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云雨之事(微H)
桑瓊經(jīng)過先前那么多次雙修的經(jīng)歷,身子早已經(jīng)變得敏感無比。 這會兒又是她最為敏感的雙乳處在被人觸碰著,很快軟了身子,面龐酡紅起來。 饒是如此,她也記得要將身前的男人推開。 可她如今被司六喂了軟骨散,力氣連一只貓兒都比不上,又哪里能擺脫他的束縛。 很快身著的里衣便被男人剝竹筍一般,剝了個精光。 半個玉白溫軟的身子直接暴露在空氣中,讓她冷地哆嗦了一下。 再加上外頭還在下著寒涼的秋雨,冷風(fēng)不住從開了個縫的窗子處刮進(jìn),讓桑瓊很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身子不住朝司六炙熱無比的身子上去靠。 司六這會兒整個人的神智都被合歡散控制住了,只想著快些讓身下那處得到釋放。 根本未注意到桑瓊的變化。 絲毫章法都無地啃噬完她的乳兒,便急著去褪她身下的褻褲。 桑瓊經(jīng)歷過那么多次雙修,從未見過像司六這么急的。 下意識想要推拒一番,因為她覺得,她身下那處,還未完全準(zhǔn)備好。 可她未準(zhǔn)備好,司六卻是早已經(jīng)憋的不行。 扯開他自己的褻褲之后,便見一根粗紅的rou棍彈了出來。 rou棍頂端還帶著好些愛液,棍身上,還爆起了好幾道青筋。 桑瓊感受到從她玉腿前傳來的強(qiáng)烈熱感,低頭看了一眼。 只一眼,就把她嚇的夠嗆。 只因眼前這根rou棍,瞧起來比她以往見過的那幾根都要粗壯。 她大致看了一下,簡直和她曾經(jīng)見過的,初生嬰孩的小臂差不多大小。 那么一個巨物,她身下那處,真的可以容納進(jìn)去嗎....... 驚詫的間隙,男人已然將右手伸向她出了不少水液的花xue處。 司六作為影衛(wèi),每日要忙著的,除去訓(xùn)練之外,便是執(zhí)行保護(hù)蕭則的任務(wù),替蕭則做各種事情。 像同人歡愛這事,的確算得上是頭一遭。 饒是這般,這會兒由他自己來行這事的時候,他也算不上太過生疏。 只因先前蕭則作為夜襲郡主府的歹人,猥褻永安的時候,他都有在暗中看著。 自是知曉該做哪些步驟。 到手的濕滑隨著他揉搓花珠的動作逐漸變多。 漸漸地,他似乎還從她身下嗅到一股較為別致的香氣。 就這么嗅著那股香氣,他只感覺身下的巨物又發(fā)漲了好些。 遂直接收了手,伸手去握他的子孫根。 看起來,是打算直接對桑瓊的花xue發(fā)起攻勢了。 然,蕭則先前在夜里和永樂行云雨之事的時候,到底進(jìn)的是永樂身下哪個小洞,這事司六根本沒有太過關(guān)注。 所以現(xiàn)在輪到他來做時,只會挺著身下灼熱的欲望,硬生生地用熱乎乎的棒身去摩擦她xue下的貝rou,完全不知曉該入哪個洞。 這一幕,讓桑瓊原先提起來的心很快放下。 轉(zhuǎn)而抬頭哈著熱氣對他道: “你若是想要同我雙修順利的話,我覺得,你還是晚一些再進(jìn)來。 我總感覺,你身下這跟roubang太過粗壯了些,想要完全進(jìn)來,怕是較難?!?/br> 司六擦拭了一下額間沁出的汗液,帶著一胸膛的熱氣,啞聲問她: “雙修? 什么雙修?” 桑瓊:“就是你如今在對我做的事情。 這事不就是叫做雙修嗎?” 司六不是修真界的人,不知曉她所說是何意思。 聞此停頓了下摩擦她花xue的動作,回她: “我不知曉你所說是何意。 但我現(xiàn)今同你做的這事,是為云雨之事。 是只有未來要成親的男女之間才能做的事情?!?/br> 話說到這里,司六壓制了一下心下不住往上涌的yuhuo。 偏了偏腦袋,視線從她面上移開,不大自然著聲音言道: “等事情結(jié)束了。 你若是.......若是想的話........ 我定然會對你負(fù)責(zé),迎娶你做我未來的妻子?!?/br> 桑瓊越聽越迷糊,沒有去接他這話,而是繼續(xù)問他: “你這話的意思是,云雨之事,是不能亂做的?” “嗯,自然。 只能和心悅之人一同做?!?/br> 言語間,司六的rou棍頂端也入了桑瓊小解用的那個洞口。 疼的她很快蹙起眉宇,雙手去撐司六硬實的胸膛處。 “你快出去,你進(jìn)錯了.......” 司六嘗到興味,正欲繼續(xù)往她身下鉆,便見身下的少女緊蹙著眉宇,一臉痛苦的模樣。 “什么進(jìn)錯了......” 桑瓊看他一臉茫然的模樣,也顧不得和他解釋些什么了。 直接伸手去抓他身下的欲根,朝著正確的位置放去。 “你若是想要同我雙.......行云雨之事的話,應(yīng)當(dāng)從這處進(jìn)來?!?/br> 若桑瓊是未經(jīng)人事的少女,自然不可能知曉這事。 司六作為影衛(wèi),在心思上,也算還較玲瓏。 很快猜測到,身下少女的嬌軀,怕是已經(jīng)被旁人先一步采擷了去。 想到這里,司六也不知怎得。 心下生出一股濃烈的煩悶感,也顧不得他身下的巨物在尺寸上過于粗大,直接強(qiáng)硬地擠了半個guitou進(jìn)xue。 “咕嘰......” guitou入xue的聲音響起,桑瓊發(fā)出一聲驚呼,聲音中不自覺帶上了些哭腔: “疼......你不要這么快就進(jìn)來......” 若說原先她還不知曉那個合歡散是何物,到了如今,她大致猜到,那物若是被人服下,會起到什么樣的效用。 她并未身中那昧藥,在云雨之事的情欲上,自是沒有司六高。 身下的花xue經(jīng)過他粗糙的玩弄,也僅僅是出了一些花液。 甚至連濕潤都稱不太上,現(xiàn)今兀地被他這么強(qiáng)硬地闖入xue內(nèi),只覺花xue處一陣的漲痛。 但司六見她如此,眼角處很快緋紅起來,偏生無視掉她所說,還繼續(xù)將棍身強(qiáng)硬朝里去擠。 “你應(yīng)當(dāng)已經(jīng)同旁的男子行過這云雨之事了吧? 既是這般,又怎會受不?。俊?/br> 桑瓊沒有否認(rèn),也根本分不出心思去否認(rèn)。 只因身下的撐漲感讓她不住蹙眉的同時,心底還生出一種異樣的快感。 她好似,對于被人強(qiáng)迫如此做,并不算得太過討厭。