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師的暗示,被開發(fā)rui頭,被玩弄得噴奶,被喝奶,夾心攻,被抱著cao弄
本來今晚賽利爾所舉辦的宴會,就只是一個晃子。整場宴會的目的是為了將賽利爾拉下來,除掉他公爵的身分,順便將他貶成奴隸。而這個計(jì)劃已經(jīng)被喬治三世布署了十多年,畢竟一個世襲制的公爵可不是那麼好搞定的,還要將他下貶為奴隸,跳過了平民這個階級。 他這些年間聯(lián)合了各個對他求而不得的V王族和貴族一起策劃這場盛宴,為的就是有心人裝無心人的意圖。最起碼到現(xiàn)在為止,他依然是成功的。雖然之後會不會那麼順利很難說,但就現(xiàn)在而言,賽利爾已經(jīng)被他握在手上了。只要再將對方那只狂犬收服了,一切也會簡單很多。 喬治三世眸子暗暗沉沉,注視著賽利爾的目光充滿著算計(jì),但眸子的最深處蘊(yùn)含著的感情痛苦又情根深重。他見著賽利爾被cao弄了好幾個小時,他的心就又內(nèi)疚又痛苦了多久。他希望得到賽利爾,希望占有他,同時亦明白他不能做到。既然得不到,還不如毀掉的心情,強(qiáng)烈得蠶食著他的內(nèi)心。 見著賽利爾被cao干得又爽又痛苦時,一點(diǎn)又一點(diǎn)的滿足感從心臟深處滲透進(jìn)他的骨髓﹑他的血液。原本打算獨(dú)占的愛人,在眾人身下吟唱出最yin靡的樂曲時,他感到了一絲絲的興奮。即使他沒有跟賽利爾做過,但只是見著他被其他貴族壓在身下,也給了他異樣的詭異快感。 歷經(jīng)長達(dá)數(shù)小時激烈性愛的賽利爾終於忍受不住昏過去時,剩下的貴族差不多都cao過了賽利爾一遍,只剩下一個大公和一個少年子爵。因著憐惜美人的心情,本來眾人都已經(jīng)打算收手了,喬治三世卻又再次下著一道新的命令。 「既然還有貴族沒有嘗過賽利爾的味道,那麼宴會怎能算完了?你們將賽利爾抬到他的寢室里,其他人跟上,當(dāng)然,如果已經(jīng)滿足不想來的貴族,可以隨意選一間房間休息?!?/br> 喬治三世抹掉賽利爾的一小截淚痕,松開了布條和拿出內(nèi)褲後,就指揮著護(hù)衛(wèi)兩人帶著賽利爾離開,其余貴族除了幾個真的精疲力盡的外,其他都害怕吃虧般紛紛跟上。 賽利爾被放置到他每晚都睡在上面的大床上,床榻很大,基本上十個成年人躺在上面也不成問題。大床松軟又舒服,床鋪上還有賽利爾身上傳來的那陣香氣。雖然貴族的學(xué)識是挺充足的,但不代表他們需要了解每種味道來源。只覺得那香氣好聞卻濃郁刺鼻。輕輕一嗅可以,但再走近一點(diǎn),卻會刺激著鼻子,引來鼻間的不息,不過習(xí)慣了後,卻又上癮無比,就像賽利爾給人的感覺一樣。 賽利爾緊蹙的眉頭,在嗅到床上熟悉的味道後放松,輕輕用臉頰磨蹭蠶絲制的枕頭。喬治三世看得心頭一熱,皺起了眉頭。 「你們怎麼還傻愣住了?菲利普斯大公和格洛斯特子爵。」 被點(diǎn)名的兩人多瞅了一眼賽利爾,才姍姍來遲行著鞠躬禮。這兩人原本并沒有參與上一場性事,只在外圍觀看,所以帽子和衣服都配戴齊全,只有長褲的突起顯示出他們的燥動。 菲利普斯大公是一位在鄂特曼帝國少有的賽利爾還要上級的貴族,他年輕時的公職在鄂特曼帝國口代相傳,更有教本記載著他為鄂特曼帝國打過多少場勝仗,又是怎樣在每一場戰(zhàn)役中勝利,獲得不同於其他貴族的殊榮。 在鄂特曼人的心中,菲利普斯大公就是一個終身奉獻(xiàn)給帝國的V,他不同於其他貴族的耽於逸樂,也不同於賽利爾的相守一雙人,他終身未娶,也沒見著任何一個T或B在他身邊。雖然可惜大公的冷情,但在鄂特曼人心中又對他更敬佩幾分。 菲利普斯大公才踏入四十九歲,相對年齡比較長壽的鄂特曼人來說,還是一個有著成熟魅力的老貴族。他滄桑而貴氣的氣質(zhì),身上帶著的憂郁氣息,讓不少年輕T和B都希望親吻他的長發(fā),用他們的愛去感化這個老貴族,為他生下孩子。 相比菲利普斯大公,格洛斯特子爵倒沒有甚麼特別之處,只是一個年輕有著活力,剛從父親那里繼承爵位的男孩,他的年齡甚至跟愛倫侯爵一樣,只有十八歲。 格洛斯特子爵臉上長著雀斑,毛躁的棕色短發(fā)隨著帽子的取下而棟起。當(dāng)喬治三世揮揮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向賽利爾,指尖愛憐地磨擦賽利爾的鎖骨了。 格洛斯特子爵熱愛著纖細(xì)﹑富有骨感的鎖骨,雖然貴族的禮節(jié)讓他們都包裹得密密實(shí)實(shí),但一次貴族的聚會安排了耍水的活動,那次見著賽利爾白晢而美麗的鎖骨,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舔舐這樣的鎖骨。 雖然距離當(dāng)初已經(jīng)過去了好些年,但青春期時每每想起賽利爾的鎖骨,他的下身就會傳來一股燥熱,想著自己如何舔弄那鎖骨,不用多久就可以發(fā)泄出來。他的父親,前?格洛斯特子爵雖然極為反對他對賽利爾的熱愛,但當(dāng)他繼承爵位後,聽到陛下的計(jì)劃,義無反顧地給予支持時,他的父親也只能嘆息著給他一批私藏的部隊(duì),加快計(jì)劃完成的速度。 當(dāng)格洛斯特子爵舔著他夢寐以求的鎖骨時,菲利普斯大公皺起眉頭,他的內(nèi)心充滿著糾結(jié),作為賽利爾啟蒙老師的身分﹑乘人之危的過分和侵犯賽利爾的慾望,三個念頭各占一方在他的腦內(nèi)打架。 菲利普斯大公是賽利爾的啟蒙老師,在賽利爾的童年和少年時,除了倫尼,他的丈夫﹑前?查爾斯公爵和諾恩陛下的爺爺,賽利爾的兩個父親外,就他跟賽利爾最親近。 賽利爾的知識大多都是他教授,甚至連他的成人禮也是菲利普斯大公作為他的引導(dǎo)者。菲利普斯大公見證著他人生各個重要的時刻,童年時學(xué)會的第一個生字,少年時的第一次騎馬﹑射箭,青春期時第一次射出的初精都是菲利普斯大公親手教導(dǎo)。本來將對方視作小孩的目光,不知何時帶上了情慾和愛戀。 菲利普斯大公發(fā)現(xiàn)了變化後曾經(jīng)迷茫過﹑疑惑過,本來打算終身奉獻(xiàn)給帝國的心生出了雜念,為了忘記這樣的感情,他更努力去打仗,占領(lǐng)其他國家,保護(hù)這片有他存在的國土。但某一年他回來後,聽到了倫尼逝世的消息,他原本可愛﹑溫柔的學(xué)生也變了樣子,心中本來劃出的一片屬於他的位置,占據(jù)了更多的空間,里面除了思慕﹑愛戀,或許還多了憐惜或其他甚麼的心情。 這些年間,菲利普斯大公只想靜靜地守著他,賽利爾,他的學(xué)生,但有一天他從其他貴族那里聽到了陛下的計(jì)劃,本來只是想保護(hù)他的學(xué)生,破壞掉喬治三世的計(jì)劃,不讓他的學(xué)生成為別人胯下的奴隸,但慢慢地他彷佛也被同化,對賽利爾的慾望大過了對賽利爾的憐愛,於是,他現(xiàn)時就站在這里了。 「哼哼……痛…」 賽利爾痛哼出聲,只見他的鎖骨被格洛斯特子爵舔舐﹑吸吮得紅了一大片,有些地方還被啃咬破皮了。 菲利普斯大公看著心疼,雖然之前賽利爾一直被cao干,但是真讓他痛的時候幾乎沒有的,除了陛下那兩巴掌。想到那兩巴掌就讓菲利普斯大公恨不得以懲罰戰(zhàn)俘的手段砍了陛下的手。就算是賽利爾最頑皮的時期,他也從沒體罰過賽利爾。 「格洛斯特子爵,如果你還希望繼續(xù)的話,我希望你現(xiàn)在????!?/br> 格洛斯特子爵沉迷於賽利爾的鎖骨中,絲毫沒有??诘拇蛩?,他或許是尊重這個帝國最強(qiáng)大的大公的,但是,他現(xiàn)時就像終於被允許吃糖的孩子一樣,怎會留意得到大公的話語呢? 菲利普斯大公兩指抓住格洛斯特子爵的下顎,因?yàn)獒彷叢宦犜挾f升起的殺氣在眼中一閃而過,菲利普斯大公終究是上過戰(zhàn)場,殺過無數(shù)敵軍的貴族,平時壓下的殺氣,只要掀起一丁點(diǎn),就能夠唬嚇格洛斯特子爵這種安穩(wěn)度日,血都沒見過一滴的晚輩。 「馬特,肯特,你們先上。」之前一直沒說話的喬治三世說道。 馬特和肯特兩人并不能說話,他們向喬治三世鞠躬後,兩人神色交流,互相了然一笑,走到賽利爾一左一右跪下。本來馬特和肯特二人是騎士,但因?yàn)榈米锪速惱麪柌疟毁H為平民。但對於賽利爾公爵的事,他們可是了如指掌。 菲利普斯大公神色陰厲,他松開了對格洛斯特子爵的桎梏,退到床塌的一個角落。格洛斯特子爵卻驚訝又怒羞地問:「陛下這是甚麼意思?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是我和菲利普斯大公的回合嗎?」 這邊格洛斯特子爵作出詢問,馬特和肯特二人已經(jīng)開始玩弄昏睡中的賽利爾了。他們兩人分工鮮明,一人一邊的吸吮著戴利爾的紅果,順帶一手挑逗賽利爾昏睡後藏在兩xue的分身。 二人知道賽利爾生下愛倫後,因?yàn)槁牭絺惸岬乃烙?,本來身體機(jī)能健全的身體產(chǎn)不出奶水,只能請奶爸喂奶給愛倫侯爵吃,這一直都是賽利爾覺得最愧疚,對不起愛倫侯爵的點(diǎn)。 而喬治三世灌賽利爾藥中,混有催奶的成份,只要受的刺激足夠多,并且有著足夠的滋潤,再好好的刺激乳腺,就可以分泌出奶水了。 當(dāng)初賽利爾對他們多麼冷漠﹑多麼恨心,現(xiàn)在他們就要讓他明白,他也只不過是V身下的yin娃,只要被cao多了就能產(chǎn)奶,當(dāng)初沒奶水就是因?yàn)樗僬?jīng)才害得愛倫侯爵沒親生T的奶水喝,當(dāng)然,事實(shí)是不是如此根本不重要,畢竟他們兩人就是為了折辱賽利爾而回來的。 雖然兩人沒有舌頭,但是他們的口活是經(jīng)過鍛鏈的,他們一吸一啜的運(yùn)動著口腔,將rutou吸啜得啾啾聲,指腹配合著乳暈打轉(zhuǎn),紅纓開始腫起時,再配合牙齒的輕輕撕磨和用力的吸吮,終於有一絲甜甜的奶水在奶頭的小孔飄出。 兩人的另一手也沒閑著地抽插著那漏著白濁的兩xue,孕囊被灌注得太滿,承接不住的jingye回流出尿道,弄濕了前後兩xue。手指就著濁液的潤滑而進(jìn)入得更方便,粗糙的指腹磨擦著敏感的馬眼,讓藏於體內(nèi)的雞內(nèi)一顫一抖,探出的速度也為之更快。 「喔喔……哈啊哈啊…?!?/br> 賽利爾雖然還是沒有清醒,但臉容變得扭曲,像是被爽到又像是痛的一樣。他的喘息開始顫抖,嘴里的呻吟卻沒法停下。 「…啊啊……不要………」 「…倫尼…別……停下…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本來被賽利爾的呻吟誘得燥熱不止的一群人,因?yàn)槁牭絺惸岬拿侄幌伦訐湎嘶?。馬特和肯特兩人更是氣憤得加重了力度咬住賽利爾的rutou,可憐的兩顆紅纓被玩得又紅又腫。今天之前還只是像米粒一樣大小的粉點(diǎn),現(xiàn)在被玩腫得像紅豆一樣。 倒是菲利普斯大公一改之前的常態(tài),忍受不住賽利爾口中再次吐出倫尼的名字,吻上了賽利爾的雙唇,以吻封緘。賽利爾口中的味道不算好,可能因?yàn)閯倓傄恢北蝗年P(guān)系,有一種咸腥味,但是久違的親吻還是讓菲利普斯大公忽略了這一缺點(diǎn),忘情地親上他寶貝多年的學(xué)生。 「陛下!」 格洛斯特子爵的驚呼令喬治三世多看了他一眼,煩躁地說:「馬特和肯特吸到他出奶後,你就直接上去干他,不要做多余事。」 如果不是這貴族還有些用,真想將他們?nèi)s出去。 其余在場的貴族彷佛聽到喬治三世的內(nèi)心,他們交頭接耳討論幾句後,就派出他們身分最高的人問:「陛下,既然我們來到這里了,那麼我們能拿取一丁點(diǎn)的福利嗎?」 喬治三世眼角瞥了他們一眼。 「我們希望…能吃口奶,查爾斯…哦……賽利爾的?!?/br> 喬治三世冷笑著:「可以。如果他還有奶?!?/br> 眾貴族對此有點(diǎn)不明所以,但是得到應(yīng)允後,他們就繼續(xù)站在一旁望著這場活春宮?,F(xiàn)在畢竟不是他們的回合,他們總不能無視喬治三世直接上前去cao個人吧? 濃郁的奶香味自奶頭發(fā)散出來,馬特和肯特情不自禁喝上了兩口,立即被喬治三世喝止。兩人目光帶著怨念,動作卻乖巧無比地退回喬治三世的身邊。 「哼,區(qū)區(qū)兩個平民竟敢喝上查爾斯公爵的第一口奶?!?/br> 「伯爵大人,是賽利爾?!?/br> 「如果能喝上賽利爾的奶,這真是太美妙了?!?/br> 「嘿嘿,這不就可以說本爵也是喝過賽利爾奶的V了嗎?」 「嗯……」 貴族們的sao動過大,而身上又一直被吸被咬,還有人吻他熱熾得近乎窒息。即使賽利爾多累,還是被sao擾醒了。他張開眼睛見到一直尊敬著的老師捧著他的臉頰親他,他不禁眨動了幾下眼睛。 迷茫的眼神不過一會就被恨意覆蓋,軟弱無力的雙手抬起都嫌廢力,腦袋被固定住,連躲開都變得奢侈,賽利爾不帶思考﹑厭惡地咬牙,想咬斷在嘴里勾住自己的舌頭。 菲利普斯大公畢竟是一手教導(dǎo)賽利爾的人,總會輕易就被他所傷呢?在賽利爾氣勢上轉(zhuǎn)變的一刻,他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隨時撤退。 「你現(xiàn)在連老師都要攻擊了嗎?賽利爾,我可沒記得這樣教你?!?/br> 「老師,哦,菲利普斯大公,我也沒想到您會對您的學(xué)生出手……喔喔……」 菲利普斯大公捏著滴著奶水的奶頭一扭,乳白的奶汁從發(fā)漲的奶頭噴涌而出,在空中飛濺,劃過了一道弧線,濺到了菲利普斯大公的手背上。 菲利普斯大公淺嚐了口後,遞到賽利爾面前,手背貼上賽利爾唇邊。 「難道不是你勾引自己老師嗎?賽利爾,我手上可是最有力的證據(jù)。」 菲利普斯大公拉下褲子,在口袋里拿出精油,開拓起自己從沒用過的前xue,略微喘息但依然平穩(wěn)地說:「我記得一直以來我都教你要成為一個誠實(shí)的人,看來你已經(jīng)忘記了,現(xiàn)在只能等老師來幫你回憶一下?!?/br> 賽利爾暗沉著臉,望著自己流著奶水的胸膛發(fā)愣。 他記得自己是沒有奶水的體質(zhì),之前一直沒能讓愛倫吃上口奶一直成為他的遺憾,但現(xiàn)在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賽利爾現(xiàn)在有抬手的力氣,他一定會想捏捏會不會是這班變態(tài)貴族拿羊奶滴在自己的胸口上,但是乳尖上的酸痛又清楚告訴他一切都是真的。 「菲利普斯大公,可以我前…您…?」格洛斯特子爵瑟瑟發(fā)抖地問菲利普斯大公。 「不?!?/br> 「我後您前?」 菲利普斯大公扶起了賽利爾,軟綿綿﹑擠不出一點(diǎn)力氣的賽利爾只能順從地倚菲利普斯大公身上,一陣松柏卻帶有絲血腥的味道撲鼻而來,那是熟悉的﹑屬於菲利普斯大公的味道。賽利爾腦子清晰地重現(xiàn)了菲利普斯大公先前跟他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格洛斯特子爵從後面抱住了賽利爾,嗅著他流過汗後,味道更強(qiáng)烈的頸側(cè),忍不住又舔上了。 菲利普斯大公感覺到了胸膛濕了一片,於是,他拉開了賽利爾。一看,賽利爾不出聲地流著眼淚,本要吐口而出的抽噎被牙齒咬緊,吞進(jìn)嘴里硬悶為嗚咽,哭著鼻子難以呼吸的粗喘,連喘氣聲也是發(fā)著抖的。 賽利爾被淚水漬得濕紅的眼睛酸澀得看不清菲利普斯大公的模樣,但鼻腔間滿是曾經(jīng)熟悉而信任的氣味,鼻尖委屈地一抽一抽。 「老師,不要…至少不要是你?!?/br> ——不要是我曾經(jīng)最信任﹑最尊重的老師…… 菲利普斯大公和賽利爾,他們兩人間帶著一種默契,不用點(diǎn)明,只要透過眼神已經(jīng)可以知道對方的意思。 但是,為什麼不可以是我? 菲利普斯大公望著那張半腫著,但依然比其他人好看萬分的臉蛋,他心里同樣發(fā)酸。 「啊……」 格洛斯特子爵看不慣這兩人的膩歪,擴(kuò)張好了前xue後就托起賽利爾的屁股,將賽利爾的分身貼著自己的xue口,緩慢地插進(jìn)去了。 本來菲利普斯大公已經(jīng)考慮放過賽利爾,同樣放過自己。但是,見著比自己低很多輩的格洛斯特子爵這麼輕易就能跟對方zuoai,將賽利爾的yinjing吞進(jìn)去,不久還會射出濃精灌滿賽利爾的孕囊,如果可以,還能令賽利爾生下寶寶。 本來撲滅了的一團(tuán)邪火再次燒起,甚至比剛剛更炙熱更痛苦。菲利普斯大公最後還是掀起了賽利爾的瀏海,在他的額頭落下了一個很輕很燙的吻。 「原諒我。」 菲利普斯大公拔出了擴(kuò)張的手指,兩手提起賽利爾的膝蓋,xue口抵在賽利爾的前根,xuerou開合間咬緊了guitou,菲利普斯大公傾身想再次親上賽利爾,但這一次賽利爾竭盡全力地移開臉,菲利普斯大公只能親上他的嘴角。 菲利普斯大公自嘲地勾起嘴角,垂下眼簾不看賽利爾,胯下用力地將roubang吞進(jìn)去。 「哼…………哈啊哈啊…」 不同於在其他人身下的反抗,賽利爾像是屈服了一般,闔上雙眼,任由淚水源源不絕地自眼眶滑落,被咬緊的嘴巴流出了鮮血,一聲的呻吟都沒脫口而出,只有按捺不住發(fā)抖的喘息,和偶爾一聲的嗚咽。 賽利爾前後兩根roubang被前後夾攻,漆黑一片的前方令他的身體沒來由地更敏感。身體隨著兩人發(fā)力一顛一簸,前根剛被推著頂入xiaoxue,xuerou就立即絞緊,全面吞吐著按摩roubang,菲利普斯大公的xue不算濕,水也不多,但是,貼合得裹著roubang,就好像貼合賽利爾形狀的rou套子一樣,很舒服。 前根沒來得及享受,就被推離開xiaoxue,迎來後根的一個深插,又進(jìn)到了另一個前xue。這次roubang進(jìn)到了一個水感十足的rouxue,抽插間都彷佛會帶出里頭的yin水一樣。 乏力的賽利爾被兩人擺弄,靠在格洛斯特子爵厚實(shí)的胸膛上。格洛斯特子爵托著賽利爾白滑的豐腴屁股,一下又一下地讓賽利爾粗大guntang的roubang在兩人的rouxue中進(jìn)進(jìn)出出。菲利普斯大公依然分開著賽利爾的雙腿,讓他的腿夾緊自己的腰,彎著身體擦拭沾滿唾液的奶頭。 賽利爾的乳尖又紅腫了一點(diǎn)快破皮時,菲利普斯大公才伸出舌頭輕輕舐了一下滴著奶液的乳尖。賽利爾敏感得身體一顫,咬住嘴唇的力氣又增添了一點(diǎn)。 菲利普斯大公不似馬特和肯特對著賽利爾的rutou又吸又啜,他只是用舌尖挑逗賽利爾的rutou,再順著乳暈順時針打圈,當(dāng)多出來的乳汁快滴落時,才一下子舔掉。 賽利爾被他玩得又抖又喘,卻絲毫沒有辦法。除了腰側(cè),他全身上下的敏感點(diǎn)都被玩弄,他就好像之前最看不起的性奴隸一般夾在兩人中間,任由對方擺動自己的身體。 菲利普斯大公彷佛聽到他的心聲,直接放下手來撫摸著他的腰身。 「賽利爾,老師記得你這邊可敏感了?」 菲利普斯大公譏諷地哼笑了一聲。 賽利爾已經(jīng)忍不住呻吟脫口而出。 「嗚呼…哈哈……」 即使如此,賽利爾還是不肯張開眼睛去看他的老師,菲利普斯大公。 此時,賽利爾真正的全身上下無一敏感點(diǎn)不被關(guān)照,盡管他想閉口喘息,還是會被頂?shù)绵培虐“ ?/br> 「賽利爾,你已經(jīng)連直視前方都不會了?你真讓我失望。」 菲利普斯大公不再以老師自稱,改用了「我」來跟賽利爾說話。話語間的失望傳達(dá)給了賽利爾,他的心泛起一絲酸痛,明明是老師的錯,怎麼要這樣講我。 在菲利普斯大公面前,賽利爾終究還是個孩子,還是被他指導(dǎo)的學(xué)生。菲利普斯大公教他的東西很多,但對他最高的要求就是不許逃避,勇敢地自視前方。 只要還有著最後的一口氣,那麼就要往前看,前方有敵人的話,就提著自己擁有的最大武器,用著最後一口氣反殺過去。不一定會贏,但最起碼輸?shù)霉鈽s,逝於榮耀。 賽利爾輕輕搖頭,嗚咽不斷從口中逸出。 「賽利爾。不要讓我失望?!?/br> 菲利普斯大公講完後,舔掉滴下來的乳汁,隨後盡數(shù)啜吸賽利爾的奶水。本來就是藥劑導(dǎo)致的奶水,剛產(chǎn)出時份量不會太多,在菲利普斯大公吸了幾口,滿嘴奶sao味後,奶頭更是產(chǎn)不出奶了。 「看來菲利普斯大公是打算獨(dú)享了?」喬治三世故意問著。 ——但事實(shí)他早就知道,這位大公一定不會讓他和其他貴族享受他寶貝學(xué)生的奶水。而且對方難得講出這麼多話,應(yīng)該也是有所圖吧?到底是甚麼呢? 「陛下怎麼這樣看待本爵呢?只是賽利爾產(chǎn)出的奶水少,不夠大家今日享用。明日,大家不就可以一齊品嚐一番了?」 只有對待喬治三世這位位置比他高的國王,菲利普斯大公還會禮貌地回應(yīng)兩三句。但事實(shí)上,他這話也明顯是在給賽利爾帶來暗示。 賽利爾忍不住張開眼看向這個他看了三十六年的老師,被眼淚糊住的眼睛看不清菲利普斯大公的表情,但是他知道這個人一定還是像平時一樣,神情帶著憂郁,腦子里卻藏著各種的算計(jì)。 到底菲利普斯大公是想暗示甚麼?前後的反應(yīng)那麼不一樣? 在最後被格洛斯特子爵抱著的一下深插,賽利爾前後兩根同時抵住了凸點(diǎn),噴出了今天不知第幾發(fā)的濁液,但相比之前,這液體稀薄了許多。而菲利普斯大公和格洛斯特子爵厚也射出了jingye,濃厚的jingye蜂擁而出,再一次灌注了被射得滿滿的孕囊。 孕囊的滿灌令賽利爾看起來有三個月身孕一樣,今天接連十多次的性愛令他再次吃不消地暈過去。在昏迷前,他看到了菲利普斯大公那緊張的容顏,忍不住輕勾起嘴角笑了。 老師果然是個矛盾的人啊。 喬治三世見著所有貴族都已經(jīng)拿到了應(yīng)有的「賞賜」後,就命令勞倫斯侯爵將一道早已定好的諭旨在明早昭告天下。 之後,他將所有人趕出了賽利爾的寢室,使喚下人將賽利爾清洗過後,就滿足地?fù)肀з惱麪柸胨?/br>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