不管喬大小姐心路歷程如何,她的身體終歸是嬌生慣養(yǎng)的,臉上的肌膚也保養(yǎng)得極好,現(xiàn)在做完美容的素顏純凈無害得就像天真的鄰家meimei,可惜此刻那眼里盛著的是凌厲世故的眼神,讓整張臉有著些許違和感。 喬曼笑起來,那玻璃里的人兒也跟著瞇眼笑,掩去了那一點點的不和諧。 只是這時,她的車好像到了,她沒注意,見那司機(jī)搖下車窗對她這邊示意,她便沒有防備心地打開了后座的門,里面卻已經(jīng)擠著三個男人,還戴著可疑的黑色面罩。 等喬曼拉開車門有躬身傾向時,幾只大手馬上把她抓進(jìn)車?yán)铮瑱M躺在他們腿上。 有人按著她,有人負(fù)責(zé)給她嘴上綁布條,有人負(fù)責(zé)給她綁手腳。這場景有些熟悉,喬曼一開始掙動幾下,接下來就安安分分地讓他們綁。 她在俱樂部里跟著一個老板時也是被綁架過。她知道掙扎只會讓他們勒得更緊,甚至在沒弄清他們的目的前就盲目掙扎很容易被綁匪立下馬威,用刀在她身上喇幾個口子什么的。 安安靜靜地任他們動作反倒好些,加上此刻這輛車正高速行駛中,幾個大漢抓著她,她作為一個大小姐很難逃脫,干脆趁著這個時間好好想想這回是怎么回事。 梳理一下記憶,這位千金小姐小時候倒是活潑可愛,朋友眾多,可在喜歡上葉修齊之后慢慢變成了一個他喜歡的那種沉靜內(nèi)斂的害羞女生,因此朋友倒是沒以前多了,但是相處得也不錯。 這閨蜜也是從那時候一直陪在她身邊的,她們沒有利益沖突,喬大小姐也不掌管喬家業(yè)務(wù),嫁給葉總后也沒工作,不至于有什么生意糾葛。 現(xiàn)在喬曼手里最值錢的寶貝不是喬大小姐這個身份,而是葉修齊這個人。 那就是說,有人想搞葉修齊,她是攔路的,或者她是被拖累的,有人想害他。 她一想到那晚像是宣誓主權(quán)的晚餐,心里就嘔得要死。她知道白蓮遲早會搞她,只是沒有想到這么快,這么狠絕。 這樣一想,她就知道這群人想干嘛,可能是脫光衣服拍她裸照,可能給她下藥讓她變成母狗,甚至也有可能直接強(qiáng)jian她,讓她這個大小姐淪為破鞋,葉修齊肯定就會和她離婚了。 但是,他們肯定會留下她的命。 因為如果真的是白蓮教唆的,她肯定希望喬大小姐能在經(jīng)歷過慘痛的一晚后直接墜入深淵,從此日日活在煉獄里。 可能喬大小姐真的會照她的劇本走吧,可她是喬曼,在人間地獄混了整整六年的喬曼,身體雖然還年輕可眼睛已經(jīng)渾濁的妓女。 飛快想通了這些以白蓮為前提的關(guān)竅,她輕吐一口濁氣,這才聞見車內(nèi)污濁的空氣飄著煙味和泡面味,還有男人身上的汗味和酸臭味。 看來是在蹲點逮她的?但是沒有料到女人能在美容所里待上幾乎一天,估計心里火大著呢。 她不言不語,綁繩的時候也不掙扎,綁匪給她綁完后倒是來了興趣:“哎,大哥,咱們是不是綁了個啞巴呀,她怎么不叫啊。” 一個明顯因長久吸煙導(dǎo)致聲帶嘶啞的男人沉沉開口:“就是她。” 喬曼動動身子,等似乎有人看過來后鼓鼓雙頰,示意她想說話。 原先那個綁匪笑起來,摸摸她的臉,“嘶,好嫩好滑。待會咱哥們就有福享了,嘿嘿?!弊詈髖in笑兩聲。 喬曼聽到這句話,倒是不動了,感情還真是強(qiáng)jian呢? 也是,對于世家大族來說,還有什么比所謂名聲更重要呢? 那綁匪見她不動了,又不像是在害怕一樣,仿佛是具尸體一樣波瀾不驚。 他心下有些瘆得慌,如果不是剛剛摸到的皮膚確實是熱的,他可能會大叫起來,誰知道他堂堂小五哥最怕鬼呀,特別是那些長長頭發(fā)的女鬼。 他寧愿帶刀在巷角跟人火拼,那才是爺們的生活。 只是這次老大說對方給的錢還算可觀,還有些交情,才接的單子。 他看著路邊越來越荒涼的景象,拍拍那女人的臉:“你想說話?” 喬曼猶豫一下,微微點頭。 “那你保證不叫?”這里已經(jīng)快郊區(qū)了,她叫也沒有用的。 喬曼搖頭。 小五去征詢老大的意見,那男人瞥了眼窗外,不置可否。 小五知道這是不反對的意思,就解開了那個布條,但是沒解她眼上蒙著的。 他戳戳那顆美麗的女人頭,問她:“喂,你真是喬家的那個千金喬曼?” “是啊?!迸寺曇粲行└蓾?,卻不難聽出她原先的甜美。 小五看著那開合的紅唇,總算是放下心來,是個人,還是個很美麗的女人。 于是他又邪邪笑起來:“你知道我們要對你做什么嗎?” “大概猜到一些吧?!眴搪惶珢鄞罾硭?/br> “喲!那你怎么不害怕?”“我只是在想,我能提出什么比你們雇主更有利的條件?!?/br> “哎喲!你怎么知道有人花錢請我們的?我們哥幾個就不能是看上你直接抓的你?”喬曼無語。 “你剛剛還在確定我的身份,而且我有鼻子,有腦子,謝謝?!?/br> 車?yán)锲渌腥撕俸傩ζ饋恚{駛座也傳來司機(jī)的輕笑。 有些羞惱的小五正要發(fā)作,那女人又輕輕柔柔開口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抱歉。我只是很奇怪她應(yīng)該沒什么錢,值得你們這么做嗎?” 霸總追白蓮應(yīng)該都是些有價值的物品,或者直接刷他的副卡之類的,不會做出給她現(xiàn)金這種俗事,白蓮又不會拿他送自己的東西去典當(dāng),所以她真想不明白白蓮自己存下來的錢真的夠買這么多個男人來強(qiáng)jian她嗎? “哈!誰叫你敢動我們老大的女人......嗷嗷!” 激情發(fā)言的小五被兄弟搗了一拳,自知失言,連忙閉緊嘴巴,卻還是被大哥冰冷冷的眼神掃過來。 喬曼沒想到還有這樣一層瓜,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口水沒止住,好像噴到了那個小五身上,她便聽到一個有些抓狂的聲音:“你笑什么!臭婆娘!” “我笑你老大和我老公一樣,搞了雙破鞋?!?/br>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車?yán)锏臍夥找幌履仄饋怼?/br> 半晌,那個公鴨嗓出聲,聲音里滿是暴戾道:“說清楚?!?/br> “我倒要先問問你,你那相好是叫白蓮吧?她怎么和你說的?” “不關(guān)你事,你想清楚再說,不然小心你的小命?!?/br> “白蓮傍上了有錢人,我是礙腳石,想借你這個黑道男友的手除掉我唄?!?/br> “不可能!” 喬曼覺得自己的腳被抓得一痛,她硬是忍下來。此時車停了,她勾唇,“看來是到了,不如進(jìn)去說?!?/br> 她被男人們拖在地上拉進(jìn)一個密閉的空間內(nèi),她聽到鐵閂拉門的聲音,她渾身被綁著躺在布滿灰塵的地上,嗆了好幾口,有些狼狽。 腦子里第一反應(yīng)不是驚慌害怕,想到的居然是剛剛做完的臉毛孔還沒完全閉合呢,這樣折騰不會長閉口吧。 這匪夷所思的念頭從她腦內(nèi)閃過,被她隨之扔到腦后。 有人拉她坐到一張椅子上,又聽到“啪”的一聲,有強(qiáng)烈的黃光透過布罩照進(jìn)她眼里,有些刺眼。 那公鴨嗓開口了:“你剛剛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喬曼仰頭笑,“當(dāng)然,而且我現(xiàn)在就可以證明給你看。你把我的手機(jī)從包里掏出來?!?/br> 聽得沒有人動,她又笑笑加句:“放心,你拿我的指紋開,你們自己cao作?!?/br> 有人將信將疑地把手機(jī)開了,喬曼說:“找到里面那個叫高橋的人,他是我老公的秘書?!?/br> 有男人不信:“找證據(jù),你打秘書電話干什么?” “我又不能報警,要是有不對你們馬上摁斷電話,我也不能把自己都不知道的地址告訴他。而且,秘書知道老板很多秘密?!?/br> 電話很快接通,有男人捂住她的嘴,先聽得那邊傳來一句干凈爽朗的男聲:“晚上好,葉夫人?!?/br> 被松開嘴的喬曼清清嗓子,慢條斯理地說道:“晚上好,高秘書。我想問問葉總今晚的安排,可以嗎?” 電話那邊傳來翻頁的聲音:“boss今晚有個和商業(yè)伙伴的晚餐預(yù)約,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餐廳了。您是有什么事嗎?” 那肩上的手動動,好像又要捂她的嘴,喬曼急速換上一把哀怨的聲音:“是白蓮,是不是?” 下巴被人捏緊了,她疼出淚來,聲音更加真實:“你可以不回答,但是別騙我!” 電話那邊傳來長久的沉默,喬曼差點以為被掛斷了,那男聲又傳來:“抱歉夫人,請問我還有什么能幫您的嗎?” 喬曼猜中了,心里美滋滋,嘴上帶著哭音說:“請問你能把餐廳名字告訴我嗎?” “這......夫人,怕是不行?!?/br> “高秘書,你告訴我吧,我只是......想讓餐廳的人幫我確認(rèn)下罷了。”那聲音低落下來,帶著心灰意冷。 高秘書想想,還是說了,是喬曼家的一家股份餐飲集團(tuán),葉修齊今晚去的那家喬曼也是常去的。 “但是,那里今晚是包場了的,希望您不要做出過激的行為。” “當(dāng)然,謝謝您,我只是想讓自己死心?!背脸恋呐暵犉饋碜屓擞行┎蝗?。 高秘書本來想說些什么,那邊電話就被掛斷了。 隨后喬曼頭扭向先前公鴨嗓出聲的那個方向,問他:“現(xiàn)在你相信了嗎?” 那人沒有回聲,倒是有個陌生的男聲響起,很是沉穩(wěn):“秘書沒有肯定,我們也不能確定?!?/br> 喬曼心里有準(zhǔn)備,也不憤怒,只是讓他們微信電話撥通了那餐廳經(jīng)理的電話。 “喬小姐?” “是我。請問葉修齊是在您那用餐嗎?” “是的?!?/br> “聽說他帶了個女伴,能麻煩您拍個照片給我嗎?”喬曼彬彬有禮,那邊不好直接回絕。 “這......這是客人的隱私,我們......” “喬家大小姐手里有的股份還是可以在董事會上露個面的,您說呢?之前您似乎提到過有回家鄉(xiāng)那邊的餐廳發(fā)展的意向,或許我能盡點綿薄之力加速這個過程?!?/br> 她停下來聽到那邊的呼吸有些加重,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聲音卻不顯,只是更加綿柔,像是催眠一般。 “我知道那個女伴是誰,只是我想確認(rèn)下,而且是葉總的秘書告訴我這個餐廳的,我想您應(yīng)該可以幫上我這個忙?” 那邊安靜了幾秒,答應(yīng)了:“好?!?/br> 微信電話掛斷了,空間內(nèi)的氣氛近乎凝結(jié),喬曼卻是向后挨著椅背借力休息一下。很快就有微信新消息的提示音傳來。 經(jīng)理把圖片發(f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